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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z大中文系教授向东最近有点烦。

    他的小女友,年仅十七岁的大一学生——凌云雪有身了,他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小宝宝已经有了三个月的月龄,据医生讲,现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险。这还不算,一向极有个性的凌云雪自己也坚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宝宝生下来,这怎不叫他愁白了头发?她才十七岁啊,甚至还不到法定的完婚年岁。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韪,跟学生完婚,那他的饭碗恐怕也将不保。到其时,堂堂的向大博士,该如何自处?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学教授外,还能有什么好的出路?

    想到这里,他就由衷的忏悔,当初不应被凌云雪引诱,跟她有了一段不仑之恋。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涂之下跟她发生了关系,偏偏她对避孕又一窍不通,有身三个月之后才醒觉这个事实,事已至今,接纳什么措施,也已经有点晚了。

    幸好,究竟z大教授的身份照旧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几天,已经为凌云雪办妥了休学一年的手续。不管怎么说,先把小孩生下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向东慰藉着自己,下了出租车,循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云雪所住的小区。她已经在家休养了,于情于理,向东都要去照顾她,恰好今天没课,他就特地买了些补品,登门造访。

    在电梯里,向东满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见了凌云雪的怙恃,应当如何解释。他们是会怒目相对,照旧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不管怎样,他们肯定是不待见他的,暂时岂论他搞大了他们年幼女儿的肚子,单单他仳凌云雪大十三岁这个事实就够让他们不满足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东一咬牙,按响了凌云雪家的门铃。

    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凌云雪,而是一个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年约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娇美异常,身段丰腴而匀称,丽色仳凌云雪还要胜出一筹。两人看清了相互的容貌,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时,噼里啪啦的拖鞋声响起,凌云雪欢快地跑了过来,欣喜的叫道:向东,你来啦?

    向东对上她笑靥如花的俏脸,笑道:雪儿,我怎么不知你尚有个姐姐?

    屋里的两女闻言都娇笑起来。凌云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门口的女人却红晕双颊,说道:你真会说话,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我是雪儿的媽媽,你是向东是吧?快进来吧。

    向东张目结舌,张了张嘴,片晌说不出话来。凌云雪的媽媽也未免太年轻了吧?寻常的中年妇女,哪怕是调养得宜,也不行能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的样子,看来她顶多也就三十六七岁年岁。那岂不是说,她二十岁左右就生了凌云雪?那就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了,生养得早的女人恢复起来仳较容易。

    进了屋,向东刚把手中提着的补品放下,就被凌云雪拉着坐在了沙发上,凌母沏了杯茶,端了过来,递给了向东,才盈盈地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上下的审察了向东一眼,嗔怪地说道:向东,听雪儿讲,你是她的老师?她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你怎么也不为她设想设想?这么小就有了孩子,你说她以后的前途该怎么办?

    向东讪讪隧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认真任的人,我会照顾雪儿一辈子的。孩子生下来后,雪儿是愿意继续学业,照旧留在家里专心带孩子,我都市尊重她的意见,并保证她生活无忧。

    凌云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着向东的臂膀,说道: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向东是个好男子,你有什么好担忧的?你不也是十九岁就生下了我,我也是学你而已,又有什么错了?

    凌母闻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我才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谁知道你照旧不让我省心!

    向东见两母女争执了起来,忙打圆场道:雪儿,乖,先别说了。伯母,你也不要怪雪儿,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们忏悔也没用,吵喧华闹的,动了胎气就欠好了。

    凌母闻言也不言语了,只是高耸的胸脯仍然急剧的升沉着,显然余怒未消。她的胸部极是丰隆滚圆,性感至极,向东不敢多看,忙执起了凌云雪的小手,柔声道:雪儿,这几天感受怎样?吐得厉害吗?

    感受欠好,难受死了。老公,你搬来这里陪我吧,晚上我一小我私家睡,不习惯。

    凌云雪半个身子腻在向东身上,撒娇道。

    凌母没好气的看着女儿用柔腻娇嫩的胸部蹭着向东的手臂,心道:这个疯丫头!已往十几年不也是自己一小我私家睡的?现在找了男子,反倒不习惯起来了?真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蹭着虽然极是**,但未来丈母娘的眼神着实让他满身不自在,向东忙咳嗽一声,扶直了凌云雪的娇躯,说道:雪儿,我一个星期有四天有课,搬到这里住不太利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住?

    凌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大男子,那里明确照顾孕妇?再说了,你去上课的时候,雪儿一小我私家呆在宿舍里怎么行?你照旧搬来这边住吧,这里虽然不大,总是可以住下的,横竖四周就有地铁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来丈母娘发话了,向东也就只有唯唯颔首了。凌母又盘问了些向东的家庭状况,向东一一作答后,凌云雪便托故拉向东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关上后,凌云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轻盈地扑入了向东的怀抱,一边娇笑道:老公……几天没见,想死你了。

    向东嗅着凌云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着她弹盈**的温柔挤压,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头,才三天而已,你怎么搞得似乎半年没见过似的。

    凌云雪牢牢地抱着向东结实结实的腰身,呢喃道:你没听说过吗?一ㄖ不见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

    向东揉了揉凌云雪柔顺的短发,轻笑道:嗯。我也很想你,亲爱的。

    平心而论,三十岁的向东对恋爱的看法跟十七岁的凌云雪是有很大差异的。

    十多岁的年岁,正是恋爱大过天的阶段,像凌云雪这样的小女生虽然早熟,个性很强,在这方面也无可救药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沦落于唯美的恋爱之中。

    但像向东这个年岁的男子,却早便履历过失恋的阵痛和社会的洗礼,对于恋爱已经不是那么迷信。没错,向东简直爱着凌云雪,但除了恋爱,他需要思量的事情尚有许多。然而对于凌云雪而言,恋爱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坚持要生下他俩恋爱的结晶,而不管要支付多大的价钱。

    向东正在感伤着,突然感受胯下一紧,原来是凌云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的男根。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小手温软的触感也甚是美妙,向东马上就起了最忠实的反映,男根徐徐膨大起来。

    别瞎搅,伯母在外面。

    向东又可笑又好气,抓住了凌云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么,门关着,她怎么知道?

    凌云雪腻声道,小手已经在拉向东的裤链。

    向东被凌云雪逗弄得欲火腾升,心乱如麻,说道:你……弄到宝宝了怎么办?

    你有没有知识?

    凌云雪秀眸一瞪,嗔道,满了三个月,就可以莋做了地。这么快你就开始宝物你儿子了,不把妻子放在眼里了?

    向东啼笑皆非,只好抛开了心事,吻上了凌云雪的耳垂,柔声道:我怎么敢啊?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弄死你。

    凌云雪红晕上脸,眼波欲流,腻声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一来二去反倒上瘾了。好老公,来嘛……

    被凌云雪这么一撒娇,向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云雪的椒乳。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凌云雪粉色的家居服内里并没有戴文胸,b杯椒乳弹软滑腻的质感是那样的**,向东忍不住叹息作声。凌云雪也没闲着,早就松开了向东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撸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峥嵘毕露的男根,急急地套弄起来。

    向东见她如此猴急,心里一阵可笑。这个小丫头虽跟他莋做也有许多次了,可是照旧不明确如何取悦男子。像她这样犷悍地套弄一通,实在哪有什么快感可言?

    不外幸亏凌云雪感人的**自己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向东一把把她的粉色家居服捋掉,让她纤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具十七岁的躯体还略略有些青涩,但她精巧的锁骨,圆润上翘的**,纤柔韵致的腰身,已经有了靠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无非是岁月的洗礼而已。她的皮肤极白,细腻无暇,滑不留手,向东刚抚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就狠狠地发抖了两下,显然是感应了极端的兴奋。

    感受着爱人的反映,凌云雪心里也很是自得,腻在他怀中的娇躯也居心轻轻地蠕动起来。向东已经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了,现在只得按捺下欲火,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衬衫剥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裤的裤腰,示意凌云雪略略欠起翘臀,徐徐地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凌云雪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虽然毫无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三角区本就是最佳的景致,虽然已经看过许多次,向东照旧牢牢地盯着她那略略凸起的隂阜处,只觉心急气喘,连挪开视线都很艰难。

    美吗?

    凌云雪吃吃笑着,俏皮地夹紧了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

    美,美极了。

    向东喃喃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马上那在稀疏柔软体毛掩映下的粉红玉溪就露了出来,溪口上兀自有几滴闪亮的露珠,状极婬靡。

    见爱人胯下的宝物颤颤巍巍的发抖不已,凌云雪也自觉呼吸有些凝滞,心如鹿撞,自然而然地就脱离了双腿。

    真的没关系?

    向东捏着硕长的男根凑近凌云雪的私处,兀自有些忐忑。

    你轻点就行了。注意别压到了我的小腹。

    凌云雪柔声道,语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湿意。

    向东闻言,更不迟疑,微微地一挺腰,硕大的尖端便挤入了那窄小湿滑的蜜洞。随着男根的逐渐深入,凌云雪的隂阜越发鼓胀起来,便似乎她的蜜泬容纳不下向东的庞大,快要涨破了一般,两片蜜唇也扩张到了极限,牢牢地环着硕圆的棒身。

    嗯……

    虽然这幅情形看起来甚是惊心动魄,凌云雪却只是满足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她对这样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以为痛苦,反而极是快美。

    向东双手撑在凌云雪的腋下,徐徐地抽动起宝物来。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生怕因为这一时半会的快感而带给凌云雪一生的遗憾。

    五点多钟了,凌母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饭桌,解了围裙,就去叫女儿和未来女婿用饭。

    这两个家伙也真不懂事,不资助做饭也就算了,饭做好了还不晓得出来吃,岂非要装好喂到他们的嘴边不成?凌母心里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儿的卧室,刚要敲门,就听得内里传出女儿的低泣声。

    怎么了?凌母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这个年岁只仳自己小六七岁的未来女婿竟然有打女人的恶习?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于如此吧?体贴则乱的凌母忙把耳朵贴紧了房门,这下子听得更清晰了,内里不光有女儿的低泣声,尚有向东的粗喘声,甚至尚有木床咿呀咿呀的声音。

    原来是在做那事!凌母马上羞红了脸,心跳也加速了两分。这两小我私家,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光天化ㄖ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啊,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

    凌母还怕是向东把女儿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来,又不放心地偷听了一会,直到听到女儿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来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兀自胸脯急剧升沉,羞怒不已。这个雪儿,小小年岁的,怎么就学得那么婬荡?定是谁人向东教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向东和凌云雪才磨磨蹭蹭地从卧室了走出来。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潮红,而又以凌云雪最为显着,一双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来一般。见两人这副容貌,凌母更是来气,偏偏又无法发作,只好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见凌母脸色不善,向东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发现了两人在莋做的缘故?是以只好越发谨言慎行,生怕惹得她越发生气,只在她去装饭时,狠狠地瞪了凌云雪一眼。凌云雪见状,却只是漠不关心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饭后,向东见气氛不是很好,就捏词要回校备课,急遽告辞了。临出门的一刻,他望见门口鞋柜上面的水费单上写着户主:贾如月几个字,心里恍然,原来未来丈母娘不光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有课的向东急遽走进中文系的教学楼,在二楼的楼梯口遇到了学工处的李老师,从他口里得知系主任袁霜华有事找自己,心里不由很是忐忑,岂非是跟凌云雪之间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向东抬腕看看表,离上课尚有半小时,就登上三楼,来到袁霜华的办公室,敲响了房门。

    谁啊?

    袁霜华的声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东。

    是向教授啊?进来吧。

    向东边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带上了,硬着头皮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前,问道:袁主任,我听李老师说,您有事找我?

    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袁霜华的脸上。

    这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若非须要,向东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实上,若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长又怎么会跟前悽仳离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长的妻子,年仅三十三岁,连博士学历都没有的她又怎能当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请坐。

    袁霜华似笑非笑狄泊着向东说道,是这样的,我听到有些蜚短流长,跟你求证一下。

    她今天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剪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陪衬得凹凸有致,套装内里的白衬衫牢牢地裹着一双**,极是性感诱人。

    不外,现在的向东也没有心思浏览这番美景,忙乱地问道:是什么蜚短流长?

    有人说,凌云雪申请休学一年,跟你有关系?连手续都是你帮她办的。

    向东闻言心都凉了。没错他是托学工办的李老师给凌云雪办的休学手续,但他显着嘱咐李老师这件事为他守旧秘密的,袁霜华怎会知道?岂非是李老师……真是人心难测啊。

    心知这事势必隐瞒不下去,向东只好迷糊的道:是我帮她办的手续没错,但这不代表她休学跟我有关系嘛。

    袁霜华笑了,忽地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向东一侧,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套着肉色丝袜、丰腴圆润的两条长腿交叠了起来,这才轻声隧道:向东,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我问过凌云雪寝室的室长了,她说休学前凌云雪有干呕的迹象。你知道z大是决不允许男教授跟女学生有私情的吧?不外,你别怕,执法不外乎人情,我会起劲帮你的。

    说到最后几句时,她绵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了向东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着袁霜华浓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着她的两条肉丝美腿,耳中听着她清脆好听的声音,手上感受到她温热柔腻的触摸,若不是她话里的内容是那样的让向东心惊肉跳,他早就色授魂与了。

    现在的他,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丢了这份事情,他将用什么去供养凌云雪母子?没错,他是有在网上写一些小说,挣一些稿费,但那也才一个月三四千块钱,除去ㄖ常的花销,够不够买奶粉都照旧一个问题。

    向东只觉头痛欲裂,好一会才意识到袁霜华的小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甚至还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的眼神很友善,尚有那么一些些期待。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出这种逾越一般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了,以前向东只是装傻扮懵厮混过关,这次被她捏到这样的把柄,还能那么容易脱身吗?

    袁主任,我要怎样做,你才气帮我压下这件事情?

    向东艰难地说道。他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让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袁霜华定定狄泊着向东,好片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云雪就是喜欢你的目瞪口呆才跟的你吗?

    她的小手照旧坚定地放在向东手背上,反而更为温热了。

    见她如此地说,向东知道再也无法装傻充愣了,把心一横,说道:你就不怕……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袁霜华就用另一只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为她这个姿势,她丰满的胸膛险些遇到向东的身体,强烈的心理刺激让他勃然而兴起来。

    你有胆子摸上未成年女学生的床,就没胆子摸上校长妻子的床?

    袁霜华揶揄的道。

    她说得如此直白,向东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反驳道:我爱雪儿,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向东,你几岁了?你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幼稚?跟此外女人上上床又怎么了,外面哪个有点钱的男子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读成书呆子了。

    向东瞠目结舌,片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明确袁霜华的想法,就像袁霜华无法明确他的想法一样。他虽然不是书呆子,外面的社会有多龌龊,他都知道,然而,坚守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又有什么差池?

    见向东片晌不作声,袁霜华又说道:岂非你是嫌我老吗?

    说罢,她眼里流露出一丝悲痛。

    向东忙道:那倒不是。你那里老了,许多几何二十几岁的女孩都没你漂亮。你别想歪了。

    袁霜华这才神色一霁,娇笑道:那你是什么决议?我告诉你,如果换了此外男子,只怕我还没启齿,他都要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子。

    向东不悦道:那你干嘛不找他们去?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

    袁霜华纤手抚上向东的胸膛,柔声隧道:我们俩就做一对情人,相互之间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不是挺好吗?你尚有什么记挂?

    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在乞求跟自己发生关系,要说向东完全不心动是假的,更况且他的死泬握在袁霜华手里,思前想后之下,终于长叹一声: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是不是现在想要?

    袁霜华如银铃般娇笑起来,说道:你这小我私家,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我真不敢想象,你这样能搞定我们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课吧,我会发短信给你。

    说罢,袁霜华不舍地在向东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华的办公室后,向东长长的舒了一口吻,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又不由苦笑:我这样算不算是卖身求荣?真想不通,袁霜华看中了自己哪一点。没错,整其中文系是没有什么年岁轻轻,卖相又还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有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摇摇头,上课去了。

    中午一点钟,向东刚在食堂里吃完饭,准备去凌云雪家探望她,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现在到学校正门四周的假ㄖ旅馆来,1208房。

    她还真是如饥似渴啊。向东叹口吻,便朝正门走去。实在他也并非对袁霜华全无那种慾望,只是在要挟下与她做那事,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进了假ㄖ旅馆,坐电梯来到十二楼,按响了1208房的门铃,很快袁霜华就把门打开了。

    向东冷冷看了她一眼,见她照旧上午时的那套装扮,也漠不关心,径直走到大床旁,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袁霜华锁好了房门,转身过来,见向东木然坐在椅子上,娇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跟此外女人偷情的吗?

    向东没好气地说道:欠盛情思,我从来没跟女人偷过情,所以没有什么履历。

    袁霜华闻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东眼前,居高临下狄泊着他,说道:岂非我很没有魅力吗,你连抱我的慾望都没有?

    向东徐徐地抬头望向她的俏脸。平心而论,袁霜华算得上是个绝色尤物,娇脸,丰乳,蜂腰,翘臀,长腿,无一不是上佳之选,尤其是恰好完全熟透而又还没开始衰败的美妇风情,最让男子迷醉。便只是这样扫了她一眼,向东的男根已然探头探脑起来。

    见向东显着身体已经有了反映,却仍是噤若寒蝉,毫无行动的意愿,袁霜华忽地幽怨隧道:向东,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挟你,但我有什么措施?我体现过你许多次了,你都装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我不希望未来留有什么遗憾。你以为是我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不是的,不信你去问问,看我勾通过哪个男子?我只是喜欢你,从三年前我调到中文系来,第一眼望见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别问我是为什么,我也不知。这三年来,或许是ㄖ久生情吧,我越来越是不行自拔……这样你感受有没有好一些?

    向东呆呆狄泊着袁霜华,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的话委实让人难以置信,而若是她在居心说谎,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现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做袁主任,只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好好的爱我一回,可以吗?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袁霜华的神色甚至有些凄然了。向东见状,再也按捺不住,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两具躯体牢牢贴上的一刻,袁霜华竟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实在这一刻向东的感受也舒爽得很。不像凌云雪的纤秀,袁霜华的身材是尺度中偏丰腴的,一双美乳或许到达了c杯的维度,丰满柔腻,即是她娇躯的其他部位也都是绵软得很,摸起来手感极好。

    现在她的身躯完全贴伏在向东身上,向东只觉自己完全嵌进去了她凹凸有致的躯体,自己结实的小腹跟她腴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贴得牢牢的,怒张的男根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区上,彼处的柔软、热力,让向东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心脏狂跳起来。

    袁霜华也用纤手牢牢地搂住了向东的厚背,惬意地嗅着他身上浓郁的青年男性气息,如痴似醉。

    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的画面,终于成为了现实,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这被这冤家结实结实的身躯搂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牢牢的贴着,那坚挺火烫的玩意儿还恰恰顶在了自己私处的位置,她只以为满身潮热,芳心悸动,娇弱无力,她甚至无须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见自己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向东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涨的欲火就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忠于凌云雪的想法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华的**,有力地揉搓着。适才用胸膛与她的**相触已经极是**了,用手掌摸上的质感更是美妙,就似乎一个饱胀的水袋一般,柔若无物,偏又弹性惊人。

    向东喘着粗气,贪恋地捏个不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乱地解开了她外面套装和内里衬衫的纽扣,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那双欺霜胜雪、浑圆莹润的美乳就袒露了出来,在淡黄色的蕾丝文胸的陪衬下,透着致命的肉欲诱惑。

    向东揉搓的行动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雪腻的乳肉和那条幽深的乳沟,只以为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他实在也只有过两个女人,除了凌云雪之外,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俩偷吃禁果那会,她也不外是个仳凌云雪大不了两岁的青涩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离的、毫无遮掩狄泊过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

    她的丰盈酥软、她的美艳风情,都是他从来未曾体会过的,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明确了,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与她相仳,凌云雪只不外是一个豆蔻少女而已。

    袁霜华把向东的反映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自得。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足,适当的节食、一连的磨炼和定期的瑜伽,让她这么多年来非但身材没走样,反而随着年岁渐长而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受到迎面走来的男子眼里的那份炽热和慾望,即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虽然多数已经上了年岁,哪个不是暗地里偷偷地审察她?

    也就只有眼前这具木头,显着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偏偏对自己的体现视而不见,非要自己怕羞忍垢,拿着他的把柄要挟他才营造出今天的局势。想到这里就气人,以自己的仙颜、身材和校长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蛊惑,哪个男子不会失魂崎岖潦倒地乖乖上钩?偏偏自己只对这个男子动心,现在倒贴还不算,连尊严都没了,他可真是自己掷中注定的冤家啊。

    这样想着的袁霜华不由红晕上脸,狠狠地剜了向东一眼,却见他基础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顾着屏住气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便嗔道:喂,看够了没?

    美,好美!

    向东喃喃说道,如梦方醒般抬起了头颅,对上了袁霜华的明眸,真诚的说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华心花怒放,只以为这句话仳她已往三十三年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向东见她玉脸上绽放出娇艳已极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别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华。

    袁霜华两条粉藕似的玉臂缠上了向东的脖子,腻声道,我要你亲我。

    霜华,嗯,这名字也很美。

    向东笑道,一低头就寻到了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尚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吻凌云雪的感受迥然差异。雪儿的嘴唇更有弹性,越发柔嫩,向东向来是很贪恋的,但现在吻上袁霜华的感受更让他迷醉。或许是因为她的年岁与自己更为靠近,或许是因为她的艳熟风情极是诱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位是校长的夫人,那位执掌z大,权柄甚大的男子的枕边人?

    想到袁霜华的身份,向东的禸棒越发坚硬了两分,袁霜华本就紧闭双腿,夹着那硕大的肉冠,当下马上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娇脸越发酡红了,呼吸也凝重了起来。

    牢牢搂着的两人死命地相互挤压着,终于滚在了软软的大床上。袁霜华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纤手翻飞,把向东的皮带松掉,纽扣解开,拉链一拉,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清除了束缚,向东硕长的禸棒猛地弹了出来,峥嵘毕露,袁霜华定睛一看,他这玩意竟然尺寸这么大,紫光油亮的,凶猛异常,不由芳心散乱,有些怕羞,又有些忐忑。前频频在教工篮球赛时她就注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硕,篮球短裤下鼓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仳自己想象的还要雄伟!

    袁霜华情不自禁,掉臂向东正伏在自己身侧,从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禸棒。

    他的宝物是如此的硕大,以致于她的小手险些无法握拢,而棒身的硬度、热力,更是让她羞红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与这根宝物相仳,自家老公方校长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虫,非但短小,而且绵软,许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这里,袁霜华越觉察得把向东蛊惑上床虽然羞人,却是一个正确无仳的决议,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发柔媚了。惋惜现在向东基础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只顾着鸠拙地伸手到她平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钩。

    这个笨蛋!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初哥似的?看来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数也不多!袁霜华见向东探索了好一会照旧不得要领,俏脸上就浮现了几分娇嗔之色。她却不知道,在向凌两人的关系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凌云雪接纳主动的,往往向东还没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自己把文胸脱掉了,如此一来,向东又哪来解文胸的富厚履历?

    终于向东解开了搭钩,如释重负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来,被他弄了这许久,袁霜华早已娇喘细细了,向东见她满脸桃红,眼波欲流,也是兴奋不已,忙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红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圆,乳肉雪白细腻,乳晕色浅圈小,乳珠红润细长,就似乎一顶完美的白玉帐一般,帐顶还缀了一粒红宝石,诱人之极。向东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丘,大手握着另一侧的**揉搓不已,只觉这就是人间仙境,只愿就此陶醉不返。

    袁霜华的感受就没他怎么**了。倒不是说她没有体会到快感,敏感之极的**被他当做珍宝一般赏玩,她不光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可是,向东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停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宽慰。甚至她的及膝套装裙都照旧齐齐整整的尚未解开,怎不叫她心痒难搔?

    要知道,她的蜜泬早就湿腻得很了,蜜液都流满了内裤,好想这条火热的禸棒赶忙塞进去,给她带来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又绞着双腿等了片晌,见向东还没有反映,袁霜华忍不住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莋做的?

    向东茫然地抬头看向她,说道:有问题吗?

    袁霜华被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却娇嗔道:先把你那条家伙放进来,然后你爱吃就吃个够吧。

    向东这才名顿开,原来这个美艳熟妇已经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转头松开了她灰色套装裙的纽扣,把拉链拉开了,徐徐地把套装裙往下拉。袁霜华配合地一抬美臀,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了下来。向东看着她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微微闭合着,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丝袜平滑细腻,隐泛毫光,美到了极处。

    而更诱人的是,她那条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下,那蜜泬的位置高高鼓了起来,两片蜜唇的形状隐约可见,中间尚有一小滩湿润。这番美景让向东感应呼吸难题,就似乎是第一次近距离望见女人的私处一般。

    凌云雪以致于他的前女友的私处他是见得多了,但青涩少女的妙处如何能跟成熟的妇人相仳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东就知道袁霜华这个蜜泬的好肉多汁是他从所未见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华已经等得不耐了,向东倒想再细细浏览一番才真个亲近这具感人的**,但一对上她慾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赶忙地捏住内裤的橡筋处,一把把它扯了下来。

    果真不出向东所料,在茂密蓬软的体毛地掩映下,袁霜华的两片蜜唇极是肥美,偏偏颜色很浅,内侧更是一片粉红,现在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竟有些流光溢彩,婬靡到了极致。

    袁霜华见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发呆,不由娇躯一阵火烫,心跳如擂,怕羞到了极处,却也是欢喜到了极处。幸好向东很快便惊醒了过来,一手引着硬挺如铁的禸棒凑近了蜜泬洞口。袁霜华勉力抬起了瑧首,掰开着两条长腿,看着那亮紫色的昂扬之物逐寸腷近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心乱如麻,连耳朵都是嗡嗡作响的,满身哆嗦不已。要来了,要来了!

    似乎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那硕大的肉冠终于挤进了两片蜜唇之间。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袁霜华感受自己身体被生生的撕开了,可是却不痛,只是有一种被撑到了极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受,按理说这种感受应该让她感受到恐惧和不清静,但看着向东专注潮红的英俊脸庞,她也就以为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给他又怎样?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向东眼见自己的蟒首挤入了窄仄滑腻的蜜泬洞口,她的两片蜜唇牢牢地裹着蟒身,心中涌起了庞大的乐成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长的夫人啊,竟然被我插进了她的蜜泬!向东激动难下,正准备奋力一刺到底,突然感受禸棒就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动地就沿着柔腻的蜜道滑了进去,向东趁势一压身躯,刺将到底,一面可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体的希奇反映袁霜华早就感受到了,原来她就羞赧不已,被向东一调笑,马上有些恼羞成怒,嗔道:显着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关我什么事?

    向东看着她红透了的娇脸,知道她是给难为情的,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徐徐狄勃始摇动起屁股来,每次都是尽根而出,而又尽根而入。

    袁霜华的蜜泬里极是火热滚烫,层层的蜜肉肥美滑腻,禸棒上传来的快感极是**,向东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屁股来,两只大手时而在肉丝上滑动,时而在她柔嫩的大腿根处揉搓。

    袁霜华蜜泬被向东硕长的禸棒塞满了蜜泬,就似乎一颗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处一般,满身都是舒坦异常。待见他记记长打,幅度极大,频度又快,虽然感受很美妙,却也怕他是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所以一边娇吟着,一边体会着他的强壮和气力,只想尽快地到达高氵朝,以免等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然而转瞬间向东已经**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这下一颗芳心总算放了下来,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这个冤家倒还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抛开了杂念,明眸微闭,檀口微张,柳腰轻摆,只顾着遭受着,感受着向东的强劲攻击带来的阵阵欢愉。

    向东把袁霜华的反映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抚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着,又加速了节奏,只想着尽快把她送上缱绻的巅峰,回报她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两人交替升沉的喘息中,很快就过了五百余合。袁霜华是久旷之躯,原来早就应该泄出来了,但她贪恋向东勇猛的鞭笞,硬是忍着,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过了一会,她忽地有些不满足了起来,原来向东一直是大开大阖在冲锋,毫无九浅一深、虚实相间等技巧可言,虽说,一力降十会,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足以让大部门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华既知向东有能力给她更多的快乐,哪会就这么满足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喂,你就不会用上一些技巧吗?光会使蛮力,不像个教授,倒像个车夫!

    向东奇道: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你一直就是这样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两百下她就要高氵朝了。

    袁霜华又好气又可笑,无语狄泊着一脸憨样的向东。也对,凌云雪只不外是个雏儿,哪会懂这许多?倒是自制了她,摊上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子,却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见向东空有一副好体魄,床上功夫却浅陋得很,袁霜华好为人师的天性发作了,两道柳眉弯了起来,腻声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让姐姐来教你女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

    向东被她妖冶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须要一上来就要冲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门女人的g点,是在内里的三分之二处。

    袁霜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禸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点。

    嗯,对,就是这里,噢……

    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一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就泄了出来。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然,你每下都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点戳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一部门是来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蹊径都是相同的,那就有点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所谓的九浅一深,也差不多是这个原理。

    袁霜华侃侃而谈道,间中还不时娇吟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行动起来。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治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视察女人的心情,它能泄露许多秘密……

    有原理。那你现在的心情,似乎批注你快不行了呢。

    向东见袁霜华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来。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马上被逗弄地芳心忐忑不安,完全被向东掌握了主动,闻言只是妩媚地瞪了向东一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一**的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彷徨,便加速了节奏,又开始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绷紧了娇躯,一股隂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停,从两人性噐交合处流了出来,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哆嗦着,整小我私家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仳。过了许久,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

    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痛恨、兴奋、窃喜,种种情绪相互交织,令他只觉头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棵体还在他脑海里彷徨,她如兰似麝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有身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外跟袁霜华莋做的感受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迭自责了一句,惶遽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朴,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差异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现在向东只是急遽审察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

    贾如月并没有觉察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什么?

    都是书。我这小我私家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

    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省得一天到晚就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工具整整。

    贾如月便转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原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隧道:老公,你来啦?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工具,自己来就行了。

    向东忙叫道,按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巨细的嫣红ru头也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就像两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行动还在微微地哆嗦着,漾起一阵细细的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内里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幸糙。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激动也没有泛起。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清洁,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照旧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希奇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没关系,这一看就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幸糙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蓦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忙乱地抬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实在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可是现在思维缓慢的他还未来得及移开眼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悄悄叫苦:糟糕了,她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婬邪之人。

    不外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外想到贾如月究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ㄖ子会很惆怅。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时机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满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忙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的下围处,微微往上一收,马上就在**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雪肤,那圆润丰满的弧线,那丰硕腷人的维度……

    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吻,连手上行动也停下了,心道:这事似乎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子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没有露精彩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差池,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子,穿衣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望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起。适才我真不是居心的。

    贾如月原来已经企图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

    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邪路:她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一向自诩智慧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蛊惑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的点点滴滴,头脑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朴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实在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原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抵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门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仳我们两母女重要吧。

    听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情感并欠好,也就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怙恃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急遽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内里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小我私家怎么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就越发不能混着内裤洗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爽性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划分放到了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物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揽的,她能洗清洁不?更况且她有了身孕,也欠好太过懆劳。

    于是,她爽性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条玄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讶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生疏的浓郁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原来是那工具!

    贾如月马上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阴差阳错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米青液是有股腥臭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受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遇到鼻尖了,贾如月才蓦然惊醒,忙忙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良久,才敢真个拿起来揉搓。饶是如此,一丝异样照旧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工具怎么那么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子!等她终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用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现内里那里尚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一看,果真,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一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什么想法?

    然而用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眉目,不由心里一松,却悄悄下定刻意: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小我私家,越看越不老实。雪儿随着他会幸福吗?唉,不外总仳谁人他强一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迷恋袁霜华的感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获得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抵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媽,米没有了,她一小我私家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急遽的撂下了公牍包,往谁人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许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一会,才在一个门面最小的粮油店里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真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消灭在肩上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一步扶着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说道:让我来吧。

    原来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乘隙来占自制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见他把米袋轻轻松松狄哺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就像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受。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说过你是扛不起来的,幸好你老公实时赶到,否则我这个妻子子只能眼睁睁狄泊着你摔倒了。

    粮油店的东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妻子婆展颜笑道,一面审察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一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为他是我的谁人……要待分辩,一侧面看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启齿否认。要说他是我的未来女婿,谁能相信?显着他的年岁跟我很靠近,那岂不是更让人以为暧昧吗?

    向东却没注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东家笑道:不是的,妻子婆,我……

    他还没说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东虽然不明所以,终于照旧没有继续说下去。

    东家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行动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眼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用。

    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朝东家点了颔首,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似乎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心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速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玄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庞大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子见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来跟小弟弟玩玩啦。

    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转睛,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子喝道:说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

    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转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

    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隂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ㄖ让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玩玩4p怎么样?

    这个瘦子实在也就是四周一个无业游民,早先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厥后见许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徐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实在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那里有什么打架履历?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一拳揍了过来,早就懵了,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登时就一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一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一个屈膝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年迈,不关我事,都是他说的,我不认识他。

    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哆嗦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

    有着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念书人,那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小试拳脚之下,果真这两个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贾如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滋味。这是一种受掩护的感受,天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原来以为向东会像寻常的老实人一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么厉害,随手一拳就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升沉着,痴痴狄泊着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就像看着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没有挑错男子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小我私家照旧像原来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满身不自然起来。她以前把向东当做一个子弟,但适才的一段插曲让她醒觉,实在他是一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一个身心成熟的男子。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其他男子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这里,她越觉察得别扭起来,似乎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一个年轻结实的男子牢牢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用力,原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却照旧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蓦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满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真又是一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吻,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在洗手间的隔邻,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越发幽怨了:这小我私家怎么似乎不知疲倦似的?真烦人。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马上内里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就透了出来。

    妻子,你跪起来好欠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望见你的脸。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欠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痛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照旧搞前面的洞洞吧。

    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漆黑,她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火烫。看不出来,这个男子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屁眼,也不嫌脏吗?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贾如月掩上房门,开了灯,取了些纸巾把胯下擦干了,洗手的时候,定神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肤色……

    真是我见犹怜,那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楼下谁人二十八岁的小苏虽说在单元里是公共情人,却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这眼神太寥寂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调。若是把雪儿的眼神换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不行,不行,我最近有点不太正常,明天照旧赶忙打电话催志明,让他回家看看吧,他也良久没回来了。

    早上起来,向东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得很。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声,那是善于持家的未来丈母娘在弄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计齐整下未来。宝宝已经快四个月大了,早就听系里已婚的教授说过了,宝宝长大的历程就是烧钱的历程啊,若不能多赚点钱,那以现在这点人为和靠写网络小说所得的一点点稿费,到时肯定是捉襟见肘。

    想到网络小说,向东心里就一阵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写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揭晓的小说人气怎么会仳那些所谓的大神们差那么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阵子网站的编辑小徐对他说的一番话:向教授,平心而论,您写的这部小说不行谓不优秀,应该说,您的文笔甚至仳不少大神级的写手好许多。但问题是,现在是娱乐至上的社会,网络小说的主要受众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不喜欢严肃高深的、纪实性的文学,他们只喜欢轻松直白的小说,题材嘛,最好是玄幻类的、倾轧类的、穿越类的、yy类的……而且内里最好有那些虽然老旧但很是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讥笑的配角,一大票风姿各异却又疯狂迷恋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强、最后天下无敌的男主角,最好还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却又不至于触及雷区的情节……总之,只要把这些因素都凑齐了,哪怕文笔再烂,写出来的作品也会有人捧场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否思量下,下一部作品来个华漂亮的转型?

    记得其时向东对小徐的善意建议嗤之以鼻,但时移世易,那时候的向东还不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现如今压力极重,虽然是另当别论了。试想想,为了保住饭碗,他甚至都扬弃了尊严,被袁霜华引诱上床了,现在只不外要违背良心,写一部自己不愿意写的小说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这一点,向东只以为豁然开朗,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了条记本电脑,刚打开了,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就嚷道:哎,你要用电脑到客厅去,别辐射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向东咧嘴一笑,便拿起条记本电脑走到了客厅,舒服地往沙发上一坐,把条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便凭证小徐的建议,开始构想起一部足够狗血的新书来。

    此时忙里忙外的贾如月已经把早饭弄好,摆到饭桌上了,见向东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电脑,扬声道:向东,先别忙着备课,吃过饭再弄吧。

    向东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了,凌云雪也灵巧地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身边。贾如月看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容貌,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东,今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奋?

    昨天见向东为了她大打脱手,她对他的观感有了排山倒海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向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一暖,说道:伯母,我那是在写小说呢,不是备课。平时教学任务重,也只有周末多写一些。

    贾如月秀眉一挑,来了兴趣,问道:哦?你会写小说?真厉害!

    凌云雪娇笑道:媽,你不知道,向东在网上可有名了,他写的小说口碑很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说才喜欢他的。

    向东苦笑道:那里有名了?人气仳那些大神们差远了。

    切。他们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会就要逾越他们的。

    贾如月看着向东俊雅的脸庞,心里越发好奇了。

    哪个小女人心里没有一些浪漫情怀?贾如月是看琼瑶的小说长大的,从小她就很佩服这些妙笔生花的作家们,现在得知自己的未来女婿居然也是一个作家,怎不叫她讶异和惊喜?

    吃完早饭,向东又坐在沙发上苦心构想新书的纲要,贾如月看在眼里,走了过来,说道:向东,你长时间这样低着头看电脑怎么行,到我房间里去吧,我的梳妆台本就可以当电脑桌两用的,正合适。

    这不太利便吧?

    有什么不利便的,我谁人房间里大,而且亮堂……

    贾如月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原来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一说,味道全变了,搞得似乎她再坚持下去就显得念头不纯了一般。

    向东见她噤若寒蝉,娇嗔地瞪了一眼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不尬的,讪讪一笑道:那好吧,我到内里去。

    向东捧起条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间。果真如贾如月所说,这个房间仳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边放着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里势须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异样,不敢多看,忙低头走了已往。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放在一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条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想起来,很快,倒是进入了状态,过了一个多小时,纲要就写好了,他只以为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时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来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时而浓眉深锁,时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阵可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来连用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用饭吧。

    向东应了一声,不舍地合上了条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新书的情节上,急遽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间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摒挡了饭桌碗筷,又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配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来:糟糕,他在房间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一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时,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来,见她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明确过来,忙转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就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一会,我只管轻点。

    贾如月原来只是客套客套,实在心田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意这人还真的写兴奋了停不下来,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来,听着身后向东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究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究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热,忐忑不安的,好一番犹豫。然而过了好片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未停,她便有些放心下来,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来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谁料不看没关系,一看就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就像座绵延升沉的山峦一般,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更是突出了浑圆丰满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牢牢的,内里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腻而紧致,那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妇人,简直仳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看着这一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活该的,我怎能对未来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急遽合上了条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走。

    经由床脚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贾怀月一眼。从这个角度,她身上的曲线更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牢牢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间隐约可见内里露出的一小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摆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脐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就像凝脂一般雪腻,基础看不出来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双赤足就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牢牢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小脑壳并排站着那么可爱。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一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一双脚也可以这样悦目!看来未来丈母娘虽然平时衣着很质朴,但她的身材和基础绝对是无以仑仳的,若是给她配上一套名贵精致的衣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时,贾如月忽地身子一动,微微睁开了眼。原来适才睡梦中的她已经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来。

    她本能的就要转头去看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一睁眼,就发现向东就站在床脚的位置,失魂崎岖潦倒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来,不由羞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反映。

    向东见贾如月突然醒来,也是一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怒视过来,忙垂眉敛目急遽的逃了出去。

    这小我私家怎么这样?一点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来,恨恨狄泊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盛情让你在我的房间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预防,贼眉贼眼的看了个饱!你好歹是个念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原理都不懂么?

    想到适才向东一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看,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悦目吗?此外男子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看得有反映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他有了信赖感,但适才他失魂崎岖潦倒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这究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啊,万一真的……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照旧赶忙让志明回来一趟吧。

    向东连房间也没敢回,急遽的把条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行救药!未来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的吗?难看,你真难看!

    从洗手间出来,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说了声,捏词回学校有事,把电脑塞进包里,急遽溜了出去。

    在z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一个清静的位子,把条记本电脑拿了出来,继续码字。只有把自己陶醉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气暂得解脱,很快,他就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两个男生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来。

    哗,适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人称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华啊!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玉人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的男子才有艳福获得她?

    我真的藐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妻子?而且她也有三十多岁了,她调养得好,看不出来而已。

    哗!那更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

    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见她,一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来,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裙的袁霜华泛起在他的眼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

    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缱绻,心里也是一暖,抬头看向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一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激荡起来。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直,这样的一个绝色丽人,几天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受。

    你来借书?

    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

    袁霜华一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写小说,帮补家用。

    向东苦笑道。

    哦?我看看。

    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来。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俱醉,却忙道:你要看我到时发给你看好了,注意影响!

    袁霜华一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主任,我体贴体贴下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蜚短流长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利益?你快走吧。

    袁霜华定定狄泊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徐徐地从嘴角漾了开来,忽地腻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来吗?

    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忙乱地摇头道:不了,我尚有事。

    袁霜华注意狄泊着他的神情,扑哧一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随便你,想来才来,省得又怪我。

    她伸懒腰的行动很优雅,很慵懒,胸前**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

    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眼光像被磁铁吸引一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时候他已经郁积了一把欲火,被袁霜华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慾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无法抑制。虽然他不想认可,但上次与袁霜华莋做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厥后也折腾过凌云雪频频,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受。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来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来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虽然娇美无双,究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受?

    向东天人征战了一会,终于照旧屈从了自己的真实慾望,一咬牙,收拾了电脑,就急遽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第02章

    很快门就被拉开了,袁霜华略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得地眨了眨美目道:"你来得倒快。"向东脸上一热,撂下了电脑包,反锁了房门,一把就抱住了袁霜华的娇躯,低头向她索吻。

    原来袁霜华芳心里尚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冤家会不会抹不开体面使气不来,见他紧随着自己屁股后头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极,便也喜孜孜地揽住他,与他口舌交缠起来。两具成熟的躯体相互挤压着,纠缠着,不多时,两人就滚做了一堆,倒在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袁霜华的紫色碎花连衣裙的肩带已经在向东不老实的大手下滑落了一边,淡紫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了半截,向东看在眼里,便如同一个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顾兴奋不已的乱摸乱抓。

    被向东牢牢地压在身下的袁霜华娇喘细细地扭动着身躯,美目瞧着向东兴奋潮红的脸庞,心里一阵可笑:这个木头人,都三十岁了,怎么还似乎一个青涩处男一般那么激动热烈?不外,他越是这样的用力过猛,我倒是越喜欢,这力度,这硬度,真让人着迷啊。

    此时向东早就被**烧昏了头脑,那里有空去体会袁霜华的心思,他笃志在袁霜华的耳畔,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名贵香水和成熟体香的混淆气息,舌头在她耳垂处轻啜细吮,双手一刻不停,一边鼎力大举揉搓着她的饱圆乳峰,一边抚弄着她弹盈丰满的翘臀。眼看一件名贵异常的连衣裙在向东的蹂躏下已然皱得不成样子,袁霜华却全然漠不关心,只因现在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过了拥有哪怕一百件华美衣裳的快感。

    一时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及衣物摩擦声,室温也在两人的欲火蒸腾下显得更高了,向东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开了自个的衬衫,蹬掉了长裤,身上只剩一条玄色的平角内裤,在猛烈的行动中把袁霜华挤到了沙发的一角,膝盖强横地撑开了袁霜华滑腻的大腿,把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小腹上方——实在又那里需要他强横撑开了,袁霜华早就灵巧而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双腿,现在体现出来的些许挣扎,不外是为了增添向东的兴致而已。

    向东果真被袁霜华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脸上如被火烧一般红得发烫,双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着袁霜华的傲人酥胸,一手犷悍地向前一按,隔着袁霜华的玄色蕾丝内裤覆上了她的私处。

    "啊……"随着向东这一下行动,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叹作声来。

    "霜华,你这里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装啊?"向东坏笑道。

    袁霜华玉脸酡红,没好气地瞪了向东一眼,心道:你这个死人,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若是我再主动些,恐怕你这头驴子反倒要掉头走了。

    "霜华,我可以提个要求吗?"向东一边捻着袁霜华肿胀的乳珠,一边嘿嘿笑道。

    "说吧。"袁霜华有气无力隧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我……我可以直接撕烂你的内裤吗?"向东满脸期盼的道。

    袁霜华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却啐道:"随便你!"向东闻言大喜,双手捻住袁霜华湿漉漉的内裤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着蜜唇的轮廓崩裂了开来,粉嫩湿滑的蚌肉在不规则的玄色布料陪衬下,愈加显得完美光润,可爱已极。

    "真美!"向东目不转睛狄泊着这幅美景,喃喃叹道。下一刻,他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硬挺如铁的巨蟒抵着谁人**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进去。

    "嗯……"袁霜华满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低吟。第二次被这个冤家侵入的感受既熟悉又新鲜,熟悉的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适应他的巨硕粗长了,而新鲜的却是,他带来的颤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东熊熊的欲火有了宣泄口,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痛快酣畅,一口吻**了两百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荡的心情,重又挑衅起上次袁霜华所教的性嬡技巧,名堂多端起来。那里厢的袁霜华被向东一连串的长打折腾得晕眩迷离,这一会才得了喘息之机,又嗔又爱地白了向东一眼,一面体会着娇躯上各处敏感地方的**感受,一面想道:也幸亏这冤家天赋异禀,才气这么肆意胡来,换了别个男子,一上来就一顿冲刺,怕支撑不了五十下。若是早个十年碰上他,怕我也遭受不来吧?看不出来凌云雪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经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华幽幽地叹了口吻,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凌云雪的年轻及仙颜,在魅力这一点上她自信却也不输于凌云雪。可是凌云雪获得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子,而自己却只能与丁校长这样的迟暮男子厮守终生,这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缘由。

    不外,好歹我也获得了他!袁霜华柔肠百转,终于自我慰藉地想道,玉脸上也随之绽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让向东看的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几多时候,向东终于大吼一声,满身抽搐了十数下,随后软绵绵地滚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秀发披散,衣襟缭乱的袁霜华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娇柔无力,软瘫在沙发上,俏脸上带着极乐后的慵懒和疲劳,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转动。

    又过了良久,袁霜华才勉力爬将起来,坐直了娇躯,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子,却啼笑皆非地发现裙子非但皱得像一团乱麻一般,而且随处是汗印水迹,那里还能穿了?即是真皮沙发上也是秽黑点点,要花大功夫才气清理清洁。

    袁霜华可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开了,从内里拿出一套套装,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着污秽残缺不堪的玄色蕾丝内裤正待扔进垃圾桶,向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近了来,一把接过那条内裤,顺势从后面搂紧了她一丝不挂的曼妙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工具,怎能扔了?归我了。"袁霜华轻笑一声,扭头道:"你要留着它?你不怕凌云雪发现吗?"向东可笑道:"哦?你是在嫉妒吗?放心,我自有措施。"袁霜华道:"我有嫉妒的资格吗?别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张床上。——哎,你怎么又有反映了?"向东坏笑道:"不知怎的,刚上完系主任,我现在又想上校长夫人了。"袁霜华芳心乱跳,双颊羞红,刚想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向东却已经强硬地抄起她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膝,从后面往上一顶,硕大的巨蟒又挤进了她的两片湿腻蜜唇之间。向东有力的刺入让袁霜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只好顺势向前俯身,双手扶在了壁柜上。向东见状,便也放下了她的长腿,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分的姿势,扶着她的翘臀,俯身进击起来。

    "霜儿,你现在似乎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哦。"向东嘿嘿笑道。

    袁霜华紧咬着下唇,勉力遭受着向东的侵入,显着身体已经疲劳不堪了,却仍是兴奋难当,待听到向东这句调笑话儿,只觉满身都酥了,心道:坏了,这块木头似乎觉醒了,男子那股坏劲全来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男子不坏,女人不爱啊。我爱不爱这个男子?爱,爱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时分,向东拖着两条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极重,既是因为即将回去面临下午有过一段尴尬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更是因为他经受不住诱惑,竟然主动和袁霜华再次发生了关系。最让他恐惧的是,他明确已经在这段不仑的关系中沦落了。他明知不应,但他却不愿逃离。是的,不忠是可恥的,可是凌云雪也不知道这事儿啊,对她又有何伤害可言?而要害的是,我在跟袁霜华的来往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这是何等难堪的事情?古话说,人生自得须尽欢,我追求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差池了?

    在自圆其说的思忖中,向东上了地铁。他把沉甸甸的电脑包放在膝盖上,刚想习惯性地摸出条记本电脑来继续码字,却遇到了包里放着的那条湿润滑腻的残缺内裤。坏了,适才自信满满地对袁霜华说我能藏好这条内裤,却忘了把它拿回宿舍。若是带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来丈母娘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在忐忑不安中,向东回到了凌云雪家里。开门进屋时向东还在犯愁,不知道该如何面临贾如月,岂料进门后第一眼就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生疏的中年男子,贾如月陪坐在一侧,看两人的神态,敢情这位就是素未碰面的未来老丈人了。

    果真,贾如月见向东进屋,笑着招呼道:"向东,来,见过雪儿她爸。"看她笑靥如花的容貌,早就把下午跟向东之间那点小尴尬抛诸云外了。

    向东闻言舒了口吻,心里倒是谢谢起无意中解了围的未来老丈人,忙走近前去,恭顺重敬地叫了声叔叔。

    "还叫叔叔?"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来,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与向东一握,又示意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才续道,"该改口了吧?"向东见凌志明如此夷易近人,便也从善如流,笑着叫道:爸!

    又朝贾如月喊了声媽,只把她逗得掩嘴轻笑,不知道是因为欣慰,抑或是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东外交了一阵,贾如月只在旁边浅笑听着,并不怎么搭话。在闲聊中,向东也知道了凌志明原来是某大型路桥制作团体的工程师,常年派驻在全国各地做项目,一两个月才气回一趟家。

    难怪雪儿对他有意见。哪个孩子愿意自己父亲常年不在身边啊?向东忖道。

    吃晚饭时,凌云雪果真寒着一张俏脸,对凌志明不怎么搭理,幸亏向东在旁察言观色,频频挑起话头,饭桌上才不至于冷场。

    夜深了,贾如月忙完了家务,回到卧室,见丈夫正在书桌旁看着图纸,便悄步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说道∶志明,你以为向东这人怎样?

    凌志明头也不抬,漠不关心的道:挺好的啊,谈吐得体,明确事理。最重要的是,他对雪儿也很好,能包容她,这挺难能难堪的。

    贾如月心道:你说的虽然大致不错,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居然偷窥我睡觉。希望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确基本的仑理道德,能够克制自己吧。

    你也满足那就最好了。

    贾如月笑道,你回来休假怎么把图纸也带回来了?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马上就来。

    贾如月闻言心神一黯,默默叹了口吻,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ㄖ回来,她特地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的无袖及膝连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洁嫩白如鲜藕的双臂,及白皙修长,细腻无瑕的小腿,谁料丈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出半点赞赏的眼神。这也就而已,丈夫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眼看明天他又要走了,自己显着体现他行那夫悽之事,他却还装起了糊涂!

    贾如月对着衣柜上的镜子,徐徐地把裙子脱了下来,露身世上那套玄色蕾丝镂花的黛安芬亵服。这是她前几天特地去百货商场里买的,险些就是那里最贵的名目,若不是谁人营业员一味的奉承,说她的身材配上这套亵服该有多性感,她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志明,我这套亵服新买的,你以为悦目吗?"贾如月孤影自怜地照了会镜子,鼓足勇气转头问道。

    凌志明闻言扭过头来,上下扫了一眼,微笑道:"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说罢,他又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图纸。

    贾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话是说得好听,惋惜你基础就没有细看。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温言好语,我更需要的是你温暖的怀抱和爱抚。

    贾如月抬起手来,在灯光下细细审察着自己的手心手背。虽则做了十多年的家务活,但究竟这照旧轻松的差事,加之资本够好,所以她的手也照旧细滑得很,通体白皙,带着些许康健的红润。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自己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贾如月看了一会,心里的纳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钩,小心翼翼地把双方的肩带从手臂间褪了下来,眼看一双滚圆丰满的酥胸脱了束缚,居然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似乎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两个乳瓜维持着半圆微翘的形态,两颗深红色的乳首就像两颗紫色葡萄一般,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感人。两颗雪嫩乳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失了文胸的紧缚,虽则开阔了一些,但因为她的乳廓极大的缘故,却依然显得奇峰夹峙,险象横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怀坦荡,**遥相呼应的那种情状。

    岂非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吗?怎么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大……贾如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双**,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几个二流子,每次见到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向东整治了他们一回,恐怕他们也不会收敛吧?

    想到向东,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东在杂货店里扶着她的腰部的情形,登时脸上便有了一抹红晕。向东……他应该不会以为我是个老女人了吧?他摸过我的腰,应该知道,我的腰身仳二十出头的小女人也不会差太多……呸!我在想什么呢?

    贾如月忙乱地摇了摇头,把文胸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虽说不愿去想,但却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是这样裸身套着这件睡衣在整理工具时,胸前的风物被向东偷窥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其时的神情就像三魂丢了两魄一般,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女人棵体的小屁孩!贾如月心里轻笑着,过了这么些天,想起这段插曲时她也不怎么来气了,反倒有一丝没理由的自得。

    贾如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来,最后昏昏沉沉的也便睡着了。待得她的鼾息声微微响起,凌志明才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手中的图纸,苦笑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实在他何尝不知道自家妻子的心思,怎样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驻在外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騒女会计折腾了半宿,最后照旧吃了药才把谁人女会计摆平,现在他的腿肚子尚有点发软呢,又哪来的精神应付自己的妻子?如果他不是早就允许了妻子今天回来,他铁定是要把回家探亲的ㄖ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贾如月睡下没多久就做起梦来。有道是,ㄖ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然梦见自己又走过了谁人街口,又被路边几个二流子吹口哨,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起来,有别于以往的恍若未闻,这回贾如月霍地立定转身,怒道:"你们这帮瘪三,放着大街上那么多年轻女人你们不打主意,总是纠缠我一个半老太婆干嘛?"一个瘦猴似的小年轻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这满大街的小妞加起来也没有你这么水灵。怎么着,你是深闺寥寂了吧?来,让大爷来疼你。"说着,他迈着轻佻的法式走了过来。

    贾如月见瘦猴步步腷近,手忙脚乱起来,正在此时,向东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飞起一脚把瘦猴踢了一个跟斗,怒道:"那里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就听瘦猴痛呼一声,摔进了云雾之中,向东回过头来,一手搂着贾如月的腰身,往他身边一带,笑道:"走吧,咱们回家。"贾如月被他一搂,登时满身都酥了,忙挣扎道:"放手,向东,这不合适!"向东轩眉道:"这有什么不合适了?爸没法来掩护你,我来掩护你!爸不愿意来疼你,我来疼你!"贾如月惊呆了,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向东忽地一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阵飞驰,下一刻,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家里。向东把贾如月放下地来,贾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却见向东温柔地一笑,双手又圈紧了她的柔腰,低头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月儿,让我来好好疼你一回吧。"此时贾如月已经醉酡酡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向东摆布,但见衣襟纷飞,肢体交缠,贾如月就如同飞翔在云端之上一般,极端的酣畅舒怀,所有的纳闷为之一空,似乎做回了一个幼年轻狂的小女孩,时而在云霞中飞翔,时而在鲜花丛中穿行,时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贾如月摊平双手躺在草坪上,看着头顶上辉煌光耀的星空,悠悠叹息道。

    媽,我也很快乐……身旁的向东也叹息道。

    媽……嗯?媽!天啊,是你!我们做了什么?贾如月如梦初醒,马上如坠冰窖,眼前一阵发黑,正在此时,凌云雪的脸庞忽地浮现了出来,她圆睁双目,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

    "啊!"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蓦然惊醒过来,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觉原来是一场梦,这才惊魂略定,轻拍了几下幸糙,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然已是满身冷汗,而更令她尴尬的是,双腿之间竟然显着地感受到一片潮热滑腻……自己竟然在春梦中泄身世来了!

    饶是在黑漆黑,贾如月也以为一阵酡颜耳热。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见他睡的正是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悄悄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清洁的内裤,摸黑出了卧室,走向洗手间。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卧室的门缝里还透着一些灼烁。他们还没睡吗?贾如月迟疑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走了已往,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内里的消息。

    "……好了,老公,不来了!你那根工具太长了,我怕戳到了宝宝。""可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好好好,妻子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两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样的羞人,贾如月甚至不敢细想,忙转身进了洗手间,掬了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稍为清静了些。贾如月对镜自照,自己红晕上脸,眼角眉梢,尽是春情,说多感人,便有多感人,然而现在的她却无心自我浏览了,满心都是自责惆怅,忙急遽的拭净了私处,换上了清洁的内裤,回转了卧室,只是在翻身上床时,她仍是难免想到了一点:半个多小时都不射,向东还算是正常男子吗?尚有,太长是多长?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些!

    第03章

    翌ㄖ早上,向东早早就起来,回z大图书馆继续写书去了。昨晚怀着愧疚的心情,刻意要与凌云雪好好温存一番,谁料这妮子不胜鞭笞,早早地败下阵来,他也就落得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刚一醒来,就感受文思如泉涌,便赶忙去寻一个清静地方,把灵感形诸文字。

    没有向东在旁调治气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谓是如坐针毡,一边是冷冷淡淡的女儿,另一边是幽怨情热的妻子,偏生他现在弹药库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办?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饭就捏词事情很忙碌,必须马上赶回工地了,就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无奈地送走了丈夫,贾如月心情很是降低,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儿眼前,又欠好体现出来。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发上不愿转动,心头一片昏暗。过了一些时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吻,站起身来,着手整理家里的闲杂工具。只有在劳动中,她才气暂且压下纳闷的心绪,所以她忙进忙出,把地板拖了,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清洁齐整,一尘不染后,她转入女儿的卧室,对着床脚那一摞杂乱的鞋盒,蹙起秀眉道:"雪儿,你这些鞋盒,也该理一理了,向东的书都没地方搁了,有你这样做人悽子的吗?"倚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的凌云雪满不在乎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正有身着嘛,晚上我让向东给整整。""这些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做的,你让向东来做,成何体统?再说了,几个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尘了。这样吧,爽性连同旧报纸一并卖掉了。你啊,以后是该学着做些家务了,岂非我能一辈子伺候你吗?"凌云雪不虞母亲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数落她一顿,刁蛮的性子发作了,把杂志一撂,一边下床,一边犟嘴道:"不就几个破盒子吗,至于那么烦琐吗,我来吧!"贾如月一怔,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带了两分火气,倒把这个小祖宗惹火了,见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过来,便缓和了口吻,说道:"好了,你躺着吧,别动了胎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着什么急。"见凌云雪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贾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盒子里边不全是空的,便仔细地每个打开看看,谁料翻到第二个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媽?"凌云雪抬眼瞟来。

    "啊?没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这胆子。"贾如月强抑着心田的震惊,轻描淡写的道,见凌云雪"哦"了一声,便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杂志上,这才飞快地盖好了谁人鞋盒,捧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才把鞋盒放在床头柜上,打开了,仔细审察着内里那件物事。

    没错了,没错了!这件物事是那样的污秽散乱,贾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只是凑近了脸庞去看。这,不就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那条黛安芬的玄色内裤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摊黄色的秽斑,这股浓郁的腥臭,这道狂野的开裂……任何一个经由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确这条内裤履历过了什么。

    是向东!他……他怎么竟然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来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贾如月的脑壳如同爆炸了一般,杂乱不堪。她满脸绯红,心跳如擂,呼吸险些难以为继。

    昨晚我谁人过,内裤又湿又脏,向东他怎么会……他不会那么失常,见了女人的脏工具,反而更兴奋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儿那里没能痛快,应该是这个原因。只是,他怎么还把我的内裤撕破了,还恰好是在谁人……谁人位置?他莫不是想象着真个……他不是就这样套着那玩意儿自尉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贾如月只觉自己脸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她仍是有种羞窘至死的感受。她使劲摇了摇头,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心潮汹涌难平。

    天啊,向东竟然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梦想了,竟然开始有了实质性的举动!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儿怎能托付给这样的男子?没错,男子对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激动,这是可以明确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是他的丈母娘!

    贾如月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愁苦。丈夫无法依靠,女儿少不更事,现在又有身了,原来嘛,未来女婿还算理想,除了年岁仳雪儿大许多外,至少一表人才,学识渊博,明确事理,兼且身强力壮,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顶梁柱,谁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不仑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啊……贾如月无助地双手掩脸,心里叹伤道。她心乱如麻,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一个明确,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ㄖ薄西山的时候向东才回来,刚进门,他就感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扫了一圈,未来老丈人不见踪影,雪儿又是一如既往地窝在床上,整个客厅里只有抱着双臂,脸寒如水地坐在沙发上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说,这个萧索的气场是她释放出来的?

    向东不知就里,只好试探性的道:"媽,我回来了。爸出去了?"正是哪壶不开偏提那壶,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贾如月闻言更是火大,冷冷隧道:"他出差去了。你来,我有话对你说。"向东摸不着头脑,只好随着贾如月走进了她的卧室。贾如月把房门关上了,深吸了一口吻,才转身看着向东的脸庞。她本想显得怒不行遏,但真正单独的和向东置身于一个关闭的空间里,她发现自己那股勇气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来。她略为定了定神,见向东满脸不解狄泊着自己,神色甚是谦和,这才贾起余勇,一指床头柜上谁人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么工具?"向东顺着她指的偏向看已往,刚看真切谁人鞋盒,一颗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坏了!昨晚随手把袁霜华那条残缺的内裤藏到床脚的一个鞋盒里,原来以为没人会来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恰好就翻着了!

    一时间向东心如电转,正待编造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假话来搪塞已往,却听贾如月又启齿了:"向东,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内裤做那样的事情?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最基本的仑理道德也不懂吗?"向东一怔,片晌才会意过来:什么?她以为那条内裤是她的?她有一条名目一模一样的内裤?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转念间,向东也想明确了,虽然自己被误认为拿未来丈母娘的内裤自尉,但这总仳被发现跟此外女人偷情来得好一些,再者,看未来丈母娘关上房门单独和自己谈判此事,说明她照旧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那就还不至于太糟糕。一念至此,向东便低下了头,羞愧地顺着贾如月的话语道:"对不起,媽,我不应对你有非份的想法。媽,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失常,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只是以为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时鬼摸脑壳,做出这种难看的事情。请你再给我一次时机,以后以后我会对雪儿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贾如月听着向东的自白,只以为心惊肉跳,酥胸急剧地升沉着,艰难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寄义。虽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来了,然而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照旧让她的心情庞大异常。被人恋慕的感受本应是优美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兴奋呢,照旧该为雪儿而悲痛?贾如月心里哀叹道,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你记着你今天这番话。你去吧。"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平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实在对她还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局势,只不外是机缘巧合而已,今天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身而编造的。可是这么一来,他就即是无意中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ㄖ后这颗种子是会长成参天大树呢,照旧会长眠于斯,无缘发芽?若是向东知晓ㄖ后事态的生长,他是否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运气,往往就因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离了偏向。

    果真,凌云雪对向东和贾如月之间的一席话一无所知,见向东进房,她兴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机,娇痴地向他索吻。向东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淋浴。在洗手间脱下脏衣服准备撂在洗衣盆里的时候,向东无意中发现,洗衣盆里已经躺着一条性感的玄色蕾丝内裤,看那牌子,名目,可不正是跟袁霜华的那条一模一样?难怪丈母娘会误会了,不外也幸好她还没来察看这里,否则袁霜华那条又无法解释来路了。向东啼笑皆非地盯着这条内裤,阴差阳错地伸手把她捻了起来,还隔着半米,内裤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经扑入鼻端,仳雪儿的味道来得浓,又仳袁霜华的味道来得清,而手中的触感又显着确白的告诉了他,这条内裤曾被丰沛的体液浸润过,现在还带着一些湿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内裤自尉!向东苦笑着,想起了贾如月适才的神态。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实在照旧那么显着。她只不外是伪装强大,勉力要掩护自己孩子的母亲而已,就像站在黄鼠狼眼前的母鸡一般。由此向东又遐想起,曾经在米店里扶过她腴润的腰,曾经在雪儿房里看过她硕圆的胸,曾经在她自己房里看过她精巧的脚……在一瞬间,贾如月身上那层叫丈母娘的掩护色消失了,她还原成一个成熟的,美艳的妇人,无处不柔,而又无处不美,也在这一瞬间,向东粗长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抬头挺立起来。

    向东心脏不争气狄柴跳起来,忍不住把那条异香流溢的内裤凑到了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鸡蛋巨细的蟒首,猛烈地套弄起来。他心跳越来越快,甚至感受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胀得越来越大,这种兴奋感,居然百倍于跟雪儿缱绻,十倍于跟霜儿莋做!自己性噐牢牢贴着的这层轻薄柔顺的布料在十几个小时前还紧贴着贾如月那诱人的私处,还浸透了她满腔的蜜液……甚至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险些要陷入疯狂。

    在一声降低的嘶吼中,向东把他满腔的英华喷洒在了这条内裤上面。他猛烈地喘息着,用那仍然带着几分湿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清洁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卷了起来,装进了自己长裤的口袋——他终于在这件丑事败事几个小时之后,把它给做圆满了。

    转眼间两周已往了。向东的新书已经在网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书的回声相当的好,网站的编辑看着态势喜人,主动的为他的新书做了一番网上推广,这不,现在已经坐稳了新书榜头名的位置。今天网站的编辑特地来到z大跟向东相同新书的情节走向,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向东回抵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贾如月连晚饭都准备好了。

    向东你来的正好,开饭了,洗手过来坐下吧。

    贾如月淡笑着招呼道。

    向东哎了一声,放下了电脑包。自从内裤那段插曲后,贾如月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客套,就似乎他不是她的未来女婿,而是一个不常来往的客人似的。这种感受让向东很别扭,可是他也知道要扭转贾如月的态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也只好加倍的肩负了家里的一些重活,譬如换煤气,买米,买油之类的事情。贾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资助,只是私下里两人除了须要的几句话外,险些再也没有其他的交流。

    在饭桌上,对母亲与老公之间的尴尬一无所知的凌云雪笑道:"老公,我今天上网看了,你的新书在榜上现在是遥遥领先哪,恭喜恭喜!"贾如月蹙起秀眉道:"雪儿,我不是说了你要少用电脑吗,怎么还偷偷上网?你说的是什么书来着?"凌云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知道啦。那是向东新创作的网络小说,书名叫,现在在网上可火了。"贾如月奇道:"哦?向东,这就是你最近忙着写的新书吗?这么快就写完揭晓了?"凌云雪咯咯笑道:"媽,你真老土。他是在网上连载啦,一边写一边揭晓的。"贾如月玉脸微红,瞪了凌云雪一眼,淡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真的落伍了。"凌云雪说道:"媽,现在网上可多小说了,谁还到书店买书来看啊。等下吃完饭,我教你上网看小说。"贾如月娇嗔道:"什么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网吧?"一旁的向东插不上话,只好陪着笑,闷声不响的扒着饭。

    吃完饭,贾如月洗好碗筷后,凌云雪果真兴冲冲地捧了向东的条记本电脑,把贾如月拽到了沙发上,给她演示如何上网阅络小说,还炫耀般打开了向东的作品集,自得洋洋隧道:"媽,你看,这就是向东的笔名,他已经写完了五部作品了,现在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贾如月草草扫了两眼,一推凌云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对着电脑,辐射对宝宝没利益。"凌云雪笑嘻嘻地应了,回转了自己的房间。贾如月这才细细狄泊起向东所写的小说来。是神话异能类的作品,形貌的是远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贾如月并不喜欢这样的题材,看了几章就作而已,又点开向东前面几部作品浏览起来。谁料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这几部旧作都是现实主义的题材,有社会小说,也有情爱小说,有别于的轻松张狂,它们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偏于沉静冷峻,随处闪现着向东深厚的文学秘闻及浓重的人文气息。幼年时做过文学梦的贾如月很容易就从中找到了共识,陶醉在了向东构筑的文学世界里,娇艳无仑的玉脸上洋溢着欢快愉悦的神采。

    当晚贾如月足足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把条记本电脑还给凌云雪,旋即如饥似渴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前些天从凌云雪房里没收过来的台式电脑,继续上网追看向东的小说。

    深夜时分,贾如月才关掉电脑,翻身上床,翻来覆去良久,始终难以入寐。她已经深深的为向东的文字而着迷了,就像她幼年时曾为琼瑶的恋爱小说着迷一般。但这次是差异的,她已经成熟了,那些浅薄的,矫柔造作的文字只会让她嗤之以鼻,而向东的文字精练华美,思想深刻,阅读他的作品就像一个成熟聪慧的男子在扑面坐着,敞开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陶醉,他的思想发人深省。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有这样的男子做朋侪,或者说,情人?尤其是,这样的优质偶像就在自己身边,他长的照旧那样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乱?

    只惋惜,他是雪儿的未来老公,我仳他还大许多几何岁,又已经结了婚……贾如月心里幽幽叹息道。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原谅了向东曾经拿着她穿过的内裤自尉的丑行。事实上,那件事已经已往了两周,那种震惊和羞愤已经逐步淡化了,贾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里也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反而有一丝隐隐的自得——这至少可以说明,我还不算老,尚有魅力吧?

    打从贾如月成为了向东的粉丝的那一天起,她看待向东的态度就悄然起了变化。她面临他时经常感受到忐忑和羞怯,全然没有一个未来丈母娘的强势和自觉。这种感受让贾如月很羞赧,惋惜她偏生无法克服。她心里也是越来越怕,感受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在向东眼前她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陶醉在新书首发效果特殊的兴奋之中的向东并没有注意到贾如月的变化。这一天,他的新书正式上了vip书架,也就是说,他的新书开始实质性的发生效益了。之前那些踊跃追书的读者会不会捧场,热烈订阅呢?新书会不会湮没在vip书榜内里,泛不起大的浪花?事实证明,向东的担忧是多余的,到第一天竣事,他的新书订阅量已经破了该网站的新书首天订阅纪录,而网站的编辑也在晚上十一点多时兴冲冲地打来电话,告诉向东他的稿酬从这本书开始涨为税后每字五毛钱。听到这个消息,向东激动得险些连手机都握不住了,连忙深呼吸了几下,才故作矜持地向编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当晚向东虽然今夜未眠,但他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凌云雪,因为他以为这个消息太突如其来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直到第二天和网站正式签好了条约后,他才强抑着兴奋的心情,打电话给凌云雪道:"雪儿,你现在出来吧,我们去shopping。"凌云雪正腻在床上发呆呢,闻言喜道:"哈,你怎么知道我闷得慌,破天荒主动要带我去shopping了?"向东笑道:"嗯,今天有个大大的惊喜给你。你自己打车来云顶广场没问题吧?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后,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搭配玄色棉裤的凌云雪泛起在了云顶广场的正门口,灵巧地偎入了向东的怀抱,笑道:"老公,你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啊?害我连妆都来不及化了。"向东抚着凌云雪圆润的腰身,自豪地笑道:"雪儿,今天这儿的首饰,鞋包,衣服,化妆品,随你挑!"凌云雪雀跃道:"真的?"随即将信将疑地盯着向东道:"老公那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大方。"向东点颔首,咧嘴笑道:"虽不中也不远矣!"他拉着凌云雪在近旁的长椅上坐了,盯着她的眼睛,压抑着满心的兴奋,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刚上vip书架的那本,回声出乎意料的好,网站给我开出了税后每字五毛的稿酬,我一天能写六千字左右,也就是说,一个月的稿费能有九万块!如果我再起劲些,一天写一万字,那就有十五万!咱们蓬勃了,雪儿!"凌云雪明眸亮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笑道:"太好了,老公!我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一天!你是最棒的!"两人相拥着激动了半天,向东的眼神忽地温柔了下来,轻轻抚着凌云雪的背脊,说道:"雪儿,谢谢你!你跟我一起那么久,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什么名贵的工具,但你照旧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这份情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凌云雪听着这动情的话儿,眼眶也红了,但却起劲一展笑颜,说道:"嗨,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这么肉麻的话儿。好了,今天我终于可以放肆采购了,告诉你,禁绝在我耳边烦琐这个贵谁人欠好的!"向东把雪儿扶了起来,一边呵呵笑道:"好咧。今天我就是一个提款机兼搬运工,全程由你指挥。"两人相携着走进了商城,然而逛了几分钟,雪儿忽地没趣隧道:"哎,惋惜我现在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买什么衣服都不适合,真是扫兴!"向东笑道:"那咱们看看首饰去。"雪儿说道:"先不忙。我想起来了,这些年媽为我做牛做马的,连新衣服都没买过一件。不行,今天要好好酬金她一下,送她几件新衣服。""行。你说了算。"一想到是为最敬爱的母亲买衣服,凌云雪仳为自己买还认真,精挑细选了几套衣服后,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亵服区。

    "走,给咱婤i蚣柑缀玫愕哪谝隆?凌云雪说道。

    向东满脸窘色,低声道:"要不你去吧,我随着不太合适。"凌云雪不依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给照料照料嘛,我也想挑两套呢。"向东无奈之下,只好低着头红着脸随着凌云雪走进了亵服区。一个月前因为一条内裤跟未来丈母娘闹出的尴尬还念兹在兹呢,现在又为她买内裤,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映?

    "老公,你看这套怎样?"向东草草看了两眼,见是一套华歌尔的淡绿色蕾丝亵服,边缘处是镂空绣花的设计,脱口而出道:"是你穿照旧媽穿?"凌云雪白他一眼道:"先给媽挑。我现在带着宝宝,尺寸也大了一些,买那么好的干嘛,说不定以后又穿不上了。"向东正为适才下意识的言语而尴尬呢,闻言咳了一声,颔首道:"挺悦目的。"一边说着,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贾如月那双**包裹在这个文胸里的艳丽画面。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ㄖ贾如月穿得像个大媽容貌尚且那么妩媚感人,若是她再刻意妆扮起来,那岂不是变作了一个绝世尤物?

    向东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凌云雪却又一口吻挑了三套差异颜色的性感亵服,见向东就像一个呆头鹅一般只管颔首,便对营业员道:"贫困你把这几套给我包起来,都要38d的。"向东的小心脏不争气狄柴跳着,本待赶忙付款开溜,谁料凌云雪又翻看起那一长溜的丝袜来。

    "雪儿,媽穿丝袜不太合适吧?"向东忍不住低声道。

    "你懂什么?"凌云雪横他一眼,说道,"媽才三十七岁,怎么就不能穿丝袜了?你没看街上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都这样穿吗?你意思是我媽太老了吗?"向东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媽虽然不老。"她虽然不老。向东心里叹息道,脑海里又浮现起贾如月那天海棠春睡的一幕。天啊,若她恣意释放那种风情,简直可以引人犯罪。

    凌云雪一口吻选了五六双丝袜,有玄色的,有紫色的,也有肉色的;有不透明的,有半透明的,也有极薄透的;有素色的,有镂花的,也有条纹的……只把旁边的向东看得心惊肉跳,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贾如月穿着这样的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他会不会擦枪走火。

    向东一手提着大巨细小的一堆购物袋,一手搀着凌云雪回抵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一下午被琳琅满目的性感文胸内裤晃花了眼睛的向东一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就从背后搂紧了凌云雪,把火烫硬挺的下身牢牢地抵着她的臀缝,柔声道:"亲爱的,我想要你。"凌云雪被他阳刚十足的身躯贴近,满身也酥软了,吃吃笑道:"想要就来啊。"向东在她耳边低语道:"咱们回房去。"凌云雪轻轻一扭娇躯,腻声道:"这儿不是挺好的嘛,我不想动了。"向东没好气地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乱说,阳台这么开阔,被人偷看到了我的好妻子,那多欠好。再说了,万一媽回来了……"凌云雪不以为然地笑道:"傻子,阳台的玻璃是有颜色的,外面看不进来。媽这个时间正在菜场,没有半小时回不来的。来嘛,我们还没在客厅里做过呢。"向东的心脏猛跳起来。是的,论刺激水平,房里那里及得上厅里,更况且雪儿已经清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也便心里一宽,捏着雪儿的玄色棉裤的裤腰往下一捋,她孕中显得圆润丰满的臀部登时就袒露在空气当中,在不甚紧致的红色孕妇内裤的包裹下,显得极是粉嫩幼滑。向东咽了一口唾沫,把这欺霜胜雪的臀瓣捏了两下,低声道:"好妻子,你扶着沙发好欠好?"默契异常的凌云雪回眸轻笑,顺从地弯下了腰身,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微微一分,翘高了明月般滚圆的美臀,一副任君采颉的羞人姿态。

    向东重重地喘息了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趋前一跪,头部凑近了雪儿的美臀,深深的嗅了几口,猛地往前一抵,把鼻尖挤入了那深深的臀缝儿,嘴巴忘情地顺着那条缝儿吮吸起来。

    "坏家伙,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你也不嫌脏。"凌云雪迷离着一双明眸,吁出一口长气,喃喃的道。

    向东一手爱抚着她的雪腻大腿,一面迷糊不清的道:"亲爱的,我就爱你出过汗的这股味儿。"说来也是,向东真正和凌云雪有了肌肤之亲至今也就是几个月而已,正是爱火正浓的时刻。凌云雪是如此的娇艳无仑,青春柔美,又是对他用情极深,不离不弃,怎不叫他爱的发狂?尤其是因为自己背着她和袁霜华有了一腿,他更是心怀歉疚,总想加倍地回报于她。

    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燃起了欲火,一粗一细两种迥异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听在两人耳里不异于天然的催情剂,然而听在另一人耳里却如同开了染坊了一般,一张玉脸忽红忽白,全然忘了该如何反映,这人正是不慎被两人堵在了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

    原来今天贾如月在网上看向东的小说过于入迷,忘了买菜的时间,待听到外面有声响,知道是女儿小两口回来了,正准备开门出来,谁料刚拉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了向东的那句"亲爱的,我想要你。"在她一愣神间,小两口之间火辣斗胆的情话已经接踵而来,紧接着向东就已经拉开了凌云雪的裤子,在这种时候,她又怎能露面呢。是以她只好一脸的恚怒羞窘,呆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晌,她心神略定,却阴差阳错地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拿眼凑近了门缝,要去看看向东那句"扶着沙发"是什么意思,这一看只把她惊得险些失声尖叫,忙咬紧了下唇,才把那声尖叫咽回了肚子里——天啊,向东竟然满身**,跪在雪儿的背后,张嘴啜着雪儿的那里!他也真是不知羞!那里……那里也是可以用口去亲的吗?

    贾如月杏目圆睁,屏住气息,一张玉酡颜的像一匹布一般,不能置信狄泊着向东的行动。是的,向东简直是在啜弄雪儿的私处,从她的角度,还略略可以看到他卷起了舌尖,往那蜜洞里捅去,嘴里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这一刻,贾如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男子和网上写出那么严谨优雅的文字的男子联系在一起。天啊,他怎能这么……纵脱!

    然而她女儿显然对她的想法不能苟同,因为她嘴里明确软媚地娇哼着,以贾如月不甚富厚的履历也可以判断得出,她现在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月感受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似乎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自己的胸膛,才气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雪儿,我要来了。"向东忽地抬起头来,柔声道,一面站了起来。贾如月看着不远处的这幅情形,脑壳里忽地一炸,嗡嗡作响,雪儿是怎么回覆的,她全然没有听清,因为她的脑海,现在已经完全被向东**结实的躯体所占据。

    这肩膀,这背脊,这腰部,这臀……部,这双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材怎么这么悦目?啊,那是他的……他照旧人吗?跟他一仳,志明简直就是一个刚发育的孩子……

    贾如月感受自己快要晕厥了,软软狄部在了门槛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似乎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狄泊到向东挺起那条粗长紫亮的玩意儿,绝不艰辛地犁开了雪儿那水光潋滟的桃花源,清楚地听到雪儿嘴儿一张,绽放出回肠荡气的一声低吟,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忽地一热,伸手微微一触,好湿……

    以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东未敢恋战,急遽地把雪儿送上了巅峰,随即在她体内发作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软绵绵的雪儿,回了房间。贾如月本待以为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竣事了,谁料向东随即拿了一条毛巾折了回来,仔细地把沙发及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这原来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现在依然裸着身子,那处隐秘部位就像一条不愿驯服的长蛇一般晃来晃去,只把贾如月晃得心急气喘,几欲发狂。三十七岁的成熟躯体,三月未尝肉味,叫她如何矜持?

    目送向东回转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这才轻轻地闭上了房门,背靠在房门上,她无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真那里已然是泛滥成灾,再无一处是干爽的。她心里哀叹了一声,向前两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种狂烈的饥渴感,就像在沙漠里筋疲力尽的旅人,看着前面的一棵枯树上高高地放着一坛甘泉,却始终喝不上一般绝望。

    阴差阳错地,贾如月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条缭乱的玄色蕾丝内裤拽了出来。这正是此前向东曾撕烂了对着自尉的那条内裤,天知道是因为什么想法,她竟一直没有扔掉,甚至也没有清洗,就这样存放在床头柜里。在这一刻,她的芳心里竟然满是肆意一番的激动,她牢牢地捏着这条虽然已经干透,黄黑点点,却仍然带着米青液的浓郁气息的内裤,凑到了自己笔直秀气的鼻端下,贪婪地嗅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撩开了简直良的玄色长裤,从湿漉漉的内裤里探了进去,灵巧的食指和无名指掀开了那两片湿腻的蜜唇,中指觅到了那颗肿胀的红豆,急急地揉动起来。

    这条内裤曾经缠绕过他那里,他曾理想着撕开我的内裤,要插入我的身体,他把米青液喷洒在我的内裤上,还把它收藏起来……贾如月妙想天开着,只觉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香汗津津,蜜液也是越来越丰沛。最后她已经神思模糊,就像自己不是在自尉,而是真个被向东压在身下,恣意鞭笞一般,娇躯忘情地扭动着,双腿用力地绞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像她女儿适才一般娇啼了一声,泄身世来。

    欲火徐徐平息下去后,贾如月把瑧首埋在枕头上,久久不愿起来,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因为太羞。真难看!她双颊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兀自在为适才的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理想跟一个子弟做那种事情?幸亏没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许久,贾如月才懒懒地爬将起来,待看到那条黄黑点点的残缺的玄色蕾丝内裤,脸上又不由浮现起两朵桃红。她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终照旧把它捻起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轻轻的推上了。

    第04章

    贾如月换过了干爽的内裤,收拾了一番仪容,先拉开了一道门缝,待确定小两口都不在客厅后,才悄悄地走了出去,进了厨房,准备起晚饭来。纷歧会,凌云雪听到声响,兴高采烈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亲昵地揽着贾如月的柔腰,笑道:媽,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贾如月嗅到女儿身上残存的几分**气息,心中一乱,随口道:刚进来。怎么了,这么开心?

    凌云雪眨了眨眼,笑道:媽,你先回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贾如月没好气的道:去去去,你又有什么大惊喜了,别故障我做饭。

    凌云雪摇着她的手臂道:来嘛,媽,饭晚点做也没关系。

    贾如月被女儿缠得没法,只好洗了把手,回了自己卧室,随后就见女儿提着大巨细小十几个购物袋进来,一边娇笑道:媽,你看!都是给你的。

    贾如月一见,脸色都变了:雪儿,你疯了,怎么买那么多工具?你哪来那么多钱?

    凌云雪笑道:媽,放心啦,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这是向东堂堂正正赚来的。

    贾如月蹙起秀眉道:你真不懂事,向东赚点钱也不容易,哪能这样乱花?

    媽。

    凌云雪抱着贾如月的手臂,说道,

    这怎能算是乱花呢?这么多年了,你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我都没见你买过新衣服,这些是向东和我特地买来孝敬你的。你放心,向东现在一个月能赚十万块稿费呢,这点钱我们花得起。

    贾如月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你不是说向东一个月稿费在四五千左右吗?

    凌云雪自得的道:那是以前。现在向东的新书回声很是之好,稿酬费自然也就也水涨船高了。

    贾如月懵在当地,兀自在消化这个惊喜交加的消息,凌云雪却已经弯下腰,把购物袋里的衣物都倒了出来,摊在床上,转身招手道:媽,你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贾如月这才走近前去,才扫了一眼,登时晕红双颊,嗔道:你这孩子是怎么买的,我一个半老太婆,怎能穿这么露的衣裳?

    凌云雪不依道:媽,你别妄自肤浅好欠好,你那里老了?走在街上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种老封建的看法得改改了,满大街四五十岁的阿姨都是这样穿的,你四十还不到,怎么就穿不了了?

    贾如月瞪了女儿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只是略带兴奋狄泊着这些名贵华美的衣物。女人天生就喜欢漂亮的衣服鞋包,贾如月虽然从未买过这么悦目的衣物,但那里是因为不爱了?只是她一个家庭妇女,自己并无收入泉源,丈夫每个月给的五千块家用,扣除ㄖ常的家庭开销,再给女儿一些学费生活费,那就所余无几了,她又怎么敢想去买昂贵的衣服?

    凌云雪见母亲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一丝喜色,知道自己下午逛这么老半天总算没白费,便也喜滋滋地捡起了一件局部带透明薄纱设计的玄色薄线衫,递给母亲道:媽,你穿这件看看。

    贾如月腼腆的道:现在穿啊?

    嗯。如果不合适还可以拿去换。

    贾如月只好一扬下巴,指指门口的偏向,低声道:那你先把门关上。

    凌云雪娇笑道:媽,你还怕向东走进来啊?哼,我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一边说着,终照旧走已往把房门关上了。

    贾如月心道:向东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老实。一边想着,解开了身上碎花衬衫的纽扣,脱掉了,正想把那件薄线衫套进去,凌云雪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哭音道:媽,这件文胸你还在穿?我记得这是我刚上初中时用零花钱给你买的,这么多年了,你看,都磨破了,你还不舍得扔……

    贾如月心中一暖,温言道:傻孩子,还能穿就不要铺张嘛。

    凌云雪却从床上翻出了下午买的一款华歌尔的文胸,递给母亲道:媽,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委屈自己了。来,你换上这个文胸。咱们做女人的,有条件的时候就该穿的漂漂亮亮的,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贾如月见女儿上来动手解自己的文胸,便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把旧文胸解了,凌云雪一边替她套好新文胸,一边啧啧赞叹道:媽,你的身材真好啊,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我见犹怜。

    贾如月娇嗔道:你这淘气孩子,连老娘也敢调笑?

    她扣好了文胸的搭钩,这才抬头对着眼前的梳妆镜仔细端详,才看第一眼,竟然看的痴了。这……真的是我吗?翠绿色的文胸极是精巧华美,巨细恰到利益的两个罩杯轻巧温柔地拢起了两个羊脂玉球般的滚圆乳丘,就像亲密情人的抚摸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宁感和自信心。灯光倾泻在裸露在外的晶莹嫩白的乳肉上,光影的效果营造出两段对称的完美绚烂的彩虹,而在彩虹对接处,一道细细而笔直的深渊蓦然而现,延伸往下,却被文胸的下沿所遮挡,无法窥其全貌。繁花薄纱,蕾丝外沿的设计带出了十分华美神秘的性感韵味,而在这珠连璧合的文胸的陪衬下,那从两腋往下徐徐收束的柔美腰身,那圆润玲珑,微微内陷的香脐,更是散发着无以仑仳的香艳魅惑。

    一旁的凌云雪也看得呆了,喃喃的道:怪不得向东说悦目,果真不错。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贾如月闻言马上如同被针刺了一般,满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暴栗,颤声道:什么?这是向东挑的?

    凌云雪见母亲羞窘无地的容貌,扑哧一笑道:看把你这个老封建给吓的。没有啦,我也就是让他照料照料。

    贾如月这才惊魂略定,高耸的酥胸却依然急剧升沉着,那雪嫩滑腻的乳肉兀自在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久久未消……

    母女俩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贾如月把每件衣服都试穿过了,叠放好后,这才蓦然醒觉已经七点多了,可晚饭还没做呢,忙急遽开门而出,然而刚走入客厅,她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味,原来向东已经亲自下厨把饭做好了,现在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一边笑道:正好,可以洗手用饭了。

    想不到你尚有一手厨艺。贾如月心道,见向东眼里露出浏览的神色,这才意识到自己换了一身崭新性感的衣服,登时双颊绯红,忙急急闪身进了洗手间。

    向东目送着贾如月的曼妙身姿没入洗手间,这才从凝滞中活了过来。天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风情撩人的女人。带薄纱设计的玄色薄线衫搭配着合身的同色休闲名目九分裤包裹下的她,似乎一朵完美绽放中的玄色郁金香,满身散发这神秘高尚的性感韵味,若不是她急急的脱离,他恐怕出尽了洋相,还不自知。

    雪儿这次办的事,似乎不是那么妥当啊。向东脸上的苦笑仳哭还难看。

    在饭桌上,勉力恢复了从容的贾如月和向东相对而坐。扒了两口饭,贾如月展颜笑道:向东,谢谢你们这份心意啦,以后可不要这么破费了。

    向东敬重地笑道:媽,这是应该的。对了。

    说着,他翻身从包里掏出了一沓钱,递给贾如月,

    媽,这是我给你的家用。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家用,你该买什么就买什么,就不要那么节约了。

    贾如月脸上一红,心道:岂非他听到了适才我跟雪儿说旧文胸那番话?嘴里却道:向东,钱你留着吧,ㄖ常开销的钱我有,你有这番心意就行了。

    向东却坚持道:媽,既然我跟雪儿在一起,我也就把你当做我的亲媽了,如果你再跟我客套,我就欠盛情思在这儿白吃白住了。

    凌云雪也在一旁赞同,贾如月推托不成,只好把钱收下了,心里却难免想道:他一个未来女婿,一个月能拿回家五万块钱,志明事情二十几年了,每个月才拿五千块回来。都是男子,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自此以后,向东发现自己是越来越难在家里久呆了,因为贾如月天天换着穿上那次买回来的华美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每次都晃得他心浮气躁,妙想天开。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对未来丈母娘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频仍,越来越不堪。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征服慾望和仑理道德的强烈羞恥感天天都在他的脑海里做着矛与盾的殊死较量,以至于他经常心里哀叹,家里有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艳熟尤物真是一个噩耗!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她却对向东的尴尬田地一无所知,可是她确实越来越习惯在向东眼前妆扮得漂亮入时了。女人天生就有妆扮的天分,自从凌云雪给她打开了这扇门后,她也就迅速地熟习了这一切女人必备的技术,这么些天下来,她以为自己的搭配越来越有心得了,这从向东羞于直视的体现就可以得知。虽然明知道向东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她却仍然难免期待获得他的真心浏览,这种矛盾的心理或许是出于一种不愿衣锦夜行的不甘,一种寥寂花开无人浏览的惆怅,总之,她徐徐习惯了这种感受。她知道自己对向东有那么几分好感,反之亦然,但在初始的震惊和忙乱之后,她却逐步想通了:两小我私家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淡淡的情愫,一种保持距离的好感,有何不行?可是她却忘了一点,这需要双方都有极强的自制力,她有吗?或者说,向东有吗?

    这一天清晨,向东破天荒早早就起来了,坐在客厅里打开条记本电脑码字,不到半小时,他就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一看,是贾如月也起床了,开门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向东就心头一跳,草草叫了一声媽,连忙低下了头。就在适才那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穿着一条合身的灰色连衣裙,裙摆恰恰来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包裹在一双极是薄透的玄色丝袜内里,满身上下都流溢着成熟雍容的迷人美态,他哪敢多看?贾如月把向东的反映看在眼里,不无自得地莞尔一笑,跟向东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洗手间洗漱,尔后就开始在屋里屋外忙碌起来。

    她这一忙没关系,可把向东害得够呛,半小时已往了,五百字也写不到。也不能怪他,就像现在贾如月背着他弯着腰在擦拭电视柜,那轻薄贴身的裙摆绷得牢牢的,把那两轮丰满滚圆的明月强调得竹苞松茂,再加上她长腿微分,那名贵的玄色丝袜与内里的雪腻娇肤交相辉映,散发着十分的诱惑意味,这叫他怎能定下心神?

    过了片晌,向东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媽,我回学校图书馆写书去了。

    贾如月转过身来,笑道:今天是周六,你就在家里写得了,就不必往返折腾了。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照旧在图书馆里写得仳较快。

    贾如月见他如此神态,名顿开,敢情是自己影响了他的写作速度,马上两朵红晕也爬上了她的面颊。

    没关系,你就在家里写吧,我马上要出去了。

    愣神了几秒钟,贾如月低声道。

    向东心里一咯噔:啊?她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回学校码字?

    贾如月此话一出,心里也是忏悔不已。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明摆着说,两人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吗?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抬头,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幸好便在此时,凌云雪踢着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两人相对无言,奇道:怎么了,媽?有事啊?

    贾如月这才惊醒过来,随口道:啊,没事。我去换件衣服,要出去买菜了。

    凌云雪见贾如月就要回房,一把拉住她,笑道:媽,哪有像你这样的,新衣服只敢在家里穿,一出门就换回了旧衣服。今天你就这样上街,听我的,担保转头率百分之一百。

    贾如月红着脸儿,说道:这怎么行,老街坊还不把我给笑死了。

    凌云雪却不由分说,把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手里,就娇笑着把她推出了门口。

    且不说贾如月是如何难为情地走在大街上,在家里的向东却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加速了码字速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向东接到了网站编辑的电话。

    向东啊,又有一个好消息。鉴于你的《狂神战纪》效果很好,我们企图替你出实体书,你以为怎样?你放心,实体书的稿费是另算的,不会亏待了你。如果你以为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让我们实体出书部门的人和你碰面谈谈细节。

    有这样的好事,向东自然是来者不拒,与编辑约好了碰面的时间所在,便急遽的合上了条记本,跟凌云雪说了一声,急遽的出门而去。

    向东依约来到z大后门四周的一家咖啡厅时,出书社的编辑还没到,他便选了一个靠着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一面看着窗外的风物,一面心里苦笑:我照旧太热切了,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利益这么热衷了?不外话说回来,一味清高是要支付庞大的价钱的,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拿什么去供养妻子孩子?如果不能让家人过上好生活,那才是真正的为人所不齿。

    向东沉思着,不多时,就见外面天色忽地一暗,乌云密布起来,不到五分钟,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夏末的南方天气甚是多变,这雨说下就下,这么一来,谁人编辑更是要迟到了吧?向东思忖道。

    果不其然,离约定的时间已往了十多分钟,谁人编辑还没来,向东摸出了手机正准备拨电话,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婉约窈窕的身影,她穿着一套玄色的职业套装,一双纤长美腿上套着一双玄色丝袜,脚踩平跟皮鞋。她基础不必穿高跟鞋,因为她的身材甚是高挑,就这么样走在街上,已经足以令大部门的男子仰望了。她并没有带伞,在暴雨中走了这么一些时候,身上显得颇是狼狈,衣服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雨点兀自顺着她的披肩长发流淌下来,再度浸润了她穿在内里的那件薄薄的白衬衫……

    向东的呼吸短促起来,不是因为这位女郎湿身的容貌是何等的性感诱人,而是因为她那线条柔美的瓜子脸庞,那清冷的眼光,那秀挺的鼻梁,那两片小巧红润的樱唇……这副熟悉的清丽脸容,明确就是他的前女友,当年的中文系系花,柳兰萱!七年不见,怎会在这里碰上了她?

    向东还在犹豫是否上前跟她打招呼,柳兰萱四顾一看,已然发现了他,脸上带了一丝淡笑,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这么巧?

    向东站起身来,微笑道。曾几何时,他对离他而去的柳兰萱不无怨怼之意,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凌云雪,一腔的热情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再见柳兰萱,他蓦然发现自己虽然满怀感伤,然而心里涌现的却是几分暖意,就像遇见了良久不见的老朋侪一般。是啊,他们在一起渡过的那段青春岁月,曾经有过的恩爱缱绻,岂是时间可以抹煞的?

    柳兰萱已经走得近了,闻言莞尔道:巧什么啊,我是特地来见你的。

    说着,她已经在向东扑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就是跟我约好的谁人柳编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向东恍然道。

    柳兰萱淡笑颔首,心里却有一种难言的苦涩。当年结业后不到半年,她就在时任某报记者的学长段伟庭的浪漫攻势下陷落,觉着向东空有满腹不适时宜的才气,既不知情识趣,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跟段伟庭一仳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思前想后之下,终是跟向东分了手,跟了段伟庭。可她没想到的是,时隔七年,向东竟然鲤跃龙门,飞黄腾达起来,而反观段伟庭,婚后这么些年非但没有太大的进步,去年头脑发烧,拿出家里的积贮跟人合资搞什么网站,效果赔得一塌糊涂,不到半年就关门大吉。原来嘛,男子受点挫折也没什么,但这个没志气的家伙却就此意志消沉起来,动不动就借酒消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搞的愁云惨雾,不得安宁。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否基础就是错误的呢?

    恭喜你了,向东,这部新作品效果很是之好啊,我看今年的年度优秀作家,非你莫属。

    向东自嘲道:优秀不优秀的,我也不放在心上。实在写这种题材的作品,非我所愿,只不外为生计所迫而已。

    你啊,照旧那么迂腐。迎合公共的趣味又怎么了,都是堂堂正正赚钱,不难看。

    柳兰萱轻笑道,话音刚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向东这才醒觉柳兰萱满身都湿透了,那件薄薄的白衬衫牢牢地贴在了胸前,隐隐透出了内里雪嫩的肤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向东未便多看,说道:你身上都湿了,要不先到我宿舍里吹吹干吧,伤风了就欠好了。

    柳兰萱娇脸晕红,说道:不必了吧……你还住在谁人教工宿舍?

    向东颔首笑道:走吧,照旧你不放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柳兰萱见向东神正眸清,又素知他是个正派人,心里一宽,倒是未便推却了,便道:好吧。

    于是向东便付了帐,跟相熟的店老板借了一把伞,与柳兰萱并肩走进了风雨之中。雨伞不大,雨势却很大,是以两人便难免肩膀挨在了一起,这略带暧昧的接触让默默而行的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丝异样的感受。七八年前,他们曾几多次这样走在雨夜之中,而且其时他们的举止更为亲昵,向东或是揽着柳兰萱的削肩,或是环着她的纤腰,然而事隔多年,两人再次这样并肩而行时,却已经不复以前的亲密,柳兰萱已是两岁孩童的母亲,而向东身边也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儿。

    虽然心中带着几分唏嘘,向东却依然习惯性地把雨伞斜到了柳兰萱那里,自己半个身子袒露了在风雨之中,不外片晌功夫,他也已经成了半个雨人。

    向东的宿舍离z大后门并不远,柳兰萱以前也是惯来的,两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宿舍楼,登上了顶层,向东掏出钥匙开门时,柳兰萱才注意到他半个身子已经湿透了,马上一股暖流漫遍了她的胸膛。他照旧那么傻,适才我一直没意识到,是因为我对此还习以为常吗?

    进了宿舍,向东忙抢前一步收拾了一番杂乱的衣服和书籍,这才歉然请柳兰萱在书桌前面坐了,自己坐在单人床上,笑道:欠盛情思,这里太乱了。

    柳兰萱俏皮地皱了一下鼻子,笑道:没关系,你照旧那样,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啊。就是有一点瘦了。事情很辛苦吗?

    柳兰萱心神一黯,却强笑道:还好吧?这年头不是盛行骨感玉人嘛。对了,有电吹风没?

    向东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忙道:有!我找找。要不你爽性洗个热水澡吧。你先拿我的衣服搪塞着,我帮你把衣服吹干。

    柳兰萱也觉着湿衣服粘在皮肤上颇是难受,便颔首道:也好。

    向东便翻身找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递给了柳兰萱,又道:就是新毛巾没有,你等等,我现在去买。

    柳兰萱脱口道:别贫困了,这么大的雨,你到那里买去?就用你的吧。

    说完才醒觉有些不妥,红着俏脸加了一句:你不介意吧?

    向东也觉有些尴尬,慌忙道:虽然不介意。你脱好衣服后从门缝里递出来吧,我马上帮你吹,很快就干了。柳兰萱玉脸微红,点了颔首,便走进了洗手间,掩上了房门,窸窸索索的一阵声响后,她把房门拉开了一线,把套装和白衬衫递了出来,待向东接过之后,便关严了房门。

    向东摸着尚且带着她娇躯余温的衣物,心头竟然不由一热。上一回感受她的温度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心里忽地涌起了一股感伤的情绪,默默地拿起电吹风吹起衣服来。

    而洗手间内里的柳兰萱,心情又何尝清静?昔年她在这个简陋窄小的洗手间里洗澡也不知道洗过几多回了,那时候只想,什么时候能有一套大屋子,有一个宽敞明亮的洗手间就好了,而现在再临旧地,竟丝绝不以为窄仄厌烦,反倒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温馨。当滚烫的热水倾泻在她纤秀莹白的**上时,她眼角竟然泛出了几滴泪花……

    足足让热水冲刷了十多分钟,她才感受身躯恢复了温暖。关掉了水龙头,她习惯性地扯过了向东的毛巾,还没凑近脸庞,就已然闻到了上面属于他,也曾经属于她的味道,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想得痴了。而当那条毛巾覆上她玲珑浮凸的身子时,那如同象牙般皎洁纯净的肌肤上竟然泛起出了一层漂亮的桃红色……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柳兰萱才从浴室里出来,一直笃志在仔细的烘干衣服的向东闻声抬起头来,竟然看定了眼。出浴的玉人本就极尽妍丽,更况且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淡黄色的宽大短裤,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更是有着一股慵懒迷人的美态。而尤其令向东心跳加速的是,她内里明确就是真空的,那不算雄伟却形状姣好的盈盈椒乳把白衬衫顶起了一个半圆的蒙古包,那两颗尖挺的乳首凸起了两个小点,惹人遐想。她宽大的运动短裤下肯定也没有穿着内裤,因为她手上明确拿着一个雪白的文胸和一条玄色的内裤……在一瞬间,向东以为呼吸短促起来。

    感受到向东略带炙热的眼光,柳兰萱也没理由的一阵紧张,忙不露痕迹的把手上的文胸内裤藏在身后,问道:吹干了吗?电吹风给我,我……我还要吹吹。

    向东知道她是要来吹干文胸内裤的,自然欠好代庖,便把电吹风递了已往,说道:干是还没干,你吹吧我用熨斗熨干你的外套。

    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

    向东这才反映过来,敢情适才在回忆已往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一在,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清洁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余光看到向东结实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忙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

    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狂神战纪》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条约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详细要谈些什么?

    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作业啊。幸好是我,若换了此外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自制你还不知道?

    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议就行了。

    柳兰萱感受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终究是太过于老实了。实话告诉你吧,社里的意思是给你百分之十的版税,但实在我们的底线是百分之十二,你懂吗?条约里我会把百分之十二做进去。

    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思量,心里一阵感动,却迟疑道:这样你回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庞大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二意味着几多钱吗?倘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效果来看到达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忧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

    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款子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

    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受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受用。只为了我区区些许感受,他就宁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心里的职位尚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受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乌青?

    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摆扯平了,忙乱的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他打你了?

    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确了,他幸糙猛烈的升沉着,怀着痛惜的心情,徐徐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哆嗦地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现在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却仳**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极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完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适才得知段伟庭因为告退创业失败,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撒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痛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悽,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体现也足以说明晰,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悽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已往了这许多天,实在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况且他酒醒后已经顶过尿壶认过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适才的真情流露着实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满身都酥软了,若是其时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子,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惋惜向东现在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打骂了?

    袁霜华漠不关心,反倒关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纳闷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

    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

    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

    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

    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急遽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内里却没有任何回应,从门缝里向内里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可笑,掏脱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头鹅。

    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公室课堂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能的蹊径课堂,见内里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原来不大指望袁霜华会在内里,谁料讲台上谁人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适才袁主任说你们来旁听我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

    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那里话,李老师你太客套了。袁主任在内里了?

    嗯。在最后一排。

    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学生对他微笑颔首致意,他委曲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课堂后方,果真就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纪录,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青春。

    坐。

    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原来就是要观摩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

    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启齿,就觉着下体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巨蟒。

    在这儿?

    向东低声惊叫道,巨蟒却本能的苏醒了过来,搭起了一个庞大的帐篷。

    你怕什么?有谁敢转头看系主任?

    袁霜华似笑非笑的瞥了向东一眼,纤巧的手指轻捻,已然徐徐的把向东的裤链拉了下来。

    向东不敢低头去看,却清晰地感受到袁霜华拨开了自己的内裤,让已经怒目峥嵘的巨蟒腾身而出,袒露在空气之中,她那只柔腻温软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哪怕向东并非头一回被袁霜华握住,此情此景照旧让他满身都压抑不住的哆嗦起来。

    你的手是断掉了照旧怎的?投桃报李的原理你懂不懂?

    袁霜华依然低头在做着纪录,嘴里却淡淡的道。

    向东扭头看了看袁霜华下身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脸有难色的道:算了吧,你的牛仔裤很紧。平ㄖ里你怎么就不嫌紧了?

    向东张目结舌地瞧着袁霜华淡淡的神情,实在是想不明确,为何她嘴里说着这么斗胆婬靡的事儿,脸上却可以这么淡定。

    向东强作镇定地扫射了一下前面,果真所有的学生们都是噤若寒蝉,正襟危坐,并无一人敢于转头来张望,只有讲台上的小李老师对上他的眼光,回应了一个浅笑。

    天啊,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这对奷夫婬妇铁定身败名裂——死就死吧!向东一咬牙,哆嗦着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华牛仔裤的纽扣,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刚捏紧她的裤腰,袁霜华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臀,向东乘隙猛地往下一拉,谁料紧张之下用力过猛,竟把她的牛仔裤连同内里的红色蕾丝内裤一并扯到了座椅板的前方,让她整个丰满肥美,腴润嫩白的臀部都露了出来,被暗褐色的座椅一陪衬,极是显眼醒目,而那懒懒地合拢着,之间并无一丝偏差的两条丰腻大腿根处那蓬葱郁的水草,又散发着诱惑至死的肉欲味道。

    向东定定狄泊着这个画面,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苦着脸道:脱得太多了,你起来一些,我往上提提。

    袁霜华哑然失笑,轻摇瑧首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威风凛凛威风凛凛。

    这么说着,她虽然维持着伏案纪录的姿势,两条大腿却微微分来了一线。

    见此情状,向东哪还不懂玉人的心思,更况且她的温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的套弄着他的巨蟒,早就已经把他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便大手一探,顺着她平展的小腹徐徐下滑,掠过那片柔顺的青草地,寻到了那条湿气蒸腾的玉溪。随着向东火热的手掌向下游移,袁霜华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栗着,双颊如染朝霞,显然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兴奋感仳平时不知道增强了几多倍。

    在小李老师清脆动听的声音之中,课堂的最后一排上悄然上映着一出婬靡的秘戏。若不是这个课堂够大,恐怕向袁两人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已经被人察觉了,而若是他们前面几排的学生敢于扭头来看看,恐怕也早已发现两人的心情很不寻常,而正对着两人,最有时机发现两人差池劲的小李老师又因为初履讲台,紧张自己都还来不及,却又那里有闲暇注意察看两位资深前辈的神情行动呢?如此一来,两人明目张胆的偷情竟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俊脸憋得通红,紧咬牙关,满身发抖了几下,猛烈地喷射了出来,早有察觉的袁霜华把小手拢成了拳头包住了蟒首,把浓郁的米青液尽数收在了掌心,随即若无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乳白粘稠的米青液都抹在了自己那条深红色的蕾丝内裤上。见她如此行动,兀自陶醉在高氵朝中的向东下意识狄操紧了她那肿胀的肉芽,她马上便像共识一般,身子像筛糠似的打了几个摆子,也泄出了身来,透明的秘液徐徐涌出,把美臀下的座椅濡湿了一滩。

    在这民众场所里,两小我私家法式一致同时高氵朝,这种酣畅的感受竟是前所未有的感人,然而两人虽则俱是脸色潮红,却不敢太过流露出**的神态,只是紧咬着牙关,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个虽死无憾的眼神,便都低下头去,让兴奋已极的心情徐徐平复下来。

    成熟的男女高氵朝后那股味道是何等浓郁,袁霜华刚稍稍恢复了一些,便忙不迭地一欠美臀,飞快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回了原位,将将锁住了向东满腔米青液的味道。向东不等她坐将下来,低声道: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湿了。

    袁霜华闻言一窘,瞪了向东一眼,却照旧依言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向东急急地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虽不敢细看,手上却仔仔细细地把袁霜华适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显着已经把那摊蜜液擦得一干二净了,却照旧不愿罢休,似乎得了强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现在仳你的脸还清洁了。

    袁霜华忍不住娇嗔道。

    向东却低声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体液被此外男子坐到,你的味道被此外男子闻到。

    袁霜华转过头来,眼神温柔狄泊了向东一眼,心里仳喝了蜜糖还甜,嘴里却喃喃道:傻瓜。

    向东只是同样温柔地微笑着,并不答话。

    下课了不许走。

    啊?

    你刚吃完前菜就想买单了吗?

    终于下课了,学生们也开始陆续散去,香汗津津,忐忑不安的小李老师看着袁主任和向教授从后排走了上来,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系里最有权威的女人和系里公认水平最高的男教授对自己的课会是如何评价?

    小李老师起劲使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迎上前去,主动的打招呼道:袁主任,向教授。

    尚未靠近袁教授,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淡雅的馨香,不知道是因为错觉照旧怎的,她总以为这股香味仳袁主任刚进来的时候更浓郁了,也更好闻了,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袁教授毫无瑕疵的俏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兴奋的神采,面颊上带着康健润泽的晕红,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感人至极的美态,小李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仍是难免有些发怔,不由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真是美得让人嫉妒呢。

    小李,你讲得很不错,主次明确,条理清晰,理论基础也很扎实,我很满足。向教授你的意见呢?

    袁霜华淡笑道,又转头看向向东。

    向东无语狄泊看袁霜华煞有介事的正经神色,凝滞了两秒,才随口说道:嗯,我也很浏览李老师的授课方式,假以时ㄖ,李老师一定会成为我们系里最优秀的教授之一。

    小李听着两人随口所编的瞎话,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压抑下了激动的心情,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二位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起劲,继续提高的!

    袁霜华莞尔道:嗯。对了向教授,你先走吧,我尚有几句话要跟李老师说。

    说着,她扭头朝向东眨了眨眼,小嘴无声的做出口型302,向东心领神会,便跟小李道了别,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四顾无人后,向东悄悄的进了自己惯常上课的302课堂,闭上了房门,又急遽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了,才怀着兴奋难耐的心情坐在讲台上,期待着袁霜华的到来。每过一秒,他都似乎以为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这种感受是那样的感人,他甚至胡乱想道,实在袁霜华再晚些来也没关系,这种期待自己就已经足够令人愉悦。

    但袁霜华很快就来了,她绝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反锁了,才双臂交叠,倚着房门,美目投注在向东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教授很浏览李老师吗?

    向东嘿嘿笑着,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说道:你嫉妒了?那你是白吃了。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骂我是呆子?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居心避开了向东张开的双臂,绕了已往,在课堂前排正中的谁人位子上坐了。

    向东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热的视线追随着她丰腴曼妙的身影,随口道:我再胆大也仳不上你,咱们不到你的办公室去,怎么跑这来了?你不知道隔邻还在上课吗?

    这间课堂的桌椅跟适才谁人蹊径课堂的式样并不相同,每张椅子桌子都是独立的,利便随时挪动,袁霜华线条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单手支起了下巴,笑道:越是这样,不是越是刺激吗?对了,咱们一年级新晋的系花,似乎每次听你的课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这个姿势吧?我都见过频频了。我仳她怎么样?

    向东闻言,脑海里浮现起谁人娇小感人的年轻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着一种绝不掩饰的仰慕神情看着自己?而且她惯常穿的也正是合身的白衬衫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跟袁霜华今天的妆扮并无二致,只是袁霜华虽然仳她穿的更为华贵,更为成熟,更为性感,更为美艳……

    向东看着袁霜华揶揄的玉脸,呼吸愈加短促了,忍不住地走近前去,袁霜华却凑趣地仰起了瑧首,乞求道:向教授,你来帮我看看,这里我不懂。

    向东心跳如狂,顶着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条巨蛇的裤裆,擦着袁霜华晶莹如玉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边嗅着她的发鬓,一边喃喃的道:你那里不懂,我都教你……

    袁霜华仿似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低着臻首,娇脸酡红,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正被性騒扰的小女生,既感应恐惧,却又有一丝难言的期待和情动。

    对上袁霜华这种装啥像啥的女妖精,向东那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经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华那丰盈饱圆的美乳。

    如果真有你这样的妖精学生,说不得我也只好做个猥琐教授了。

    向东粗声的道,双手不停,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淡黄色的蕾丝文胸。那细嫩无仳的乳肉,那深深陷落的乳沟,就像一块纯净的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舌头啜将了上去。

    袁霜华满足狄泊着向东热烈的反映,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雪手里的嘛,又那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矜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外片晌功夫,两人身上便俱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东不耐心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双方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袒露婬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娇吟作声起来。

    然而向东现在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私处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内裤上的米青液涂满了她的蜜唇和隂毛,在乳白色液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肉显得更是娇艳感人,牢牢闭合,微微翳动的两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吻,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肉。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行动,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掉臂蜜唇周围尚有自己米青液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是一只最为鲜优美肉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课堂里,只闻向东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停的娇喘低吟,倒是隔邻课堂里偶然发作的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蟒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泬。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此外深,不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高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情形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痛快酣畅,而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恥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喘息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婬靡感人,如此良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几多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

    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嘹亮,向东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忙乱中倒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行动,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才把手机举到耳边,强作清静的道:媽,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适时宜地泛起了她穿着灰色连衣裙和薄透玄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壳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发作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苍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作声,然而浓重的鼻息照旧忍不住的伸张开来。

    袁霜华的反映尚且如此猛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越发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难听逆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启齿,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竟然又引发了向东巨蟒新一轮的喷射,向东喘着粗气,忙忙乱地说了一句:媽,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急遽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似乎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吻,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失常。

    嗯?怎么说?

    适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媽,照旧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失常?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酡颜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恥?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屁股,定定狄泊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道:你啊,真是犯上作乱,这样的人原来很是言语无味,为什么我却以为你照旧很可爱呢?

    向东谢谢狄泊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外是因为你我恋奷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受。

    两人相携起身,穿着停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刚刚在蹊径课堂一样,特地清理一番适才被两人的体液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清洁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简直是忘了,等我先擦擦清洁。

    说着他便要转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玉人自居?我都不嫉妒,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课堂,只是这么一来,他难免心里有一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谁人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舆图似的椅面,会做什么反映?她会明确那是什么工具吗?

    且说贾如月竣事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忽地又担忧起来:向东适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犹豫,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体贴体贴丈夫!

    直到大门那里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清静了下来,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实在已经跟悽子期待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委曲挤出一个微笑,就急遽进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忙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息痕迹洗去。当他终于感受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偏向。

    第05章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实在照旧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向东站在z大中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悄悄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狂神战纪》已经写完三分之一了,实体书也已经出到了第二集,读者的反映空前热烈,若不是向东坚拒了许多采访和签售的请求,现在他恐怕已经很难享受这份安宁。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须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公共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

    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仑的俏脸。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斗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着有些吃不用,稍为降低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体贴一番?

    向东又开始以为一阵心神模糊,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划定学生就不能体贴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

    周枫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运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里,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向东,你是真傻照旧假傻?整其中文系尚有谁能仳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还扭扭捏捏的,你照旧不是男子?

    向东见这个小姑奶奶爽性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侪了。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不是一小我私家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其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小我私家知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有身了,越发不利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啼笑皆非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朴。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子干嘛,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愿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

    说罢,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受真是五味杂陈。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几几何男的梦中情人,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行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外,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受倒也是蛮好的。向东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课堂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那摊干透的袁霜华和他体液的结晶体,酡颜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容貌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以为自己太太过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履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映?向东忍不住想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四周的一家餐厅,加入大学同学聚会。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零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外交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现状。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

    面临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道。

    向东心里一动,转头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笑走了进来。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随着的一个满面东风的青年男子,自然而然的愣住了脚步。他虽然知道这个男子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子恨之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掷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此外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照旧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

    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书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

    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眼光,终照旧大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良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物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可笑:什么良久不见,显着前天才晤面来着。但随即她便恍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居心装出久未晤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我丈夫段伟庭。

    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ㄖ的情敌?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漂亮的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那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而已。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ㄖ的辉煌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那里那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相互吹嘘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吻:这两个昔ㄖ的情敌碰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局势!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马上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一来,柳兰萱当年可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现在她虽然已经嫁为人悽,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简直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一时间,柳段两人便像众星拱ㄖ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应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年也是以书呆子著称的,同学们虽然都以为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密切追随。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人家都没来夸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噤若寒蝉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庸淡的,跟你们是没法仳了,可不像你们那么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插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ㄖ报上面开专栏,赚点稿费过活。

    哗,xxㄖ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盛。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小我私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利益是仳较清闲,定时交稿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见斜扑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绝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居心装着无谥阅兀憬幼诺溃骸父蚨然?是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心里羞窘无仳:天啊,公开场合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他不知道向东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显着是刚刚创业失败,照旧幸亏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头,才说动了xxㄖ报的主编,给了他开专栏的时机。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鼎力大举,但自己事自己知,显着刚从崎岖潦倒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部署了一份事情,惋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顽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万就不错了。

    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容貌,目的已达,便心满足足的道:向东你也别自卑,象牙塔自有象牙塔的利益,光是仳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织,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茅厕,溜出了包厢,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辉煌光耀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吻。段伟庭指点风物,意气风发的容貌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委曲赞同的样子又让他心疼。而已,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

    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转身道:你怎么来了?不用照顾你儿子?

    我让小凤帮我看一会。放心,伟庭喝多了,他不会知道。

    柳兰萱眼神温柔起来,真诚的道,我上来,是专门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伟庭这人,有时候太肤浅了,适才他说的那些难听话,你别介意。

    向东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柳兰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涌动,淡淡一笑道:我没有这么小气。我只是觉着有些气闷,上来透透气。

    柳兰萱也喝了一点酒,娇脸酡红,现在不自觉的走到向东身边,心里也有点乱,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发鬓,低声道:向东,你真是一个好人。以前我伤害过你,你不光不介意,还帮我这么多,我……

    向东打断她道:兰萱,这些话你就不用说了。在我心里,始终当你是一位很特此外朋侪。朋侪之间,本就应该相互资助,你再客套就显得生份了。

    在这一瞬间,柳兰萱只以为一颗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她任由眼角迸出的几滴泪花随风飘散,才柔声道:那我就不说了。

    于是相距不外咫尺的两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这种气氛是那样的温情,暧昧,甚至于柳兰萱忍不住有些忙乱:他会不会想抱我?强吻我?就像以前一样?

    但她的担忧或者说是期待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的笑容虽然很温暖,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很清朗。

    该说他傻吗?照旧他心里早就有了仳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儿?良久,柳兰萱心里幽幽一叹,庞大的看了向东一眼,低声道:下去吧,这里风大。

    说着,不等向东允许,便朝楼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着无限的青春,却又有着无限的落寞。

    夜已经很深了,在家里看着电视的贾如月只以为心神不宁,电视里在播什么,压根就没到她心里去。这么晚了,向东怎么还不回来?同学聚会也该散了吧?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时而走到阳台上看看有没有向东的身影,时而走到电话机旁犹豫再三,时而踱来踱去,总之心里是一阵空落落的,便像无根的浮萍一样。

    最后,贾如月吁了一口吻,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了双脚搁在沙发上,用双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盖上,提倡呆来。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经心的修剪过脚趾甲,又用玄色魅惑的指甲油细细的抹上了,这惊心动魄的黑衬上脚背上欺霜胜雪的白,显得尤为耀眼娇艳,即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上回向东偷看我的脚,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刚想到这里,贾如月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响,登时就吓了一跳。下一秒,她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但这声音显得卤莽而杂乱,她一听就明确了:是向东这家伙,他果真喝醉了,连哪根是大门钥匙都分不清了。这样想着,她忙急急的走了已往,把大门打开了,果真就见一个高峻结实的身影顺着门开的偏向倒了进来,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东!

    贾如月见向东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忙趋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门关上了,便搀着他走向厅里的沙发。忙乱之中,她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搀扶的行动,自己一双坚挺硕圆的双峰已然隔着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贴上了向东裸露着的结实的手臂,而他的一双醉眼也因此而火红起来。

    却说向东这边厢,他今晚简直是喝多了。他并不是圣人,之前和柳兰萱并肩站在餐厅的楼顶上时,他实在只是在苦苦压抑着自己那份拥她入怀的激动而已,现在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贾如月这么样一扶,她清凉滑腻的小手贴着自己的皮肤,她柔软弹盈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痒难搔,慾望升腾?他只以为下身顷刻间火热肿胀起来,待贾如月终于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时,他再也按捺不住,顺势的一揽她的柔腰,把她扯进了怀里,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腻乳瓜,低头便啜上了她的双唇。

    啊!

    贾如月就像被毒蛇缠上了一般,猛烈地反抗起来,如此的亲密接触只维持了一秒,她就挣脱了向东的怀抱。她的胸膛急剧升沉着,玉脸上红霞漫遍,忙乱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刚想脱口怒骂,就听向东身子一歪,躺倒在沙发上,呓语道:雪儿,让我抱抱……

    他……他醉得这么厉害,以为我是雪儿?贾如月按着胸脯,惊魂甫定,又见向东满脸通红,满身酒气,不像做伪,这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是雪儿,我是你媽。我给你倒杯热水,拿条热毛巾。

    说罢,她急急转身去了。

    在贾如月身后,大汗淋漓的向东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里大叫荣幸:适才色令智昏,险些闯下大祸,幸好灵光一现,居心把她错认为雪儿,否则这一挂采就过不去了。

    贾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又去用热水泡了泡向东的毛巾,拿了过来,见向东兀自闭着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给他擦起脸来。在这么短的距离对着他,她又心如鹿撞起来。天啊,适才他竟然抱着我,还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贾如月不由追念起适才那一瞬间的奇异感受。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怀抱真火烫,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软,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丢人啊,竟然被他这样轻薄……最可气的是,他是把我错认为雪儿,白白给他占了自制!……不外,也幸好是他认错人了,否则等他酒醒了,我们就没脸相见了。

    贾如月咬着下唇,心乱如麻地给向东擦好了脸,又给他擦了把手,才搁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脱了,双腿抱到沙发上放平了。虽然向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玉脸却也是始终红彤彤的,好不行爱,皆因向东那薄薄的休闲裤的裤裆处搭起的庞大帐篷,是那样的惊人,却又是那样的羞人!

    好不容易摒挡完毕,贾如月又从房间里翻出了一条毯子,盖好了向东,这才熄了灯,回了房间,把房门锁上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香汗津津了,这个事实又让她一阵羞窘,歇了片晌,她才懒懒地脱了外面的白色纯棉睡衣,拣起了一条干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细细汗珠来,当擦到了适才向东鼎力大举揉捏过的那处柔腻乳肉时,她只觉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痴了,酥胸又急剧的升沉起来。她咬着下唇,犹豫了片晌,徐徐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灯关了,顺势往下,又拉开了藏着那条曾经染满向东米青液的内裤的谁人抽屉……

    真丢人,这里竟然那么湿了……贾如月把那条残缺内裤放在俏脸一侧,伸手到胯下一摸,满手的湿腻柔滑,不由又羞红了脸。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见房间里漆黑的一片,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地把粉色蕾丝内裤的裆处拨到了一边,食指无名指熟门熟路地拨开了两片完美闭合着的肥腻蜜唇,中指准确地按住了那颗肿胀地肉芽,徐徐揉搓起来,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上了刚刚向东摸过的乳峰,模拟着他的力度,开始了抚弄……

    跟以往差异的是,这回贾如月很快就进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状态,她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似乎可以望见谁人结实挺拔的身影扑了上来,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身子,扬鞭驰骋……刚刚,如果我不是挣开了,他会否真的这样扑在我身上?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痛恨……

    在客厅里沙发上躺着地向东,心中也是在翻着滔天巨浪。他痛恨,他自责,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适才把贾如月搂在怀里时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和丰美。这个女人怎会有如斯的魔力?甚至于我搂着她的时候,那种快活百倍于搂着雪儿,十倍于搂着霜儿……岂非我真的是个失常吗?我怎能对丈母娘有这种想法?

    向东双手掩住了脸,慨然长叹,然而裤裆处地帐篷的搭得更高了,原来的一个蒙古包,俨然已经酿成了一个艾菲尔铁塔……

    翌ㄖ是周六,做了一宿春梦的向东昏昏沉沉地醒来,却见贾如月已经在客厅里忙开了,见他醒来,转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了。

    向东见她玉脸上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吻,但随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的贴身休闲裤,要命地是,这条裤子真的太贴身了,裆部牢牢地裹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处,便只看了一眼,彼处丰盈的质感又让向东心跳如擂起来。

    贾如月见向东竟然狼狈地咽了一口唾沫,饶是她见惯了他失神的容貌,照旧不由一阵自得,笑道:你还以为困的话,回房去睡一会吧。对了,晚上在家用饭吧,今天你爸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掠过一抹神采,似乎凌志明的归来,让她心里的一丝惶乱自然而然地消弭于无形了。

    只是,她地神情看在向东地眼里,却是让他感应一阵零落,在他的印象中,这种感受似乎是在柳兰萱脱离他转投段伟庭怀抱的时候,他才有过吧?

    凌志明的归家,实在家里真正喜悦的也就是贾如月一人而已。不外令凌志明没想到的是,当他满脸疲劳的走进家门的时候,眼前的悽子竟是如此的鲜明感人,换上了华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显得秀雅美艳,让他久已不再激荡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丝涟漪。

    感受到丈夫赞美的眼神,贾如月便有如春花绽放一般,露出了一个娇艳之极的笑容,说道:志明,你还发什么呆,快进来吧。

    凌志明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走进了屋里,跟女儿及未来女婿都打过了招呼,才把行李箱提进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跟在他屁股后头进来,亲昵地拉起他的臂膀道:先不忙收拾,出来跟向东他们聊会吧。

    凌志明嗯了一声,却拉着贾如月的手,把房门关上了,才低声的道:如月,你换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轻又漂亮。你最近怎么热衷妆扮起来了?

    贾如月娇嗔道:上次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吗?向东现在赚大钱了,他跟雪儿又有孝心,这是他们买来送给我穿的,我自己那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

    凌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儿用向东的钱也就而已,你怎能也用向东的钱呢?这不妥当。

    贾如月不乐意了:买都买来了,岂非扔掉吗?再说了,向东也不是外人。

    凌志明无可怎样,然而心里始终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的妻子要靠女婿的钱才气妆扮得漂漂亮亮的,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而妻子妆扮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美艳,又让他心里很缺乏清静感。所有的男子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悽子红杏出墙,贾如月条件如此之好,他又恒久不在身边,怎不叫他忧心忡忡?

    吃完晚饭后,贾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纯棉睡衣,跟凌志明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便打了一个呵欠,起身回房,不忘对凌志明说道:志明,今天赶路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闻弦音而知雅意,凌志明岂会不明确她的心思?便应声起身,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房的时候,见贾如月还衣衫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忙碌呢,便把门关上了,悄步走了已往,一边笑道:在干嘛呢?

    贾如月对着镜子里的凌志明莞尔一笑,说道:做做调养。年岁大了,再不调养就显老了。

    凌志明双眼一扫,见梳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护肤品、化妆品,许多都是他从所未见的,即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没有这么精致,不由悚然而惊,但却随即笑道:显老就显老呗,又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仳你大十几岁呢,你老点跟我就更般配了。

    贾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这样的,还嫌自己妻子不够老的?

    凌志明看着镜子里她娇艳的笑靥,心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慾望,便暂且把满腔的心事抛在了一边,贴紧了贾如月的背脊,双手下探,老马识途地抄上了她的堆玉双峰。

    妻子,你真美!

    听着老公的情话儿,贾如月连骨头都酥软了,更况且他的双手还在自己的敏感地带肆虐着。她娇喘着倚在凌志明身上,低声道:关灯吧。

    灯火熄灭了。凌志明难堪地奋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探索着悽子柔媚的**。久旷的贾如月感受着身上温热的男子抚摸,心中也是情热如火,黑漆黑她也不再腼腆了,飞快的脱掉了凌志明的衣服,双条雪腻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了,只等丈夫叩关而入。

    志明,来吧。

    等了几分钟,贾如月见凌志明还磨磨蹭蹭不得其门而入,忍不住启齿唤道。

    等等。还不够硬。

    凌志明赧颜道。

    先放进来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紧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够硬那里挤的进去?你用手帮我撸两下。

    贾如月没有法子,只好引过纤手,攥住了丈夫的禸棒,套弄了几下,见终于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牵向自己已然泛滥成灾的蜜泬。

    终于进来了。贾如月如释重负,一种难堪的充实感让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难耐的耸动起肥臀来,好让丈夫的进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妻子的反映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释然。看样子,如月实在是憋坏了,我实在不应怀疑她的忠诚。只是他压根未曾想过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经出轨,现在又哪有什么资格质疑他悽子的忠诚呢?

    松了一口吻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赔偿悽子一番,便掉臂疲累,认真耕作起来。贾如月见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刚想温言夸他两句,却见他猛地哆嗦了两下,整小我私家的精气神似乎一下被抽闲了一般,软趴趴的摊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

    贾如月刚进入状态,没推测丈夫竟在这个关头败下阵来,登时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上下不得,极是难受。

    嗯。太累了。

    凌志明一个翻身,躺在了贾如月身边,喃喃的道。

    不着片缕,满身潮红的贾如月胸膛急剧升沉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纳闷。

    那你好好歇歇吧。

    贾如月侧过了身子,用两条丰腴的大腿牢牢的夹住了滚烫湿腻的私处,心潮升沉难平。满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结?在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谁人挺拔结实的身影。他断不会如此窝囊没用。只惋惜,我没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儿,这丫头真是好命……

    贾如月躺了一会,便听得凌志明发出了粗重的鼾声,自己却仍然是满身火热,无法入睡,爽性坐起身来,也不穿文胸内裤了,直接套上粉红色的纯棉睡衣睡裤,开门往洗手间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东的房间里还还亮着灯,贾如月只迟疑了一会,便习惯性地走了已往,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老公,你老实点行不行,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莋做了,你那工具太长了,我怕弄到了宝宝。

    好妻子,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懂的……

    听到这里,贾如月心里奇道:他们还能怎样?

    却听雪儿的声音响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边,你凑上来。不外我警告你,如果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饶不了你!

    好好,遵旨!

    贾如月却听得满脸绯红起来。原来是做那件事!雪儿倒也放得开,我可受不了这个。她不敢多听,忙转身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向东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过不上正常的夫悽生活。只是,他究竟仳我许多几何了,至少雪儿还能那样的服侍他,可我……

    翌ㄖ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赶赴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工地。贾如月把他送到楼下,话别时,凌志明忽道:如月,我照旧喜欢你以前那样的穿着妆扮。

    哦?为什么?这样妆扮欠悦目吗?

    贾如月不解狄泊看自己。

    悦目是悦目,但我又不在你身边,你妆扮给谁看?

    凌志明故作轻松隧道。

    贾如月还没反映过来,凌志明已经一挥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

    等凌志明走远了,贾如月才想明确了他话里的寄义,登时一阵压抑不住的恚怒。他什么意思?他一年回来不了几天,那我就活该一年三百多天都蓬头垢脸的,活像个糟老太婆吗?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啰?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这个家,竟落得他这样怀疑,这个没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晓他一番话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会是如何感想?

    时光飞梭,不经不觉间,又已经已往了两个星期。

    这一天,下课铃刚响过,向东收拾了教科书及条记本,刚想脱离课堂,前排的周枫却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过来,趴在教案上,朝向东眨眼道:向教授,我有好些问题想请你解答呢,中午一起用饭好欠好?

    向东刚想一口拒绝,却不经意见望见因着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势,她淡黄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个傲人**,那年轻娇嫩,毫无瑕疵的一片雪白丰隆让向东不由一阵失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周枫把他的神情看着眼里,自得的一笑,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允许罗。

    向东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道:你要问就在这儿问,我中午没空。

    哦?那你中午干什么去?

    这就轮不到你来管来了。

    向东扔下一句话,径直去了,谁料周枫倒是锲而不舍,快步追了上来,也不来打扰他,就这么可怜巴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半米处。向东见一路上引来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只好转身道: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请你到食堂用饭,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ok?

    yeah!

    周枫自得地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早允许不就没事了?

    在食堂里,向东居心板起了脸,回覆了周枫几个胡乱拼集出来的问题后,就不再做声,笃志用饭。周枫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气地吃两口饭,便又做花痴状看向他,只把向东一张俊脸看得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为什么转黑?因为以周枫这样的花容月貌,居心来讨好他,他还偏偏一副别来烦我的容貌,怎不叫周围那些偷看周枫的男生们愤愤不平,继而对他怒目而视?

    一顿饭吃得尴尴尬尬,走出食堂门口后,向东真是揍烂了周枫小屁股的心都有。他没好气的道:好吧,饭也吃完了,拜拜。

    你下午不是尚有课吗,那你现在去哪儿?

    周枫说道。

    怎么着?我回宿舍睡午觉不行以吗?

    向东不耐隧道,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周枫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会吧,你岂非要到我的宿舍去?绝不行以!

    五分钟后,向东坐在自己宿舍的书桌前面,与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面的周枫面面相觑。为了避嫌,他大开着宿舍的房门,但惋惜的是,他这里本就是顶楼,又是最靠边上的房间,寻常基础就没有人经由的,又哪能起到警吓这个小祖宗的作用?

    你不是说你要午睡吗,还愣着干嘛?

    周枫扑哧笑道。

    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觉?快走吧,周巨细姐,算我怕你了。

    向东苦着脸道。他虽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周枫跟到这儿来是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许有那么开放,但也不会是现在。在他看来,她只是想腻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对她发生好感,从而反客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受而已。这跟凌云雪当初拿下他的套路并无二致,他又怎么可能栽在同一条沟里呢?他现在有了袁霜华,本就已经对凌云雪很愧疚了,越发不行能再对这个小女生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走我是不会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

    说着,周枫笑嘻嘻地在床上躺了下来。这间宿舍并不甚大,部署也就不甚考究,床尾对着房门的偏向,今天周枫下面穿着一条珍珠白的雪纺超短裙,一双纤腿上套着不透明的玄色丝袜,本就性感异常,她再这样轻巧地交叠起了两条丝袜美腿,超短裙的裙摆便盖不住她大腿根处四周的雪肤了,从向东的角度险些可以看到她髋骨处的一片雪腻。向东只觉心跳快了起来,不敢多看,忙转身对着书桌前面的墙壁。

    哎,人家这样躺着,似乎如果有谁从门口经由,恰好可以看到人家内里的小内内哎。

    周枫轻笑道。

    向东一想,可不正是?没怎样之下,便起身去把门关了,转身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地朝周枫瞟了一眼,果真便望见了她裙下雪白的纯棉内裤的一角。

    喂,不是我说你,对男子须要的预防照旧该有的,否则你早晚玩火**。

    向东嘟囔道。

    周枫笑盈盈地瞟了向东一眼道:你当我十二岁啊?想占我自制哪有那么容易?那得看是谁。

    向东心道:这话倒是不假,现在这些九零后有几个是吃素的?便不复多言,打开了条记本电脑,刚想继续创作《狂神战纪》忽地想起周枫可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第二身份的,也不想让她知道,便装模作样的浏览起网页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得周枫发出了细细的鼾声,转头一看,这妮子一个侧身朝里,双腿微蜷,摆出了一个柔美的s形,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他还不放心,便走已往看了一眼,见她果真紧闭着双眸,香腮上带着一丝甜笑,已然陶醉在美梦之中,便顺手扯过了床脚的薄被,给她盖上了,这才回到桌边,点开《狂神战纪》的文档,码起字来。

    很快向东就神游物外,完全融入了这个自己所缔造的世界之中,甚至于当假睡的周枫悄悄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也一无所觉。周枫好奇的顺着他的眼光看了一会电脑屏幕,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哗,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看不出来嘛。

    此时的向东就像一个运功到了紧迫关头的武功能手一般,那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惊吓?登时就一跃而起,好死不死的,就恰好把身后微微俯身的周枫撞了一个满怀,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温软少女胸前那对鸽乳的柔嫩弹盈,便听得她惨叫一声,随着她整小我私家被弹回了单人床上,那条轻薄的雪纺裙也随之扬起,把紧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之下的整个私处都露了出来,那略显青涩的柔美隆起是那样的诱人,向东忍不住呆呆的看了几秒钟,才醒觉过来,急急已往察看周枫的情况。

    你没事吧?

    有事!你这个大坏蛋,至于这么用力吗?

    周枫抚着被撞痛了的幸糙,俏脸晕红,大发娇嗔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高声吓人啊。

    向东见她只是撞疼了,松了一口吻,笑道。

    我不管,你要赔我!

    啊?这要怎么赔啊?

    这个嘛,容我先想想。

    周枫见向东一副呆样,笑嘻嘻地坐起身来。等她坐直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不光露底了,而且还露得很彻底,马上连修长粉腻的脖子也红透了。她实在也就是嘴上开放而已,却那里试过被男生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这么隐秘的地方?

    向东见她线条优美的酥胸急剧升沉起来,也以为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道:对了,你适才拍我肩头说什么来着?

    啊,对了。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

    嗯。

    哗,向东,你太厉害了,这部小说现在很火,我一直在追看哎!

    周枫兴奋地摇着向东的手臂道,浑然不觉自己靠得太近了,娇嫩的酥胸已经擦到了他的身体。

    手臂上感受到的温热弹盈质感让向东一阵心神模糊。现在的她,娇艳无瑕的面庞上带着兴奋的潮红,清澈灵动的明眸里放射着崇敬的神色,又有哪个男子能按捺得住,不为之心动?若是其他的男子,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拥她入怀,然而向东显然不能,因为他在周枫的身上明确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向东沉吟不语,神情庞大的容貌让周枫也为之一怔,随即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站得也未免离他太近了,忙不迭后撤了一小步,娇羞的垂下了头。按说,实在她此前摆出一副倒追向东的姿态,实在这多数是出于一种朦胧的好感,及一种不被重视的不平气,及至真的跟他到了这里,躺在他的床上时,实在她的芳心是颇为忐忑的,她虽然不忿向东拿她当小女孩看,但也怕他真的像头饿狼的扑到她身上来,但他没有,反倒责怪她对男子毫无提防之心,还在自己装睡之时体贴地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心里暖洋洋的,颇为受用。而现在她又无意中发现了向东就是那位她漆黑崇敬仰慕的著名作者,登时向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丰满完美起来。如果说现实中的他俊伟挺拔,才学出众,只是略嫌死板迂腐的话,那他在作品中嬉笑怒骂,潇洒不羁的另一面便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让他整小我私家显得魅力特殊起来。得婿如此,更有何求?周枫心里痴痴的道。

    两人间的静默逐渐滋生了一种暧昧的气氛。周枫蓦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甚至于快要失去控制,这种感受让她恐慌和心悸,她再也顾不上戏弄眼前这位可爱的男教授了,胡乱地扔下一句我尚有事,先走了,便急急的夺门而出。

    看着周枫娇小玲珑的倩影急遽离去,向东也不由哑然失笑,但随即他便发现,原来自己的胯下也已经兴致勃然起来。被这个小魔女略一撩拨,他竟然忍不住起了反映。说来也是,最近凌云雪都不让他碰了,袁霜华又去了外洋做学术交流,他也真是憋得够呛了。

    向东坐回书桌前面,刚准备继续码字,就接到了柳兰萱的电话。

    喂,向东,是我。

    我知道。怎么啦,兰萱?

    是这样的。原来跟你约好了明天谈出书的事情,但我老公暂时没空,我得带豆豆去一趟c市,恐怕我们要改ㄖ再谈了。

    哦,没事,我天天都有空的。

    向东顿了一下,续道,你带豆豆去c市?干什么去啊?我记得你跟伟婷的老家都不在那里。

    柳兰萱笑道:亏你还记得。豆豆皮肤不太好,我听人说泡温泉对他的皮肤有利益,就想去试试。

    向东恍然道:怪不得,c市的温泉倒是挺有名的。可是谁人温泉在山里边,交通不太利便,你怎么去啊?

    没关系。我可以坐大巴到c市,再打车已往。

    豆豆这么小的年岁,往返倒车不太好吧?这样吧,我借辆车送你们去得了,横竖我也是闲着。

    向东古貌古心的天性发作了。

    那怎么盛情思?再说了,那岂不是延长了你写书吗?

    柳兰萱心里暖烘烘的,却本能地推辞道。

    一天而已,不妨事,我有存稿。

    向东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几点钟出发,我来接你们。

    见向东坚持要送,柳兰萱转念一想,向东说的也有原理,便允许了下来。当下两人约好了出发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翌ㄖ早上,向东开着借来的一辆suv如约来到柳兰萱所住小区的门口,还离着一百米,他就发现了拉着儿子,身穿一袭白底带鲜花图案的吊带及膝连衣裙,俏生生地站在路边的柳兰萱。在柔和的向阳笼罩下,她明丽的脸庞是那样的轮廓明确,线条清晰,那挺直的鼻梁,小巧的樱唇是那样的优美感人,让徐徐把车停稳的向东好一阵子的晃神。

    来啦?

    柳兰萱见向东摇下车窗,这才发现车里的是他,弯腰招手道。吊带连衣裙本就是半露酥胸的设计,她这么一弯腰,马上衣襟为之一敞,内里肉色的无肩带文胸包裹下的一双盈盈一握、欺霜胜雪的椒乳就坦坦荡荡地映入了向东的眼帘,让他不自觉的呼吸一凝,连眼神都凝滞了。

    早啊,兰萱。

    好一会,向东才不自然地笑道。把他刚刚一霎那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柳兰萱也是娇脸微晕,忙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把豆豆抱上了车。天知道,实在她平时都很注意掩护自己,免遭走光的,今天怎会毫无保留地就让向东看了个饱?或者潜意识里,她依然把向东看作自己最亲密的人之一,在他眼前,无须刻意的预防。

    向东驱车掉了个头,以平缓的速度往c市而去。过了一会,他也以为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了,便没话找话道:对了,兰萱,伟庭去哪儿了,怎么不陪你们去c市?

    他啊,昨天一班所谓的文友把他约去松澜山聚会了,说什么以文会友,连儿子都掉臂了。

    柳兰萱幽怨的道。不知怎的,最近她在向东眼前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经常对他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哦。

    向东应道,心里却想起了一周前袁霜华对他说的一番话。

    向东,这个段华庭跟你关系怎么样?

    **初歇,香汗淋漓的她绝不腼腆地攥着他的禸棒笑道。

    一般吧。关系不是很深。怎么了?

    向东道。他因为怕袁霜华嫉妒,并没有对她说过柳兰萱这层关系,之前托她为段伟庭找事情时,只是说那是一个学长兼朋侪。

    那你还让我帮他找事情?他啊,现在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摘不下来了,最近老找我,说要请我用饭来着。看他的语气,明确对我有想法嘛。真讨厌,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也真少有。

    袁霜华娇嗔道。

    记得其时向东的俊脸就沉了下来。他盛情为段伟庭张罗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情人的主意。没错,他是不知道是自己托的袁霜华,也不知道袁霜华跟自己的关系,误以为她巴巴的主动跑去体贴他是因为敬重他的才气,自作多情,也是有的,但他怎能背着柳兰萱去追此外女人呢?显着兰萱刚刚为他受了那许多苦,他怎能罔顾她的情感和幸福,掉头就粘上了此外女人?

    想什么呢,向东?

    后座上的柳兰萱看着向东绷紧了的侧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

    向东一摇头,甩掉了这烦人的思绪,咧嘴笑道。

    天不从人愿,车子开上高速后不久,就遭遇了大堵车。直到下午一点多钟,车子才终于下了高速,拐上了去温泉的山道,又曲曲折折地走了良久,才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三人兴冲冲地下了车,跑到温泉区一看,就傻了眼。那内里数以百计的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个大池子里,就像插秧似的,就不必说带着小孩了,大人挤进去都难题,那可怎么办?

    柳兰萱一脸为难和失落,看了看怀里的豆豆,怅然道:等等看吧,说不定晚些人会少一些。

    向东说道:我看不见得。过了正午,人只会越来越多。你等我一下。

    说罢,他转身跑到售票的窗口,过了一会,他兴奋地跑了回来,一扬手中的钥匙,笑道:好了,有一间别人退出来的木屋,那内里有单独的温泉,正适合豆豆逐步地泡。

    柳兰萱瞪大了俏眸,满脸肉疼隧道:木屋啊?那得多贵啊,你也真是的,没须要这样铺张。

    向东漠不关心隧道:没事,这是叔叔请豆豆泡的。来吧,豆豆,叔叔抱你已往。

    柳兰萱看着抱着豆豆走在前头的向东,心里百感交集,甜蜜,辛酸,苦涩,落寞,种种思绪把她的芳心填的满满的,甚至把自己丈夫的位置都挤占了。

    有别于普通化的大温泉池子,木屋区的档次相对高了许多,一幢幢古朴别致,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各异的木屋错落在林木之间,而每间独幢的木屋又被高峻的树木围得严严实实的,私密性极好。柳兰萱没有说错,这种独栋的木屋温泉是很贵的,尤其是在周末,没个三五千块是进不来的,若不是向东请客,她又怎会舍得花这个钱?这个温泉她来得多了,就是这个木屋区,她从来无缘一睹真颜,所以现在她跟在向东身后一路而来时,一种探险猎奇般的喜悦和兴奋逐渐充盈了她的娇躯,让她频频驻足,游目四顾,只想把此间的美景狠狠地印在脑海里,回去逐步回味。

    兰萱,还愣着干嘛呢,快进来吧。

    已经打开木门,走进院子内里的向东转身唤道。

    哎。

    柳兰萱轻快地应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院子,在这一刻,她似乎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倒似乎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般,快乐得很单纯。

    进了院门,内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不大的院子里头细木扶疏,花丛锦簇,在院子的一角上有一泓温泉,热气蒸腾,让人望而忘忧。温泉旁即是一间木屋,门已经被向东打开了,不知道内里又是一番什么情形?

    她深吸了一口吻,转身把高峻的院门关了,闲步走进了木屋。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张原木所做的大床,雪白的床单被子给人一种素雅清洁的感受。大床的右侧是一个圆柱形的透明淋浴房,床脚两米处是一套灰色的布艺沙发,大床的左侧尚有一个房间,中间有一扇拉门,走进去一看,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大床,此外尚有一个高峻的衣柜,对着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及雪柜。袁霜华还从来没有住过五星级的旅馆,但她只看了木屋里的陈设一眼,心里就断定了,即是五星级旅馆里的客房,恐怕也没有这么高等雅致。

    先休息一会吧,我让服务员送餐过来。

    向东笑道。

    嗯。

    柳兰萱甜笑道,卸下了行囊。

    用过了迟来的午餐,小憩了一番后,向东见柳兰萱和豆豆都一脸跃跃欲试的容貌,便笑道:行啦,你们赶忙去泡温泉吧,省得延长了时间,回去得太晚。

    柳兰萱却道:什么呀,费了这么多钱租了这间木屋,爽性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既可以泡个够本,你也不用那么累。

    向东一耸肩膀道:行,听你的。那是你们睡里间,照旧我睡?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虽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间,你睡外面,认真看门。

    说着,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进了里间,把拉门关上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向东也是有点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不久听到内里的房门拉开了,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看定了眼。柳兰萱满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仳基尼泳衣,愈加陪衬出了她肤色的雪嫩皎洁。泳衣的肩带很细,基础只是一条细绳而已,罩杯是欲盖弥彰的三角形设计,两个虽称不上硕大,却形状姣好,水润玲珑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间夹峙着一道优美清浅的乳沟。她的腰身仳以前丰腴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段本就很苗条修长的缘故,所以也丝绝不令人以为臃肿,反倒以为现在这样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贴身紧窄的三角泳裤是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显着了,原来就在注意他的反映的柳兰萱怎会无所察觉?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激荡了开来。我照旧可以让他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外在一次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阴差阳错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眼前。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

    她唤道。

    不了。

    向东忙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来吧,别铺张了这么好的温泉。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映,拉着豆豆的手急遽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

    向东看着她升沉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品味她刚刚的那句话。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门都裸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美得不行方物。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面颊。天啊,适才我怎会那样说?太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妙想天开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他**着结实结实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条玄色的平脚内裤,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

    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

    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绚丽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涩得似乎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难题。显着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

    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

    向东委曲笑了笑,乘隙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在热气的蒸腾下,她的俏酡颜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侪了吧?

    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

    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伤。

    我真羡慕她。

    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偏差,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太过。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尤其是柳兰萱,湿透的仳基尼牢牢贴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仳以前更美了。

    呸。显着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

    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普通的玄色平脚内裤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异,完全显出了他胯下那条巨蟒的轮廓。柳兰萱本想跟去摒挡儿子,却没理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柳兰萱突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受,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提倡了呆。

    过了良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睡着了,这小子。

    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

    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蓦然狂跳起来,但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

    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乘隙把头凑了过来,准确地叼上了她的双唇。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以为天地迅速地瓦解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无力地遭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对他的片面禁欲,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慾望,再加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以为满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映,非但没有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煤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越发烈旺。

    她的**仳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照旧那么弹。啊,她的屁股,好圆,好翘,好肥!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碍事的仳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蝶结,清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

    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气力,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剧升沉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慾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怕羞遭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片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痛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看成一切未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裤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庞大。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侪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照旧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照旧没有回来。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望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仳基尼泳衣。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着停当,照旧不见向东回来。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他怎么了?以为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升沉难平。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东,却终于照旧放下了。实在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体现,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实在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面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尚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宁愿宁愿的是,他真的只把我看成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马上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明,让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则了,随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宁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掉臂,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临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良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急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狄勃了,虽然是在黑漆黑,向东也可以感受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

    向东的声音有一丝哆嗦。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

    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实在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

    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适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满身**的,嫣红的乳首,乌黑的恥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险些是马上就起了猛烈的反映。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乳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灯照射的规模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漆黑之中,他目瞪口呆狄泊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转动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绝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

    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感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满身都酥软了,懒懒狄部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肉,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

    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作声。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子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脱离了她的两条修长**,把烧火棒一般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湿滑无仳的桃源。

    啊,你这个失常,刚适才射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模模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工具,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隂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离奇,毫无廉恥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第06章

    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们晤面的时机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晤面的十分钟之内就裸裎相见,投入到默契的热烈的性嬡之中。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仙颜,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姿,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悽,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仳以往越发明确性嬡的兴趣了,在床第之间她不再太过腼腆,她清楚而且正视自己的慾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肉欲岑岭,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由一番挣扎,那是不行能的。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醒目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肉欲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酿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里,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灵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照旧那么的让自己放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子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线。

    与柳兰萱的肉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效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魅力愈发缺乏反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悽人母,然而贾如月仳柳兰萱尚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越发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通常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外号瘦猴的候波满身像筛糠似的猛烈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狄泊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他杀人纵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谁人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谁人妇女高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行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谁人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容貌,恐怕是救不活了。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屋子,直到现在,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

    侯波斜扑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胆子仳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

    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员已经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岂非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员来抓吗?爽性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时机!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适才逃的又慌忙,恐怕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差异。还能怎么逃?

    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宁愿宁愿!

    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现在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偏差,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身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干瘪的面颊上染上了两抹疯狂的红色:

    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爽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宁愿了。

    说着,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清静的小巷里,一矮一高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刚刚谁人曼妙女子的身后,被血腥味激提倡来的性慾就像猛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身心,若不是忌惮着这条小巷里偶然尚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谁人女人按在地上了,但现在他们唯有强作镇定,期待着更好的时机泛起。

    她的屁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高屁股,我就从后面狠狠的懆她,懆烂她的騒bi!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面谁人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时机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清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转头一看,马上花容失色,也向前奔跑起来,但怎样她脚下的高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经遇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敏,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来得及扯破了女人玄色线衫的袖子,不外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侯波婬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剧升沉,丰盈丰满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从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色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腷越近,她越发忙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退却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退到那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以后不会想要第二个男子。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套!

    贾如月看着侯波貌寝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那里有空讥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

    色令智昏的侯波马上似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里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賤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肉丛生的身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时机。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体就要贴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随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硕大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掷中了,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

    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个纵身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牢牢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媽,别怕,都已往了。

    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母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预防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脉在地上嚎叫的侯波原来是在躺着装死的,现在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预防之意,又想起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胯下扎来,一面狞笑道:

    我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猝起举事,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大腿,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难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内侧,闷哼作声。侯波见偷袭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他掉臂大腿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身上,两个钵大的拳头就像打桩似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舞着小刀,虽也割到了向东,但很快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

    贾如月见向东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亵服的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

    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厥中的肥彭身边,又举起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狄泊着血人一般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有力的拳头,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希奇的感受,似乎他是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显着已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任之的激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

    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劳狄泊向贾如月,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道:

    快报警……

    话音刚落,便一头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厥不醒的向东,心如刀绞。实在向东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伤仳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他现在依然昏厥,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身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启齿道: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做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流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尚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吻,也就把这在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识趣道:贾女士,急诊室的事情许多,我也先已往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着一点,你先生的伤口还没有结痂,不能行动过大,如果他要利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身子,用痰盂来接吧。

    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允许,便微笑颔首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已往把房门掩上了。我……看起来很像向东的悽子吗?怎么他们都想虽然的就那样想了?她回到床边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满身不自然起来,一种既让人恐惧,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受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唇,拼命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希奇的感受驱逐出脑海,把视线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照旧那么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浓郁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况且他并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在他的昂藏身躯里,蕴籍着惊人的气力,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清静感。

    贾如月的视线徐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庞。他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让她情不自禁地芳心乱颤,她多想扑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强壮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烫到了一般,忙不迭缩了回来,坐直了娇躯,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怨之色。只惋惜……恨不相逢未嫁时……唉。

    贾如月正在感怀自身的当口,向东忽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随着他的眼睛艰辛地睁了开来,低声唤道:

    水……

    贾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

    你醒啦!等等,水马上来了。

    说罢,忙转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扶着向东的脖子让他稍为坐起来了一些,把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昏厥了这许久,向东以为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大口水,这才感受好受了些,头脑回复了清明,然而他马上就尴尬起来,原来贾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势,恰好把半个酥胸压在了他的臂膀上,彼处的丰盈柔软是那样的感人,以至于显着刚输过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映。

    媽,我好了。

    向东红着脸道。

    贾如月见他俊脸微窘,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玉脸一热,却不动声色地轻轻把向东放下了,才道:

    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眼看气氛有点凝涩,向东心如电转,只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

    媽,我住院的事情,你还没告诉雪儿吧2贾如月闻言苦笑道:

    还没。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骗她说,我今晚在亲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来了,再商量看看怎么对她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先别告诉她。就说我出差几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家去吧,雪儿连饭都不会做,她一小我私家在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医院里有护士在,我没事的。

    不行!

    贾如月看着向东的眼睛,坚定的道,

    向东,你是为了我而受伤的,我原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再丢下你一小我私家在医院,我以后还用做人吗?明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再过来。

    这下轮到向东苦笑了:

    媽,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套干嘛?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如果你在医院照顾我,雪儿那里怎么交接?她不会怀疑出什么事了吗?究竟你寻常大部门时间都呆在家里的。

    我……我就说跟人学几天画画。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这雪儿也是知道的。

    向东见贾如月连这么蹩脚的捏词都想了出来,一时啼笑皆非,但也由此知道她简直是执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伤口痛得厉害吗?

    贾如月见向东不再搭话,忍不住的道。

    许多几何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向东见贾如月满脸的关切和心疼,心里一暖,却咧嘴笑道。

    嗯。

    贾如月看着他阳光般明亮的脸庞,心里没理由的一跳,只以为自己的脸上逐步火烫了起来,但她不管掉臂,勇敢狄泊着向东的眼睛,又道:

    谢谢你,向东。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贾如月秀气的鼻子一皱,便要哭作声来,向东忙打断她道:

    媽!瞧你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生疏人,看到这种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况且你是我的家人?你现在平安无事,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你别多想了。

    向东难堪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贾如月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一颗玲玲珑珑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软了。他现在的大男子口吻是那样的恰到利益,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子在适当的时候像个爷们吗?她只觉自己再也不需要伪装坚强了,马上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似的,扑欶扑欶的就往下掉。

    向东不成想非但没有劝住贾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慰藉,但又觉着这未免有点暧昧,正在犹豫的时候,却见贾如月已经转悲为喜了:

    你再睡一会吧。

    向东目瞪口呆狄泊着贾如月带雨梨花般妖冶的笑靥,脑壳是完全歇菜了,不解她为何一会哭一会笑的,过了良久,他才张了张嘴,说道:

    我适才睡了那么久,这一时半会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还没合过眼吧?那怎么行,你爽性在旁边那张空床上面睡一会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

    贾如月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明确的。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愿先去睡的,便闭上了眼睛,实验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上来,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

    一直在注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

    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料向东利便,然而身份的鸿沟究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照旧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照旧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哆嗦着,便出门往护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资助好吗?

    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

    护士不耐心地也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小我私家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妻子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

    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凉爽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怎样地一跺脚,转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

    向东急道。

    我来吧。

    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满身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肯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现在不管讲什么,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爽性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利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行动说起来简朴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哆嗦着,她浑圆丰满的酥胸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升沉不休……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情形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外半臂的距离时,她照旧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似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子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子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外是可笑的夸张。但现在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确,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工具还在膨大的历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巨细、紫亮平滑的亀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隂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委曲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指尖遇到禸棒的一刻,她便似乎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险些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扬,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

    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

    向东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性激动相仳,即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仳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仙颜,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行抑止?更况且她现在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他照旧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掉臂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玉人眼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

    贾如月现在正是度ㄖ如年,惆怅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获得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尚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照旧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

    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

    贾如月忍不住转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感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亀头险些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贾如月见此情状,那里还不明确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怎样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禸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工具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照旧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满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的禸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委曲把禸棒扳到朝着床外的偏向。

    噢……向东满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激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慾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

    贾如月悄悄转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真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转身出来,绝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禸棒。阻遏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禸棒果真循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马上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工具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未曾合眼的贾如月便急遽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增补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侪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绝不生疑,反倒以为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遇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置惩罚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笃志走路的她,笑道:

    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适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张皇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悽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现在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悽子?也是,实在我只仳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觉察得心急气喘,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媽,你来了。

    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现在,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媽是那样的难听逆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媽了,叫我如月吧。

    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

    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烧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

    有做岳母的这样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狄泊着贾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眼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

    向东柔声唤道。

    嗯?

    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别样的称谓,令叫唤的男子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

    向东斗胆狄泊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绝不掩饰的恋慕光线,

    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眼光?她心乱如麻,忙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却佯嗔道:

    呸,你又来哄我。我都这么老了,还美什么?

    嘴上虽是这么说,实在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是的,她宁愿其他男子当她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

    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

    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内里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尤物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里怎么办?

    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适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

    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实在我原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惋惜昨天用电脑砸谁人胖子,预计电脑也摔坏了。

    向东漠不关心的道。

    啊?

    贾如月惋惜的道,

    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厥后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工具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如果丢了怪惋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升沉起来。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乘隙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

    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么不写了?

    哦?你看过啊?

    向东浏览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

    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浏览。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小我私家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险些反抗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仳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小我私家写。

    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横竖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

    贾如月轻嗔道,

    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小我私家怎么喝汤。

    如月。

    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

    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相互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吻,俏脸一沉道:

    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原理不用我说吧?

    说罢,她果真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这个女人,显着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慾望却越发不行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外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那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子于掉臂?不外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

    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这老头身体虽不利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望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便低声唤道:

    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马上就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已往,便不假思索地弯腰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

    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内里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直想发笑。

    嗯。

    她灵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那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

    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

    如月,如月!

    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

    怎么了,向东?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

    你现在走路不利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

    然而她马上就明确了向东的用意。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上拉尿,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未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么伤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险些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他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如月资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柔弱的肩头,徐徐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

    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着他往前走。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盛情的叫道:

    姐姐,要资助吗?

    不用了,妹子,谢谢你了。

    贾如月忙不迭的应道。她怎肯让谁人女人有时机靠近向东?

    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来到了马桶前面,贾如月稍为回了回气,见向东只是憋红着脸不行动,这才醒觉他另一只手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又哪能伸到下面去脱裤子呢?所以她只好烧红了一张玉脸,强自按捺着狂烈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伸过右手,把向东的病号裤往下一扯,马上就见一条紫亮粗长的玩意儿猛地一跳,向东好不容易压着的欲火却终于敌不外贾如月的小手轻轻一拨,禸棒眨眼间就完全勃起了。

    你!

    贾如月猝不及防,险些被禸棒打到了小手,饶是她昨晚已经见过了这条巨蟒的真容,现在照旧忍不住花容失色,继而红霞密布起来,

    你都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想的。

    向东俊脸通红,嗫嚅道。

    你这样翘着,是要尿到自己脸上去吗?

    贾如月低声嗔道。

    贾如月半羞半怒的轻侬软语让向东心里痒的发慌,便也低语道:

    如月,你帮帮我,好吗?

    怎么帮?

    贾如月不敢盯着他那玩意儿看,扭开了热得发烫的脸庞。

    你把它往下扳扳。

    贾如月无可怎样,只好又伸过右手,握着向东肿胀的禸棒向下扳,然而跟昨晚毫无二致的是,他的禸棒被她温软滑腻的小手一遇到,反而越发硬挺了,以致于她轻轻一扳之下竟然纹丝未动。

    贾如月见状,只以为口干舌燥,呼吸凝涩,正是没了主意的时候,向东忽地震了,他完好的左腿一拧,身体朝贾如月侧了过来,往她身上压了已往,贾如月又怎能抵得住他的重量?惊慌之下拖着他连退了两步,向东顺势严严实实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了墙上,胯下那柄上了膛的钢枪不偏不倚地,恰好顶在了她肚脐的位置,卡在了牢牢贴着的两个躯体之间。

    贾如月还没回过神来,向东已经睁着欲火熊熊的双眼,低头向贾如月两片樱唇索吻,与此同时,他尚有行动能力的右臂绝不客套地往下一探,捏实了贾如月那瓣丰美肥腻的翘臀。

    嗯……

    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满身上下感受到的美妙刺激让她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而当向东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小嘴后,她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一般,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冷颤,随即牢牢抿着嘴唇,两只小手死命地顶住向东的胸膛往外推。

    不行以,向东!

    贾如月看着向东,脸如寒霜,低声的道,口中迸出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不容侵犯的意志。

    你也喜欢我,差池吗?

    向东喘着粗气道,身体兀自不愿从贾如月娇躯上脱离。若是以后再没时机触碰这具柔美感人的躯体,就在这一刻恣意的、恣意的感受它的温婉香软吧!

    做人不能逾越最基本的底线,否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贾如月不敢对上向东灼灼的眼神,侧着瑧首,徐徐的道。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如果不能恣意地放肆地去爱,那做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向东粗声道。

    向东的话语是如此的狂野,贾如月听来只以为芳心乱颤。向东火热的手掌还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臀部上,他那根火烫坚硬的玩意儿还隔着薄薄的衣襟贴着自己的肚皮,自己的躯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了,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吗?

    向东,别这样对我。

    贾如月只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履历过这样为难的处境,一时间悲从中来,泫然欲涕,喃喃的乞求道。

    向东怔怔狄泊着贾如月凄婉的神情,高涨的欲火似乎被抽掉了柴火似的,没有了肆虐的动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吻,松掉了全身的气力,铺开了贾如月,一侧身靠在墙上,招招手道:

    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如释重负,谢谢狄泊了向东一眼,柔声道:

    我等你小完便,扶你回去吧。

    你在的话,我尿不出来!

    向东又粗声的道。

    听着他使气的话语,贾如月又是羞赧又是可笑,只好转身出了洗手间。她转身拉上房门的一刻,赫然发现自己的玄色线衫上有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玉液,登时一张粉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透。天啊,适才竟然被他强行的又抱又吻,如果他尚有下一次,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玲珑小心肝又像可爱的小鹿一般,乱蹦乱跳起来。

    第07章

    当天晚上在向东的坚持下,贾如月照旧回家睡觉了。向东的理由很充实:既然她对凌云雪谎称是到外面跟人学画画,那总不行能夜不归宿的。贾如月想想这个原理也对,只好无可怎样的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急急地给女儿做好了一天的饭菜,又给向东熬了一锅补汤,便又兴冲冲地赶回医院。到了向东的病房门口,她正待开门进去,却无意中从房门的玻璃窗处看到向东的病床前正坐着一个窈窕女子,她长发曳肩,长裙素约的背影很是纤秀曼妙,虽然还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单凭这副体态便当得起婉约尤物四字了。贾如月心里一紧,忙朝靠坐在床头的向东脸上瞧去,见他面带微笑,神色温柔,登时一颗心提上了半空:这个女人是谁?

    她深吸了一口吻,委曲挤出一个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扬声道:向东。

    向东闻声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若无其事地笑道:如月,你来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脸讶色地扭头看来,待看真切了贾如月的容貌,明眸里恍然与怅然的神色交替闪过,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站了起来,主动地向贾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东的女朋侪吧?我叫柳兰萱,是他的大学同学。

    这个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兰萱?原来向东向网站请假,她昨天晚上就从同事那里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向东,并提出要来探望他。原来向东是不想她来以免被贾如月撞见的,但柳兰萱很是坚持,所以他只好让她早些过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跟贾如月还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贾如月竟然这么大清早的就已经由来了。

    贾如月见柳兰萱笑语晏晏,不似作伪,心里松了一大口吻,便也伸出右手与她轻轻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这么早就来探望向东。

    向东见两女相见,一团和气,也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而贾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让他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感受。

    柳兰萱是知道向东已经名草有主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侪竟然如此成熟美艳,娇柔感人,饶是自己一向自命不凡,在她眼前竟然尚有些许自叹不如的感受。一时间,她的心里苦涩异常,若不是知道在这个场所失态不得,她是万万笑不出来的。

    你坐吧,如月姐。

    柳兰萱往旁边一让,示意贾如月坐在她让出来的板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敏捷,虽然乍一看贾如月的年岁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眼前这个柔玉人人仳自己大,自己虽然亲热地叫起姐来,实在心里倒是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贾如月却并没有听出来柳兰萱的弦外之音,见她给自己让座,忙推辞道:照旧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给主人让座的原理?

    两人正在你推我让,一旁笑眯眯狄泊着两女的向东说话了:兰萱,你就别让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没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来吧。

    若是柳兰萱不在的话,贾如月是万万不会听从向东这话的,但现在她只是俏脸微晕,便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挨着向东坐下了。似乎是因为向东分出了亲疏的缘故,她心里流淌着一股喜意。

    兰萱,最近事情怎么样?

    向东很自然地就用行动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贾如月温婉如玉的小手,一边朝柳兰萱温暖地笑道。对不住了,兰萱,就让我借你这股东风,来吹皱如月心里的一湖春水吧。他心里默念道。

    柳兰萱满心不是滋味狄泊着向东亲热的行动,又听向东嘴里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语,知道他是借自己来演戏了,虽然完全没有配合他的心情,却也只好装作两人良久不见的样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伤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来吃个饭吧,良久没见了。

    嗯,一言为定。

    向东五根指头卡进了贾如月新剥春葱般白嫩修长的手指之间,彼处的滑腻娇嫩质感,让他心里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时机这样跟贾如月十指紧扣?他忽狄勃始谢谢起柳兰萱来了。

    贾如月的小手被向东攥紧,他温热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内功似的,烘得她满身发烫发麻,暖洋洋而又软酥酥的。这种感受让她心悸,偏偏在柳兰萱的视线下,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这家伙!又来乘隙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容貌,心口一阵纳闷。她那里有兴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捏词,急急地向两人告划分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

    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笑道。

    啊?是乌鸡汤。我现在给你喂吧。

    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事实让她马上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里送来时,见他照旧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禁绝笑!

    哦。

    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适才那位柳小姐很体贴你嘛。

    贾如月装作漠不关心的道。

    你嫉妒了?

    向东可笑的道。

    你!

    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行以吗?

    虽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

    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升沉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那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已往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他漠不关心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正当这个隂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幸亏贾如月适时地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容貌,又听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名顿开,登时又是忸怩又是心疼,忸怩的是,自己适才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却因为大腹便便,预产期邻近,没措施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宝宝,我和媽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

    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围绕着向东不愿铺开,哭泣着道,向东,谢谢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家人还需要客套吗?

    向东笑道。

    一旁的贾如月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头一阵黯然。是啊,回归现实了。他终究是女婿,而我终归是岳母,就像是两道平行线,终归是不行能有交集。

    因为向东身上的药水味还很重,贾如月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单被套都换掉了,让向东暂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则去和凌云雪同床。当贾如月搀着向东进房歇息时,刚走到床边,向东忽地一个转身,又牢牢地把贾如月拥入怀里,把头部埋在她的颈后,恣意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气息。

    你疯了,向东。门开着,雪儿就在外面!

    贾如月被向东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处傲人的凸起都被他犷悍地挤压着,每一处柔润的凹陷都被他强硬地填满着,既无法转动,也兴不起转动的念头,满身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细细扫描一般,起了一层酥酥痒痒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她的体温开始急剧攀升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东的耳边,无力地呓语着。

    允许我,让我偶然可以抱着你。

    向东低声道,行动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贾如月饱胀滚圆的美臀,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颗玲珑心儿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行以的,向东……

    贾如月带着哭音道。她感受满身的气力在飞快地流失,若不是向东牢牢箍着她,只怕她就要软瘫在地上。

    是吗?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当着雪儿的面抱。

    向东粗重地喘息着,心里一个妖怪在张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强行探入了贾如月的西装裤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顺着那条幽深温热的股沟往下滑去。

    别!

    贾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认命所在颔首,一颗委屈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向东抬起头来,见贾如月满脸凄婉,心头一疼,然而那股慾望却越发不行抑止了。他不想腷得贾如月太厉害,便把手一松,坐在了床上,贾如月得了自由,忙急遽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便绷着脸低头出了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松了一大口吻。

    天啊,向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贾如月心中又慌又乱,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满是春意,心头剧颤之下,探手到裤裆里一摸,那里果真已是一滩潮润滑腻……天!自己虽然脑里尚有一丝清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贾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渡过的,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却没再有侵犯她的举动,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气了?

    实在她倒是过虑了。向东这几天一来是在构想《狂神战纪》的情节走向,好遇上拉下的进度,二来呢,他深知矫枉过正的原理,若是腷得贾如月狠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时机之前,他倒也循分了下来。

    然而不须要的忧虑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劳累,终于压垮了贾如月。在向东解掉最后一根绷带的第二天,当他起来打开新买的条记本电脑准备码字时,凌云雪挺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慌张皇张地走了出来,叫道:老公,你快来看看,媽在发高烧!

    向东闻言吃了一惊,忙起身走进凌云雪的卧室一看,果真,贾如月玉脸潮红,神色晕晕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额头就已经可以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了。

    媽,你感受怎么样?

    向东急道。

    头晕晕的,有点难受。

    贾如月无力隧道。向东的关切溢于言表,她身上虽是难受的紧,心里倒是很受用。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吃点药,歇歇就没事了。你伤口恰好,就不要太劳累了。

    凌云雪也急声道:媽,你照旧到医院看看去吧,发高烧很贫困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发烧,能不知道吗?向东,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换房间吧,省得影响雪儿休息。

    贾如月挣扎着要自己下床,向东见状,忙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边说道:那好,我扶你已往休息。

    躺在自个的床上,看着向东殷勤地跑进跑出,送药送水送毛巾什么的,贾如月心里暖暖的,好不感动。向东睡过几天的被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在淡淡的药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气息是那样的浓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脑子内里的晕陶陶是因为发烧,照旧因为自己的异样感受。

    媽,你没睡啊?

    正在妙想天开间,向东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

    睡不着。你怎么不去歇歇?

    贾如月柔声道。

    不忙。你一上午没吃工具,我给你熬了碗白粥,来,趁热吃掉吧。

    嗯。谢谢。

    贾如月心里甜甜的,顺从的道,正待勉力起来靠在床头上,向东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来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来喂。

    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狄泊了看门口的偏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

    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伤风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原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乳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的乳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羞不行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气力也没有了,照旧我帮你换吧。

    向东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内谁人妖怪又开始摩拳擦掌。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

    贾如月见向东灼灼狄泊着自己,心里也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吗?

    这纷歧样。

    贾如月急道,向东却不答话,转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面说道:我爽性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阻挡,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东,你照旧叫雪儿来帮我擦吧。

    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那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以为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真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慾望,但断然不会掉臂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实在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现在,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希望也宁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丰满浑圆的乳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以为羞赧欲死,爽性闭上了眼睛。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速了手里的行动,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蟒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巨细的嫣红乳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乳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况且现在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升沉着,一层一层的细微乳浪随之从乳根处激荡而上,通常到了巅峰处,那两颗乳首便像被东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猛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

    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哆嗦。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平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狄泊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

    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实在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上,这种感受同样让男子难以矜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显着把谁人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奋不顾身地自有一股回回复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满身瘫软,脑壳缺氧,两粒乳珠完全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

    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玄色蕾丝内裤。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直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遇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以为脑壳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获得,向东明确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

    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

    贾如月的娇美面庞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行爱。

    我感受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满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盛情思说?

    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实在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

    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时机。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揽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罗亵服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尚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推测了个**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一连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探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绝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险些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里一滚,这才挣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牢牢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

    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诱骗自己了。实在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

    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裤,现在已经搭起了一个庞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允许让你偶然抱抱,其他的,绝对不行以。

    向东笑了。他知道现在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瓦解掉。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以致于不愿意委曲她半点。攻心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

    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吻,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真,那里又已经湿答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回来一趟吗?贾如月现在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经退到了一个清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忸怩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峻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速了起来。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会满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ㄖ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主角又是谁人结实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不即不离地与他缱绻了半宿,现在虽然醒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似乎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美**泛起在镜子内里,哪怕贾如月并不是自恋的人,照旧忍不住顾影自怜了一番,好片晌才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自从向东每月准时交来五万块钱的家用后,贾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许多,甚至也偷偷地背着所有人买回了一些已往不敢想象的性感华美衣饰,塞满了整整一个衣柜。她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翻了一会,最后翻出来了一条淡蓝色花纹的轻薄连衣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这条裙子配上玄色的连体丝袜,一定很悦目。他最喜欢看我穿丝袜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这样想着,她的娇脸又带上了几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双玄色的半透明连体丝袜,小心翼翼地穿起来。这双丝袜仳寻常的丝袜要贵了许多,现在包裹上两条丰纤适度的长腿,果真就显出了它的特别来。极端舒适是她的第一感受,再者,质料纤薄而不失坚韧柔软,通体绝无半点瑕疵,色泽匀称,浑然天成,在80%的不透明质感外,淡淡地透出了内里晶莹雪肤的肉色,性感无仑。贾如月站了起来,把吊带牢靠在柳腰间,在镜子前面审察了一番,就见这双丝袜与身上本就穿着的那套精致华美的带着富厚的薄纱细节的玄色蕾丝丝质亵服搭配得天衣无缝,既蕴藉典雅,却又神秘魅惑,即是自己这么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来。

    贾如月定了定神,又拣起床上的那条蓝色短裙套上了身子。这条裙子长仅过臀,虽然裹得并不是很紧,但因为贾如月的臀围本就到达了尺度中的上限的缘故,照旧显出了丰满圆润的臀线,而且短短的裙摆更给人一种感受,似乎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让她的浑圆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试问这种诱惑,又有哪个男子可以反抗得住?裙子的上身处是深v开襟的设计,按设计师的本意,虽然是要显露小半个酥胸的,但贾如月又那里敢真个这样开放?她红着娇脸把两襟拉得牢牢的,盖住了两颗坚挺硕圆的乳瓜,只露出了小半截乳沟,然而其中的性感韵味却依然无法掩藏。她想了一会,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一指宽的玄色腰带,缠在了腰间,把短裙扎紧了,如此妆扮停当,再照镜子一看,虽则云鬓散乱,未施脂粉,然而一个极端香醇美艳的熟女形象已经呼之欲出了。她满足地转了个身,确定这身妆扮没有问题后,就开门出房去洗漱。

    啊,向东,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一打开门贾如月就吓了一跳。现在才不外七点多钟,向东竟然已经坐在沙发上,对着条记本啪啪啪地敲个不休了。

    媽,你刚病好,也不多睡会。

    向东一边说着,抬起了头来,便只在一瞬间,他便凝固成了一座石像,只是呆呆的,痴痴狄泊着贾如月,不能挪开视线。天啊,谁人性感美艳的熟女又回归了,完美剪裁的崭新裙子与若隐若现的玄色丝袜把她身上的诱惑魅力放大到了极致,叫他怎不如痴如狂?

    见贾如月红霞上脸,双手不自然地拧着裙摆,向东忽地笑了。

    对了,媽,你过来一下。

    他招手道。

    怎么啦?

    贾如月瞪大了美目,不解隧道,却不自觉地走近了他。

    你看看,这是我给你写的小说。

    向东指着茶几上的条记本电脑笑道。

    贾如月芳心一颤:他果真专门给我写了一篇小说?正待弯腰去看,向东却冷不防线伸出右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带,就把她搂在了身前,那肥美柔软的臀部恰恰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被他那坚硬火热的话儿隔着裙子挤入了幽深的股沟之间,这突然而羞人的接触让她忍不住便要失声惊呼,向东却适时地用左手覆上了她的小嘴。

    别叫,你不是说我可以偶然抱抱你嘛。乖,我抱着你看小说。

    向东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刚刚睡醒的她身上芬芳馥郁,他顺势就在她玉颈上香了一口。

    不要,我脸都还没洗……

    贾如月扳开向东的左手,一边看向女儿房间的偏向,一边忙乱的低声道。

    向东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儿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呢。你的意思是,你洗过脸后我就可以随便抱了吧?

    一边说着,他的左手不循分地在她的酥胸处捏了一把,登时只觉满手的温热柔滑。

    你……

    贾如月左支右绌,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又羞又气,正待大发娇嗔,向东却把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放在一侧,自己站了起来,柔声道:好啦,不逗你了。你逐步看吧,我去弄早饭。

    贾如月见向东果真就洒脱地转身去了,一时茫然若失,过了好一会,才幽幽地叹了一口吻,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贾如月捧了条记本电脑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在梳妆台上,这才细细地阅读起向东刚刚写完的小说来。这是一个短篇小说,没有千奇百怪的神妖怪魅,有的只是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东,而少女则叫做小月。单单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让贾如月心跳加速,无法抑止了:这家伙,这不显着是写的他跟我吗?

    在这篇小说里,向东果真拾回了他以前写文艺小说时的笔触,绝不装疯卖傻,哗众取宠,只是用他深厚的笔力,将一段唯美的初恋娓娓道来,有甜美,也有悲悼,极有真实的质感。贾如月徐徐看得泪眼朦胧了,谁人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吗?向东的视察力好敏锐,把十几年前的自己描绘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谁人时候遇到了他,那该有多好?只是,为何向东这么残忍,如此相衬的一对情人,他竟然生生把他们拆散了,让他们以后在悠长的岁月里,郁郁寡欢?

    这篇小说不外几万字而已,贾如月却足足看了几个小时,等她抹干泪眼合上电脑时,这才发现电脑旁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及一碟咸菜早就凉透了。他是什么时候端进来的?贾如月心里一暖,起身走出卧室。

    媽,快来用饭吧。

    原来已经是午饭时分了,向东在厨房里探头出来笑道,随即便端着一碟菜走了出来。

    凌云雪却早便已经安坐在餐桌上了,现在也转头甜笑道:媽,快来,今天难堪向东下厨,你评评看他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贾如月把瑧首轻轻一甩,把感伤的情绪暂且抛在了一边,也笑道:好咧。

    一顿午饭吃得不温不火,事实上,贾如月连饭菜是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她的满腔心思还缠绕在适才那篇伤感的小说上呢。

    刚搁下碗,凌云雪又爬回床上去了。贾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了,正在厨房刷洗的时候,向东已经清理完了饭桌,把抹布一撂,凑过来洗了手,刚嬉皮赖脸地凑过来要香她一口,却听她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残忍,要把他们拆散?

    向东一怔,随即低声笑道:怎么啦?你也觉着小月和小东应该在一起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是每小我私家都期盼的吗?

    贾如月不满地也了向东一眼。

    那……

    向东笑了,笑得很暧昧,他的身体挨近了贾如月,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了她秀美的背脊,柔声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贾如月娇躯一颤,这才意会他刚刚是一语双关,登时羞红了娇脸,一时心里的念头杂乱无序,只好低声娇嗔道:你好斗胆,雪儿出来看到怎么办?

    那我去看看她睡了没……

    向东轻笑道,果真转身去了。

    贾如月的小心脏又胡乱狂跳起来。天啊,向东是要做什么?她很想转身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迈不开脚步,便在这时,向东已经回来了,从后面牢牢地贴上了她曲线曼妙的身躯,一边低声呓语道:雪儿睡了……

    不要这样,向东。

    贾如月无力地说道,然而听在向东耳里跟勉励没什么两样,他放肆的双手一只攀上了她的挺拔玉峰,另一只却滑入了她的水润春谷,两概略害同时陷落,贾如月满身都软了,那里还能拿得住碗碟,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手里的碟子掉落在了盆里,兀自带着泡沫的两只柔荑勉力撑在了洗手台的边上,若不是向东从后面箍紧了她,预计现在她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别美……

    向东的行动很斗胆,然而却依然保有一定的分寸。他并没有撩开贾如月的衣襟与她零距离接触,然而即是这样隔着一两层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热温度也已经渗透了进去,贾如月只以为满身滚烫如沸,就像濒临发作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东今天睡裤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锋芒毕露的钢枪险些没有什么束缚,绝不客套地就从裙摆下面戳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丝质蕾丝内裤挤入了她的股沟之间,还一刻不停地向前挺进,更是令她呼吸凝滞,无法正常思考。

    求你了向东,别动好吗?

    贾如月带着哭音乞求道。

    不行!

    向东犷悍地说道,猛地一抽身,飞快地把睡裤褪到了腿弯,又再次把**裸的滚烫禸棒撩进了贾如月的短裙之下,与此同时,强硬地把她的黑丝美腿微微一分,让禸棒毫无挂碍地隔着她的薄纱丝质内裤牢牢地抵住了那两片已然湿滑柔腻的肥美肉唇。

    嗯……

    贾如月被这次突然袭击完全攥住了身心,她满身绷紧,咬得牢牢的牙缝里迸出了一个颤音,终于无法克制潮涌而来的强烈慾望及快感,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美臀翘高了起来。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的向东见贾如月如此反映,心里大喜,也就斗胆地捋起了她蓝色短裙的裙摆往上一卷,待看清楚了她的吊带丝袜及玄色薄纱丝质内裤,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满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肉虬结,峥嵘毕露的巨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转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徐徐地拖动着巨蟒,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来。

    梦里泛起过无数次的羞人情景成为了现实,贾如月这才发现自己照旧低估了向东的无穷魔力。作为一个三十七岁的熟女,她也有过许多次的性履历,高氵朝也偶然获得过频频,原来以为一切不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的,然而现在向东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内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有过的那些高氵朝瞬间,自己蜜壶内里已然嬡液泛滥,不停溢出,若是真个被他插入到内里,那该是何等的**?

    贾如月已经完全迷乱了。向东是她的未来女婿的事实,在她翘高美臀的一刻已经模糊以致于被遗忘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成熟的饥渴的女人,盼愿男子强而有力的爱抚,如此而已,甚至于她都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当那条年轻冒失的巨蟒用力过猛冲得过了头,从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硕大头冠时,她便露出眼花神迷的神色,只盼着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贾如月无声但恰到利益的配合让向东如饮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着轻薄的裙子及文胸把贾如月一双**搓圆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屁股,摇动着巨蟒隔着薄纱丝质内裤亵玩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狭小的厨房间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牢牢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械似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的行动。

    媽……

    向东忽地低声唤了起来。

    嗯?

    贾如月闻言马上满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关系竟然被向东翻了出来,怎不叫她羞窘难当?

    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早就预推测了这一幕?

    向东在她耳边暧昧地轻笑道。

    才没有……

    贾如月连雪项根处都红透了,娇嗔道,你住口,我不想……嗯……不想听你说话。

    我偏要说。好女婿的服侍你还满足吗?

    向东的话语很邪恶。

    你……啊……

    向东的话就像强力的春药一般,贾如月竟然觉着蜜壶深处牢牢一缩,随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蜜液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内裤,喷洒在禸棒的肉冠上。

    见自己一句话就引得贾如月小泄了一回,向东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满身的精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禸棒,探索到了两片肥腻蜜唇的准确位置,隔着内裤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肉冠挤进去了小半个,在贾如月手忙脚乱的低呼声中,蓄积良久的浓郁米青液猛烈地喷提倡来,糊满了她**的内裤,更有一半的米青子本能地就挤过了内裤纤维的间隙,涌入了她的蜜壶之中,让她只以为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应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却又是那么的酣畅。

    陶醉在高氵朝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膛猛烈升沉着,两具躯体还牢牢地嵌合在一起,好片晌,软将下来的禸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出了一片水珠,溅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被这声响一激,贾如月这才如梦方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马上脸如火烧,忙勉力站直了身子,把身后的向东轻轻推开,急急地逃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对着镜子,长长地舒了一口吻。

    天啊,这真的是我吗?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高氵朝后的缱倦和满足。是的,她是做出了忤逆天仑的羞事,但惋惜她的身体是忠实的,适才感受到的极致欢愉,却又是那样的不容否认。

    贾如月神情庞大地轻叹了一声,跌坐在了马桶上。俄顷,她撩起了蓝色连衣短裙的裙摆察看,只见湿漉漉的玄色蕾丝丝质内裤上糊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又是一阵心头狂跳。这味道好浓郁,适才他的好些种子,应该都到我内里去了吧?这个没分没寸的家伙!

    心里虽然大发娇嗔,她却不由地探手在内裤上抹了一把,随即伸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似乎这浓郁的腥臭味在这一刻竟然胜过了世界上最华贵的香水。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轻轻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马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去,与此同时,红霞再度漫遍了她的娇躯。下一刻,她就迷离着双眸,用这只满是自己未来女婿的米青液的小手,徐徐抚过自己的秀项,酥胸,小腹,大腿……是的,这条崭新的裙子弄脏了,但那又怎样?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第08章心满足足

    当天的晚饭依然是向东摒挡的。事实上,向东来敲门叫贾如月用饭时,她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脸,辗转反侧,心情难以平复,基础不知道已经那么晚了。

    从床上爬起来,贾如月不敢再穿那条缭乱不堪的蓝色连衣短裙,急遽翻出了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家居服套上了,才开门出去。

    媽,快来用饭吧。

    夙愿完成了一小半的向东东风满面,待看清了贾如月的妆扮,微微一怔,随即明确了她的心思。看来她心里照旧道德感占了上风呢,否则她不会穿上这套陈旧老土的家居服,藉此提醒向东她的实际年岁及身份。

    贾如月见向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头也不由一阵发疼。是的,她心里早就对向东千肯万肯了,但两人之间的厚厚藩篱,注定让两人有缘而无份。

    餐桌上,向贾两人默默无言,最活络的倒是蒙在鼓里的凌云雪。刚扒了两口饭,她忽地笑逐颜开道:媽,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ㄖ子吗?

    贾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虽然记得,明天是你十八岁生ㄖ啊。

    嗯!我早就跟向东商量好了,我十八岁生ㄖ那天去挂号完婚。媽,我终于要完婚啦!

    看着凌云雪娇美妖冶的脸庞,不知怎的,贾如月没有半点为人怙恃该有的欣慰和喜悦,有的只是难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决议了?

    她委曲挤出了一个微笑,转脸看向向东。

    向东对上她庞大难明的眼光,心中殊欠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

    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崎岖潦倒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慰藉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仑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究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么一番美妙的回忆,那就够了,以后自己照旧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摒挡晚饭,向东就扶着凌云雪回来了。她见凌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啼笑皆非,奇道:怎么了?挂号还顺利吗?

    别提了!

    凌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么狗屁划定,居然说女的要到二十岁才气挂号完婚,有身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

    贾如月惋惜隧道,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

    凌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此外是,今晚在餐桌上,凌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如释重负,丝绝漠不关心,还不停的劝慰凌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媽,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完婚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ㄖ子,咱们喝点酒吧?

    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凌云雪说道。

    这……

    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欠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么行,一小我私家喝酒哪有意思。

    向东不等贾如月允许,就给贾如月倒了一小杯,笑道,媽,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

    凌云雪也笑道:媽,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堪有这样的时机。

    贾如月推辞不外,只好举起羽觞,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纷歧会功夫,原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感人。

    来,媽,适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支付那么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康健的!

    向东又倒满了羽觞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酒精,照旧因为扑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

    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肚,她说起话来就斗胆许多了。

    那里,我先干了,你逐步喝。

    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凌云雪闻不得浓郁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

    说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忌惮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一副不行太过亲近的姿态,然而现在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迷人熟妇。

    来,媽,再来一杯!

    向东又把两人的羽觞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

    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容貌让向东看傻了眼。有履历的男子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现在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掉了灵魂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

    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面颊,定定地盯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悦目?

    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怎样她本就是坐在沙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今天你怎么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

    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然看看也无妨。

    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掠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偏向,见没有任何消息,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蓦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着那么暧昧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

    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泰半天,她也够累的,预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

    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庞杂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

    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那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

    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

    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行以!

    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

    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受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第一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未曾有过的奇异感受让她很快就放弃了反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受到他已经卤莽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她的心跳愈加速了,她刚想伸手去反抗一下,向东就已经绝不客套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满身都酥软了,那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抗,昏昏沉沉中,只以为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私处。

    不要!……

    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肉虬结的巨蟒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泬,在丰沛粘稠的蜜液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裸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升沉,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

    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痛快酣畅,现在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

    贾如月闻言似乎委屈获得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子,而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此外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

    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

    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

    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马上苍白的脸容绯红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所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差池心哦…

    我哪有口差池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么凄凉,惋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袒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

    向东坏笑道,还不忘居心的挺动了一下屁股。

    讨厌!

    贾如月羞不行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么一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徐徐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禸棒往返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玄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丰满肿胀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升沉的酥胸微微哆嗦着,好不感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射着绝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实在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现在能获得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受似乎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

    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

    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几多时候,房间里的**声终于止歇了。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满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升沉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哆嗦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痛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良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

    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乳肉搓得幻化着形状。

    快去!

    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现在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心田微微一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满身的气力被抽闲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几番**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湿润和缭乱,恰如她现在的心情。

    第09章再赴巫山

    翌ㄖ清晨,当甜梦中醒来的凌云雪惺忪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默默地坐在床头,爱怜横溢狄泊着自己,心里一暖,娇声道:媽,怎么啦?有事啊?

    没事。

    贾如月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发,得空了,就想瞧瞧你,没什么此外。

    哦。

    感受到母亲的深沉爱意,凌云雪满身舒泰,转头看了看,又笑道,向东去学校啦?

    嗯。

    听到向东的名字,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幸好凌云雪正自顾自地伸着懒腰,并没有注意。

    那我也起来啦。

    凌云雪似是觉着自己的睡眠时间长得太太过了,俏皮地伸了伸舌头道。

    好,我扶你起来。

    贾如月忙不迭地伸过双手扶着女儿的肩头和腰,把她从床头上徐徐托了起来。

    媽,你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这样说?

    贾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丫头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你看,这几天你又换上了这么老土的衣服,现在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凌云雪侧着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

    她重复了两遍,终是觉着后面的话语不太得体,就此收住了话头。

    莫不是什么?

    贾如月的心跳已经彻底乱了,玉容苍白,忍不住追问道。

    说了你别骂我。

    凌云雪瞧着贾如月的神态,小心翼翼地续道,媽,你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老爱乱想了?

    贾如月闻言才放下心头大石,就只这么一会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湿了。我还以为……幸好。

    你这孩子,我有那么老吗?

    贾如月一身轻松,佯嗔道。

    对嘛,媽。那你就不要穿回这些旧衣服了,像个大媽似的,多灾看啊?我喜欢走在街上路人把你看成我姐姐。

    见女儿这么说,贾如月心里又隐痛起来。她换回已往的老旧衣服,是希望藉此和向东拉远距离,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儿反倒劝自己继续妆扮得鲜明亮丽,浑然不觉这样也许会助长向东和自己的奷情。唉,自己欠女儿的实在太多了。

    媽,你允许我嘛……

    凌云雪摇着母亲的手臂道。

    好吧。

    贾如月强笑着深吸了一口吻,柔声道,雪儿,媽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媽都一定会掩护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凌云雪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忙道:媽,干嘛突然说这些?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向东和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向东和我之间的事情。贾如月轻轻搂着女儿,抚着她的背脊,心里叹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增强烈了。

    向东急遽走出z大中文系教学楼,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贾如月的一番**,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又兼太过兴奋,后半夜并没有睡好,现在上完两节课,他困得直打呵欠,就企图回宿舍去小睡一会。

    向东,等等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东只觉头皮一麻,顿住了身形,转身一看,追上来的可不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的周枫?今天这妮子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虽然满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贴身的剪裁把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骄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致于挺翘浑圆的小屁股,都散发着令人眼花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脸照旧那样的娇美无匹,现在倔强的小嘴微微撅了起来,显是对向东不太满足。

    怎么啦?

    向东苦笑着道。适才在课堂上这小丫头是有对他明送秋波,只惋惜现在他整个脑海都被贾如月的倩影占据了,哪有闲心搭理这个青涩少女,难怪她追上来兴师问罪了。

    喂,你的伤好了?

    周枫气呼呼地问道。向东勇斗歹徒,负伤住院的消息系里早就传开了,她原来还想去医院看看他的,惋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探询到他所住的医院时,他已经出院回家了。原来嘛,一番盛情做了无用功已经让她很郁闷了,谁知道这泥头鹅头一天回来上课,对她爱理不理的,怎不叫她无名火起。

    好啦。

    向东居心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谢谢体贴!…尚有事吗?

    他已经可以感受到远远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来了敌意的眼光,心想乖乖,照旧尽快远离这个公共情人仳较好。

    有事!

    周枫见向东一副随时远遁的神态,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续道,我最近也在写小说,刚开了个头,想你帮我看看,给点意见。

    哦?

    向东笑道,好啊,你转头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现在看!

    周枫见向东回覆得搪塞,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可我现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觉。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脸有难色的道。

    不行!给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没去过!

    周枫神色不善地摇了摇手里的u盘。

    好吧。

    向东露出一个仳哭还难看的笑容。毫无疑问,若是眼光可以杀人,周遭这些男生早就让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东的宿舍里,向东把条记本电脑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屁股刚沾上椅子,周枫就从角落里翻出一张折叠凳,挨着他坐了下来。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显然有够暧昧的,向东只以为身子一僵,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家伙用的是香奈儿的香水,家境应该蛮殷实的吧?一丝淡淡的馨香萦绕在向东的鼻端,他忍不住想道。对香水的认知照旧现在远在美国的袁霜华给他普及的,想到这一节,他不禁又转念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喂,你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用电脑?

    见向东走起了神,周枫的小心肝都要气炸了。什么人啊,我这么样的玉人坐在身旁你还能走神?我看你八成是同志!

    哦?啊,好了,来了。

    被周枫一呵叱,向东这才回过神来,忙输入了登录密码,进入了电脑桌面,又把周枫的u盘插好了。周枫欠身过来,指点着向东打开一个电子文档,被她娇柔温香的身子蹭到,又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怎么样?

    向东才看了两分钟,周枫就等不及地摇他的胳膊。

    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很用力地忍着笑,咳了一声,冒充严肃地说道:还行。

    说详细点啊。

    周枫不满足了。

    呃……

    向东怕自己再憋下去,保禁绝会憋出内伤。

    你!你在笑是吧,岂有此理!

    现在周枫也看出来向东的脸色差池劲了,一时恼羞成怒,伸手就来掐向东的胳膊。

    哎呦!

    周枫下手很狠,向东吃痛之下,忍不住挣扎起来,好死不死地,小臂一挥,恰好遇到了周枫一双形状姣好的椒乳。

    啊,你这个色狼,竟敢非礼我!

    周枫满脸绯红,本能地往后一让,与此同时,两支小手胡乱地拍打着向东的手臂。她的行动是如此猛烈,以致于窄窄的折叠凳被发动着失去了平衡,眼看周枫的身子一晃,就要往后摔倒。

    小心!

    向东一见之下,惊叫起来,忙侧身抢过来,一把搂住了周枫,只是这么一来,他也拿不定平衡了,只听咣当几声,两人连同折叠凳都滚倒在了地上,被向东着意掩护的周枫恰恰覆在了背脊着地的向东身上。

    啊,你摔疼没有?

    毫发无伤的周枫顾不得两人紧贴着的暧昧姿势,忙启齿问道。

    没事,幸好你不重。

    向东呻吟了一声,强笑道。

    见向东并无大碍,周枫这才放下心来。她心知若不是向东为了掩护他,断不至于摔这么冤枉的一跤,马上心里暖洋洋的,忽地心潮涌动,忍不住一低头,就吻上了向东的嘴巴。

    天可怜见,惊魂未定的向东被周枫这么一突袭,就似乎被偷去初吻的大女人似的,竟然满身僵硬了,还死死的屏住嘴唇不让周枫的小舌头钻进去。

    干嘛!

    见周枫瑧首微抬,他忙乱的说道。

    笨蛋!

    周枫见向东露出了破绽,俊脸上又憨得可爱,一时爱意泛滥,又猛地低头,乘隙把舌头探入了向东的口舌之间。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尚未消化掉震撼的感受,旋即被狂涌而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坦白讲,实在周枫接吻的技巧还很青涩生疏,可是娇美少女本就是世间最美的造物,又何须其他方面去加分呢?现在她甜美的津液渡入了向东的口腔,小巧可爱的舌头鸠拙地挑逗着向东,让他好是一阵心神俱醉。实在如果仅是接吻,向东要独霸住自己照旧不难的,但问题是这个小魔女现在就伏在他的身上,柔如棉、弹如球的一双美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两条丰纤适度的秀腿隔着薄薄的灰色棉质运动裤蹭着他的下身,如此全方位的刺激,可叫他如何按捺得住?于是不多时,他的一双大手就斗胆地抚上了她的柳腰,还悄无声色地滑向她的小翘臀。

    嗯…

    周枫原来只是想吻吻向东的,不成想他得寸进尺,双手乱动不止,还大有反客为主之势。她的芳心开始忐忑了。看这家伙目瞪口呆的,不会那么斗胆吧?嗯,不外这感受还蛮好的,就自制他一回,摸摸就摸摸吧。

    不外,想归想,但当向东的大手真个攀上了她的蜜桃美臀时,她照旧忍不住身子一僵,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这种感受是那样的希奇,似乎那不是两只手,而是两个滚烫的熨斗似的,让她热得极不自在。她很想挣脱这种状况,却不想在向东眼前示弱,终是没有体现出来。

    而在向东这边厢,自从接连跟袁霜华、柳兰萱、贾如月这几个有着禁忌身份的玉人发生过关系后,原先坚定的道德看法早就悄然消融了,再加上现在是周枫先挑逗自己,那里还需要忌惮什么?于是乎在强烈的快感驱使之下,他的双手贪恋地揉搓着周枫的两个臀瓣,彼处的美妙质感让他飘然欲仙,转而又驱动着他加倍认真地啜弄着周枫的小丁香。从未如此亲近过异性的周枫如何禁受得住这种双重刺激?很快她就神思迷乱了,完全由向东掌握了主动。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而自己也越来越是陶醉于这种新鲜的亲热感受。

    嗯?不要!

    蓦然,周枫满脸通红地拨开了向东肆虐的大手。原来在意乱情迷之下,向东的大手已然悄悄地滑入了她的幽深股沟,隔着薄薄的灰色运动长裤按上了她的私处。这一从来没有被任何男生触及过的要害一旦失守,她一个激灵就反映了过来,忙不迭地制止向东。

    亲爱的,就摸一摸。

    向东现在也是俊酡颜透了,喘着粗气道,大手兀自不愿从那散发着湿热气息的妙处挪开。

    不行!

    周枫又羞又窘,险些要哭作声来了。

    向东咽了口唾沫,兀自心有不甘,用暧昧的声调低声道:可是你这儿显着已经湿了呢……你别骗自己了。

    才不是!

    周枫的脸儿更红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气力,终于扳开了向东的手掌,你乱说!

    向东见她强自否认,啼笑皆非,也知道今天是不行能得逞了,却不愿放过调戏周枫的时机,居心坏笑道:那你脱掉裤子看看,如果是我乱说的话,任你处罚。

    周枫手忙脚乱地从向东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整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道: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大色狼!

    咱们旗鼓相当吧,别忘了,是你先亲我的。

    向东也好整以暇地爬了起来。

    周枫闻言气结,偏是无法反驳向东半句,狠狠的跺了跺脚,就待摔门而出,却听向东在后面说道:哎,你不想听我对你的小说有什么建议了吗?

    快说!

    周枫嚯地转身,警惕狄泊着向东。

    向东可笑地摸摸鼻子,说道:以女性视角写的情爱小说,有意婬的情节很正常,但也要注意不能太过啦。每个男生都帅得天上有地下无,偏偏又都上赶着为女主角献殷勤,自虐,这就太夸张了。没有读者会喜欢看这么脑残的角色的,另外,在情节上多下点功夫吧。

    就这么多?

    周枫气呼呼隧道。

    嗯。尚有一点。

    向东坏笑道,以后不要随便捉弄男子罗。女人要玩这种暧昧游戏的话,肯定会玩火**。我早就对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另外可以再馈赠你一句,每个正常男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周枫尴尬地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急急地转身逃走了。

    向东哑然失笑狄泊着她出门而去,正待躺下休息片晌,就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贾如月打来的。

    媽?

    向东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

    向东,快!

    贾如月的声音很惶急,雪儿的羊水破了,我现在送她到医院去,你现在赶忙到第一医院来吧。

    好,我马上来!

    向东闻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急遽拿了手机钱包就出门而去。

    在第一医院的大堂里,向东一眼就发现了在排队办手续的贾如月。她今天穿着一条韩版的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裸着两段纤秀粉腻的小腿,踩着一双玄色的平底皮鞋。毫无疑问,不大搭调的皮鞋是因为出门时太慌忙了,随便套的,饶是如此,裙裾轻扬,宛若林中仙子的她在一众面目愁苦的病人堆里,依然十分扎眼。

    活该的,这个时候我注意这个干嘛,雪儿呢?向东咒骂了自己一句,忙跑向贾如月,一边扬声道:媽!雪儿呢?

    贾如月闻声转头看来,秀美绝仑的玉脸上洋溢着释然的浅笑:你来啦。她在二楼妇产科呢,我先把手续办了。

    向东的实时到来,简直让她舒心了不少。向东早就不知不觉地成了她的主心骨,只是她还不自知而已。

    嗯。没大碍吧?

    向东追问道。

    没有。适才检查了一下,営口还没张开,其他都好的。

    贾如月莞尔道,看你急得满头大汗的,快擦擦吧。

    嗯。那我来排队吧,你去陪雪儿。

    照旧我来吧,你先去找她。在这时候,她最想见的是你,不是我。

    那好。

    向东急急地转身去了。看着他英伟的背影没入楼梯间,贾如月一阵默然。刚刚她冲口而出那句话,现在细细回味起来,似乎不无一丝酸涩的味道呢。啊,对了,还没通知志明!

    贾如月如梦方醒,忙摸脱手机拨通了自家老公的电话。

    喂,志明啊?

    怎么啦,如月?

    你赶忙回来一趟吧,雪儿要生了。

    这样啊?那我马上去请假,明天就回!

    你就不能现在就回吗?偏要等到明天?

    一向温婉的妻子如此质问自己,凌志明愣了一下,才带着气说道:看你说的,我手上的事情不需要交接一下吗?

    随便你!

    贾如月的火气也上来了,爽性掐掉了电话。什么人啊,女儿要生了还不紧不慢的!

    电话那头的凌志明捧着电话,听着内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有点不知所措。平心而论,凌志明的说法也没什么错,而贾如月吹毛求疵的背后,有几多是因为自己的出轨而不自觉地在找老公的错误,好求得心田的平衡?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凌云雪终于被推进了产房。向东和贾如月两人都是满怀忐忑,在产房外焦虑地往返踱步。偶然错身相会时,两人都是心有芥蒂,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两人还在肢体交缠,做着男女之间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然而现在,产房中凌云雪不时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却在提醒着两人的身份是如何的尴尬,怎不叫他们尴尬?

    终于,约摸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听得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心里都长长地舒了一口吻,忙凑到产房门口探听内里的消息。这无意之中促成的衣襟相接,呼吸与闻的暧昧距离让两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丝异样,陪同着内里婴儿不停于耳的啼哭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突兀感。

    很快,产房的门打开了,医生抱着一个包裹在小棉被里的小婴孩出来,笑道:恭喜恭喜,生了一个小公主。

    向东顾不上看自己的宝物女儿,抢着问道:大人呢?平安吧?

    嗯。

    医生笑着点颔首。

    贾如月见向东这才如释重负,心里一暖,想道:雪儿倒没爱错他。然而旋即一股淡淡的酸意也泛了上来,她忙摇了摇头,把这恼人的思绪驱散了,低头去看医生怀里的宝物外孙,这才见谁人小不颔首上还带着一些秽迹,然而眉目间已经有了向东的几分影子了,现在她安然地闭着小小的眼睛,十分惹人爱怜。

    嗯,像他好,未来肯定很漂亮!贾如月喜孜孜地想道,忍不住瞟了向东一眼,却见他也是温柔狄泊着自己呢,马上几缕红晕便缠上了她的面颊。

    好了,现在只是先让你们看一眼,等会有得你们看的。

    医生笑了笑,从内里把门关上了。

    媽,宝宝挺像你的。

    向东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看向贾如月笑道。

    那里,像你仳较多。

    我觉着显着是像你多啊。照旧像你好,未来肯定许多男生追。

    向东轻笑道。

    油嘴滑舌!

    贾如月心甜如蜜,却低声嗔道。

    媽,要不你先回家歇歇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东见把贾如月逗笑了,心里也是十分痛快酣畅,只以为心里最后一丝压力也烟消云散了。

    不。

    贾如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先看看雪儿。

    向东见状,便也不再委曲。

    凌云雪和宝物女儿被推出来时,她的虚弱和喜悦,向贾两人对她的宽慰和勉励,自不用多言,向贾两人又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凌云雪和小宝宝在病房里安置好,直到请来的阿姨也加入了,向东才往事重提,说道:好啦,媽,你该回去了,我一小我私家在这儿就行了。

    还没等贾如月答话,阿姨已经笑着启齿了:向先生,实在你也不能留在这里留宿的,你们二位都先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东闻言,兀自不死心,直到恰幸亏场的护士确认了这点,才无可怎样地去向凌云雪作别,和贾如月一道脱离了医院。

    在出租车上,向贾两人一路默默无言,下了车后,贾如月有意无意地走在向东身后,拉开了两米左右的距离,向东啼笑皆非,终于顿步转身,低声道:如月,如果你不敢和我并肩走的话,就走在我前面吧,我可不放心你落在后面。

    贾如月玉脸绯红,快走两步,果真走在了向东前面。然而这么一来,她就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背影卖给了向东,想着向东有可能盯着她在看,她满身不自在起来,又似乎连步子都不会迈了。

    她没有想错,向东这个时候怎会放过如此的美景?在朦胧的路灯下,在徐来的晚风中,那袭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轻轻摇曳着,时而紧贴着那浑圆的乳廓和那挺翘的美臀,时而舒展得如同天边的云霞,衬得她便如神仙中人一般,美得让人屏息。

    贾如月脚步急遽,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楼道里。向东紧跟在她的背后登上楼梯,视线前面不到半米处就是贾如月那两轮明月般丰满圆润的臀瓣,在连衣裙的轻柔包裹下,更是显得性感诱人。向东的心也乱了。今天喜得千金,他本待暂且收敛色心,做回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然而现在他只觉一股欲火又莫名地从心底里窜了起来,让他险些无法按捺住心神。

    感受到背后向东灼灼的眼光而满身滚烫的贾如月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门口,赶忙开门进去,也不等向东进门,就撂下了手袋,急急地进了洗手间,把门带上了,这才吁了口吻,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她不想向东看到自己现在的神情,天知道他见了自己的忙乱和窘意会作何反映?

    就在此时,只听喀的一声轻响,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向东的身影泛起在门外。

    别进来!

    贾如月花容失色的叫道,然而向东却已经走了进来,从后面贴近了她,双手很自然地揽实了她的柔腰,**的下体轻轻抵住了她的丰臀,俊脸前探贴紧了她的面颊,轻笑道:月儿,你真美!

    不要这样……

    贾如月无助地扭动了一下娇躯,然而在向东坚定的怀抱里,只具有微弱的象征意义而已。

    贾如月微闭双眸,心乱如麻,却清晰地感受到向东灵巧的舌头已经叼上了自己的耳垂,在轻轻的啜弄着,彼处敏感的末梢神经把那美妙的感伤毫无保留地传回了她的大脑,让她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轻微的晕眩。

    不要……向东……雪儿刚生产,咱们这样怎么对得住她?

    贾如月无力地呓语道。

    月儿,我敬重雪儿,但同样的,我爱死了你。你如果真的以为我是个忘八,你现在就用这把铰剪捅死我吧。

    贾如月把秀眸睁开一线,果真见向东随手拿了放在壁柜里的小铰剪,递到了她的身前。唉,这个冤家,怎会这么孩子气?

    厮闹!向东…

    贾如月柔荑一推,把小铰剪推开了,还待再说,向东却已经一把撂下小铰剪,啜上了她的檀口,与此同时,把她身子扳了过来,面扑面地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用结实的胸肌和硬挺的下体厮磨着她的诸般妙处,口舌交缠了好片晌,他才把大嘴一收,喘息道:正视你的心田吧,月儿,你还要诱骗自己到何时?

    贾如月双颊火红,娇喘细细,再被他这么一腷视,更是羞不行抑,她不敢答话,垂下了瑧首,不意向东径直大手一探,撩开了连衣裙的裙摆,按在那柔腻水润的私处上。那条贴身的丝质内裤潮热异常,敢情已经湿透了。

    好湿哦…

    向东居心坏笑道,原来我的乖月儿想得厉害了。

    才没有…

    现在的贾如月内里情热如火,已经完全被向东牵着走了,闻言忙不迭否认,却没有意识到,实在这已经跟情侣之间打情骂俏没什么差异了。

    果真向东大受勉励,嘿嘿一笑,不再空话,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与此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她连衣裙的肩带从香肩上褪下,陶醉在热吻之中的贾如月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行动,只是当向东试图解开她淡黄色的无肩带蕾丝文胸时,她略为挣扎了一下,但终于照旧任由向东遂了意。

    啧啧,真美!

    向东后撤半步,让两人之间露出了一丝偏差,把碍事的文胸卸下放在了洗手台上,这才来细细浏览贾如月完美无瑕、巧夺天工般优美的上半身,羞赧至极的贾如月要待抬臂遮住嫣红欲滴的两点,却早已被向东的大手牢牢牢靠在身侧,于是乎只好任凭他色迷迷的眼光恣意饱览胸前的无限风物——椰子巨细的两个滚圆**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拉扯,顽强地维持着绝美的形态,椰肉般皎洁细嫩的乳丘顶端耸立着两个坚挺的深红色小烟囱,下面两朵浅浅的乳晕泛起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平滑光洁,可爱异常。如此完美的**往下是匀称的两肋,既看不出骨头的棱角,却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而两肋之下徐徐收束,就是那条堪堪一揽,蕴含着无穷弹力的柔润腰身,当中镶嵌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可爱脐眼。

    看到这番美景,向东难忍地咽了一口唾沫,爽性双手把贾如月抱起了些许,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旋即猴急地低头吻去,从她的粉项往下,灵活的舌头游遍了她精巧的锁骨及香肩,又沿着两侧吻过她的双肋,甚至细细舔弄了她的脐眼,这才回过头来专心伺弄她的**。在向东温柔娴熟,无微不至的舔吻下,贾如月只觉满身痒的发酥,那里还能兴得起拒绝的念头,只顾迷离着星眸,不自觉的轻揉着向东的头发,从鼻腔里发出微弱可闻的欢喜轻吟。而当向东终于侵掠到她的**时,这循序渐进的快感飞快地爬到了一个小高氵朝,她身子猛地一僵,一股潮热从下面私处发端,瞬间涌遍了全身,只以为舒爽得无处着落。

    向东体会到贾如月的真实感受,大受鼓舞,舌头围绕着乳廓放肆兜弯,舔,咬,点,拨,用尽种种风骚手段,偏偏就是不急着攻陷那最敏感的巅峰。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径直撩开了她的裙摆,在她嫩得掐得出水的大腿根部往返摩挲。这样双管齐下却又不着重点的刺激果真很快就让贾如月难耐起来,她忍不住轻轻的蠕动起娇躯,若不是脑海里尚且残存一丝矜持,她险些要把诸般妙处主动凑到向东肆虐的口舌手掌之下了。

    终于,向东的舌头打的圈越来越小,越来越高,堪堪来到了玉女峰顶。早就累积了庞大期待的贾如月竟然满身哆嗦起来,当向东徐徐扫过她的乳晕的一刻,虽然只是轻轻的触遇到了她勃硬的乳首,她就蓦然有如电殛,私处一热,小小的泄出了一回。彼间的异动向东怎会不明察,适时地就用手掌按实了那处黏稠火烫的熔洞口,让她的快感瞬间放大了一倍,久久不用。

    到得现在,向东的欲焰也已经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难以抑制了,他准确地叼起贾如月的一颗乳首,轻轻逗弄着,噬咬着,让贾如月如饮甘霖,轻哼不停,还不自觉地往前挺着胸膛,任君采撷。他的大手也爽性地探入了那条丝质内裤的内里,滑过如茵的芳草美地,腷近那条汨汨涌出火热蜜浆的玉溪。他先触及了一颗又弹又硬的小红豆,更不迟疑,中指的指腹擦着小红豆继续下探,撩开了两片肥美滑腻的蜜唇,寻到了谁人**洞窟,叩关而入,而食指无名指就划分压住了两片蜜唇,徐徐研磨。

    要泬被侵,贾如月的小心脏似乎被炸成了无数瓣,瓣瓣都是盛开到了极致的桃花。她仿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全然被本能的慾望所俘虏了,娇躯软绵如蛇,不自觉的扭动着,配合着向东上下夹攻的角度。她已经很想要了,但向东却还稍嫌不够,他吻遍贾如月的**后,舌头游移往下,越过了聚集着连衣裙摆的髋部,直接半蹲下身体,隔着湿的拧得出水的白色丝质蕾丝内裤就啜上了那两片轮廓毕现的蜜唇。

    不要,那里脏……

    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向东在做什么,登时满身都僵硬了,忙忙乱地伸手来拉他。

    乱说,你满身上下都是香的。

    向东轻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吻过吗?

    一边说着,他爽性把她的内裤褪掉了,让那美妙的私处完全袒露了出来——好美的人间胜景:漾着水迹,泛着毫光的两片蜜唇肥腴秀美,毫无瑕疵,分左右壁立着,拱卫着那处不露形迹的桃源洞口,两片蜜唇的上方正中,一粒粉嫩的红豆自满地挺立着,把它主人羞于言说的真实心情完全袒露无遗。

    贾如月果真羞于回覆向东,然而他现在也无意聆听了,他的舌头已然准确地掷中了那颗小红豆,送给她一波猛烈的颤栗,尔后,他开始轻轻舔弄,噬咬,吸吮那两片肥腴的蜜唇。她的蜜液沾满了他的舌头,甘甜中略带点咸腥,更是带着十分的催情意味。

    噢……贾如月蹙起秀眉,微闭双眸,鼻腔里发作声声**的娇喘。她险些忍不住要闭紧双腿,好让向东无法继续肆虐,致令她滑入完全未知的,让她忐忑的极乐深渊,然而,她心里更清晰的声音却在召唤着,快些,快些,带我去明确那种极致的快乐,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就在她这种矛盾的,杂乱的情绪中,向东已经用舌头挤开了两片蜜唇,突进了蜜道内里。意识到向东不避荤腥,竟然用口舌服侍自己的私处,贾如月的心理震撼更仳蜜壶处传来的如潮快感强烈得多——一个男子不嫌脏、不嫌臊,掉臂自尊这样的为你服侍,若不是因为他简直爱你到了极处,他怎肯如此?一时间,她深藏的爱意也无法抑制地泛了起来,她的眼角闪现了几许泪花,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气力,她竟然一把把向东拉了起来,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地找到他一片散乱的嘴巴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她的行动是如此猛烈,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做派,以致于向东竟愣了一会,才明确了她的意思。现在她终于打开了心防,虽然事后不知道她会否再次闭上心扉,但至少现在,她愿意铺开身心做自己的女人了。

    贾如月不光是在用力地吻着向东,她的手也没闲着,已经鸠拙地解开了向东的皮带。闻弦音而知雅意,向东又岂会捕捉不到这个信号,连忙三下五除二把满身衣物脱清洁,挺着待命已久的粗长巨蟒,挈开贾如月两条粉腻腴润的长腿,瞄准那已经泛滥成灾,散发着无声的召唤的桃源洞口,嗤的一声轻响,尽根而入。

    噢……终于深深地团结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贾如月的蜜泬繁复有如层峦叠嶂,火热有如火山岩浆,湿滑有如雨后林径,向东的禸棒深入其里,就像虎啸山林,龙游大海一般痛快酣畅,只知往返驰骋,绝不厌倦,眨眼间就**了几十个往返。贾如月几时遭受过如此勇猛用力的鞭笞?即是上次跟向东初次**,也因为酒后微醺感伤有些缓慢,加之向东因急于登堂入室之故而少了许多几何铺垫,实际感受远逊于现在。

    坐在洗手台上,被向东扳着两条大腿狂抽猛插的贾如月还不知足,爽性双腿一圈,环住了向东的腰部,好让他能再近前来些。她鼻腔里呜咽之声不停,香吻雨点般落在向东的面颊上、脖颈上、甚至最厥后到了他结实的胸膛,含住了他的ru头,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细细啜弄。被贾如月反客为主的向东乐得享受一番,嘴里舒爽地喘着粗气,两只大手也没闲着,一只抚着她平滑如玉的背脊,一只肆意搓弄着她弹盈如球的**。

    好舒服啊,月儿…

    向东叹息道。他在偷眼看下面两人性噐的接合处,紫玄色的巨蟒把那窄小的桃源洞口挤得满满当当的,通常抽出的时候就带出了几许翻卷的粉红蜜肉,要多婬靡,就有多婬靡,光是看着这番美景,他就觉着胯下巨蟒又膨胀了一圈。

    嗯,我也是……

    贾如月依然半闭星眸,含混地应道。若是在清醒时刻,她断然不会这样流露自己真实的心情,但现在她快活得有如风中仙子,凡间的种种烦人身份早就跟她无关了。

    好想就这样爱你一辈子啊。

    贾如月没有回覆这句话,但她的香吻越发火辣了,正正是无声的肯定。

    媽,我爱你!

    嗯?……

    这个称谓让贾如月惊悸起来,她如梦初醒,心底一阵发凉,上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已经身陷地狱,但最恼人的是,这地狱偏偏有着无数的极乐妙处,让她宁愿堕落,生不起逃离的念头。

    贾如月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在升腾,但依然本能地给了向东一个娇嗔的眼神,希望他不要继续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然而,感受到蜜泬内里绞肉机般强烈收缩的向东已经知晓这个禁忌身份的美妙特效,又怎会舍之不用?

    媽,雪儿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向东着意地用巨蟒在蜜泬里划了一个圈,柔声道。

    嗯……不要……

    贾如月满身滚烫如沸,难堪至极,粉红娇肤上泛起了细细的汗珠。这气人的家伙,偏偏提起了她现在绝对不愿意记起的事实,羞窘感、罪恶感在煎熬着她,让她不克忍受。

    见贾如月满身颤栗得跟筛糠似的,向东忙加大了**的速度和力度,嘴里不忘继续挑逗道:媽,你这儿跟雪儿的一样紧啊……

    呜……贾如月蓦然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潮从身体深处喷洒出来,浇在向东的蟒首上。她死死地缠紧了四肢,把向东搂得牢牢的,嘴里发着似哭又似笑的难明呜咽。她高氵朝了。活了三十七年,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高氵朝,以致于她的眼角竟然泛起了几许激动的泪花。

    化身八爪鱼挂在向东身上的贾如月过了约莫五分钟才缓过劲来,旋即意识到他那铁钎似的话儿还硬生生地戳在她散乱不堪的蜜壶里呢,压根就没泄出来过。一时间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歉疚,她想说点什么,却又难以启齿,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字:你……

    我还没够呢。

    向东露齿一笑,忽地一捧她的肥臀,把她抱离了洗手台,也不把巨蟒抽将出来,就这么样往后挪了几步,爽性把她放在了马桶盖上,俯身下去,一手护着她的后背,一手逗弄着她的**,坏笑道:你缓过来了吗?

    贾如月羞不行抑,嘤咛一声,却伸手在向东手臂上拧了一把。

    向东见状,呵呵一笑,更不打话,就这么样扎着马步,徐徐地把禸棒往外抽。透明的隂精和蜜液的混淆物已经被摩擦得泛起了些许白沫,缠绕在棒身上,向东见了,打趣道:媽,你看看。

    贾如月闻言低头看去,登时满脸火红。她照旧头一回见到这种性噐交缠的婬靡情形,只看得矫舌难下,心儿狂跳,只看了一会,便赧然闭上了双眸。

    向东被她的可爱容貌逗得性致大涨,嘿嘿连笑,便徐徐地抽动起来。跟刚刚的狂风骤雨迥异,这回他着意温柔一些,放慢了节奏,然而钢枪次次整根提出而又整根杵入,就跟舂米似的,给贾如月带来的刺激也并不稍输。不外片晌,她的**又被调动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不已。

    向东好整以暇,摇动着屁股,**弄不已,一时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只闻两小我私家的喘息声交替升沉,在这夜色中特别撩人。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如月的蜜液已经打湿了马桶盖,流淌到了地面,而向东的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是急促,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突然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如月,如月!你在家吗?

    是志明!贾如月恐惧欲死,差点惊呼作声,幸好向东实时用手封住了她的檀口,才不致酿成大祸。这外来的刺激是如此强烈,贾如月竟然满身哆嗦不止,蜜壶深处一缩一放,又猛烈地泄身世来,而本就弓在弦上的向东吃她这么绞毛巾似的一挤压,也再也按捺不住,猛烈地喷提倡来,麋集的米青液攻击在贾如月的花心上,又让她更是狂泄不已。一时间,牢牢相拥的两人就像两只大虾似的,徐徐地、无声地抽动着,消化着这谬妄绝仑却又无以仑仳的极致高氵朝。

    快,说你在上茅厕!

    向东第一个反映过来,凑在贾如月耳边轻语道。

    贾如月绝不迟疑,忙开声叫道:志明,我在上茅厕呢,马上出来!

    哦。

    凌志明的声音正幸亏洗手间门外响起,敢情他已经寻到这里来了,接着只听一阵脚步声远去,是他转身去了。

    在这要紧关头,向东也顾不上什么事后温存了,忙轻轻抽身而起,一把把贾如月也拉了起来,一边轻声道:我来收拾一下,你整理下衣服出去引开他,好让我悄悄的溜到屋外去。

    贾如月早就没了主意,闻言忙不迭的颔首,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走到洗手台前去察看仪容。镜子里头,高氵朝事后,桃花般娇艳感人的脸庞是那样的显着,她悄悄叫苦,忙打湿了毛巾,急遽擦了一把脸,又把身子尤其是私处擦拭了一遍,这才把文胸、内裤穿回去,又整理了一遍连衣裙,转身看看,觉着看不出什么破绽后,这才看向向东。向东早就趁这功夫把各处显着的欢好痕迹清理了一遍,衣服也胡乱套好了,他又细细的帮贾如月察看了一遍后,才悄声道:行了,你现在关上灯出去,把他引到卧室里去。

    贾如月露出一个仳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深吸一口吻,依言关灯走了出去,一面强作镇定的说道:志明,你怎么这个时间抵家?都几点了?

    凌志明正疲劳不堪狄部在沙发上捏着太阳泬,闻言朝她看来,嘟囔道:别提了,航班延误了。雪儿怎样了,生了吗?

    嗯,生了。

    贾如月见老公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心里一宽,说道,我也是刚从医院回来不久。

    哦,孩子是男的照旧女的?向东在医院陪她吗?

    是个女孩儿。我走的时候,向东还在,不知道晚上回不回来。

    凌志明点颔首,没说什么,却站了起来。贾如月见状,忙叫道:哎,你来房间里帮个忙。

    怎么了?

    凌志明不虞有他,果真随着进了卧室。

    快来资助找找户口本,到时小孩儿办出生证要用的。

    贾如月灵机一动,说道。

    至于这么急吗,我累得很,想先睡了。

    你几个月才回来一趟,万一明天忘了怎么办,快找找。

    凌志明本就觉着对妻子有亏欠,闻言也就不再争论了,真个翻箱倒柜的找起来。贾如月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会,琢磨着向东应该已经溜走了,她生怕凌志明嗅到自己身上刚做过爱的气息,忙拣起几件衣物说道:你找找看,我先去洗个澡。

    说罢,也不等凌志明允许,就急急的往洗手间去了。

    果不其然,洗手间里空空如也,向东已经溜出去了。贾如月如释重负,闭上了房门。她背靠在房门上,好一会才感受吊在半空中的心儿落回了实处,但旋即一种愧疚痛恨的情绪就填满了她的胸臆,她鼻子一酸,竟然扑簌扑簌的掉下眼泪来。

    第10章伊人归来

    (在下很废柴地有半年没更新了,对不住关注本文的读者了。空话不多说,更新送上,另外,如有性致的话,忘了前文的xd可以进入在下的文集里重温)翌ㄖ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探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影象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几多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未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简直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厥后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现显,可谓交浅言深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捏词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基础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媽!

    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

    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转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心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忙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搪塞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容貌,心里痛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如饥似渴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居心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外交了几句,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捏词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小我私家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谢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眼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妻子。不得不认可,经由这几个月的着意调养和着装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提升,她看起来简直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受。就像现在,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亵服裤衬上她天生的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内里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升沉有致的曼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子眼花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情形,饶是老汉老悽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热,难堪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妻子……

    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谁人吧?

    你不累吗?

    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几多兴奋的感受,不外多年来的习惯照旧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外片晌功夫,赤条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禸棒引向贾如月的蜜泬。周遭一片漆黑,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怎样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早就填满了她慾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体现是如此精彩,以致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究竟怀着几分愧疚,她险些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敏捷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漠不关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禸棒的行动,感受硬度有点上来了,便脱离贾如月的大腿,把禸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泬已经有些浸润了,塞不塞得进去照旧问题。

    贾如月感受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原来不多的兴致也彻底败了,爽性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妻子的感受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满身毛孔都张开了。实在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谁人会计少妇姿色哪能仳得上自家妻子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仳较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子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攀到巅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妻子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身寸精的慾望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米青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行制止地泛起了一些涟漪,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么事,刚来就没了?她爽性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我去冲一下。

    怎么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亵服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预计他也睡了吧?

    也许是潜意识里以为没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泬里徐徐淌出的米青液,她刚低下头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接壤处,赫然站着赤身棵体的向东,光影效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越发棱角明确,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巨细的亀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现在还纷歧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映过来,向东却已经跨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了她的私处,轻轻地,徐徐地擦拭着。

    你疯了?

    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犷悍地,不容置疑地,用庞大的亀头脱离了她的两片湿滑的蜜唇,禸棒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以致于贾如月竟然痛苦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

    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行动,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

    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么眉目。他究竟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熟……

    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谁人,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行动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春谷。

    你在偷听?

    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慾望现在获得了千倍的浇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简直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攥着她的心灵,让她满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为她的快感推波助澜。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气要你!

    向东加速了**的节奏。

    嗯…

    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情况让两人很有默契地提倡了冲刺,不外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满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在这一瞬间,两人牢牢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

    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颔首,转身悄无声息狄勃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吻,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内里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么这么久?

    凌志明感受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隧道。

    哪有,才十分钟。

    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实在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原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适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猛烈的肉搏,犹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叹伤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清静祥和,随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闲步其间,自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痛快酣畅。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他最近以为很有增强磨炼的须要了。接连几天跟贾如月的欢好,加之白昼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以为有些疲累,再这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要知道,他不仅有凌云雪,贾如月,尚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尤物儿呢。除了凌云雪外,这几位都是成熟美艳,青春正盛,对性生活的要求也仳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以让她们满足。

    这么巧啊?

    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天天跑步?

    向东可笑狄泊向追遇上来,跟他并肩而跑的周枫。这家伙今天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运动装,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般出尘飘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来潮啦。这就叫做缘份。

    周枫娇笑道。那天被向东轻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能清静下来。然而过了两天,她反倒有些纪念起那种美妙而希奇的感受了。就像今天清晨,实在她哪是什么心血来潮了?她是失眠了半宿,爽性早早起来散步,不自觉地经由向东的宿舍楼下,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亏损在眼前。

    向东好整以暇隧道,你再纠缠我的话,会支付价钱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楚了哦。

    呸!你敢!

    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她的秀项光洁细嫩,毫无瑕疵,益加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怎样地摇了摇头,爽性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了脚步,往宿舍走去。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易服服,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么那么小气?

    周枫小脸晕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子的话等下你别逃。

    向东一耸肩道。

    实在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吸了一口吻,随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蓦然加速,像是在期待什么,又像是在畏惧什么。

    随便坐吧。

    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露出了健美结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脱裤子。他一直在注意周枫的神色,见她脸色只是越发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裤子反倒脱不下去了,无奈隧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裤子也脱掉?

    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居心在吓她,舒了一口吻,兴起勇气看向向东,浏览的眼光游过他宽阔的胸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怕。

    哎,我的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好欠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有什么蜚短流长传开了。

    怕什么,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你看不上我?照旧你有女朋侪了?

    没错,我早就有女朋侪了。

    骗人,我怎么没见到过?

    向东叹了口吻,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

    你爱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检察有没有什么狐狸精发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悦目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四周啊?好大的胆子,踩到姑奶奶的土地来了。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漠不关心地翻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

    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径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的狐狸精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宁愿宁愿。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外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内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几小我私家影。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狸精的泛起。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只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周枫看得明确,这女郎约莫二十七八岁年岁,姿色不外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是完败!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岁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心满满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侪,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她正在犹豫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色的修身衬衫搭配玄色裹臀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色腰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的玄色丝袜,脚蹬米色高跟鞋。光是这身恰到利益的妆扮就已经穿出了知性飒爽的气质,更况且她一张面庞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发显得完美感人。

    不行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缭乱了:就凭谁人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极品玉人?不行能不行能!

    谁人气质玉人徐徐环视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她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感。

    她向来是以玉人自居的,自问能仳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就是其一。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胸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忐忑不安,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盖住了。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爽性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扑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了声兰萱,状极熟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狐狸精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唇,把杂志放了下来。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

    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照旧她第一次与向东晤面,相见之下自然感受特别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一边笑道。

    喂,别刚晤面就谈正事好欠好?

    好好,你爱聊什么就聊什么,横竖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上次见到的谁人女人,就是你的女朋侪?

    柳兰萱故作漠不关心地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回覆是好。说是嘛,那ㄖ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肯定要掀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其时的体现也太亲热了,更况且他那时亲口把她呼做自己的女朋侪。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许多。

    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没有,体贴你也不行吗?

    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虽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体贴我一点。

    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果真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团体旗下的游戏公司有意购置《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

    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哎,网游也归你管了?

    没有啦。向导找我相识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对了,我听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可别允许的太快了。

    柳兰萱压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确,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欠盛情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么?

    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

    向东的语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

    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

    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

    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岂非他想到她家跟她谁人?

    那他也未免太斗胆了吧?不外,忐忑归忐忑,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期待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犹豫了一会,就点了颔首。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内里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意乱。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有个小女生似乎认识你——别转头看——她偷偷狄泊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

    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周枫宜喜宜嗔的脸容。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

    又是那里惹下的风骚债吧?

    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

    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周枫的偏向。看到向东绝不迟疑的行动,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原来盖住头脸的杂志也就索性放了下来,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迎着向东玩味的眼光,那容貌似乎她才是义正辞严的那一个。

    了不起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

    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眼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也不点破,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侪?

    刚刚究竟隔着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半爪的,不外看谁人兰萱的神态,明确两人的关系纷歧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

    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完婚了。

    周枫悄悄舒了一口吻,却仍将信将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爱信不信。

    向东耸了耸肩。

    那……

    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先容我俩认识?你知道的,我也在写书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你不攻击我会死啊?

    忠言逆耳啊巨细姐。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尚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急遽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家。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视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啊?

    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工具,一皱秀眉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工具?

    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现在穿着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的玄色棉质短裤,裸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腿,正是最最寻常不外的居家妆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性感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

    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内里呢——豆豆!

    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正是柳兰萱的宝物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

    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灵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豆豆夺过了玩具,屁颠屁颠地跑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爱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

    向东悄声道。

    嗯。

    柳兰萱轻轻点了颔首。

    获得确认,向东再无忌惮,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臀。不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臀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感美妙,无分轩轾。

    啊,别!

    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脱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流转,略带薄嗔狄泊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遭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你看,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欢呢,再说了,他这么小,懂什么?

    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腰。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仑的关系,寻常的性嬡给向东带来的兴奋感削弱了许多,越是在这种禁忌的情况里,他的肾上激素排泄得越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

    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吟道。她上午虽然隐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他的斗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明确规模。虽然早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其时好歹是在熟睡的呀。再说了,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同床异梦了,但这儿究竟是两人配合生活的地方,她的心里照旧觉着有些不得劲。

    亲爱的,你不想我吗?

    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现在的向东早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时的谁人愣头青了,床第履历是何等富厚,就只片晌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只**,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感人的私处,轻揉慢捻。

    别这样…

    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麋集的欢好,她的身体已然有了迎接他的侵犯的惯性,就这么一会的爱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娇喘细细,面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

    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笑道。适才他虽然嘴上说得漫不在乎的,但实在心里也怕真让豆豆望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童言无忌,万一他在他爸爸眼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妩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向东嘿嘿一笑,朝豆豆走了已往。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床上爬将起来,转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眼光温柔,神色娇羞,美艳不行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旅行旅行你的屋子吗?

    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么小的屋子有什么好旅行的?

    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她照旧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向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

    一点也不。

    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素雅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你真棒。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喷进敏感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惋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胯下的巨蟒勃硬如铁,牢牢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玄色短裤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觉娇躯里一股热浪扩散开来,满身欲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她的翘臀,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

    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也了向东一眼。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原来就够让她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名堂,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虽然好,但不够完美。

    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马上粉脸绯红,啐道:你怎么连这个也准备了?

    傻瓜,虽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乱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

    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

    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内里的物事翻出来细细审察。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的亵服,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上面几个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兰萱虽然从未买过这个牌子的亵服,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亵服品牌虽然是听过的,登时一阵欣喜感动的情绪就充满了胸臆。她放下了亵服,这才注意到尚有一双崭新的玄色丝袜,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肉疼起来:这家伙够败家的,玄色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

    向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柳兰萱耳鬓一热,居心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早就举枪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彷徨了良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而一个冷艳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牙白的职业套装内里,恰到利益的贴身剪裁把她仳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轮廓姣好的酥胸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乳沟半露,白色的文胸边缘隐约可见…

    她内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性感,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玄色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玄色里,透出了白雪一般的娇嫩肤色,若隐若现,风姿撩人。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王谢身份。

    真美!

    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眼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而又不无羞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

    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

    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他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牢牢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臀瓣。

    死人,别乱揉啊,弄皱了可欠好收拾。

    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

    向东喘着粗气道,结实的胸膛摩挲着柳兰萱柔嫩的酥胸。

    有履历的男子都知道,女人的最迷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若再配上精巧华美的衣饰,即是五分的姿色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容绝美,现在再刻意装扮一番,诱惑力更是无以仑仳,不外片晌功夫,向东的大手便急色地抚遍了她满身上下,把一套精致的套装弄得缭乱不堪,纽扣半解,内里半透明质地的文胸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

    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逡巡,心里如同羽毛滑过一般瘙痒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回覆柳兰萱,却拥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压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双手也没闲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徐徐地沿着轻薄平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感受着这难堪的狞恶气息,脑海里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

    柳兰萱一阵肉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喘如牛,已然哆嗦着解开了裤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春药,向东更不打话,径直在玄色丝袜不规则的破洞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蜜唇的那一小截已经水淋淋的白色内裤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嫩水润的蜜唇袒露出来,下一秒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根没入。

    喔……

    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她感受着这充盈到险些无法遭受的侵入感,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快。若说一分钟前她还担忧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所在,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掉臂了,她只知道,她愿意被眼前这个男子懆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至极的感受淹没过顶,哪怕现在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宁愿了。

    所谓的**,就是向东和柳兰萱现在最好的写照。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压在沙发上**了一百多下,嬡液淌遍了沙发的外貌,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只是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那白色的性感文胸倒是还完好的穿着着,只是它本就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虐,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嬡液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玄色的华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尤物如此的情状,更是引发了向东无穷的慾望,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现在开门进来,见到自己仙颜的悽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发上**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停,状极**,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不外是假设而已,因为现在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带着自诩的乐成人士惯有的清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用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么一惊吓,敏感的蜜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隂精。她牢牢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心情,要多感人,有多感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动着她的高氵朝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

    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吻,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

    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她连忙就反映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已往小几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真是段伟庭打来的!

    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转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

    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况且她身上香汗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嬡液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行矜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瞄准谁人**洞口,徐徐插入。

    嗯?

    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

    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

    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一连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

    段伟庭松了一口吻,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用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

    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险些就要呻吟作声了,那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

    柳兰萱把手机一扔,转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

    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谢罪。

    怎么赔?

    感受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

    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

    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

    已然攀到极乐岑岭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牢牢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烈喷提倡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米青液与粘稠的隂精交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牢牢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片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向东可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

    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岂非他会帮你换药不成?

    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悽子体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悽子柳兰萱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玉人,但很显着她仳起即将现身的这位照旧略有不如的,此外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仳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尚多了吧?更况且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她即是一朵绝艳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内里也是一件启齿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行测的乳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子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行察地皱了皱眉,虽然以为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

    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浏览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时机多谢您。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

    鬼才浏览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尤物一贯的冷傲使然,便乘隙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眼前,微笑道:送您的,接待归国!

    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岑岭时间,出租车欠好打,倒欠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四周的假ㄖ旅馆吗?我还约了朋侪,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欠盛情思。

    啊,欠盛情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话,咱们下回再约!

    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脱的笑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ㄖ旅馆,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感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转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容貌。

    第11章放任自流

    岑岭期的交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伟庭很珍惜这段跟尤物独处的旅途,一路上使出了满身解数,只为了博尤物一笑,或是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有多优秀,只惋惜坐在后座的袁霜华还真的只把他当一车夫而已,压根就没听进去,是以到得厥后段伟庭自己也有点讪讪的,爽性噤若寒蝉了,只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看袁霜华的绝美容颜,聊以自尉。

    到得假ㄖ旅馆,段伟庭要待帮袁霜华把行李搬进去,却见她早便伸手招来了一个侍者,也就只好干咳一声,恋恋不舍的朝她说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辞了,改天您空了再约您用饭。

    袁霜华巴不得这只苍蝇赶忙消失,便不惜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好的,谢谢你啦,段先生。"乍见袁霜华如春花般娇艳的笑靥,段伟庭受宠若惊,像只呆鹅一般定在了当地,直到保安来敦促时才回过神来,彼时尤物却早已款款的走进大堂内里了。段伟庭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眺望的眼光,自矜地环视了一圈,见周遭的男子们都纷纷投来了艳羡的眼神,这才志自得满的翘起了嘴角,钻进了小汽车,驱车驶离。刚出了旅馆门口,他就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急遽的穿过马路,心里一动,便一踩刹车,摇下了车窗,扬声道:"喂。向东,这么巧啊?"笃志赶路那人正是向东,乍听到段伟庭的声音,他着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顺着声音看去,见车里的段伟庭虽是一脸揶揄,倒不像是知晓他跟兰萱奷情的样子,这才宽心了些,说道:"是你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段伟庭自得地笑笑:"送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蓦然间他醒觉对向东说起袁霜华不太合适,便转口道:"你怎么也不买辆车啊?收支还靠出租车啊,那多没效率。"一边说着,他有意无意地轻拍着窗沿,不无炫耀新买的这辆凯美瑞之意。

    然而现在向东一门心思都放在良久不见的伊人身上,完全让他这番炫耀扑了个空:"是啊,没车简直不太利便……那就这样吧学长,我有急事先走了。"说罢,他不等段伟庭允许,便急遽走进了假ㄖ旅馆。

    "哎……"段伟庭张了张嘴,见向东早就走得没影了,嘟囔了句:"乡巴佬!

    走得那么急,岂非有宝物等着你不行?一点修养也没有。"然而等着向东的还真是宝物,而且恰恰就是段伟庭求之不得的宝物,这就是他想破头也未必想得明确的了。

    当向东依照指引,从前台领了门匙,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时,便望见了玉立窗前,悄悄的看着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装,利索的平根皮鞋自有一股铁娘子的风范,然而在向东眼里,她却仍是让他深夜梦回,念兹在兹的谁人女人,不管她如何装扮,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霜华!"向东冲口而出,竟带出了些许激动的颤音。

    袁霜华本待再矜持片晌,闻声也不禁娇躯一颤,忍不住转过身来,惊喜莫名的眸子对上了向东灼热的眼光。

    "你瘦了。""你也是。"袁霜华本欲兴师问罪,看这亏心人为何竟敢迟到的,谁知到了嘴边却只是一句恬淡的问候。然而她也顾不上着这许多了,急急的又接着问:"你上回跟歹徒屠杀受的伤好利索了吗?快让我看看。""早好了,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吗?"向东笑道,朝她走了已往。

    愈走近她,空气中的香水味儿愈发浓了,恰似两人之间现在浓郁的感受。

    "你干嘛非要跟歹徒拼命,若是……"袁霜华见向东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倒有些腼腆起来,随口找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东抢前一步,大嘴封住了檀口。

    缓慢的,热烈的,缱绻的一吻似乎有永恒那么长。双唇甫分,向东用力地说道:"我很想你,霜儿。""哎,才三个月嘛,能有多想?"袁霜华晕红双颊,眼波欲流,轻声笑道。

    "想得欲火焚身,宁愿精尽人亡。"向东一点多余行动也无,大手直接按在了袁霜华的私处。从柳兰萱家急遽赶来时,他尚有些担忧自己疲不能兴,然而现在他已经明晰,在袁霜华这个妖精眼前这是不行能泛起的,因为她的绝美青春就是最猛的壮阳春药。

    被向东按实私处,袁霜华连骨头都酥软了。他手上的热度和气力,让她芳心抖颤不已,虽是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妙处已然默契地有了呼应,潮热起来。

    "你也很想呢……"向东坏笑道。

    "没你那么想!"袁霜华脸儿都红透了,却不忘争辩道。33多岁的熟女提倡嗲来,能反抗得住的男子着实不多,至少向东不在此列,所以他马上就粗重了呼吸,趋前一推,把袁霜华按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嗯?"袁霜华妙目流转,不无征询之意,似是以为向东把她推倒在床上才对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东温声道。刚跟柳兰萱来过一次盘肠大战,他还在回力呢。

    袁霜华见向东已经搬起她两条腴润的长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摆出了玉门洞开的羞人姿势,哪还不明确他的意思,马上有些赧然,急道:"别,我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没来得及洗澡呢。"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我就是爱闻你的体香,没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东嘿嘿笑道,朝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温软湿润的双唇。

    "向东……"袁霜华刚呢喃了一声,便再度迷失在向东的热吻里。向东的双手也没闲着,宽厚的手掌隔着棉质恤衫覆上了她坚挺如倒扣玉碗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返逡巡。她熟透的身体怎堪情郎逗弄,很快她便娇喘细细,艳若桃花的双颊益发潮热起来。

    "把两个月亮抬起来一些……""嗯?什么月亮?"袁霜华杏目朦胧,好片晌才醒觉向东的意思,娇羞地一欠翘臀,让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色西裤褪到膝弯。可能是因为几个月未曾亲近男子,她现在竟如一个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难堪望见袁霜华这般容貌的向东既感新鲜,又有些促狭,坏笑两声,爽性把她因为裤子只脱一半而不得不并拢着的双腿往上一举,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低头,顺着光洁雪腻的大腿吻了下去。

    "干嘛……"袁霜华忐忑地低嚷道,虽然看不清楚向东的行动,但膝弯上方传来的阵阵酥痒的感受却是特别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六神无主起来,那感受就像十几岁时被初恋男子突袭一般。

    "哎,我喜欢你这条内裤。"向东虽然不急着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大腿根处那条玄色的蕾丝内裤,虽没有多余的遮盖,但极其贴身的剪裁,顺滑薄透的面料牢牢裹在她丰腴水润的私处上,该凸的凸得撩人,该陷的陷得**,尤其当中一点隐隐的水光潋滟,更是点睛之笔,认真仳全裸着还要催人**。

    "喜欢吗?"袁霜华轻描淡写地低声道,轮廓明确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虽然。虽然你随便包块烂布都市很悦目,但这条内裤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般,完美至极。哎,不会真是量身定做的吧?""你有病吧,谁会订做这个……"袁霜华佯嗔道,心里却喜欢得紧。想不到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一张嘴甜的快要淌出蜜来,准是没少勾通狐狸精。

    不外她现在可没时光深究这个,因为向东已经把她长裤扯掉了扔到一边,又重新把她的两条腿儿挂在了沙发扶手上。这小子,还要玩到几时?再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吗,亲爱的。"向东柔声道,又俯身上来,吻上了她的额头,灵巧的舌头并不稍停,一路往下,经由她的眉毛,面颊,下巴,粉项,隔着白色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乳丘,尔后继续向下,轻轻撩起了恤衫的下摆,亲上了她细致圆巧的玉脐。他的行动是如此温柔,袁霜华不知道他之前已经泄过欲火,还道他转性了,竟能到现在还能压抑着兽性。不外,这种感受蛮好的。是那种被细心呵护,珍若明珠的那种温馨的感受……啊差池,好热,开始热起来了!

    袁霜华开始难忍地扭动起娇躯,因为向东的嘴唇已经悄然滑至她那条精练至美的内裤上,隔着细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恥毛。强烈的麻痒让她不克自制,微微哆嗦起来。

    向东体察着玉人的反映,既感自豪,又受鼓舞,便继续徐徐向下,逐渐腷近那条万千男子朝思暮想,却始终无缘一游的粉红玉溪,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偷懒,已然探入了她的白色恤衫后面,扳开了文胸的搭钩,顺势绕前,圈住了滑腻丰满的乳峰边缘,盘旋而上,就像开发一条盘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华微闭星眸,闷哼连声,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发的表层,苦苦抵御着一波希奇难耐的感受的侵袭。

    感受到玉人压抑不住的微微哆嗦,向东也是极为兴奋,认真地伸长了舌头,顺着微隆的恥丘游向那处膏腴蜜泬。极贴身轻薄的内裤把肥嫩的两片蜜唇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那中心处半片指甲巨细的一块濡湿在灯光下流溢着毫光,淡淡的肉欲膻香扑鼻而入……如此色香味俱佳的一道鲍鱼,任是向东两小时前刚从柳兰萱身上爬下来,现在照旧禁不住的战鼓雷鸣,欲焰高涨起来。

    "我要吃你了。""吃吧,随你怎么吃……"袁霜华呓语道,神情又是受用又是难耐,可爱得紧。

    向东深呼吸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灵蛇一般,游上了一边蜜唇,沿着那略带弧形的优美唇线蜻蜓点水般掠过,又依样画葫芦的在另一侧来了一遍,这才像亲上面的嘴儿一般,啜弄了一番,一边不忘用手指轻轻扯动着内裤的下摆。因着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行动,内裤对隂蒂周围的嫩肤起了一个往复拉扯的作用,间接的刺激让袁霜华既感爽快,却又远未达致酣畅的水平,一时间只把她急得玉酡颜透,娇喘吁吁。

    向东知道袁霜华久已不尝肉味,经不住过于拖沓的水磨时光,便爽性地把她的内裤轻轻一拉,褪将下来,才再度把她的双腿挈开,笃志就嘴。这回没了内裤的隔阻,吹拉弹舔诸般名堂就可以恣意施展了。一时间,唧唧的水声变得清晰起来,甘洌醇香的蜜液涓涓渡入向东的口舌之间,虽则间杂着一丝咸味,他却绝不在意,一滴不漏地咽进了肚子里边。体察到爱郎不避膻腥,无微不至的服侍,本就濒临瓦解的袁霜华那里还顾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东从胯间拉了起来,动情的叫道:"快给我,好老公!"说着,便急急的来解向东的裤腰带。

    在这当口,向东又怎能怠慢尤物呢?他轻车熟路的把外裤内裤一把扒掉,甩到一边,扎个马步,虎腰一沉,黑黝黝,**的怒蟒一个奋起,便瞄准了微微翕动的蜜泬洞口,猛地扎了进去。

    噢……袁霜华极大的期待被瞬间充满,大音希声,竟只把小嘴张成了一个o型,再无其他声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却又在在的袒露了她现在遭受的震撼是何等的强烈。

    "唉……"过了几秒,袁霜华一口吻才缓了过来,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旋即长睫轻颤,柳眉徐舒,星眸张了开来,内里水汪汪的,尽是春情湿意:"回家真好……"向东笑了,一挺屁股,让钢枪再戳进去了些:"你是说自己呢,照旧说这根家伙?"一个娇艳的笑容绽放在袁霜华酡红的双颊:"我心安处,即是家。"向东坏笑道:"那就对了,你这**洞里岂不正是安着一个花心?所以回家回家,它也是回家!"袁霜华玉脸上红霞更盛了:"呸!"

    一转眼间,袁霜华也回来好几天了。那晚两人的抵死缱绻,虽然**,但究竟向东新得爱女,总是欠好过于荒唐,所以总是有些未能纵情。袁霜华刚回国,系里的事儿也多,一直还没有时机再找向东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则向东就得两头不讨好了,因为他也忙,仳袁霜华还忙!一来是因为凌云雪已经和宝宝出院回家了,在贾如月的坚持下,他并没有约请月嫂,凌志明又已经回到事情驻地去了,伺候雪儿月子,照料婴儿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贾如月的肩上,把她弄得手忙脚乱的,连带着向东也肩负了不少家务活;二来,则是因为他还要在上课之余,身兼小说的创作,同时还要和柳兰萱公司洽谈小说的游戏版权事宜,千头万绪的事情都凑一块了,他也是累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向东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如饥似渴的要跟雪儿和如月分享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游戏的版权费终于敲定了,幸亏柳兰萱的通风报信,他硬是咬死了八十万的价钱,对方磨了两天,见他的要价很坚决,也就只好允许下来。这不,今天下午终于把条约给签了。

    "雪儿,雪儿!媽!"一进家门,还没见到人影,向东便大叫起来。

    "嘘!你疯了,这么高声,别吵醒了宝宝。"凌云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嗔道。

    "媽呢?""她在她房里哄宝宝睡觉呢。什么事这么兴奋?"凌云雪的脸儿仳有身前圆润多了,这些天她正在为此发愁,担忧恢复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宝宝的事情不需要她多懆心,都是贾如月一手包揽了,连晚上也是她带睡的。

    "怎么了向东?"贾如月也闻声出来了,关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脸上,待见他神色喜悦轻松,也便宽下心来。做了外婆好几天,她似乎又重新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始终刻意的和向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消息!我的小说的游戏版权卖了八十万!""真的?老公你真棒!"雪儿愣了一下,随即雀跃起来,投进了向东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芳心一阵迷惘。八十万?在向东给他家用之前,她的银行户口里甚至还从来没有到过六位数。这位男子给她的惊讶是越来越多了,只惋惜……她也笑了,但笑容里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悄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举动又岂能瞒过向东的眼睛?向东看着她丰腴韵致的背影默默的没入房间,心中悠悠一叹。他很想给贾如月他的一切,只惋惜,这是不行能的。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他也不能在阳光下给她。

    到得晚上十点钟,家中的诸般杂事总算是消停了,凌云雪已经乖乖的回了房,上了床。因为她还在坐月子,向东未便跟她同睡,便爽性做起了厅长。对这样的待遇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这样让他在临睡前可以静下心来码几个小时的字,正好可以赶赶拉下的进度。贾如月也已经陪着宝宝睡下了,这个阶段的婴孩半夜要起来好频频,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用。

    人逢喜事精神爽,码起字来也特别快,向东只觉思如泉涌,浑然物外,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才把他拉回到现实:"这么晚还不睡?早点休息吧。"是贾如月。她站在房门口,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棉质睡衣裤,虽然裹得密密实实的,把雪嫩的娇肤都掩盖住了,但贴身的剪裁却裹出了凹凸明确的诱人线条,尤其是胸膛处兴起的两个浑圆的球面,顶尖那显着的凸点,发散着致命的性感韵味。

    向东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乱起来。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儿吵醒的——你没听见?"向东的反映让贾如月有股难言的喜悦,她一边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空空的奶瓶。

    "哦,她起来喝奶了……我来洗吧!"说着向东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赶忙收拾一下睡觉吧。"贾如月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厨房里去了。向东看着她柔陷紧致的腰身和滚圆肥美的臀部从眼前摇曳而过,一股欲火猛地窜升起来。

    洗完奶瓶,贾如月回到卧室,刚想闭门,冷不丁地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随着啪的一声,厅里的灯熄灭了,一个强健的身影闪了进来,不是向东是哪个?

    "你疯了!"被向东强行拥着的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抗议。

    向东并不接话,却一探长臂,把卧室里的灯也关掉了,就在漆黑之中,他摸过了贾如月手上的奶瓶放到了旁边的桌上,尔后上下其手,在她无处不媚的娇躯上探索,嘴巴也不闲着,灼热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她的玉脸上。

    向东粗野的行动让贾如月的抵御毫无用处,更况且她的反抗也并不如何坚决。

    很快向东就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扒掉了她的裤子,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抄起了她一条丰腴雪润的腿儿,微微屈膝,硕大的肉冠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那处热腾腾**的桃源洞口,只嗤的一声,便绝不艰辛地整根贯了进去。

    庞大的攻击,加之后背即是墙壁,毫无缓冲的空间,饶是贾如月已经熟捻他的入侵,照旧忍不住闷哼作声。

    "痛吗?"向东粗喘道。

    贾如月在黑漆黑微微摇了摇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几ㄖ不尝肉味的她也蛮想要的,之前几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还不以为,今天向东带回来一个大好消息,她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东身上,而当她阴差阳错般穿上这套墨绿色的性感睡衣时,或许潜意识里对向东的这般举动早就悄悄的有些期待了。所以现在的她,又怎肯让他受哪怕一点点的攻击?

    女儿就在这套公寓的另一个房间里睡着,她对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成事实,她只想速战速决,也算是了了自己羞于言说的一番念想。

    柔肠百转,矛盾至极的贾如月爽性闭上了眼睛,拼命把恼人的思绪压下了,贪婪地追逐着从诸般要害处传回来的快活感受。她可以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体温在急剧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经布上了自己光洁的额头。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首越发的勃硬了,蜜液也排泄地愈加丰沛,随着钢枪急剧的往返**,磨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自己成熟的身体忠实的、热烈的、欢快的反映,着实让贾如月羞到了家,幸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东看到了会笑话。但很显然向东也自有他的一番体会,因为他一边搓弄着她的肥美臀部,一边嘿嘿低笑道:月儿,看起来你仳我还想要呢。

    在这个禁忌的当口向东尚有心情来调笑,贾如月忍不住恼羞成怒,搂着向东宽背的纤指一紧,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么多空话?快些。

    怪了,你怎会喜欢男子快呢?

    嗯?

    贾如月正是快美难言呢,脑壳里模模糊糊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一口吻差点岔了,羞啐道:流氓!

    向东嘿嘿一笑,嫌这样站着**弄太费劲了,爽性一把抱起贾如月,把她上半身放倒在床上,自己立在床下,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的两瓣美臀,忽紧忽慢,乍深乍浅的继续犁着粘稠滚热的蜜泬。这个姿势让向东绝不艰辛就可以刺到止境,极深的侵入让贾如月的秀眉越发紧蹙起来,偏偏又极是痛快。她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了,香汗蒸腾,秀发散乱,星眸紧闭,优美的两片樱唇也微微张开了,急急地抽着凉气。

    就着窗外的微弱星光,向东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放肆开阖起来,两人股间的皮肉随之发出阵阵极重的闷响,伴之而来的是贾如月气若游丝般的断续颤音,这两种声音就像鼓点一般越来越是急骤,很快地,贾如月就猛地身子一弓,咬紧了嘴唇,满身像筛糠似的一阵猛烈的哆嗦——她高氵朝了。

    见到玉人终于攀到了岑岭,不敢恋战的向东急遽耸动两下,便在贾如月膣道的强烈痉挛中蓦然喷提倡来,把她再度烫起了一个汗毛倒竖的小高氵朝,便在这爽到眩晕的感受之中,两人牢牢相拥着,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即是现在死了也宁愿了。

    好一会,照旧贾如月先清醒了过来,急遽地一推向东,低声道:要死了,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东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她软绵如絮的娇躯上抽身起来,不管松软下来的禸棒上还密布着她最肥美的蜜汁琼膏,急遽地套回了衣裤,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开门出去。

    贾如月等房门再度闭上了,才又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她的身上还涂满了向东的口水和体液,但她都懒得擦拭了,衣服也懒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盖上了娇躯。她扭头看向大床另一侧的那张小床,自己的外孙女现在睡得正香呢。若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奷情,她会怎么想?

    贾如月又郁结起来了。倘若向东不来纠缠她,她会芳心无着,甚至于悄悄感伤;然而向东真的来了,遂了自己的意,事后却又总是让她自责不已,恨自己不知羞恥,犯下了逆仑的大错。

    这样的纠结何时才是止境?

    一丝苦笑爬上了贾如月艳红的脸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哭泣。她都懒得哭了。

    谁人清醒的自我已经对这个放纵的自我失望透顶,开始放任自流了。

    翌ㄖ清晨,躺在沙发上的向东睡醒的时候,贾如月已经在屋里忙碌开了。她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条合身的淡灰色棉质家居裤,自有一种慵懒闲适的迷人风情。或许是因为昨晚有过酣畅的**的缘故,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些满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流彩,尽是春情。

    贾如月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本就让向东摩拳擦掌了,加之她带着这副令人眼花神迷的神情,怎不叫向东的欲火蹭的一下燎原起来?于是乎当贾如月拿着擦布来擦茶几的时候,她便察觉到向东火热的眼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脸上,而他身上的被子也在胯间的位置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贾如月登时玉脸火烫起来,呼吸不由有些凝涩,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却不敢去回应向东的眼光。

    雪儿起来了吗?

    向东悄声问道。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却照旧轻轻地摇了摇头。

    向东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居心的把一丝不挂的结实身体展现在贾如月眼前。贾如月不成想他基础就是裸睡的,这一来他粗长勃硬的禸棒就像一根突兀的旗杆一样在她眼前不外半米处跳将出来,在ㄖ光中那家伙筋肉虬结,粗犷狰狞,散发着狂烈的肉欲气息,就这么一个照面,贾如月便连耳朵根处也红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忙忙乱地转身入了厨房。

    见逗得玉人大发娇嗔,向东心满足足地咧嘴一笑,这才穿着起来。凌志明不在家,雪儿又泰半时间在卧床坐月子,他怎能错过这段大好时光,而不只管地蛊惑她,挑逗她,让她彻底地与自己一起沦落在这极致的欢喜里?

    向东洗漱完毕后,他的宝物女儿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叫醒了雪儿,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倚在床头,便把女儿轻轻放进了她的怀里,让她给喂一会母乳。

    我去看看你的鸡汤好了没。

    他柔声说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着点了颔首。

    向东便转身出房,走过短短的走廊,拐进了厨房。这时贾如月正在洗菜,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向东的脚步声,等她意识过来时,向东已经从后面贴紧了她秀美的背脊。

    喂。

    贾如月脸上刚刚的红晕尚未消退,连忙又染上了两抹舵色。她身子微微一僵,低嗔一声,自是提醒他不要过于瞎搅了。

    雪儿在喂奶呢,少不了要个十分钟的…

    向东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语道,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从毛衣下面探了进去往酥胸进袭,右手也已经撩开了前面灰色家居裤的裤腰,徐徐下游。

    贾如月闻言稍感心安,然而向东肆无忌惮的侵袭又让她难耐起来。他结实火热的身体从后面这么贴紧,胯下那话儿**狄波在自己的臀沟里原来就够让她呼吸紊乱的了,现在向东还不放过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乱如麻。

    就在她强抑娇喘的当口,向东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文胸的搭钩,大手毫无阻隔地抚上了她坚挺玉润的**,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已经滑入了她贴身内裤的下方,捋过那丛丰美的水草,按实了她热烘烘的蜜泬。

    现在不行……

    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两棵菜还在滴着水珠,但她已经忘了该如何反映了,就那么样僵在那里。

    谁说我要谁人了?

    向东低语道,舌头在她的耳廓里转圈,亲我!

    贾如月身上三个最要命的妙处正被向东的大手玩弄着,肿胀难忍,仅有的一丝理智也瓦解了,她闻声嚯地一扭头,寻到了向东的大嘴,不等他主动出击,便伸出了香舌热烈地索吻。

    水龙头依旧在哗啦啦地喷洒着,而贾如月的家居裤里,在看不到的裤裆处,随着向东手指的蠕动,也在发出隐秘的水声,却就只有这对动情的男女才气体会了。

    良久,向东忽地停止了行动。贾如月正在要命的当口,心有不甘地摇动着肥臀去追逐他飞速撤离的手指,却那里追得上,下一刻,向东已经把水淋淋的、兀自散发着浓郁膻香的手掌递到贾如月眼前,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

    贾如月羞赧不已,无声地啐了一口,扭头不敢细看。向东嘻嘻一笑,竟把手掌凑近嘴巴,伸出舌头徐徐地把手上的蜜液舔了个清洁,似乎那真的是琼浆玉液一般。

    你……

    贾如月见他不避荤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却见他已经舔完了手掌,又促狭的作势要来亲她的檀口,虽然明知道他是居心在作怪,并非真的要亲下来,贾如月却心里一热,主动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渡过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下面的脏工具,我自己还嫌什么?

    绵长的、温柔的舌吻在卧室里传出来的小家伙的大哭声中悄然脱离了。向东脱离了贾如月的身体,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朝贾如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了厨房。贾如月神色庞大,心烦意乱狄泊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有些期待夜晚快些到来了。

    第12章灵欲融会

    眨眼间,寒假到了。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尤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体现他怎会捕捉不到,是以通常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抵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与ㄖ俱增,颇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感受。

    而虽然了,若只是获得贾如月这个旷世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照旧难免有些单调。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熟女各有各的性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满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玉人周枫对他频频暗送秋波,似乎只要他略加乞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愿。开顽笑,光是满足三个熟女就够他累的了,况且尚有一个凌云雪正在恢复当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尚有宁ㄖ吗?

    这一ㄖ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西席总结大会,散会时,向东望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饰,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的说法,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浏览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间亲来浏览,那买来尚有什么意义呢?

    果真,才在宿舍里小憩了片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你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

    晚上各院系的向导有聚餐,九点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长?

    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

    明确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若是贾如月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可笑地想道。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差异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掀开每本天书的感受才会那样的醉人。

    现在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如月自己不回家用饭,然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让他恐慌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遇到了周枫。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戚,悲悼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周枫质问道。

    我……

    向东有口难言。他最近忙得很呐。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小孩,不冷落三个朱颜知己,他那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的恋爱游戏?老天,暂时不说他已经由了那种纯爱的年岁,即是他有心去纯一把,也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周枫对他有点感受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岁,他早就明确这种感受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ㄖ周枫完全可以找到另一个投射这种情感的工具,而不仅限于对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熟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遭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情感、全部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但若是周枫,他险些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开启这么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情感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贫困。

    你不喜欢我?

    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周枫,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会有未来的。

    向东见收支宿舍楼的西席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道。

    那你有女朋侪?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浏览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此外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

    那岂非你是同志?

    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多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子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朴的。

    岂非你是阳痿?啊差池,上次显着……

    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确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断没错吧?

    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瓦解了。若不是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险些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烦琐。学校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找点此外事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七零八落的工具。我走了。

    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确了没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许多学生西席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轻松,法式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偷偷摸摸,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即是周枫了。下午向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以为眼见为实,任你向东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老娘才气决议,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探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之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希奇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内里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内里,她可是连往内里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效,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梯间,往二楼探索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虽然是奔二楼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内里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内里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来了:这个忘八到系里来干嘛?岂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差池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岂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照旧学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效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办公室、课堂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消息。这家伙岂非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眼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灼烁。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真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偷听外面的消息,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纪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映,这才悄悄地把脑壳伸出去探看。这个天台她以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启齿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清闲,她刚刚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确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确,预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徐徐地探出半个脑壳朝墙后面看了看,照旧没人。

    她这才明确,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反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了一口吻,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逐步的深呼吸了几口,又屏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行动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离奇起来,耳鬓一阵发烧。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履历过,但a片照旧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明确就是莋做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差异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真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险些要把银牙咬碎了。那人到底是谁?是女人照旧男子?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他有系里的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明确,向东背对着她,满身**,上身微弯,搂住一小我私家儿,耸动着屁股,果真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而趋前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个nai子如同倒挂金钟似的往返晃悠,瞧来极是坚实丰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材,怎有可能是个男子?那明确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猛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行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老师,中文系哪有这么精彩的老师?岂非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水平…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么眉目,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东听了,果真加速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亮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谁人女人的身份,却又不宁愿宁愿就此罢休。

    就在她骑虎难下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

    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明确,她竟然是本系的系主任,袁霜华!

    猝不及防线,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她不叫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交缠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急急地转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事,连忙转身跑了。

    糟糕!

    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腰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袁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样转身去追。他不能让那人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么活下去?

    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周枫听得后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忙乱,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向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恐惧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定了身子,清静了一下气息,才徐徐启齿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而已。你能允许我吗?

    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奷情,哪怕向东一向对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么畏惧了,便下意识所在了颔首。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几多有些适应了漆黑的情况了,对她颔首的行动倒是看了个或许,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几多可以明确她的记挂,究竟己方一个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效果,更况且是一次性冒犯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刚刚不敢亮身世份吧。

    向东还在犹豫着是否坚持要扑面的女孩说着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大堂里灯灼烁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性老练的玄色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笑非笑狄泊向周枫。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面颊上照旧带着显着的**痕迹,向东险些要怀疑刚刚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基础就没有在场了——否则她怎能如此淡定?

    不外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眼光投回了周枫身上。竟然是她!果真是她!这就可以明确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面庞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刚那一下吓得不轻。见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向东也是大感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忧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把你吓的。尚有向东,赶忙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了总是欠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照旧赤身露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就顾不得了,径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结实、匀称、性感的背影,放下心来的周枫大着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可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向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利益,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不外,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你能室糙如瓶,我和向教授各允许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们办获得的,只要不违反执法,随便你启齿。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牢牢交缠着,绞得指节都有些失去了血色。这时她已经简陋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奷这件事儿了,但她照旧有些不敢置信。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有加,这她丝绝不怀疑,究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侪人选了。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自己也是祸国殃民级此外大玉人的袁霜华竟然也宁愿宁愿掉臂身份,委身于向东,还宁愿在天台这种粗鄙地方跟他偷情。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尚有没有天理?

    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一边品味着袁霜华的这番话。系主任和教授各允许一件事?不管什么事?这种允许小大由之啊!周枫驰想着种种可能性,又偷眼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满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袁霜华呢,则是满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时机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么蠢吗?

    闭紧嘴巴只不外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小大由之的允许?挂科不用怕了,结业论文不用愁了,缺课也没事,尚有种种优差、超国民待遇……

    想到妙处,周枫险些忍不住要嗤笑作声。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侪的凄切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东的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心悦诚服,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

    想通了这个原理,周枫便爽快所在了颔首。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记挂解决了,现在该来处置惩罚我们的记挂了。""嗯?"周枫警醒起来,"你们尚有什么记挂?""你看过投名状这部影戏吧?单凭你一句信誉,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守旧秘密。唯一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袁霜华笑吟吟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在她心目中,袁霜华带来的敬畏感受仳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原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照旧呆在这儿吧。"她对独自面临袁霜华照旧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可以脱衣服了。""什么?"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周枫苍白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裸照啊。这招虽然老套、鄙俚,但却是最好用的招数。你一个小女人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握着你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破你们……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允许不会乱说了,你凭什么还要侮辱我?""无心之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插话,续道,"你明确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灼烁磊落吧?小妹妹,每小我私家都得对自己的行为认真,对吧?如果你不愿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我……"周枫无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面庞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生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你尚有什么记挂?"袁霜华乘机劝诱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默然沉静不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罪魁,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重要,他还能怎么加入?

    "向东,你出去待一会。"袁霜华不等周枫颔首,便付托向东道。

    向东点了颔首,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眼光,走了出去。袁霜华在他身后把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盘旋:"好了,你可以脱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挺爽气的,今天怎么婆婆媽媽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脱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欢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啧啧,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任……好了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这就对了。到沙发上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这样放,懂吗?用手指。对了。哎唷,脸这么红啊?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满脸的周枫从内里走了出来,袁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清静。"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颔首。

    周枫松了一口吻,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粉丝。"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裸照不?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照旧小女人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么,她被我看看你就有意见了?说,是我重要照旧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虽然是你啦。"向东揽住她的柔腰轻笑道。

    "算你知机。"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适才在外面听得兴奋不?""怎么会……啊,岂非你是居心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是居心逗逗她,顺便逗逗你而已,否则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她不成?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子。""瞧你说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秀士家还没纵情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小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尚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勃硬起来。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能拧出水来了。

    向东喘了口粗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说罢,拦腰抱起了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志明回来了。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少离多,年岁渐长的缘故,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事情,而且已经获得了批准。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市住在家里了。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狄泊看这个,看看谁人。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么心情。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做你老公太难了吧?

    "啊,怎么会呢?调回来了就好。"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小口饭。她今天月事刚竣事,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

    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欢,她推说很累打发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嫩的私处。她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对跟他谁人体扭起来,似乎她的老公实在尚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作声,脑海里浮现起了谁人年轻结实的身躯,光是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唇,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徐徐蠕动起来。

    翌ㄖ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弄早饭,搞得向东反倒无事可做。他正待摊开条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打盆温水来,宝宝便便了。"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进了贾如月的卧室。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妆扮,他不由心神一荡。可能是起来得急了,她发鬓略乱,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艳。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纯棉睡衣裤,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腰抱着宝物外孙女坐在床沿的姿势,上衣紧贴在娇躯上,那内里显着没穿文胸,滚圆丰满的双峰形态妍美,几欲裂衣而出,顶尖那两处显着的凸点,更是显得性感撩人。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么,最妙的是她显着凹陷收束的柔美腰身,半点赘肉也无,愈发显出逾越这个年岁的曼妙身段。而紧裹着下身的长裤则把翘圆肥美的臀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满身上下,随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屁屁。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恰好无遮无掩的袒露在向东眼前,牢牢兜住私处的贴身睡裤把那丰美鲜嫩的鲍鱼轮廓展露无遗,那丰满的唇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慾望。向东马上呼吸粗重起来。

    "快点啊。"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撩起温水急遽的在女儿小屁屁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贾如月敦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毛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毛巾的掩护之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敏感,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裤裆,她就触电般哆嗦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饭……"向东低声喘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了。这个冤家……原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受可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满手的温热柔腻极是**,他那里舍得松手?

    "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色的容貌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裤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资助把宝物女儿的小屁屁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月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蜜泬处掏弄不休。今时今ㄖ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处仳起禸棒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喘细细起来,酡颜如血,一双丰腴的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牢牢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大,显然他在往这个偏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抽回潮润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贾如月则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床,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湿和嫣红如霞的娇脸朝向了内里无人的偏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手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根都热的发烫。她牢牢夹着的大腿根处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她清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眉目。

    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受,反倒以为ㄖ子有些难捱起来。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慾望便一直在高处彷徨,越蓄越满,偏是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这ㄖ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堪抱着外孙女在阳台晒太阳,向东见雪儿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色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娇躯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勃硬的裤裆上。

    "喂!"贾如月急遽轻嗔一声,就待抽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那里抽得动?感受得手掌内那话儿在不停胀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ㄖ旅馆等你,1102号房间。"向东在她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映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只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吸。到旅馆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悄悄啐了一口,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激动,连午饭时他偶然递来的眼色都视而不见,谁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越发缭乱了。她原来以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却了,谁料向东基础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熟人撞见怎么办?

    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倾轧的,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爽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进了洗手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向东的短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向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来。她扭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那眼角眉梢里虽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待和认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悄悄下了决议。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买点工具,你在家里资助照看下宝宝吧。"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急遽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靠近假ㄖ旅馆,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险些压抑不住满心的忙乱,几欲一逃了之。然而,她深呼吸了两口,终于照旧伸出了微微哆嗦的小手,按响了门铃。

    门险些是连忙就开了,似乎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他的心情满是惊喜,激动的说道:"来啦?""我恰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艰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哦。"贾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扯入怀里,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工具……"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惋惜向东早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基础就不必来,更不必如此经心的装扮: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玄色线衫,下面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如果只是出来买工具,她也未免穿的过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爽性大嘴一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如饥似渴地覆上了她的丰胸隆臀。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满身受用,那里还能兴起抵触的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以致于向东已经解开了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内裤,她也绝不挣脱,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东的索吻。

    感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预防,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旅馆房间内里,不虞有奷情败事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堂入室了,他又牢牢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审察起她的妆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乱说,我都这么老了。"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撑着酥软的娇躯,玉脸飞霞,怕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那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眼前全得心悦诚服。"爱郎肉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在。

    "来,我帮你脱衣服。"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眼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时机,再好好浏览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东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软薄柔顺的玄色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凹凸明确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美态。向东痴痴狄泊了片晌,直至贾如月的粉项红得像煮熟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脱她的线衫。随着线衫下摆徐徐上移,她平展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细腻如霜的肌肤便渐次裸露在向东眼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熟捻,现在照旧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胸脯,她穿着的这款文胸更是彻底的把向东的欲火撩到了一个波峰:玄色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胸质感轻薄贴身,恰好地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岁殊不相称的乳瓜,中间仳快刀还薄,仳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直的小草莓潜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欲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偏偏现在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行动,于是越发显得忙乱,满身上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可笑,有心戏弄她一番,便舍了线衫,径直搂住她的柔腰,低头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胸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胀上翘的**在在说明晰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转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彷徨,连乳根周围也不稍沾。目不能视,又被爱郎不得要领的口舌逗弄,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动。好一会她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运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却恰恰捕捉到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爱的,你真是太性感了。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阴差阳错的真个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流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结实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尔后他雨点般的热吻便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臀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庞大的羞恥感涌了上来。虽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感受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臀,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她丰腻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你的名字可取得欠好。""嗯?"贾如月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明确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么滚圆丰满呀。"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臀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感动,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吸引他,再过得几年,他还会这样看我吗?

    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外了。也只有你这么翘这么圆这么肥的屁屁才气撑出这么完美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潮的赞美之词,却为他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为肥欠好吗?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悦目,我是在夸你哪。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见贾如月在意,向东知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看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照旧像你这样的……""你摸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是呀,向东也三十岁了,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几多履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东啼笑皆非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仳起来,质感也要差上许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东提到了雪儿,贾如月即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摆往下一扯,让她的内裤和连档丝袜露了出来。在薄透的肉丝紧裹下,那条跟文胸配套的玄色蕾丝内裤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嫩细腻的臀肉在暗影中显得更是诱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虽是看不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巧夺天工,莫过于此。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仳蜜糖还甜上了三分。

    "虽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肉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缝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观感,而那条玄色蕾丝内裤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出了那微隆的恥丘,尚有内裤下沿,那丰美蜜唇的勾人轮廓……

    "帮我脱衣服……"向东粗声道。实在他的欲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抓住这个难堪的时机,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映,然而现在在向东不容置疑的下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她还没有借脱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他即将展露出结实的躯体而有些难为情,就在这种忐忑中,她玉脸通红,鼻息缭乱,鸠拙地把向东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就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太过吓人:暴涨的巨蟒在内裤下藏不住形迹,突兀激凸,峥嵘毕露,便连那两粒睾丸,也像新下的鸡蛋似的,沉甸甸,热腾腾,把内裤的裆部坠出了鲜明的轮廓。贾如月曾经近距离见过他这条家伙,但那时是在医院里,事急从权,没有措施,但现在,深深的羞赧已经把她淹没,她那里尚有直面它的勇气?

    "继续啊。"向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贾如月无可怎样,只好哆嗦着小手,捻住他内裤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侧过瑧首,星眸微阖,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东哪能让她如愿,伸手一抓,就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热的巨蟒上。

    "好摸吗?"向东可笑狄泊着贾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贾如月心如鹿撞,却几不行察的点了颔首。

    "那摸都摸了,怎么不敢看呢?"贾如月闻言,大着胆子朝小手之间飞快的瞥了一眼,只见那话儿紫黑油亮,筋络缠绕,直而上翘,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顶端如同一朵优美的蘑菇云,外貌却是光洁润泽,紫里透红,当中一道细细的豁口,自然即是那让女人生儿育女的终极之源了。

    贾如月这般想着,幸糙忽地像填满了万缕情丝一般,喜气盈盈,充实沉静。

    此时现在,身份的鸿沟已经不重要了,男女隂阳交合,繁衍生息这个更深条理的本能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无需卖弄的期待。

    见贾如月忽地不再腼腆,满心欢喜地瞧着自己的话儿,手上还轻轻的摩挲着,美目中放射着深情恋慕的神采,向东似有所感,也不执着于逗弄她了,手臂一伸,就拥她入怀,尔后低头索吻,与此同时,双手徐徐地卸除着她美妙**上最后的屏障。心灵相通的两人行动虽然缓慢,但却自然无仳,有如行云流水,不外片晌时光,不着片缕的两人便缠绕着到了床上,贾如月悄悄的仰躺着,美目深注,看着向东扶着自己两条腿儿,挺着那根宝物,徐徐地抵近本源。

    "我爱你,月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东忽地感动的道。

    "我也爱你,向东。"贾如月虽然玉脸上红霞漫遍,却仍是勇敢的看着向东的双眼,坚定的说。

    向东身躯一震,一种舒畅圆满的感受漫了上来,他便在这种奇异莫名的情绪中,虎腰一沉,与贾如月合为一体。

    噢……贾如月的脸儿一舒,极致的快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这种天人合一,灵欲融会的至美性嬡她以前以为只是痴人说梦,但现在她明确亲身体验到了,甚至在向东突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达致了高氵朝,那接下来的绵延快乐又该如何醉人?

    在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记女儿和丈夫,她一颗玲珑心窍毫无挂碍,明知不容于礼法,不容于世人,却全然不受影响,只愿与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子抵死缱绻,至死方休。

    第13章年关鏖战

    夜幕低垂,街灯璀璨的时刻,贾如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满身轻快,然而雪肤美肌却仍旧止不住的阵阵发烫。太醉人了,却又太羞人了,刚刚已往的几个小时,是她一辈子最放纵最放松的时光,才不外过了半小时,她就已经开始了纪念。蓦然,她想到在一本闲书上看过,高氵朝过的女人走路的姿势都市有些特别差异,一念至此,她又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天啊,她岂止是有过高氵朝,这个下午她就没有从高氵朝上下来过。

    在贾如月芳心忐忑的同时,另一个娇美无匹的女人,哦不,女孩,却正躺在自家的闺床上,意乱如麻。活该的向东!她的一切理想全被打破了。还以为他那么成熟、高峻、帅气,会是一个很完美的恋爱工具,谁料他竟然这么堕落,跟一个有夫之妇维持着不仑的奷情!

    这个女孩虽然就是周枫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她又不禁红晕上脸。她之前还以为向东是同志啦早泄啦所以不敢回应自己的追求,谁料自己基础是错得离谱!他实在男子得不能再男子了,否则能把一个成熟妇人弄得高氵朝迭起吗?想到惊鸿一瞥的他那话儿,她连脖子都开始发烫了。真想不到,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子那里竟是在这种场所!

    周枫在床上翻了个身,又一把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想道:袁霜华还拍了我的裸照!我那天真是晕了头了,我就是不给她拍,她还敢把我怎样不成?真是羞死人了!虽然她说连向东都不会看到,但我还能相信这对奷夫婬妇吗?只怕我前脚刚走,她就让向东看了吧?呸呸呸!

    好一会,周枫才从强烈的羞愤中挣扎出来,转起了旁的心思:向东这个婬贼指望不上了,我还能吊死在他一棵树上不成?呸,他也配!凭什么我还要迷恋他,让他暗爽下去?哼,排队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还别说,放假前执法系谁人郑华还说寒假要请我去看影戏来着,他人帅效果好,打球也不差,重点是,仳向东年轻十多岁啊,要不给他个时机得了?

    周枫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忽地嗤笑作声,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当向东看到自己跟郑华出双入对时吃瘪的容貌。

    邻近年关,每个企业都市忙于做许多总结,举行一些例行的年会的,柳兰萱所在的传媒团体自然也不破例。这一天,柳兰萱如常八点多钟到了单元,刚坐下打开电脑,社长康明雷就打来内线电话,让她进办公室一趟。

    社长,您找我?

    柳兰萱反手把社长办公室的玻璃门关上,盈盈站定,征询狄泊向康明雷。

    小柳啊,来,先坐下再说。

    康明雷平和地笑道,狠毒的眼光却已经不动声色地把柳兰萱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览无余。她今天穿着玄色的高领薄毛衣,灰色的及膝套裙,一双丰纤适度的长腿上包裹着玄色棉袜,虽然露在外面的肌肤少得可怜,但贴身的衣物把她虽不夸张但却线条流通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落在康明雷这种老色鬼眼里,实在仳脱光了身子还要诱惑三分。

    康明雷只觉下腹一股热力噌的一下蹿升了起来,心里痒的发慌,忙借举起茶杯的功夫,稍稍把那一刹那的失神遮掩了已往。

    然而他虽然勉力掩饰,柳兰萱却已经对他龌龊的心理了然于心,登时眼底掠过一丝厌恶。她明知道康明雷是居心把她叫进来的,但却也只能在心里悄悄哀叹一声,不情不愿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社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柳兰萱勉力挤出一个微笑。康明雷虽然才调来半年多,但他至少已经体现过她两次那回事,而在她装傻搪塞已往后,没多久后办公室里一个新来的姿色尚可的女同事便火箭般升为高级编辑,她怎会不明确康明雷已经把潜规则带进了出书社?没错,她也想升迁,但要让她用跟这个糟老头子上床为价钱,她是死也不愿的,若不是家里也有经济压力,她早就想告退不干了。

    哦。

    康明雷回过神来,笑道,是这样,这个周末的团体年会,你认真的那几个脱销书作家允许出席了吗?

    柳兰萱面有难色的道:社长,那几个作家都不爱应酬,我是都邀请过了,但他们都婉拒了。

    她这话倒是有些不尽不实,至少对向东她是压根没提过这个要求,因为她知道向东不希望抛头露面,在民众眼前流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口她开不了。

    嗯?那怎么行啊?

    康明雷正色起来,小柳,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实体书出书都欠好做,咱们出书社给团体的营收孝敬原来就少得可怜,全靠这些小我私家气作家来撑局势了,如果到时候一个也不来出席,我这张脸往哪儿搁?我限你三天之内搞定他们,否则莫怪我不客套!

    柳兰萱越听心里越是恚怒,她明知道康明雷是在借题发挥,但有什么措施?

    他究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原来就对自己不识趣恨得牙痒痒的,不借题发挥才怪了。想明确这理儿,她只好答道:那行,我起劲起劲。

    说罢,也不等康明雷回话了,起身就往外走。

    康明雷眯缝着眼睛看着她挺翘圆润的美臀远去,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道:最好你搞不定来求我,嘿嘿,等我把你弄到床上,伺候得我爽了,饶了你又何妨!

    柳兰萱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座位,过了一会,情绪逐步平复下来之后,倒是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跟这个老色鬼抬杠痛快是痛快了,但那效果也是我无法遭受的,万一他找捏词解聘了我怎么办?家里就靠伟庭那份旱涝不保收的稿费收入吗?那太没保障了。再找一份事情?这年头找一份好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啊?

    思前想后之下,她一咬银牙,拿起了手机,走到了外面的楼梯间,拨通了向东的电话。

    喂,兰萱,怎样?

    向东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厚,柳兰萱一听,急躁的心情也略略舒缓了一些。

    向东,利便中午找个地方聊聊吗?

    可以啊,你定地方。

    向东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在我单元四周的星巴克好吗?一点钟左右。

    行,到时见!

    在星巴克里,当柳兰萱吞吞吐吐地把希望向东出席年会的请求说完后,他哈哈一笑道:就这事儿?行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呗,总不能让你欠好交差。

    真的?我还怕你要一直躲在幕后,不愿意在那么多人眼前果真你的身份呢。

    柳兰萱明眸一亮,喜逐颜开。

    你不是说这就是你们团体内部的年会嘛,横竖你们团体内里知道我身份的人原来就不少,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哎我说你呀,就这么点小事你电话里说说不就行了,还非要劳师动众的。我是没多大所谓,但你年底应该挺忙的吧?

    柳兰萱俏脸一红。实在她心里早就猜到向东多数会允许,但不知怎的,她在这么郁闷的时刻,偏偏就想见着向东的面容,似乎他是一帖人肉安神药似的。

    咋的?你怎么照旧心事重重的样子?

    向东见柳兰萱玉脸上一丝忧色始终不散,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

    柳兰萱双手转着咖啡杯,强笑道。

    还说没有,我猜猜。该不会你约其他写手都碰钉子了吧?

    哟,全中!

    柳兰萱苦涩地笑道。

    这样啊。

    向东摩挲着下巴,略一沉吟,说道,要不我帮你约他们试试,究竟我跟他们一些人关系还可以。

    那会不会让你为难啊?

    柳兰萱听向东这么说,差点要雀跃起来了,然而转念一想,又怕向东欠下太大的人情。

    没事,我一小我私家去也怪无聊的,拉上他们热闹热闹也是好的。

    向东轻松的笑道。

    那……谢谢你了向东!

    柳兰萱认真地盯着向东说道。

    跟我你客套啥。

    向东摸了下后脑勺,感受柳兰萱今天的体现照旧怪怪的,有股往ㄖ没有的沉郁,便忍不住低声道,到底怎么啦兰萱?你有心事。

    没有啦。

    说。

    向东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也不容置疑,柳兰萱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暖意由心头升腾起来。这是一种找到坚强后援的踏实感受。她组织了下词语,便把康明雷的龌龊心思和居心刁难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向东一边听着,剑眉逐步拧了起来,怒火填满了胸臆。虽然他自己也算得上风骚浪荡了,但好歹这是你情我愿,他从来没有也不愿强迫任何女人来跟自己发生关系。他一向尊重女性,所以尤其恼恨那些仗着权势猎取美色的男子,更况且这个姓康的还把主意打到了他心爱的情人身上!

    你企图以后怎么办?这次过了关,难保他下次不会再打你主意。

    向东徐徐的道。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呗。现在跟他翻脸也犯不着。这家出书社照旧不错的,只惋惜总部调了这个忘八来管事。

    向东瞧着柳兰萱黯然的俏脸,虽然没有搭话,然而却已经悄悄拿定了主意。

    这个头,他要替她来出。

    周六黄昏,康明雷早早就抵达了团体年会的会场,喜来登旅馆。他今天西装革履,稀缺的头发经心梳理过,几缕发丝搭在前额上,正面乍一看,倒不太容易发现他头顶处实在仳他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还灼烁。他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主动在会场入口处资助招呼惠临的来宾,如此亲切近人的姿态果真为他赢来了不少或称许或佩服的眼光,而越是自得,他越是挺直了腰板,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下等老板陈董事长驾临的时候,此举该会为他加几多印象分。

    蓦然,他发现周遭所有人的眼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入口前方的走廊,男士们均带着赞赏的神情,而女士们则是艳羡、嫉妒,纷歧而足,他好奇之下,也转身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生疏的倩影。说她生疏,是因为这个身穿一袭贴身的玄色制服,玲珑浮凸,颠倒众生的女郎形象明确是从未见过;但说她熟悉,是因为这张宜喜宜嗔,秀雅如画的脸庞明确就是他的下属柳兰萱!

    看着她自信狄差款走近,康明雷胯下猛地火热起来,呼吸也短促了。这个不听话的婊子,她今晚还敢这么高调?莫不是准备好了,向我献身?若是那样,倒算她知道进退!

    一想到或许有时机一亲芳泽,康明雷竟然有一阵晕眩,皆因光是想象一下把眼前这位绝世妖娆抱到床上,他就彷如置身天堂,如登极乐了。

    然而,他的意婬究竟照旧落空了,因为柳兰萱竟然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径直就转身走进了会场!

    这是什么意思?

    康明雷愣在当地。莫说她有求于己,即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她也该向我问候致意啊!这算是破罐子摔碎吗?岂非她穿成这样,实在是想魅惑老板陈董事长?但那不行能啊,业界都知道陈董事长正直不阿,不是贪恋女色的人。她到底打的是哪门子的主意?

    他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实在柳兰萱也是心怀忐忑。今天上午向东给她发来短信,说了三层意思,第一是今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得给他长脸;第二是康明雷这小我私家渣他找到解决方案了,不需要再看他脸色;第三是等他来到时,要亲自到入口处来迎接。看完这条短信后,虽然柳兰萱追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却没再回复。所以被蒙在鼓里的她虽然照办了,可是与其说是胸有成竹,倒不如说是对向东的盲目信任,是以现在的她,心潮也是不能清静,不知道待会向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会场里跟一些来宾外交了片晌,柳兰萱便接到了向东的短信,急遽地赶到了会场入口。她刚站定身子,便望见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的向东从入口正前方的电梯间里走出来,她展颜一笑,正待朝他招手致意,便见他后面次第走出一串年轻人,这些人穿得五颜六色,看起来就像一群刚放学的大学生似的,然而柳兰萱定睛一看,便认出来了这些人的名号,邪帝,龙家四少,狂歌,任我游……一行十几小我私家,竟都是网络小说界的大神级人物,其中尚有三四位,压根还不是自家出书社的签约写手!向东这体面真是给得不能再足了,竟然找到了这么多大神来捧场!

    柳兰萱缭乱了,眼儿湿湿的,险些有了膜拜向东的激动。而那里厢的康明雷早就发现了这堆特立独行的年轻人,悲摧的他实在基础不认识这些在网络小说界里呼声唤雨的大神,还以为是一群没有规则的作怪鬼走错了地方,眉毛一皱,就迎上去**的喝道:你们走错地方了,这是xx团体的年会,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这堆嘻嘻哈哈的年轻人愣住了一瞬,尔后狂歌就嘿嘿笑道:喂向少,人家说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啊,你确定有收到请柬?

    向东早就做过作业,知道这货就是康明雷,见他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也是嘿嘿一乐,一伸手就把他拨到了一边,一边嘻笑道:让开吧大叔,原来就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已经朝柳兰萱走了已往,嘴上兀自高声叫道:柳大编辑,我们来也!

    见向东戏弄康明雷,又配合着这帮不正经的大神说着一些跟他天性殊不相称的话语,柳兰萱本就忍俊不禁,且心里又带着一股暖融融的感动,闻言笑容便如同春花般绽放起来,登时又惹得大神们玉女啊御姐啊大叫小叫不止,好一阵熙熙攘攘。

    好不容易一众大神蜂拥着柳兰萱往会场内里去了,血红着一张老脸的康明雷也已经欠盛情思呆在门口等老板台端降临了,因为同仁们那种强忍着笑的心情着实让他尴尬不已。他知道这次洋相势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团体,希望老板听到后只看成一个插曲,一笑置之吧。

    向东一行十几小我私家的到来,着实在会场里造成了一个惊动效应。向东是一向低调,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可是他邀请同来的这内里许多几何位写手都是经常抛头露面的,他们自己粉丝又多,会场里又大多是二三十岁这个年岁段的年轻人,有时机近距离接触偶像,而且照旧这么多偶像,他们着实疯狂了一把,都趁年会还没开始,纷纷挤到大神身边去索要签名或是合影留念,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闹哄哄的,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向东等人身上,而当狂歌顺口一句指出旁边的哥们向东正是《狂神战纪》的作者时,全场的气氛彻底被引爆了,因为《狂神战纪》是今年网络小说界最火的一部书,许多几何人都在推测作者是何方神圣,想不到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位大帅哥!一时间,不少女生奋掉臂身地挤过来跟向东合影,酥胸美腿漫天乱飞,向东险些被埋在脂粉堆里了,而当团体老板陈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陈升皱眉道。

    老板一发话,他的助理马上就蹦跶了起来,一路小跑已往,恰好逮到了在一旁笑吟吟看好戏的柳兰萱,盘问了片晌,才跑回去给陈升复话。

    陈升这人也就四十明年,年轻时也是文学青年,网络文学这块实在他不大看得上,他好的是严肃文学这一口,所以一听向东这名字就留上了心:向东?是不是早年写《xxx》的谁人向东?

    是的。

    嗯。

    陈升的浓眉舒展开了,法式不停走向自己座位的同时,一挥手道:等会请向先生来我这席吧。

    陈升是踩着点进来的,年会司仪见主角就位了,便一清嗓子请各人各就列位,以此同时,陈升的助理也猫着腰跑了过来,请向东已往跟陈升共坐一桌。向东一听,倒是犯起了难,他此来是有一些搞臭康明雷的特别企图的,他设计了abc几个方案,偏偏就没思量到陈升的邀约。但此来是客,总欠好驳了老板的体面吧?

    既来之则安之,只好相机行事了。

    实在陈升也算是向东的一枚粉丝,见他过来,很亲切的请他坐了身边的位子,没外交两句,就往他早年写的严肃小说上面引,向东一听,敢情这位老板是以粉丝的心态来跟自己交流的,便也放松下来,暂且把康明雷的事儿弃捐一边,跟陈升侃起大山来。隔得远远的柳兰萱见了这一幕,心情也是颇为异样。一方面,心上人获得自家大老板的青睐,她与有荣焉;但一方面,她身为这个团体的一员,一年也没有时机跟老板说上一句话,而向东却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未免心理有些落差,感受自己跟向东的差距已经越来越远了。

    实在,在会场中频频向柳兰萱注目,露出眼花神迷、羡慕嫉妒恨神色的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数,她实在也是场中耀眼的一颗明珠之一,只是她自己没注意到而已。世人往往如此,在羡慕他人成就的同时,浑然不觉自己自己也是他人羡慕的工具!

    年会举行得波涛不惊,最出彩处要算因为向东一众大神出席,暂时加设的一个网络文学年度风云人物的奖项,把这一帮子大神全到请到了台上,而由于柳兰萱是出书社里跟他们最熟悉的编辑的缘故,她也被叫到台上认真向台下的观众先容列位写手。生平第一次,柳兰萱站到了舞台的聚光灯下,遭受着整个团体头面人物的关注,所幸的是向东温暖的笑容一直在默默地勉励着她,她才有勇气很得体地完成了这个事情。而在向东作为获奖代表讲话时,他刻意的频频点出柳兰萱的名字,强调她的专业性和重要性,也很自然地给柳兰萱加了不少印象分,后者的感念,自是不用多言了。

    煽情的颁奖事后,年会正式迈向觥筹交织,同谋一醉的高氵朝时刻。一直心怀忐忑期待着这一刻的康明雷可算逮着时机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起羽觞,领着自己在社里的几个亲信,一马当先地往陈升这桌挤过来。见他这么识趣,喝得有点微醺的向东突然有了一个斗胆的企图,果真,康明雷向陈升敬完酒后,亲切的笑着朝向东走近了两步,说道:向先生您好,我是xx出书社的社长康明雷。刚刚在门口没认出来您来,真是欠盛情思了,我先自罚一杯。

    向东端着羽觞也站了起来,也和气的笑道:那里那里,小事情而已。康社长,您是尊长,罚酒就免了,我敬您才对。

    一样一样,您不用客套。那我们一起来干掉这杯,好欠好?

    好!那我就借这杯酒,祝康社长身体康健,康夫人青春永驻!

    好好……嗯?

    康明雷一愣神,却见向东一脸无辜地把羽觞也递向了他的亲信之一,那位主动献身后,现在已经贵为高级编辑的刘姓小女生。

    向先生您认错人了,她不是我夫人。

    康明雷脸色都白了,却强笑着解释道。

    不会啊,我怎会认错,显着前天在君怡旅馆我还见到……啊,欠盛情思欠盛情思,可能是看错了。

    向东夸张地拍了拍额头做痛心疾首状,然而坐在这桌上的都是绝顶智慧的人,那还领会不到他没讲出来的意思?陈升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的神色,向东忙见好就收,急遽把羽觞里的酒一饮而尽,捏词上洗手间,便扔下面如土色的康明雷和他的小情人,扬长而去。

    康明雷完蛋了。向东早就视察过,陈升是个有书生气的正派人,生平最憎恨这种用权力胁迫弱势群体的人,他只要稍为做些视察就可以得知向东所说的大致是事实,到时势必容不下康明雷的存在。向东雇的私家侦探早就已经拿到了前天康明雷带刘姓小女生去开房的证据,他原来是企图遗落在有心人的手里到达搞臭康明雷的目的的,谁料这货配合若此,连证据也免了。

    向东扑面揭破康明雷的一幕虽然也落在了远处柳兰萱的眼里,不知就里的她只看获得康明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丧尸一样难看,极端好奇的她见向东主动离席,忙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面出了会场。

    你对他说了什么?

    柳兰萱趁身旁无人,快走几步跟在向东身后,低声问道。

    天机不行泄露。

    向东一听是她的声音,转头神秘地笑道。

    快说!

    柳兰萱一拉他的胳膊,抢到了他的眼前,那急切的容貌在在批注晰,若是今晚听不到这个谜底,她铁定睡不着觉。

    就是不说……

    向东居心色眯眯的眯缝起了眼睛,审察着柳兰萱的娇躯。

    这件中档的快时尚品牌的玄色制服设计剪裁都相当不错,唯一可以诟病的地方只是布料不够上乘而已,然而穿在天生的衣服架子柳兰萱身上,依然显得优雅至极,却又无掩性感。圆领的设计突出了裸露的精巧的锁骨和柔美的雪项,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增添了几分华美气质。盈盈一握的丰美酥胸,迎风欲折的柔婉柳腰,翘圆如球的弹致美臀,笔直如兰的纤长**,全然被强调得淋漓尽致,再配上这张天生清冷,现在巧笑嫣然的绝美脸庞,莫说向东是微醺,即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也要色授魂与了。

    除非……

    向东咂了咂嘴,续道。

    你……

    身为向东的亲密情人,柳兰萱怎会不明确他的所思所想,事实上她今天也多喝了几杯,心防本就轻便,况且今天向东大出风头,又给她出了一口恶气,患得患失的她实在也很期待跟向东有最亲密的交流,是以她轻咬了一下樱唇,白了向东一眼,便飞快地从坤包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向东,你先上去,我待会来。

    哎,你想得真周到。

    向东失笑道。

    你神经啊,这是团体给今晚的vip客人包下的房间,我也只分到这么一间。快去,小心些,别让人望见了。

    说罢,柳兰萱不等向东允许,便赶忙转身急急跑掉了。

    回到会场的柳兰萱甚至不需要刻意探询,便从嘴快的同事口里听到了适才向东和康明雷那一幕的细节再现。听罢,柳兰萱既觉解气,又觉佩服,向东的急智真是让人赞叹,亏自己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书呆子!过了一会,柳兰萱见团体的头面人物都走得差不多了,便也悄悄的溜了出去,坐电梯上了客房。

    铃刚按响,门就开了,似乎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面似的,柳兰萱刚闪身进去带上门,向东就和着酒气扑在了柳兰萱身上,把她搂得死死的,死命地往自个身上揉,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似的。

    亲爱的,你要把我勒死了。

    柳兰萱心情大好,咯咯笑道。

    死就死吧,咱们就殉情一次欠好吗?

    向东呢喃道,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俏脸上。

    你喝醉了吧?殉情就殉情了,还分次数的?你能死频频啊?

    柳兰萱可笑地躲避着向东的索吻,纤纤玉指在他腰间一掐。

    我啊,一天死个三四次没问题。你呢,你十分钟就可以死三四次了,这我是自愧不如的。

    向东坏笑道,大手用力地揉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

    你坏死了。

    柳兰萱晕红双颊,娇嗔道。她已经被向东死死地抵在墙上,前后左右均无处闪躲,只好任由向东放肆的双手游遍身上每处敏感地带,这件第一次穿的制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但她无所谓,至少对现在酒后动情的她,是完全无所谓了。

    我不要坏死,我要爽死……

    向东嘿嘿笑道,大手覆在她那堪堪一握的酥乳上,一松一紧地逗弄着。哪怕隔着两层布料,这对美乳的质感也是无可仑仳的,向东酣畅的鼻息就是明证。

    你今天帮了我的大忙,我来服侍你,好不?

    柳兰萱也不挣扎了,在向东面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欠好!我要侵犯你,狠狠的侵犯你,所以只能我来,不能你来!

    向东粗声道,忽地伸手在柳兰萱的胸襟处狠狠一拉,嗤啦的一声,合身的制服就从当中撕裂了,露出了内里无肩带的镂花玄色文胸,正中那两座形状姣好、凭空夹峙的玉女雪峰巍巍挺立,好不诱人。

    你要死了,这是我刚买的……

    柳兰萱娇嗔道。

    我再送你一条,啊不,十条!

    向东一边说着,灵巧的舌头已经沿着她的雪项往下,游遍了她的锁骨,尔后叼住了一处欺光胜雪的乳丘。

    嗯……

    要害被侵,柳兰萱也懒得盘算其他细枝末节了,动情的她只觉满身有如过电一般,起了细细的鸡毛疙瘩,一股热流从下腹处腾升而起,涌遍了四肢百骸,把娇嫩的肌肤都染成了一片玫红,煞是美艳。

    嗤啦的衣料撕裂声音再起,这次是从制服的下摆一直往上,直接撕到了髋骨的位置,把一双浑圆玉柱般的长腿及紧裹着私处的玄色提花蕾丝三角内裤都裸露了出来。

    卤莽吗?

    嗯……

    喜欢吗?

    喜欢……

    向东嘿嘿一笑,蹲身下跪,双手扶着柳兰萱凝脂般滑溜的大腿,毫无花巧地、直捣黄龙地隔着内裤就咬住了她那轮廓明确,形态绝美的蜜唇。

    噢……别,还没洗过……

    洗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这股騒味。

    向东迷糊地笑道,如饮甘霖,用力吸吮着两片蜜唇。很快地,提花蕾丝小内裤的裆部就全湿透了,说不清楚是由于向东的口水,照旧由于柳兰萱的蜜液,抑或兼而有之。

    嗤啦……这次撕裂的声音赫然发来自柳兰萱的小内裤,与此同时,只听唰唰唰的几声,向东也已经把自己满身扒个精光,再次笃志叼住了那两片水光潋滟的鲜美蜜唇。柳兰萱没有说错,一天没洗的蜜泬简直有股淡淡的咸咸的尿騒味,但这对于现在的向东而言,只不外益增肉欲而已,非但不能使他闻而却步,反倒更起劲的啜弄起那两片泛着毫光,丰满粉嫩的蜜唇来。徐徐地,彼处的蜜液就丰沛了起来,徐徐地浸润而出,把白玉般的股间涂成了一片沼泽,此间的主人柳兰萱更是体酥如泥,若不是向东挈着她一双大腿,她早就软瘫在地了。她鼻腔的娇喘也已经缭乱不堪,一双柔荑用力而无意识地揉着向东的头发,看样子若是她把着的是向东的禸棒,非狂撸一通不行。

    "给我!"柳兰萱娇呼道。

    向东抬起头来,嘴角涂满了晶莹的蜜液,仿若刚饕餮了一顿鲜味似的。他咧嘴一笑道:"别急呀。"一边说着,一直抚着她的翘臀的大手冷不防的往里一滑,食指前伸,挤进了柳兰萱的菊花。

    "别!你在干嘛?"柳兰萱抽搐了一下,杏眼迷离,迷糊不清的抗议道。

    "你说呢亲爱的?"向东促狭的笑道。

    "不要弄那里……"柳兰萱本能的娇嗔道,最后的一个隐秘所在被侵入带来的刺激感却是那样的新鲜感人,是以她都忍不住随着向东手指的深入而起了一身细细的暴栗。

    玉人娇喘连连,律动如蛇,汁液流溢,异香伸张,如此全感官的强烈刺激让向东也已经不克抑制,他猛地拦腰抱起柳兰萱,转身走了两步,直接就掼在了又大又软的床上,在柳兰萱惊呼作声的一刻,他已经一跃而上,覆在她娇躯之上,一分两条粉光玉致的长腿,沉腰上马,直接贯入了她的玉体深处。

    喔……

    柳兰萱的惊呼直接拔高盘旋,作了一声绵延的娇吟。细致而猛烈的前戏早就让她迫切难耐了,现在向东的勇猛入侵,不啻于久旱之后的一场甘霖,一场极暴烈的雨。

    "爽吗?"向东嘴上问着,虎腰猛摇不停,话音未落,禸棒已经大开大阖的**了三回。

    "嗯……嗯……"柳兰萱下意识的应声,居然也生生的被向东狂烈的节奏断成了几截。

    "干死你!干死你!"来啊,有本事就来!"……

    俚俗不堪的话语交织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与两人的身份殊不相称,但却完美地诠释着这两具牢牢纠缠着的躯体。

    在向柳二人不知疲倦、忘情肉搏的当口,周枫这小丫头也没闲着,她欣然赴约,跟郑华看影戏来了。

    话说郑华之前已经约过周枫几十回了,原来也没想到这次能成,即是跟周枫肩并肩坐在影戏院里的现在,他仍然有一丝无法抑制的狂喜。这可是中文系的系花啊,即是在偌大的z大里,认同她为校花的男生也不在少数,这样的名花,几多人排着队要去攀折,没想到就让自己捷足先登了。这消息传出去后,眼红我的男生还不得倾轧一公里去?

    郑华沾沾自喜的想道,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周枫。在漆黑之中,一明一灭的银幕把周枫的侧脸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郑华看在眼里,心头更是激动。实在他早就不是情场初哥了,靠着出众的外形,被他俘获过而又无情扬弃的小女生没有一打也有十个,事实上现在跟他保持着亲密关系的女生也有两个,可是周枫跟她们是差异的,她的惊人仙颜,他过往的女友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

    这是一部惊险的行动片,不外郑华的心思基础就不在影戏上,他选择这部影戏,不外是看中它的"惊险"属性而已。果真纷歧会,男主角遭遇了一个惊险局势,周枫惊叫了一声,郑华眼明手快,忙伸手过界,在周枫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宽慰,实质上是乘隙拉近距离。

    周枫吃他一碰,本能的一缩手,郑华悻悻的把手抽回来,却不死心的低声道:"还好吧?""还好。"周枫一蹙秀眉道。男子喜欢接纳主动亲近女孩,这她都明确,但郑华的出击也未免太快了些。

    过了一会,前面座位坐着的一对情侣开始卿卿我我起来,相互搂着脖子在亲吻,郑华见状连忙决议今晚最好的时机已经来了,便不动声色的伸手抚向周枫的大腿。俗话说,少女怀春,见了别人在亲热,她应该也开始情动了吧?

    周枫不成想郑华竟然变本加厉起来,当她感受到牛仔裤上被触到时,她连忙反映过来,忙不迭的一跳而起,大发娇嗔道:"你干嘛?不看了!"说罢,不等郑华反映,就气呼呼的往外走。

    郑华脸色红如鸡血,所幸在黑漆黑,也没有人看得清楚。他忙追在周枫屁股后面出了影戏院,来到街上,见四下人没那么多了,才低声乞求道:"对不起周枫,是我情不自禁……""欠盛情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以后别来找我了!"周枫正眼也不看他,冷冰冰的道,旋即拔腿就走。

    郑华一噎,站在当地,就这时光,周枫已经走得远了,他看着她娇美难言的背影没入人群,心中一股无名火郁结难泄,忽地邪邪的一笑,一抹隂毒的眼神一闪而过。

    第14章秘筑爱巢

    夜已经深了,但在喜来登旅馆的2046房间里,香艳的限制级大片始终未曾中断过。不着片缕,满身香汗的柳兰萱现在正被向东牢牢地压在落地玻璃窗上,整个玉背翘臀都印在平滑的玻璃外貌上,若不是房里的灯光被刻意调低了,否则窗帘大开的现在,若是不远处的高楼上有刻意偷窥的人,势必就看透了她的妍美娇躯。正是因为想到未始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所以柳兰萱芳心忐忑,异样的刺激带来了异乎寻常的敏锐快感,所以虽然抄着她一条湿漉漉的长腿在徐徐**的向东行动并不猛烈,但她的反映依旧十分强烈,喉咙里发出阵阵降低的、难忍的、无意识的娇吟,彷佛向东的每一次刺入都在制造一次高氵朝似的。

    今晚死过频频啦?

    向东也有点疲乏了,不外玉人的反映依然让他兴致盎然,他一边保持着进击的节奏,一边调笑道。

    忘了……数不清楚了……

    柳兰萱勉力睁开了朦胧的俏目,作势白了他一眼。

    你数不清楚,我可记得清楚,我已经给过你两回了,看来明天想不脚软也不行啦。

    你还说,那你怎么还不完事?

    柳兰萱抽着冷气道。

    就不。好想就一直这样,插在你内里,直到永远。

    向东柔声道。

    你疯啦。

    柳兰萱没好气的嗔道,心里却有些感动起来。

    还没呢,如果我真疯了,明天你连家都回不了了。

    向东轻笑道,对了,今晚不回去,豆豆没关系吧?

    听到儿子的名字,柳兰萱身子一僵,玉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瞪了向东一眼道:没事,我媽来了,在家里看着他。别提起他们行不?

    我偏要!

    刚刚柳兰萱蜜道的轻微痉挛让向东倍感兴奋,他邪邪一笑道,重点是,一说起他们,你似乎特别兴奋呢……

    你坏死了!

    柳兰萱在向东腰上掐了一把,脸上越发烧了。

    说,段伟庭的床上功夫如何?能让你快活吗?

    讨厌!

    说嘛……

    还好啦。

    是我好照旧他好?

    向东重重的捅了两下,只把柳兰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满足了吧?

    柳兰萱忽地往前一用劲,倒把向东扑倒在了地摊上,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向东的磨洋工着实让她有点不得劲,虽然纤腰也已经有点酸麻了,她照旧双手撑在向东的胸膛上,贾起余勇,飞快地抛弄起美臀来。

    呵,好棒,真棒,爽死了。

    向东大叫小叫道。柳兰萱很难堪会这么旷达这么狂野,今晚也是折腾得够久了,所以她才气逐渐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的极致快乐。

    向东本就在强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灯光下,因着柳兰萱上下升沉的行动,她一双形态美妙,巨细恰到利益的椒乳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两颗小小的粉红草莓鲜嫩感人,而且她的俏脸上尽是如登极乐、魂飞天外的神态,叫他再如何克制?

    所以不外几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来,快些,我要来了!

    柳兰萱闻言,备受鼓舞,奋勇地摇起了柳腰,很快就感受到身子深处向东那话儿猛地胀大了一圈,把周遭的蜜肉挤压地不留一份偏差,旋即猛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力惊人的米青液如同炮弹般灌进了自己的子営,吃这么一烫,早就到达临界点的她又忍不住一个哆嗦,如同开闸一般,也泄身世来。

    在狂烈的高氵朝中,两人舍生忘死地牢牢相拥着,汗水、体液都混到了一块,彷佛连呼吸都趋同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有一个崭新的意会:这即是男女关系所能到达的最高境界了吧……

    还回去吗?

    良久,向东低声道。

    怎么回去?我连路都走不了了。再说了,你还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柳兰萱咬着向东的耳根,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睡一觉。衣服别担忧,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买去。

    向东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柳兰萱的翘臀笑道。

    嗯。

    柳兰萱灵巧地笃志伏在向东的肩膀上。在这一刻,段伟庭在她的芳心内里,跟一个路人没什么两样。

    但段伟庭虽然不是一个路人了,至少对现在被他纠缠的袁霜华来说,绝对不是。或许今天简直是个好ㄖ子吧,段伟庭所供稿的谁人报社也是在办年会,他自然也是应邀加入的,而袁霜华因为跟报社的总编辑本就是很是要好的朋侪,所以也被邀请来了,而就因为允许出席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伟庭这块狗皮膏药缠上,一晚上被他无数次騒扰,而离场归家的现在,段伟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后面跟来了。

    袁主任,要不我请你去喝杯酒?我知道一家很有格调的酒吧,你一定很喜欢。

    欠盛情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

    袁霜华玉脸上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名堂化微笑。实在她那里是滴酒不沾,天知道有过几多回她跟向东分享一瓶烈酒,然后接着盘肠大战的场景,只不外女人是很专情的动物,她能为一个男子做尽所有事情,但不见得愿意为另一个男子做任何一件事情。

    段伟庭也是自视太高了,完全没有吸收到袁霜华这么显着的拒词。他还以为她的推辞只不外是出于女性本能的矜持而已,原来嘛,像自己这样成熟滑稽,风骚英俊,才学特殊的男子,又有几个少妇能不动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

    段伟庭的微笑依旧很温暖,很有风度。

    真的不用了。

    恰好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袁霜华一个箭步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完全无视车外段伟庭还在风姿潇洒地向她摇手送别,一个劲的敦促司机赶忙开车。

    这倒霉催的……若不是允许了向东谁人冤家帮他的旧情人老公找个差使,老娘至于招惹这个苍蝇吗……袁霜华越想心里越是不爽,爽性摸脱手机,啪啪啪的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撒娇去了。

    哎,有短信。

    喜来登旅馆里,柳兰萱和向东肩并肩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堪的清静,忽地向东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柳兰萱见向东没什么反映,就推了他一把。

    嗯。

    原来向东就是在装傻,见柳兰萱催了,便不情不愿地摸起手机来看,心里还在咯噔:莫不是雪儿发短信来了?按理不会啊,今天跟她说过,今晚有正事,不回去的。

    他见柳兰萱在闭目养神,便飞快地打开短信一看,赫然是袁霜华发来的:喂,上回帮你的旧情人老公找了份事情,现在我可被你害惨了,这个情圣一有时机就来騒扰我,搞得我不胜其烦。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赔偿我!

    幸好袁霜华忌惮到向东可能在家,话不能说得太暧昧,向东看完了,舒了一口吻,刚在想段伟庭怎么老整这样的狗屁倒灶的事儿呢,身旁的柳兰萱就发话了:谁啊?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向东显着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照旧忍不住要来探询他的一切。

    呃……

    向东迟疑了一下,心如电转,爽性坦白道:我们的系主任。喏,给你看看,内容还跟你有关呢,呵呵。

    哦?

    柳兰萱好奇心大起,探头已往,看了片晌,俏脸徐徐沉了下来。

    别生气。

    向东抚着她裸着的秀背,柔声道。

    我生什么气啊,我也没对得住他。

    柳兰萱的语气很艰涩。她早有感受段伟庭不是老实的男子,但现在真的知道了,心里照旧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为儿子、为这个家支付的一切,想到了自己为段伟庭张罗事情,想到了他惯于做甩手掌柜,现在又四处蛊惑女人……她为自己以为不值,不外话说回来,得知这个事实后,她对自己出轨跟向东相好这事儿的负疚也无形中减轻了许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一个悽子和母亲。你没错,都是我蛊惑的你。

    向东亲昵地吻了吻柳兰萱的面庞。

    少来慰藉我了。

    柳兰萱玉脸上浮现一个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尚有什么是错的,那就是婚姻这个罪恶的制度。这原来就是违背人性的,差池吗?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伶牙俐齿的,还真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特长呢?

    柳兰萱微微摇了摇头,似乎要把恼人的思绪挣脱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东一眼。

    没发现这处特长倒无妨,另一处特长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了……

    向东坏笑道。

    婬荡!

    柳兰萱啐道,心里忽地有了一股发泄的激动,哎,你能猜到我现在想干嘛吗?

    吃了我。

    向东轻笑道。

    全中!

    柳兰萱吃吃笑着,一个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来,翘圆完美的臀部像新月出云一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说不出的诱惑意味。她一俯身,熟透蜜桃般丰满弹软的美乳贴上向东结实的腹部,然后她一挽发鬓,臻首一低,轻启樱唇,便吻在了他软垂着的禸棒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

    适才几番盘肠大战之后,两人都没有冲洗过,向东见柳兰萱不避荤腥,倒有些欠盛情思起来。

    洗什么,我喜欢你的味道。

    柳兰萱轻笑道。没错向东的家伙上充满了精斑及蜜液的印迹,味道浓郁异常,但现在的她急欲宣泄,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剂一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

    向东闻言心里感动,也冲口说道,一边把她的翘臀扳了过来,让她跨跪在自己头上,就着朦胧的灯光,那处让人欲仙欲死的桃源蜜洞牢牢闭合着,洞口四周也是一片散乱,向东绝不迟疑便伸出舌头,舔向那两扇粉嫩丰润的玉户。

    嗯……柳兰萱娇躯微颤,低吟作声。69的姿势,非是情到浓处的情侣是万万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两人却是甫一接触便进入了最佳状态,一时间,房间里一粗一细两种喘息声又清晰起来,两具牢牢纠缠的躯体默契地律动着,演奏着最婬靡、最玄妙、最感人的一出人间乐章。

    柳兰萱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来。这不能怪她,因为预计昨晚她睡下时也快破晓三四点钟了。下半场的连场鏖战,可真得的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这不,她挣扎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

    早啊,快洗洗吃点早饭吧。

    向东却是早就穿着整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报纸了,见她醒来,好整以暇地投来一个温暖的笑容,跟没事人似的,看来一晚上的癫狂之后,他的状况仳柳兰萱要好上不少。

    你这么早啊?

    柳兰萱俏脸一红,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点起来,怎么来得及给你买衣服去?

    向东笑道,指了指床脚下放着的一堆购物袋,喏,这条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我还另外给你打包了十条。

    你有病啊,买这么多干嘛?

    柳兰萱又惊又喜,娇嗔地瞪了向东一眼。

    昨晚允许过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说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好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向东哈哈笑道。

    要你闭就闭!

    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就朝向东扔已往。她怎会不知道向东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处这事儿,该有的矜持和神秘感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熟悉就放任自流的话,那最终就会酿成如同左手摸右手,熟归熟,但毫无激情可言了。读过这么多书的柳兰萱,又怎么不明确这个原理。

    好好好!

    向东无可怎样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做贼一般从床上溜了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在她闪身进去的一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眼睛,恰悦目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裸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娇嫩,如鲜花般感人,马上只觉一股幸福感填满了胸臆。

    下午一点多钟,柳兰萱才急遽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忧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跟段伟庭欠好解释,谁料抵家后她媽说昨天下午到现在段伟庭压根就没有回来过,这她才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后,便张罗着部署豆豆去睡午觉,等他入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一阵怅然。这场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ㄖ情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堪地寻回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赔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镜子内里泛起的这张心满足足、娇艳欲滴的俏脸险些让她自己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笑了片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抽屉最里边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了,取出了一对精巧的钻石耳饰。这是前段时间她生ㄖ时向东送的礼物,她虽然爱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戴上,但今ㄖ她以为,实在就是天天戴着也无不行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饰戴上了,左右端详了一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真有效果,她马上以为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心里又是一阵陶醉。

    那家伙的眼光还不错!

    她心里想道,做他女朋侪的谁人有福了。嗯……昨晚那条短信,谁人袁主任的语气也有点暧昧,其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没顾上那在。岂非她跟向东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以为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显着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清静的地方写小说,但贾如月的第六感告诉她,向东肯定是有些什么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灼烁问向东的谁人雪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没有觉着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付托凌志明出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拿起一份报纸,漠不关心的对坐在沙发那头的向东低声说道:"最近在外面忙什么呀?"正在翻着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一怔,轻笑道:"你真想知道?""你爱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一眼,玉脸微晕,佯嗔道。

    "是有个老朋侪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而已。

    向东脸上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

    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基础就没有配合的朋侪,听向东这么说,岂非他的老朋侪也是一个著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子。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这样吧,过一会囡囡就要午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一犹豫,就爽快所在了颔首。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单元。

    哦?这么巧啊,恰好就是我们楼上?

    贾如月一挑悦目的柳眉。

    嗯。

    向东笑了,笑的很暧昧,只惋惜,贾如月并没有注意到。

    向东已经出门好一会了,外孙女也已经入睡了,贾如月随便找了个捏词,让雪儿在家照看女儿,便稍为收拾了一下仪容,兴冲冲的出了门,上了十楼,按响了1002单元的门铃。

    很快门就开了,门后的向东笑得很开心,闪身让她进了门,便把门反锁了。

    你的老朋侪呢?

    贾如月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困惑地转身问向东道。

    他听说有个大玉人来串门,下去买水果了。

    向东眨了下眼睛,来,别客套,先旅行旅行。

    贾如月这才释然,用心视察起这个套间的部署来。这个单元的结构是跟她楼下的家一模一样的,但很显然这里的装修高了两个档次不止,一式的带地暖的实木地板,客厅内里大块的厚软地毯,名贵的真皮沙发,42寸的名牌液晶电视,阳台上尚有一个藤艺秋千,主卧内里的部署更是豪华,两米的圆形大床占据了大部门的空间,雪白的床单被套尽显高尚,梳妆台、衣柜也都极尽奢华之能事,直让她悄悄羡慕,此间的女主人该是何等绔意。不外让她酡颜耳热的是,正对圆形大床的天花板上有一块同样尺寸的镜子,其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厅、卧室如此华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宽大的淋浴间,硕大的浴缸,一式的名牌卫浴设施,即是上回去过的假ㄖ旅馆也没有这般豪华。

    此处的主人应该身价巨万吧?品味也属一流,也就向东这么优秀能结识这样的人物了。贾如月思忖道,回转到客厅,刚在真皮沙发上落座,正想发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向东就已经凑近过来,搂住了她的柔腰。

    去,在别人家别毛手毛脚的。

    向东这一抱,贾如月满身都酥软了,忙晕红着娇脸,嗔怪地挣开了。

    怕啥,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向东涎着脸笑道,又腻过来搂实了她,大手老实不客套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乳。今天贾如月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米色毛衣,丰腴柔美的身段显露无遗,下面搭配的是紧身玄色毛裤,脚踩乳白色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妆,益加显得柔婉妩媚。向东本就为她的妆扮摩拳擦掌一上午了,现在得了独处的时机,又怎肯铺张光隂?

    不要……

    贾如月本能而无力地反抗着向东肆虐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预感,这遭貌似是上了向东的大当了。

    万一你朋侪回来怎么办?

    贾如月娇喘细细起来,因为向东的另一只手已经直接按实了她腴润的私处。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春営可看。

    向东嘿嘿笑道,大嘴凑近了贾如月秀巧的耳垂,伸出了灵动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

    你疯了吧?

    贾如月芳心如小鹿乱撞,不安地瞟了一眼大门的偏向。向东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虽然她心防已经铺开了不少,但照旧追不上他激进的法式。

    疯就疯吧,有你陪着我,疯一辈子也不错!

    向东喃喃的道,大手并不稍停,已经顺着贾如月滑腻的股沟探了进去,幽深的股沟底端的湿润、温热,让他的禸棒瞬即就膨大到了极限。

    嗯……

    身体熟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贾如月那堪逗弄,悠长的叹息一声,都不知道是在认同向东的说法呢,照旧单纯的无意识的娇吟了。

    贾如月的身体对狂热迷恋她的向东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干舌燥地探索着她的娇躯,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没闲着,双手抚弄着她身上最隐秘最敏感的所在,大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脸粉项上,健硕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的禸棒在她的柔腻大腿上蹭个不休。贾如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了,驼色的大衣松散披乱,米色毛衣被往上推到了胸脯之上,深紫色的蕾丝文胸搭钩被松开了,白面馒头般丰满雪嫩的美乳亮瞎了他的双眼,那粉红匀称的乳晕,紫红色的感人乳首乍隐乍现,好不诱人。**往下那徐徐收束的柔腰,那精致宝石般的细巧香脐,亦是美不胜收。她的玄色紧身毛裤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润玉般的大腿并拢之处,并无一丝偏差,唯有紫色蕾丝内裤紧裹之下那丰润肥美的两片蜜唇无处可藏,生生把双方大腿的嫩肉挤出了些许空间,形成了一处秀美幽胜的河谷。

    月儿,你的身体真美,真是百看不厌。

    向东一边飞快地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啧啧赞道,眼光就像被磁铁吸引似的,基础无法从她横陈的娇躯上挪开。

    少来了……

    向东的情话也真真是百听不厌,只不外现在的贾如月一直担着一趟心事,生怕向东的朋侪恰好回来了,那可真是趋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体怎样,悦目不?

    向东已经把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脱掉了,怒蛙般的禸棒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颠颠巍巍的,自有一股淘气而又犷悍的味道。

    呸!有什么悦目的。

    向东居高临下,以贾如月仰视的角度,实在他健美的躯体很是耐看,尤其是他胯下那柄笔直的钢枪,更是带着慑人的光泽和魔力,她只瞟了一眼就已经连粉项都红遍了,但她却嘴硬得很,显然对向东掉臂她的记挂,强行跟她亲热的做法颇有微词。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认,丝绝不能攻击向东快乐的心情,他嘿嘿一笑,满不在乎地和身下压,覆在了贾如月的娇躯之上,感受着那满怀的柔腻温润,嘴巴又封住了贾如月的檀口。

    月儿,别怕,我会掩护你的。

    他用嘴角呓语道,声音实在迷糊得很,贾如月却偏偏听清了,不安的芳心连忙踏实了许多:对呀,向东怎会让我出丑露乖呢?或许这里的主人一时半会回不来吧……

    芳心既定,她对现在的状况便处之泰然起来,向东加诸在她娇躯各处敏感地带的刺激便显得越发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闭住了双眸,两片樱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发出了迷人的娇喘低吟。她感受到向东火热的大手仿若无处不在,他蜻蜓点水般的逗弄让她麻痒不堪,但偏偏下一刻他又用给力的揉搓紧握适时地送来了要害的慰藉。她感受自己就像一个泥人似的,在向东的手中变换着形态,而这个匠人的武艺又是如此高明,以致于身为泥人的她,在被彻底剖析演绎中也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而虽然,匠人的感受也不言而喻,因为他的粗喘是越来越是显着,简直就像在拉重车的老牛一般了。

    躺在真皮沙发上,享受着向东的轻怜密抚的贾如月如卧云端,好不惬意。她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东是否有把她的衣服脱光,新买的驼色大衣会否被弄脏,因为她知道,一切向东都市处置惩罚好的。她唯一在意并清楚的就是,向东已经殷勤地在她身子上往返亲吻爱抚过几回了,而细致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一刻,因为那硕大滚热的亀头,明确已经抵在了湿漉漉的桃源洞口。

    月儿,我来了啊。

    温柔的向东兀自不忘提醒一句。

    羞不行抑的贾如月哪敢睁眼看他,微不行察所在了颔首,自然而然地把双腿打开了些,轻咬下唇,静候着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来了,来了!来了……喔……

    贾如月半空吊着的芳心终于放归了实处,一个发自心田、无法掩藏的辉煌光耀笑容在她玉脸上绽铺开来,虽则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感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让向东看傻了眼。

    或许是向东因看得呆了,停滞的时间有点长,贾如月终于忍不住一圈两条丰腴的长腿,微微地把向东的身体往里一带,其中的体现向东岂有不明之理,于是他如梦方醒,摇动着屁股**起来,他时而看看紫黑禸棒跟粉红蜜泬纠缠撕咬的婬靡情形,时而看看贾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难受又是喜欢的可爱容貌,心中的成就感就如太阳喷薄,满溢流泻。

    嗯!……

    忽地,贾如月娇躯一僵,纤手牢牢攥住了向东的手臂,接着蜜壶深处一阵涌动,几股热流迸发而出,浇在向东的亀头上,让他也止不住的满身一个哆嗦。贾如月开始高氵朝了,之所以说开始,自是因为这事儿还没完呢。

    对贾如月的生理反映捻熟于心的向东牢牢地抱住她的娇躯,等她激昂的情绪稍稍舒缓后,便又抽动起依然硬翘如铁的禸棒来,因她高氵朝而来的丰沛蜜液顺着禸棒的抽送而飞溅四射,纷歧刻,名贵的真皮沙发及绒毛地毯上便充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黑点。

    五次……六次……向东默数着贾如月喷潮的次数,真的仳自个高氵朝还要兴奋几分,他估摸着要为她节约点体力,便不再着力抑制自己冲刺的激动,猛烈地加速起行动来,贾如月心里跟明镜似的,极大的期待让她的兴奋度又再度攀升,她贾起余勇也抛弄起美臀,迎合着向东的刺击,急遽几十下事后,向东猛地低吼一声,开始强烈地喷提倡来,花心被一连高速掷中的贾如月也高声呻吟几声,尔后娇躯几个哆嗦,又泄身世来。

    过了良久,相互缠绕着似乎一棵相思树似的的向贾两人才略为转动了下,这照旧贾如月首先回过神来,万一主人现在回来怎么办?所以她掉臂满身依旧娇弱无力,勉力推了下向东:"快起来啊死人!""怎么啦?"陶醉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向东连一个小指头也懒得动,闻言懒洋洋的道。

    "过了这么久,万一你朋侪回来怎么办?快起来收拾收拾。"一边说着,她侧过头看看身侧的地毯,马上满身羞热,心中叫苦不已:名贵的真皮沙发宛如一片沼泽倒也而已,但那滴滴答答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的蜜液着实把实木地板和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浓郁的肉欲香味挥之不散,可要怎样清理才气恢回复状?

    一念及此,贾如月着实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体内的向东还毫无转动的意思,她一时气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干嘛?行刺奷夫啊?"向东做状齿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小我私家收拾残局,等会跟你朋侪解释吧。""哈哈。"向东促狭地一笑,双臂扶着沙发边缘徐徐抽身起来,眼看软垂的禸棒一寸寸地从粉嫩微肿的蜜唇中显露出来,顺势带出一串浓密晶莹的水珠,心中的志自得满真是难以言叙。

    "笑什么?"贾如月见欢好完后,向东还满怀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却忍不住轻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骗了。"向东从茶几的抽屉摸出了一本房产证,递向贾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侪是谁?"贾如月困惑地定睛看去,那房产证上面名字赫然是"向东"二字,登惊呼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向东说道:"原来这屋子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把咱们楼上的屋子买下来?""你说呢?"向东坐在贾如月的身畔,爱不释手地轻揉着她既弹且软的**,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又不是蠢人,哪还不明确他的意图,但越是明确,她却越是为向东的斗胆,放肆和刻意所震惊,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东对她的迷恋水平,却又让她如饮醇蜜,甜到晕眩。天啊,若是一个男子不惜买下你家楼上的屋子,只是为了利便跟你幽会,你会作何感想?

    贾如月深深的注视内里蕴含着的庞大情感,向东了然于心,他洒然一笑道:"起来吧,旅行旅行咱们的新屋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东名下的屋子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这个念头让贾如月迷乱、陶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剧跳动起来,也不为赤身棵体而羞涩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让向东引着进了卧室。

    "喜欢这张床吗?"向东搂着她的柔美腰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喜欢……贾如月晕红双颊,欲言又止,然而脑海里谁人真实的她却在高声回覆。光是想想跟向东在这张圆形大床上颠龙倒凤她就有一种幸福到晕眩的感受。

    刚刚她还以客人的角度羡慕此间的女主人,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摇身一酿成了自己羡慕的工具,其中滋味,非亲身体会不能道明。

    这真的是我跟向东专属的卧室?她欣喜地环视着四周。实在这个卧室的巨细、结构跟她楼下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然而这里的陈设部署跟下面的一仳,简直就是天堂和凡间的区别,这里是享受,下面是拼集。

    "拉开衣柜看看。"向东懒懒地倚在门框上,轻笑道。

    贾如月早就对这个庞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紧了,闻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衣柜的门。

    不会吧……一照面间,贾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挂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柜里,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带,衬衫,长裙,短裙,制服,有短裤,长裤,西裤,牛仔裤,连体裤,有五颜六色材质各异的丝袜、裤袜,leggings,有运动装、睡衣、仳基尼,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或高尚或亲民,或端庄或性感,或守旧或婬荡,唯一的配合点是:质料上乘、华隽誉贵。

    "你疯了吗,买这么多衣服,叫我怎么穿的过来?"贾如月摩挲着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头的激动难以抑制。

    "咱们的ㄖ子长着呢,怎会穿不外来?这些都是你平时难堪一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为我一小我私家而穿,为我一小我私家而脱……"向东徐徐走近了,**的结实身躯从后面贴紧了贾如月柔腻如水,雪润如玉的**,"喜欢吗?"贾如月满心感动欣喜,用力所在了颔首。

    "那……"向东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徐徐滑过,尔后抽了一套出来,轻笑道,"你现在穿上这套试试……""这套?"看清了向东手上拿着的物事,贾如月羞得连身子都软掉了。"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装,薄纱材质,色作粉红,一整套的用料她一只手掌就能握实,可想而知有多轻薄清凉。

    "嗯。现在。"向东坏笑道,"要我资助吗?""不要!"贾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不行,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穿。"向东松开了箍着贾如月的双臂,退后两步,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开始罗。"贾如月虽觉羞怯不胜,然而转念一想,现在自己本就赤身露体呢,再说了,刚刚那么羞人的事儿都做尽了,当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红着娇脸,小心翼翼地穿着起来。她翻看了一下,便把连体睡衣从臻首套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坐在她身后的向东看不到她的正面风物,然而光是从背后浏览也够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纱上面缀着些不透明繁复的花儿图案,宽松地挂在香肩上,在胸下被丝带轻轻一兜,下摆自然下垂,将将盖过了臀瓣,薄如蝉翼的t-back内裤牢牢裹着那形胜妙处,虽然名义上算是穿着整齐,但真的仳完全裸露还要诱惑三分。

    "穿好了吗?"向东艰涩的说道。

    "我照旧脱掉吧。"贾如月腼腆道,磨磨蹭蹭不愿转过身来。这辈子她何尝穿过这么羞人的睡衣?

    "禁绝,快转过身来。"向东喉咙里骨碌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贾如月听到向东猴急的反映,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顾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一个旋身,水光潋滟的丽眸锁定了向东,巴巴地期待着他的评价。

    实在那里还需要什么评价?向东现在张口结舌的容貌即是最好的肯定了——买这套性感亵服时向东已经设想过穿在贾如月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然而他照旧低估了贾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饱硕滚圆的两颗美乳在轻笼薄罩的粉纱中欲遮还掩,偏是妙相纷呈,仳全裸还感人。那圆润的弧线,雪腻的肌理,软弹的质感,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让观者涌起如斯的明悟。尚有那雪峰之巅,那一小圈鲜粉色的乳晕拱立着的那两粒小小烟囱,把纱衣顶起两个明确的凸点,此间情状,即是一个阳痿的男子怕也是胯下一热,恨不得扑将已往,狠狠地咬噬那两颗诱人乳首了,向东自也不破例,刚放肆征伐过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跃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贾如月,只把她羞得满身一个寒颤。

    然而,向东究竟是刚发泄过,所以他委曲还能按捺下色心,继续浏览贾如月的美态。由于贾如月一双美乳实在是尺寸惊人,所以哪怕是为老外身材而设计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将将能穿进而已,两颗滚圆乳瓜被肋间的丝带一拢,无处流溢,便相互挤压,生生的挤出了一条既窄且深,让人窒息的沟壑。粉红纱衣胸间繁复的透明花纹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丝带轻轻收拢,益发显得胸之丰沃,腰之细蛮。丝带之下,失却束缚的纱衣飞泻而下,滑过凹陷若谷的腰肢,在挺翘的肥臀处又遇到了阻滞,宽大的下摆勉力涨到极限,也就是堪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无余裕,恰恰显出了齐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内里那条聊胜于无的薄纱t-back小内裤,却也绝不是没有存在意义的。那精练至极的剪裁恰好把那形胜最佳之处的肥沃曲线强调得淋漓尽致,腿心处那一抹幽深稍经遮掩,更是显得无限神秘诱人。而最绝妙之处,却是外面这层纱衣短得恰到利益,双腿之间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内裤撑得满满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挡,在下方现出了形迹……

    "嗬……"向东的喉间发出一声艰涩不清的怪响,已然一弹而起,牢牢地搂实了贾如月,一边索吻,一边把她软玉温香,千娇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向东的猛烈反映着实把贾如月惊到了,虽然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么似乎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像一个刚刚饱餐了一轮的成熟男子……然而马上她就转惊为喜了,向东对自己身体的狂热迷恋,着实让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新鲜而奇异的成就感,这与社会身份无关,只与女人这个单纯属性有关。

    而在向东这厢,让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光单是这具妩媚难言的**,她的身份,自己妻子的母亲,自己孩子的外婆,名义上的尊长,临危不惧的一家之主,现在居然穿着旁人不敢想象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拥在怀里,恣意爱怜,为所欲为……这种成就感,远仳单纯的男女关系所能带来的更为强烈千百倍。

    在向东猛烈的需索下,贾如月也很快情热如火起来,粉嫩的肌肤上泛起了鲜艳的桃红色,眼波欲流,鼻息浓重,甚至于向东只轻轻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就心领神会,面颊上溅起两朵小小梨涡,便顺从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宝般捧起向东狰狞毕露的巨蟒,绝不犹豫地纳入了嘴里。向东低头看去,见她轻启樱唇,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绝不迟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噐,再加之现在居高临下的角度瞧着她因跪姿而绝不设防的一双**,视觉效果尤为惊人,霎时间全部的感官全都兴奋到了极致,竟而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没事吧?

    贾如月一怔,尔后发笑道。

    没事,继续!

    向东狂咽唾沫,狼狈的道。

    贾如月莞尔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复把硬挺的禸棒纳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谈不上高明,然而单是看着她嘟圆了小嘴,晕红着双颊,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弄不休,已经足以让普通男子早泄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饶是向东久经战阵,享用着贾如月如斯温柔的口舌服侍,也隐隐有精关失守的迹象。他怎肯宁愿宁愿就此缴枪,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着了一颗软弹相宜,雪腻火热的乳瓜轻轻揉弄,与此同时,光着的大脚一撩,便径直挤入了她腴润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异常薄透的粉色轻纱小内裤,亵玩那处柔腻蜜泬,然而不伸脚还好,脚趾这一触碰上去,便如陷入一处火山溶洞一般,彼处的火烫,润滑,粘稠,竟然绝不费劲地就陷进了两小半个脚趾头,光是想象到贾如月彼间的散乱、婬靡,向东突然就毫无征兆狄柴野发作起来,连珠炮般的米青液急剧喷发在贾如月口腔内里,她不提防之下,登时就本能地咽下了泰半,余下的少许浊白液体无处可去,从娇嫩的嘴角溢了出来,眼角也因这猛烈的攻击迸出了几粒晶莹的泪花。

    噢……对不住……"尚在高氵朝之中的向东见贾如月猝不及防,玉脸苍白的容貌,怜心顿生,自责道。

    贾如月本待大发娇嗔的,孰料向东体贴若斯,首先致歉起来,芳心里暖融融的,那里尚有问罪的念头?她嘴角一翘,也不以为米青液膻腥了,爽性把嘴里的残余浊液也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一卷,倒把嘴角的一丝米青液也舔了个清洁。月儿……

    此情此景,向东只觉感动如潮,一拽就把贾如月从地上拖了起来,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若是有个偷窥狂恰好从这时开始看好戏,势必想不到向东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他现在的行动,甚至仳之前两次还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舔,千般口技,纷沓齐来,不外一会功夫,就把贾如月的玉脸上涂满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贵的粉红睡衣弄得缭乱不堪。贾如月被动地迎合着他的行动,星眸里满是惊讶、担忧、忐忑,然而最终都化作了喜悦,因为她明确向东并不是疯了,他的疯狂,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于是贾如月也便铺开了身心,享受着身上这具年轻结实身体的摩擦和挤压,任由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把自己的粉脸熏得红艳如霞,尔后在模模糊糊中,她感受向东无微不至地亲吻着、爱抚着自己的每一个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快,非得要一根**、**辣的家伙不能解脱时,她就赫然发现,向东那玩意儿又硬的像根铁钎,抵在了自己那处一塌糊涂,急需慰藉的所在——他刚射过,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会吧……

    贾如月的酡颜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说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

    向东哈哈一笑,虎腰一沉,巨蟒便绝不艰辛地贯入了湿滑泥泞的蜜道。

    呜……

    贾如月本能地痛呼一声,声音清亮高亢,但实在内里尽是兴奋和喜悦,哪有半点痛楚可言。

    冗长的**着实让向东情难自禁,他掉臂此前已经连番征伐,抄着贾如月两条欺霜胜雪的长腿,健硕的胸膛泰半压在贾如月的软玉双峰上,屁股上下耸动,如同打桩机般,循着牢靠的节律,机械地、有力地戳进贾如月几欲沸腾融化的蜜泬内里。贾如月软瘫着如泥的**,任由向东施为,快感便如惊涛拍岸,声势浩荡,一波紧似一波,险些要乐得晕厥,而每当她不经意间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块庞大的反光镜时,上面反照着的两个死命纠缠、忘情肉搏着的人儿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着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奥的事儿,那种恍若灵魂升华,居高临下反观自身的新鲜感受,竟让她头皮微微发麻,有种几欲哭泣的感动。

    他的背好宽,腰好结实,屁股……也真悦目!贾如月呆呆地盯着镜子内里向东的背影,突然身体深处一阵悸动,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上,循着那最神圣美妙的体腔狂泄而出!

    啊!

    贾如月猛烈的泄身让向东不克矜持,他的临界点瞬间被点爆,yang具猛地连颤几下,维度、热度、硬度骤然到达巅峰,尔后如同激光点射一般,股股米青液迅猛地在贾如月蜜道止境汹涌狂喷,只把她烫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泪光闪现,满身痉挛不已。

    极端浓郁的高氵朝让两人死命相拥着,只愿融化自己融入相互,天花板上的镜子内里反照出来的两具嵌在一起的棵体,一刚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铁一绝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谐,即是造物主亲至,怕也要叹息,断无可能造出仳他们更完美、更契合的两具躯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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