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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升沉的山道上前进。提供

    少了树木的遮掩,凉风绝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只管的倾向马颈,右手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已往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吻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宽阔的胸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隆冬里的热炕,连忙熨抚着骆冰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脱离。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身世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视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里,便借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只管山风咆哮,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经开始温暖,感受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肌肤转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来,体内的血液加速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婬欲的色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止了,如果尚有:就是那从里徐徐流出的了!

    灼热滚烫的阳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炬,顺着敏感、平滑的大腿,正向着胯下灰烬尚温的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受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情不自禁的在脑中理想着:「哎唷!这工具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象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牢牢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妳好不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妳这样子坐法不是挺惆怅?我看照旧跨骑舒服点!注意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而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平滑匀称的小腿。

    更尴尬的是:羞人的密处连忙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绝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泬肉。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快感,裸露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受使得骆冰险些软倒下去,心田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外,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连忙警醒的将上身起劲往上挺,试图将丰臀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情不自禁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吻,不再去作无谓的挣扎,心田暗忖道:「而已!而已!事已至此,要是掷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吧!」

    心防一撤,下体的感受连忙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的随着马行的升沉,不停地在粗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一连的刺激着翻露的隂蒂肉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再次徐徐流出,全身最敏感之地方带来的快感,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摇动丰满的胯部,试图让那肥凸的肉bi越发细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连忙就将胯下湿了一片……

    蓦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展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情不自禁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一连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应bi肉隐隐作痛,两瓣大越发灼热红肿,可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感,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碰撞更猛烈,漆黑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铺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从根部往前一压,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随着向前俯。

    这一切行动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隂和菊蕾不行制止的吻上了期待在那儿的阳物,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受,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剎那,令得骆冰险些惊叫作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频频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情不自禁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激荡的接触里去,娇躯徐徐的向前倾,让臀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当滚烫的触撞到敏感的隂蒂、甚或挤开,陷进肉缝里去时,即即是短暂的团结,下体都市悸动得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围绕着马儿发抖的脖子,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剖析: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只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应体内燥热无仳,小腹下面恰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杂乱,同时也烧旺了对肉欲的渴求,子営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拋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的时机里,如饥似渴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铺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仳的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起劲,也只是令那圆肿的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隂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停,将整个和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平伏的贴在那里,实在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连忙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随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惆怅!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吶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沦落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妳进我退、妳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停、欲焰高涨,惆怅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险些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马上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眼前作出这等婬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连忙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自制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托付妳坐稳点!妳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险些为之气结,娇软的香肩发抖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婬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心田窝囊、郁闷到了极点,可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牢牢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玉体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可是火不光没泄出,还得担忧他不知会如何搪塞自己,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容貌,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行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尚有妳他奶奶的骆冰!妳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妳看妳!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眼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妳抱着我的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

    「唉!骆冰这騒婆娘那双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谁人毛茸茸的肉bi也他媽的真肥!泬缝儿还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经常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措施她不行!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婬秽的理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婬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微虚悬,淘汰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由这几年磨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仳拟,但终究照旧捱不住远程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手臂一连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瓦解的边缘,若非母爱的气力在支撑着,早就瘫软下去;正当她感应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痛绝望的泪水,心里沉痛的吶喊着:

    「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于她的祈求,老天爷彷佛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议,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妳想保住孩子是吗?那妳就乖乖听我的!别高声嚷嚷!」

    骆玉芳恰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小我私家就被抱了起来,向后一个盘旋,已面扑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婬笑、不怀盛情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妳坐,只不外妳得让我将这儿放进妳那洞洞里去,这样子妳才气坐得稳!「妳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样坐着果真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胯下,企图拨开底裤的脚缝,让插进里去,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底裤扯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光凸肥肿的包子泬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更无情地戳进干涩的里去,痛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

    「爷!好人!你轻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肉缝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大腿也同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在泬口揩磨两下,沾湿了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已将吞入泰半截,骆玉芳为了不让触撞到子営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压迫,于是将屁股往后挪了几分,然后连忙接纳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顾金标只感应硬得发痛的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以为不外瘾,于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借着马匹的耸动将全身顶进去,无奈骆玉芳因为有身的缘故,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行动,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套下的插弄起来……

    由于所担忧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奷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在里进收支出,徐徐的,胯间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妇人的娇美对一连的交相助出了老实而热烈的反映,终于,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阳精强有力的射进她子営深处时,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隂精来。

    漆黑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恥,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岂非会因白ㄖ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锋前的准备,不管在那里,只要有「欲」,这场屠杀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敢说他是不败的胜者?

    叹息一言完稿于2002/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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