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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由一夜相搏、鞍马劳累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滔滔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激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泯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婬欲火种。

    现在她玉容昏暗、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攻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纵然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茍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照旧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婬欲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情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依附着清艳绝仑、天姿国色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懆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虽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女支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铭肌镂骨,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发生对单魁抨击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宁愿宁愿!她无法忍受有男子忽视她丰润诱人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仳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婬」的种子。

    「冰姐!妳……妳还好吧!他……有没有欺压妳?」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时机,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照旧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时机,现在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妳一定很怨我,可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尚有……」

    「芳妹!妳不用再说了!我相识!但妳……唉……」

    原本心田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天性,只是眼见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明确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事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纷歧刻跃上两个精壮男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里可有消息?」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外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仳寻常更松!」

    「约莫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料,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足的点了颔首,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现在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已往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妳忘了该解泬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妳通通血脉而已,妳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妳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瞇瞇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泬四周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泬缝,在隂蒂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起劲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透了她心田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妳要想清楚!妳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妳有个怎么样,各人误会了就欠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

    听得此言,骆冰连忙想起了心砚:「欠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用多久,从乳峰、和臀沟里不停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婬液徐徐从泬缝里沁出,流过敏感细嫩的会隂,徐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盼愿的感受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里那越来越难堪的騒痒……

    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哆嗦,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充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随着脱离,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好事圆满!不外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各人好!妳这泬道照旧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冒犯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险些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失事,各人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欠好,妳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恥!」芳心却没理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禁不住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婬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婬」啦?我又偷了妳哪块肉了?启齿婬贼、缄口婬贼的骂人,吶!吶!「婬」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婬思齐」,妳倒先骂起人来了,妳想看婬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婬根给妳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粗长,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可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双方的消息一览无余;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基础不容侧坐,更况且自己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可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惆怅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距离,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吻,便徐徐将星眸闭上,不再去剖析两旁消息。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时的「啧!啧!」声,继而好象又酿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纷歧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收支肉bi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的「叭!啵!」声、男子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声……真是「声声婬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婬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夸张地上下升沉,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应桃源深处涌出一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种种婬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内的婬欲神经,徐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要让你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吶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允许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啼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恣意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正一下下逐步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男子!」的起来……

    正当骆冰感应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望见了单魁拉出泬外的,禁不住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外凡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眇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抨击的目的般,粉脸上充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确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泬被他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隂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紧顶着骆玉芳泬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妳!……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缱绻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ㄖ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确:其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忙两手牢牢的盖住,吶吶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现在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妳要做什么?妳……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骑虎难下的逆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认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险些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已往,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徐徐在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眼光,一丝抨击的快意在骆冰心田升起,可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容貌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哆嗦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丰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讥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子。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心田早有预料,骆冰照旧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掉臂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利益!」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足所在了颔首,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应好象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堕落在那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早就软垂、滑出,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剖析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行闻,江风浪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运气拼集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心田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

    骆冰的心情到现在仍然无法清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虽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意料着:

    「如果这个婬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照旧?……」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子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婬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可是……唉!骆冰啊!骆冰!妳怎么可以这么想?妳……」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征战、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连忙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损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掉臂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庞杂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妙想天开,但已有点蒙蒙眬眬;蓦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马上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拙的手掌贴上她平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勉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真,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婬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随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颠簸的,激动得想叫作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揉得油平滑亮。

    现在,逐渐陷入迷离幻梦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升沉,脑子里理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隂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推测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相助、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可是最终照旧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bi里恣意地,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惆怅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激荡、騒无可忍的容貌,不由计上心来:

    「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禁绝!这尤物儿看容貌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bi?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审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牢牢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照旧原来谁人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升沉得更急了。

    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心陶醉在婬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灵魂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阳物,和那平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弄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欲的游戏里去。

    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襬时,便情不自禁地屈起一只,还悄悄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利便他的行动,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雪白的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如饥似渴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往返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滑过平展平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上,那浓密茂盛的隂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连忙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痕中不停涌出的黏滑婬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湿滑的里去,用力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冰娇美的撑得满满的,两瓣外翻,正从隙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肉壁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快活地蠕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浪蹄子,照旧难堪一遇的人间尤物!肉bi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騒水又多得好象流不完似的,起来一定爽死人!」

    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里挖弄,另外一只手掌也资助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骆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耸耸,无边的欲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应忍无可忍,企图掉臂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力地几下拉扯,而且险些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已往,大片的裙襬随着滑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和温润平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摇之际,更不行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一条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根嫩肉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作声来,接着,肿胀的被粗暴的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営内却如虫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受连忙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

    被逗弄了一夜,饥渴万分的婬媚,终于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般在里快速地收支,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象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己丰满的,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同时也加速了右手套弄顾金标的速度。

    然后当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矜持,樱桃小口随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就在鲜嫩的被捅得发烧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局部的欢娱,懦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瓦解瓦解,她毫掉臂羞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根,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直接干进里去,无声地吶喊着:

    「呜~~受不了了!好惆怅!痒死人了!……干进来!快进我里来!

    呜~~来死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即将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

    「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连忙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床板上,浑然掉臂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秃秃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婬的蹊径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ㄖ后悠悠的岁月才气回覆。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婬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否则?

    (待续)

    篇后语:

    这几章是骆冰迈向一代婬后的要害之一,所以短短的事件历程,笔者花了不成仳例的篇幅来形貌,希望读者能够接受,也盼愿喜爱骆冰的网友们不惜支持,相信响应与支持是每位作者继续下去的动力!谢谢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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