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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父亲无论在香港在内地,那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斜。“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着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睁紧紧地瞪住她。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的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了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延,端了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条耕地的水牛。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线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爽朗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不察觉。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地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的阳具突然的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的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而时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有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条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十分地火热,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只好拚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木已经人事不省,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奇山插在她的里面。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颓败迹象的阳具。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鄂像是被猛击了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的微弱娇哼。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了,她随心所欲地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啊啊”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袁木侧着的脑袋。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裤从他的头上扯过。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向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的情人里面,他觉得当他在她的阴道发胀发硬的一瞬那,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渗出了淫汁。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地她的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浓密睫毛,绯红的脸颊,龙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弄湿了。”“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你真够坏的。”曼娜说完,就要起身。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当当当”地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有气派又有意思。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一旁肥胖的一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曼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他将身子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了曼娜无限专注。 袁公子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里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蛋糕。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就顿时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间菜市场喧哗地热闹。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而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截道。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身旁的曼娜。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收回。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的比老的更黑。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拣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的喷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自然地,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拣搂的市面价值,光是做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利。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气息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了这股气心急,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一样搅在一块。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写倒风起来。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四条目光正搅到好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微微。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息了。曼娜离开了座位,她倒了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深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一个不夜的王国。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曼娜蹑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曼娜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亮。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曼娜静坐着不动。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进门的是袁公子。 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轻微响动。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型大床,床上又干净又平整,看不出的半点折皱。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俱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罩上面。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他温暧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不瞒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丰隆的阴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的手和指隙间。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话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出的结论,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拔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她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似地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的上面,让他直接看眘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体内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枝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捏着他坚挺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这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有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乱之中,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不顾一切的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第三十三章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1。曼娜从机场回来,一进老市区正是道路高锋的时间。她的凯迪拉克埋在车流当中,用缓缓的几乎蚂蚁爬行速度与节奏向前行驶。阿生很有眼风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曼娜。曼娜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烦燥和不安。她刚刚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还像是情人一般的跟她拥抱道别,柔情款款温暧如故,曼娜把脸颊埋在他宽敞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后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怀抱里,曼娜都有这种随波逐流的好感受。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曼娜,这个风韵犹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热的女人。在狭窄的街道上,凯迪拉克跟对面的一辆黑色皇冠相对僵峙着,谁都不想往后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镜,缓缓在降下车窗,他探出头去挑衅似地点燃了一根烟。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轻男人,他过来用脚踢踢凯迪拉克的轮胎,说「那来的车子,敢要老子面前耍威风?」阿生一推车门,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顶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怒气冲冲地说「那来的小子,敢动老子的车。」曼娜从后座上睁开眼,看了眼皇的车牌,心里暗叹道真没眼力,对方的车牌是那个副市长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到了一块,论打架斗欧,那人显然不是阿生的对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肿。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随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随他去吧。那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便钻到皇冠里打起电话。阿生也回到车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问走与不走。曼娜也不责怪他,反而一脸等看风景似的说「不走,看他怎办。」不一会,后面便呼啸而来鸣着警笛的两辆警车,紧紧地堵住了凯迪拉克的退路。一警察如临大敌一般敲了敲凯迪拉克的车窗,冲冲地说「驾照驾驶本。」对于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总存有忌讳,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惶,无助似地望向曼娜。曼娜气定神闲地说「给他,保证他不出今天一定亲自送回给我们的。」然后从车里出来,这让那趾高气扬的小警察吓了一跳。她淡淡地对他说「给你的支队长挂个电话。」那语气像是对以前服装店里的顾客。小警察还在犹豫不决,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号码,她说「你要是还想再穿这身警服,就立即挂。」小警察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报了姓名和汇报了情况,曼娜接过他的电话,她说「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我请你吃饭。」「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笑脸。曼娜问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辆皇冠是谁的吗?
    告诉你,是王副市长的。」「那可不得了。」阿生说,不知是对曼娜的神通广大称叹或是对刚才的鲁莽行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独自在国际大厦顶层的套房里,刚洗过了澡的她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她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镜子和自己干杯。酒杯与镜面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她的心里滑动。曼娜这时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情欲勃发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现时才能听得见的轻微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曼娜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色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刘星宇推开了门,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曼娜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说「这阵子忙着升官发财了,也不来看我。」星宇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他的手抚遍了她浑圆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在浴巾的搭结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扯脱。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星宇的手。她捂住了,身子随着收得很紧,一个身子扭得风招柳扬的,端着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星宇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星宇发了一回力,曼娜也用力捂了一把。星宇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低了头便在曼娜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细,曼娜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椅子上掉。曼娜无力地把脑袋依在他的腹部。曼娜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星宇接过杯子,把酒喝掉。曼娜说「你坐下来,等我打个电话。」星宇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未见特殊。但等他一揿亮客厅的灯,灯光极其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整个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连见多识广的他也禁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这是谁的设计?」曼娜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她拨了电话,一会,便听见她轻细语地说「王副市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没有没有。」对方说,星宇想拿她的那个本子,曼娜不给他。她说「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没曾想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那里那里,也怪我那司机有眼无珠,竟不认得你的车。这小子就这家,狗仗人势自以为是,就该教训教训。」那头说,曼娜跟着说「别这样说,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还这么说,改天我摆酒,亲自向你道歉。」「道歉就不要了,不过我们喝酒一醉方休这我倒乐意,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一定一定。」曼娜说完便挂了电话。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这才对星宇说「这是袁木那老东西这几年在内地无形的资产,他把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上层人物都记要这本子里,详细得何年何月在什么地方接受了什么,他们的家庭情况电话什么都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这就是他在这城市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那怎会在你的手里?」星宇问道,曼娜说「小袁刚给我的,他们现在回美国了,再也不用这个,才给了我。」2。江心岛这几年添了好几处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乐场那横空的过山车和摩天轮,不是国际大厦前面几楼高的喷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顶层套房前的游泳池边用早餐,天面装潢布置得如同好莱坞明星在海边的度假别墅。她披着真丝晨褛在鲜花丛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仅用银制餐具,同时还刀叉并举。
    早上喝红酒,是曼娜刚有好几大个嗜好之一。养尊处优的曼娜的嗜好越来越变得不同寻常,为了为她解闷开心,常令男人陷入尴尬境地。她很有些百无聊赖,现在她的确如此,她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的身边围着各种各式的男人,她操纵着这个城市一张极为复杂的关系网,她随心所欲地让别人尊从她的意愿。自从她成了这个金钱帝国的主人之后,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瓜似的男人整天围着她转。像天台这么一大片面积,铺了些草地堆砌个假山,外加有一座泳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处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岸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饮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吧台饮着泉水,借助水的浮力,星宇有时趴着有时仰卧在水面上,他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他将矿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个身子猛地腾跃,快速地在水面滑过。曼娜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条鲸鱼那样在水面嬉戏,他的身体有天鹅绒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无论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星宇从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张散发着淫香的床上度过,他们疯狂地做了爱,然后交股叠臂地睡了,梦中互相爱抚着,后来睡着了,黎明刚过醒来后又开始作爱。
    曼娜感受着她的女婿在她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喷进她的子宫深处,并且直到现在星宇的精液在她体内还一直渗出。「好了,你也不嫌累,起来吧。」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星宇湿淋淋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赤着身子一丝不挂,那根阳具还是那么趾高气扬高傲地挺拔,他的身上湿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清新,曼娜回想起了刚才,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她魂飞神驰。星宇对着她挤了挤,让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来吧,宝贝,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好好乐上一乐。」星宇接过她的浴巾,背着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对着曼娜的骨盆,哦,曼娜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曼娜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点戳着,通过指尖能感到他的肌肤冰凉、细腻、柔滑,她的心头一荡,强忍着和她体内强烈的性欲做着斗争。
    阿生这时寻到了天台上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阿生是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他对浑身赤裸的星宇视若无闻,他在曼娜的耳边说「我妈家昨晚让人砸了,我妈是爬着窗户从邻家那边逃出来的。」「终于出事了,吴为怎样了?」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也让曼娜有些慌神。「爸爸早有耳闻,听说离开了。」阿生说。星宇这时才穿上内裤,一脸事不关己的享用着早餐。「让他们别搞,他们偏是不听。」曼娜气急败坏,她对阿生说「你跟豹哥去,看那个还敢撒野。」「家都砸了,豹哥带几个马仔去了又有啥用。」星宇慢吞吞地说。「现在该我出马,私入民宅还砸坏东西,足够理由关上几个。」「不要,这事别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让他们砸了,又不值几个钱。」曼娜想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的。吴为我再关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原来,梅姨这么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那相当庞大的资金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高利贷。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那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骗了去。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便胆心,他想打退堂鼓,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俱,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强烈的轰动。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个梅姨,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而县城里的人群还不善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以是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该罚的罚。梅姨是不敢再回去的,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乌烟瘴气。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3。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周。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么事?星宇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番。爱华是个多情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地偷欢一遍,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亲密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暗淡下来。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爱了。」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爱华没动,平心静气了,说「我不。」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星宇那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觉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架起她的双腿就挺起阳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口喊叫,似乎阳具能透过她的阴道进入到她的腹内,星宇就急冲冲地在上面不回纵驰,那根怒勃了的阳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阴道里不回搅动着。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如此的耻辱。只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到她缭乱的头发掩映下的脸。不一会,两个人的肉博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滚烫的精液濡渗在爱华的阴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星宇说「对不起了。」「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爱华带着哭泣的声音说,星宇淫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刘星宇,你好无耻。」爱华大声地尖叫着。星宇怒不可揭的甩门而出。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屋子里很静,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爱华顺手拉过来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酒。
    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找上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来。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是个畜牲…」爱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黑夜间,星宇开着车往江心岛,四处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偶尔有一户临时请来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楼的地桩,上面停着莫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工地的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而到了国际大厦,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时有名贵的车辆进进出出,车里传出小姐们尖脆放荡的大笑。
    星宇从专用电梯上了顶层,曼娜的套间用的是密码锁,仅局限于跟曼娜有过肌肤之亲肉体欢娱的人知道。星宇揿按了几下就把门开了,他走到了曼娜的卧室,门没关,曼娜发出一声惊叫,卧室那硕大的圆床像是淫秽的世界,曼娜用双手遮住乳房,黑色头发散落在床单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床头一端的两盏台灯富有情调地亮着,暗金色的光晕溶溶地散荡开来。漏渗的光线给她的裸露的身子镀上一层清辉,曼娜雪白的裸体丰满柔软,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男人缠绵。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骚动的身子和淫荡的双眼,她以她那双充满无穷诱惑的眼睛直视着他,男人只要一接触了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议,很特别。曼娜换了个姿势,把一条丰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间,星宇这才看清被她纠緾着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对他做了个极其淫猥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
    4。阿生的手围着曼娜雪白的屁股抚摸着,那双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捏捻着,似乎每一处地方也不愿放过,一会,他将手指插进她屁股沟间隆起的隙缝里,曼娜的腰肢动了一下,白皙的手指也在阿生身上慢慢移动着揉搓着,从他的腹部一直滑到两腿间,阿生亢奋起来,阳具冲天而竖,星宇见阿生的一根阳具硕大,龟头更是像鸭蛋一般粗圆,心想难怪曼娜会让他迷住了,原来他竟也有如此讨好女人的家伙。曼娜叉开腿仰卧在床垫上,阿生的手指在她两腿中间蜷动,她的右手也不停地在阿生阳具上摩挲着,俩人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曼娜的声音更像被动物咬了一样哭泣,低低的呻吟声不停地发出来,她的脸部开始左右晃动,漂亮的大腿也伸缩不定,白嫩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地绵长。星宇靠近床边,他从曼娜的手指拿掉那根还在燃烧的香烟,揿按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然后将脸靠近她伸出舌头,曼娜大笑起不发出了尖脆的欢叫声,做势起身正欲逃离,阿生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胯下,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她翘起屁股叉着双腿横跨到了阿生的上面,把那处还渗濡着淫汁的阴户对着他的脸,他轻轻地搂住纤腰,伸长舌尖在她的肉唇周围舔舐吮吸起来。曼娜在他的舔弄下欢欢地嗷叫,双手扶在床头上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她又凑着嘴唇向着星宇,星宇迎着她的嘴巴一面吸着她那两瓣对性爱、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丰满嘴唇,刚一触到,感到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曼娜的身子在不断地扭动,嘴里吚吚呼呼发出含糊不定的声音来,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向她的那对欢跳着的乳房。而这时的阿生依然埋在她的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尖舔弄着她丰满的肉唇,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间剧烈地起伏。她的手探进星宇的衬前抚摸着他的胸脯,又解开了他衬衫上的钮扣。才过一会,她就受不了两个男人上下的夹攻,身子如剔去了骨头似的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到了床上。
    这时,阿生就躺在她的左边,她又让星宇躺到右边上,俩个男人在她雪白的身上抚弄不停,星宇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阿生却在她的阴户上磨荡,曼娜的手把玩着阿生的阳具,而不甘受到冷落的星宇,从她的侧身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更是挺着阳具一插,直捣进了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刚才和阿生蜷绵了一回,曼娜那性致还余兴末尽,又迎来了星宇那根粗硬的阳具强有力的穿插,她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一时淫液如开闸流水一般奔泻而出。曼娜一面承受着星宇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强悍的冲击,一面伸展着腰把握住阿生的阳具,她张开嘴巴含进了口里。星宇的抽送渐渐地快速起来,曼娜的腰肢柔软地扭动配合着,更是她的屁股摆动得更加风情万种,把星宇烈焰般的欲火搅得向上升腾,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乳房。侧躺着的她一条玉腿勾在星宇的小腹上,一条玉腿勾上了阿生的脖子。星宇的阳具在跟她的肉唇奇妙地贴吻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贴合着的那儿激起,在她的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曼娜随即换过了一个姿势,她趴过身来,蹶起了饱满的屁股,星宇从她的背后插入,阳具一搅快速地纵送起来。曼娜的阴毛已让淫液纠緾到了一起,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两瓣肉唇也贪婪地翕闭着,她披散开一头零乱的头发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声音激起星宇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淫叫着,一边从流着口水的嘴里说出一些不连惯的动物般的胡语乱语来,甚至是一些女人本不该说的粗鲁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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