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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姐,这可使不得。”
    大甜梨说“有啥使不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忽然有人敲门。大甜梨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普天韵去穿衣服。
    普天韵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来问一问你们今晚还住不住店?”
    普天韵听得出来,门外的女人是旅店的老板娘,昨天他和大甜梨住店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因为丁七巧的孩子不能马上就出院,所以他和大甜梨还不能回村里。普天韵说“我们今晚再住一晚。”
    旅店的老板娘说“你们要是住的话,一会儿就把房钱交了。”
    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交。”
    普天韵趁着大甜梨正在穿衣服,把房门打开一条只能容人侧身通过的窄缝,然后他从窄缝里钻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旅店老板娘看着普天韵跟做贼似地从房间里钻出来,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瞄了几眼,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普天韵笑着说“老板娘,我跟你去交房钱。”
    老板娘冷冷地打量了普天韵几眼,板着脸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普天韵跟着老板娘去交完房钱后没有回房间,他直接去了乡卫生院,他想躲开大甜梨,他可不敢跟大甜梨洗什么鸳鸯浴。
    普天韵走进病房时,丁七巧正在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普天韵在丁七巧那雪白的上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丁七巧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笑着说“天韵,昨晚多亏有你了,要不是你找来了拖拉机,孩子的病就给耽误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丁七巧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梨子呢,她咋没跟你一起来啊?”
    普天韵说“她还在旅店里,一会儿她会来的。”
    普天韵的话刚说完,大甜梨就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普天韵急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
    大甜梨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问“七巧,孩子咋样了?”
    丁七巧说“孩子没啥大事儿,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这一病不要紧,可把我们这些大人给折腾坏了。”
    丁七巧说“梨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看明天你就回村里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大甜梨说“我咋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呢,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啥意外情况,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丁七巧笑着说“这里是医院,有大夫和护士,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说“我看这样吧,让天韵先回村里,我在这里陪你,天韵家里有媳妇,我一个人没啥牵挂。”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就让天韵回村里吧。”
    普天韵虽然很想回村,可是他又不好当着两个人的面表现出来,他说“要不我也留下来吧,秋月和凤凰姐两个人在家里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留下来能干啥,你又不会带孩子,再说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
    普天韵一想大甜梨说的有道理,丁七巧有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有他在旁边的确不太好,他说“那好,七巧姐,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啥事情的话就让人往村子里捎个话儿。”
    丁七巧点头说“中,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少不了要麻烦你。”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姐,那我走了。”
    大甜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普天韵出了病房,到车站坐车回到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和石凤凰正兴致勃勃地在扎灯笼,普天韵好奇地问“凤凰姐,你们扎灯笼干啥呀?”
    石凤凰笑着说“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我们两个扎几个灯笼,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晚上挂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普天韵说“那你们多扎几个,到时候我把院子里全挂上灯笼。”
    石凤凰说“那好,我们一定多扎几个。”
    就在这时,廖小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她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不好了。”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小珠咋了?”
    廖小珠喘了几口气,说“我姐跑了,那个赵德旺还是贼心不死,他跟我爸说要让我给他当媳妇。”
    普天韵脸色一变,说“这个赵德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他答应了他没有?”
    廖小珠说“我爸答应他了,两个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商量着彩礼的事情呢,我是在门外偷听到的,我可不想嫁给赵德旺那个糟老头子,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普天韵有些恼火地说“你爸真是没救了,他咋能这样呢,大女儿没卖成,现在卖起小女儿来了,他就不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凤凰这时开口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小珠嫁给那个赵德旺。”
    普天韵想了想,说“还能有啥办法,小珠要想不嫁给那个赵德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最好跑得远远的。”
    石凤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让小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普天韵点头说“我看中,就让小珠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凤凰姐那里安全,没人能找得到。”
    廖小珠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
    普天韵说“你们不能在我家里耽搁了,现在赶紧走吧,我送你们去乡里。”
    普天韵把石凤凰和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两个人在乡里坐车去了县城。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看到廖金宝正愁眉苦脸地站在他家的大门口抽着烟卷,他一看普天韵回来了急忙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天韵,大侄子,你去啥地方了,咋才回来呢,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普天韵知道廖金宝是为了廖小珠的事情来的,他故意装糊涂,说“这不是金宝叔吗,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啊?”
    廖金宝拉着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跟叔我说实话,你今天看到小珠没有?”
    普天韵摇摇头,说“没看见,小珠她咋了?”
    廖金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普天韵,又问了一句“你真没看见吗?你可别骗叔啊。”
    普天韵说“金宝叔,我咋能骗你呢,我真没看见,再说我刚去了趟乡里,这才刚刚回村。”
    廖金宝问“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普天韵随口编了一句谎话说“我妈病了,我带她去乡里看病去了。”
    廖金宝说“小珠平时就爱到你家来,你要是看到她了,一定要告诉叔一声。”
    普天韵说“金宝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小珠到底咋了?”
    廖金宝叹了口气,说“小珠从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都把村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普天韵明知故问地说“小珠为啥从家里跑出去了?”
    廖金宝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怨我,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普天韵说“金宝叔,这我可就得说你几句了,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一手包办,这都啥年月了,你可不能干那坑害自己女儿的糊涂事儿啊。”
    廖金宝苦着脸说“我知道,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欠人家的钱,人家债主说了,要是我不还钱的话,他就去法院告我,让我蹲大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小珠嫁给那个人顶债的。”
    普天韵吓唬他说“金宝叔,这事儿你可不能干,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包办婚姻,往大了说就是贩卖人口啊,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了,你照样得蹲大狱。”
    廖金宝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我还真没有想到。”
    245
    普天韵又添油加醋地说“金宝叔,那蹲大狱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这把年纪了,咋能遭得了那个罪啊。”
    廖金宝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让小珠嫁给赵德旺,可是赵德旺天天来催着我还钱,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普天韵说“金宝叔,你就是再没有办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里推啊,那个赵德旺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廖金宝说“天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欠赵德旺的债,赵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让我咋办?”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金宝叔,我看这样吧,你先出去躲几天,那个赵德旺你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廖金宝一脸为难地说“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赵德旺迟早会找到我的。”
    普天韵说“你欠赵德旺的债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小珠嫁给赵德旺。”
    廖金宝说“你能想啥办法,我知道你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我欠那赵德旺连本带利两万多块钱呢,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普天韵说“这就不用你管了,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万别让那个赵德旺找到你。”
    廖金宝点头说“我听你的,我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宝说完垂头丧气地走了,普天韵其实也没有啥好办法,正如廖金宝所说的,他的确拿不出那两万多块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廖金宝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普天韵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扎的灯笼全都挂了起来,有的挂在门上,有的挂在树上,还有的挂在屋檐上,大红的灯笼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红一片。
    苏秋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盏盏的灯笼,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苏秋月要是天天能对着他这么笑该多好啊,可惜的是苏秋月从来就没对他这么笑过,即便是对他笑也是冷笑。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苏秋月看灯笼的兴致却很高。普天韵也在外边陪着她,直到她看够了,才跟她一起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苏秋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样子好像很痒,她扯过一绺头发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天韵,家里有热水没有,我的头发有些痒,我想洗洗头。”
    普天韵急忙走到厨房拎起暖壶晃了几下,暖壶里是空的,普天韵说“家里没热水了,我马上给你烧,等一下就好。”
    普天韵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后向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冒起了热气,再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了。
    普天韵说“秋月,水热了,你可以洗头了。”
    “嗯。”苏秋月应了一声,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洗脸盆里放着洗发精和毛巾。
    这时苏秋月已经把外衣脱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高高地撑起毛衣,差点就要把毛衣撑破了。看着苏秋月那呼之欲出的,普天韵的心“砰”“砰”直跳。
    苏秋月把洗脸盆放在一个木头凳子上,把锅里的热水用瓢舀到洗脸盆里,然后又向洗脸盆里加了一些凉水。苏秋月把手伸到洗脸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了,这才弯下腰去洗头发。
    苏秋月弯腰时,因为毛衣比较短,所以她的后腰便露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普天韵正好看得清清楚楚。普天韵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
    苏秋月对此毫无察觉,她的头发很长,所以洗起来要慢一些,她把头发浸在水里,用手轻轻地搓着,身子会不经意地动几下,她的屁股也随着身子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她那丰满紧绷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几下,不过他没有那个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敢碰苏秋月一下了。
    苏秋月把洗发精打在头发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发精就变成了白沫子,苏秋月又把头发浸到水里,洗脸盆里的水上马上就飘起了一层白沫子。
    苏秋月这时说“天韵,求你件事儿,你帮我把水倒了,再给我打一盆热水。”
    苏秋月的头发湿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让普天韵帮忙,普天韵也巴不得帮她倒水,正好可以讨好她。
    普天韵笑着说“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普天韵端起水盆走到外边把水倒了,然后又给苏秋月打了一盆热水。
    苏秋月再次把头发浸到水盆里,想把头发上的白沫子洗掉,普天韵见状说“秋月,我帮你洗。”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还有没洗掉的白沫子,说“你脑袋后边的头发没有洗干净,还是我帮你吧。我用水帮你冲一冲,把有白沫子的地方冲干净。”
    苏秋月觉得普天韵说的办法不错,说“那好,你用水帮我冲一下,不过水别太热了。”
    普天韵说“你放心,不会烫到你的。”
    普天韵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水壶里,又向水壶里加了一些凉水,他拎起水壶走到苏秋月的身边,说“你把头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苏秋月按照普天韵说的,把压得低低的,普天韵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
    普天韵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
    普天韵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
    经过普天韵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普天韵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普天韵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普天韵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苏秋月把手伸到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将胸罩脱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即弹了出来,颤悠悠白花花的,看得普天韵目眩神迷的。
    苏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伸手在上按了几下,微微地颤动着,看得普天韵直咽口水。
    苏秋月用手端着两个,在镜子前侧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轻弹了几下,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的形状和大小很满意。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两个浑圆的,还有尖端的两点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下身的东西就本能地顶了起来。
    苏秋月这时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衬衣毛衣,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下身的东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头去,害得他只能猫着腰,怕露出破绽被苏秋月看到。
    苏秋月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白了普天韵一眼,板着脸走进了厨房,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出了屋子,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苏秋月换衣服时的情景。
    苏秋月在厨房里重新倒了一盆热水,把头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把头发彻底地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后,走到里间屋子里上了炕。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走进了屋子,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觉了。
    246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出了家门向大甜梨家走去。
    自从上次从乡卫生院回来后,普天韵一直没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没有。
    普天韵走到大甜梨家的门口时,丁七巧恰好从院子里走出来,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笑着说“天韵,你来得正好,我想去你们村的那个废弃的酒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
    普天韵问“七巧姐,你去酒厂干啥呀?”
    丁七巧说“我的贷款就快要批下来了,我现在先去酒厂考察一下,等贷款一下来,我就买设备,改造厂房,准备生产,所以我现在得去看看酒厂的实际情况。”
    普天韵一听贷款快要批下来了,笑着说“恭喜你啊,七巧姐,看来这酒厂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说“天韵,跟我一起合作开酒厂的事情你想得咋样了?”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七巧姐,我还没有想好。”
    丁七巧说“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你要从心里往外愿意才行。”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里废弃的酒厂。
    丁七巧走进酒厂后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老旧的厂房和一些长时间不用的陈旧设备,她皱着眉头说“这个酒厂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厂房必须得拆掉重建,酿酒的设备也早就过时了,不过这个酒厂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很适合将来的大规模生产。”
    普天韵认真地听着丁七巧说的话,虽然丁七巧说的有些东西他还听不太懂,但是他从心里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认识的那些村里女人大不一样,她是非常有见识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厂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水,将来建厂房需要水,酿酒就更需要水了,可这里是个山坡,根本没有水。”
    丁七巧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因为酒厂就建在一个山坡上,酒厂的周围全是大山,连条小溪都没有,将来酒厂的建设和生产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要是没有水的话,啥事情都给耽误了。”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村里既然把酒厂建在了这个山坡上,我想村里一定有解决酒厂用水的办法,你帮我问问村里的老人和村干部,当初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取水的。”
    经丁七巧这么一提醒,普天韵忽然想起来唐瞎子曾经跟他讲过在酒厂所在的山坡低下有一口古井,当初村里办酒厂时就是用的古井里的水。
    古井的旁边曾经有一座龙王庙,而龙王庙村就是因为这座龙王庙得名,后来山洪把龙王庙给冲毁了,龙王庙村也就变得有名无实了。
    酒厂停产后,那口古井也就失去了用处,因为离村子里比较远,所以村里几乎没有人吃古井里的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古井很可能被填死了。
    普天韵说“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话,在山坡下好像有一口古井,当时酒厂就是用古井里的水酿酒的,可是不知道现在这口古井还在不在。”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有古井,她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带我过去看一看。”
    普天韵说“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那口古井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准。”
    丁七巧说“没关系,我们去找找看,或许能找到那口古井。”
    普天韵说“好吧,我带你去找找看。”
    普天韵带着丁七巧走到到了山坡下,山坡下都是一堆堆的乱石,这些乱石是山洪暴发时从山上冲下来的。
    普天韵仔细地在乱石堆中找寻着,根据唐瞎子所说的那个古井就在这乱石堆下边,可是普天韵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口古井。
    丁七巧向乱石堆的四周看了看,说“天韵,这里都是石头,要想找到那口古井必须得把石头搬开。”
    普天韵说“这里的石头太多了,我们根本搬不过来。”
    这时丁七巧的目光落在了一块灰色的瓦片上,她走过去捡起瓦片看了看,说“天韵,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普天韵走过去看了看丁七巧的手里瓦片,说“这是瓦片,看样子应该是龙王庙上的瓦片。”
    丁七巧激动地说“既然龙王庙的瓦片在这个地方,那龙王庙很可能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就在瓦片的周围找,这样可以缩小范围。”
    普天韵觉得丁七巧说的有些道理,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瓦片的附近找找看。”
    两个人把瓦片周围的石头都搬到了一边,很快石头底下露出了一块厚重的石板,接着又露出一些砖头瓦片之类的东西,丁七巧说的果然没错,龙王庙可肯能就在这个位置。
    普天韵看了看那块厚重的石板,石板大约有一米宽两米长,石板的表面平整光滑,普天韵打算把石板搬开,他想看看石板下边是不是龙王庙的基址。
    普天韵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凭自己的力气把石板搬开应该没啥问题。
    普天韵走过去一咬牙用尽全力把石板搬到了一边,让普天韵想不到的是石板下边竟然就是那口他和丁七巧想要找古井,不过古井里已经被碎石和沙土填满了,只能看到不到一米深的井壁。
    普天韵惊喜地说“七巧姐,快看古井找到了。”
    丁七巧看着古井,却有几分担忧地说“这口古井都被东西给填满了,不知道低下还会不会有水?”
    普天韵说“我们把古井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我想井里应该有水。”
    普天韵去酒厂里找了一根铁棍和一把生了锈的铁锹,然后下到古井中清理起填在井里的泥沙,丁七巧见状也下到古井中要帮普天韵清理泥沙。
    因为天气寒冷,古井里的沙石和泥土都冻成了一坨,清理起来非常费力气,两个人勉强把古井里的沙石清理出了一米深,再往下清理就好了一些,下边的沙石和泥土没有冻上,很松软,清理起来也非常省力。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丁七巧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天韵,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今天就别干了,哪天我们多找几个人来清理。”
    普天韵点头说“好吧,等过几天天气暖和了,我再找人来清理。”
    普天韵把铁锹和铁棍扔到古井外,他刚想跳出古井,忽然古井下边发出“轰”的一声响声,普天韵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身子向下陷了下去。
    原来普天韵和丁七巧把上面的冻土层清理出去后,下边松软的泥沙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身体的重量,两个人的身体随着泥沙向古井的底部不停地下陷,直到两个人的脚都沾到了冰凉的井水他们的身体才停止下陷。
    古井里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的头顶的井口有一片光亮,普天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普天韵借着火柴微弱的火光向脚底下看了看,原来两个人已经落到了井底,井底的水不多,只是刚刚没过了两个人的鞋面,而且井底堆积了很多的泥沙和石头。
    这时普天韵手中的火柴已经燃尽了,普天韵又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然后向周围看了看,他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此刻他才知道他和丁七巧之所以会掉到井底来是因为这块大石头卡在了井口处,他和丁七巧清理的那些沙石都是堆在这块石头上边的,而他们在清理井口附近的沙石时,这块大石头受到了震动掉到了井底,普天韵和丁七巧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普天韵手中的火柴这时又灭了,就在火柴灭掉的一瞬间,普天韵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感。
    这时普天韵的耳边传来了丁七巧的有些微微颤抖的声音“天韵,这口古井有十几米深,我们两个怎么上去啊,要是上不去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得死在这里。”
    丁七巧所说的正是普天韵害怕的事情,古井所在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少有人会到这种地方来,两个人要想从深达十几米的井底出去没有外人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普天韵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七巧姐,你不要害怕,你让我想想办法,我们会出去的。”
    丁七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死了倒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普天韵这时问“七巧姐,你出来的时候梨子姐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吗?”
    丁七巧说“我跟说她说了我去酒厂看一看,还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放心吧,如果你到了晚上还不回去,梨子姐会来找你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梨子姐知道我们在井底。”
    丁七巧说“要是梨子发现不了我们怎么办?梨子就算来找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井底的。”
    247
    普天韵沉思了一会儿,说“七巧姐,你先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会想出办法的,一个小小的水井困不住我们的。冰火!中文”
    丁七巧这时也冷静下来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不能死,也不会死的。”
    普天韵抬头看了一下井口的天色,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天黑了,看来今晚他和丁七巧只能在古井里过夜了。
    两个人的鞋都被井水浸湿了,普天韵觉得双脚被水泡得发凉,两条腿也有些难受。于是他摸索着走到那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他把鞋脱了下来,又把袜子也脱了,光着的双脚,这样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这个时候,丁七巧忽然问“天韵,你冷不冷?”
    普天韵说“我不冷,就是我的脚被水泡得时间长了,两条腿有些难受。”
    丁七巧吸了几口气,牙齿直打战说“我有点儿冷。”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这样的话能好一些,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丁七巧听了普天韵的话,她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也光着双脚,不过她还是觉得冷。
    丁七巧摸索着走到普天韵的身边,说“天韵,我还是冷。”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七巧姐,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把身子靠在一起,这样就能暖和一些。”
    丁七巧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普天韵划着了一根火柴,丁七巧借着火柴的光亮在普天韵的身边坐了下来,把身体靠在了普天韵的身体上。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而且丁七巧的身子软软的,她的身子靠在普天韵的身上让普天韵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普天韵问“梨子姐,这下你还冷不冷?”
    丁七巧有些微微地哆嗦了几下,说“还是有点儿冷,不过比以前好一些了。”
    普天韵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丁七巧披上,又把自己的身体向丁七巧的身体靠了靠,无意中普天韵的胳膊肘还撞到了一个圆圆的又有些软软的东西,普天韵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尽管古井里的光线昏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普天韵知道他刚才撞到的是丁七巧的。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七巧姐,你现在还冷不冷?”
    丁七巧感激地说“我现在不冷了,可是你把衣服给我披上了,你咋办啊?”
    普天韵说“我没事儿,我一点儿也不冷。”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风在井口呼啸而过,普天韵和丁七巧在古井里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古井的井底的气温没有井外那么低,可现在毕竟刚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春寒料峭,冷风如刀子一般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普天韵很快就有些挺不住了,他被冻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丁七巧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贴着,她也感觉到了普天韵的身体在哆嗦着,她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你把衣服给了我,你会被冻坏的。”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着呢,不会被冻坏的。衣服还是你穿着吧,你是女人,身子骨弱,而且你还有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孩子可咋办啊。”
    丁七巧有些感动地说“天韵,你可真好,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这年月可不多了。”
    普天韵笑一下,说“七巧姐,你就别夸我了,我又没做啥好事儿,不值得你这么夸我。”
    丁七巧说“你咋没做好事儿,你把衣服给我穿,自己挨冻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儿吗?”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这算啥好事儿啊,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没啥大不了的。”
    丁七巧说“天韵,你要是冷了告诉我,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普天韵刚想说话,这时他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因为古井里比较安静,所以丁七巧也听到了普天韵肚子的叫声。
    丁七巧笑着说“天韵,你一定饿了吧?”
    从早晨吃完早饭到现在他已经两顿饭没吃了,他还真饿了,不过他就算饿了也只能硬--挺着,在这古井的井底根本就没有吃的东西。
    普天韵说“我是有些饿了,不过没关系,我能挺得住,少吃几顿饭没啥关系,等从这里出去了我再多吃一些就补回来了。”
    这时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说“天韵,你要是真饿了的话,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
    普天韵刚想问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随即想到了她所说的吃的是啥东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过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向普天韵紧紧地靠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两个丰满的在普天韵的身上蹭了几下,弄得普天韵心慌意乱的。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渐渐地两个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普天韵被冻得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麻冷,脑袋又胀又痛,两眼就跟要冒火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是冻病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干渴,他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他轻轻地推了一下身边的丁七巧,想让她帮忙找水。
    丁七巧睡得比较死,普天韵推了一下没把弄醒,普天韵又推了两下,这时丁七巧才醒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天韵,咋了,是不是天亮了?”
    丁七巧抬头向井口望了一眼,见天色还是黑的,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普天韵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问“天韵,你这是咋了?我听你的声音咋跟病了似地。”
    普天韵又重复了一句说“七巧姐,我想喝水。”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普天韵的额头摸了一下,普天韵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丁七巧有些慌了,说“天韵,你发烧了,这可咋办啊?”
    普天韵声音有些微弱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喝水。”
    丁七巧说“这井里虽然有水,可是这水不干净,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会拉肚子的。”
    普天韵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渴,我想喝水。”
    丁七巧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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