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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一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开这个酒厂。”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回信。”
    丁七巧说“不忙,这酒厂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甜梨接过话茬说“天韵,你可要想仔细了,这可是好事儿,七巧懂得酿酒的技术,她有祖传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可好卖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没等大甜梨把话说完,丁七巧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梨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说正经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笑着说“这个丁七巧都啥年纪了,还毛毛躁躁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这七巧姐咋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她男人没跟她一起来吗?”
    大甜梨把脸一沉,冷冷地说“她没有男人。”
    普天韵一看大甜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他也不好再问,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开酒厂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适吗。”
    大甜梨说“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愿意天天窝在村子里,我在这个山沟沟住够了,我喜欢待在县城里。”
    普天韵又跟大甜梨说了几句闲话,这个时候丁七巧快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厕所的时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怀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等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丁七巧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为难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红着脸说“天韵,你能出去走走吗,我要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找个借口说“梨子姐,七巧姐,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普天韵说完,有几分尴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苏秋月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苏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气回娘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坐在炕上,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对苏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普天韵自己做了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苏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没有。
    普天韵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门,普天韵开了电灯,大声问“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大门外传来了廖小珠的声音“天韵,是我,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是廖小珠,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一件棉袄去给她开门。
    普天韵把门打开后,打了了哈欠问“小珠,你咋来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肉在普天韵的眼前晃了几下,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好东西吃了。”
    普天韵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一个人跑来给我送东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办?”
    廖小珠跟着普天韵进了屋子,把那盘肉放到炕边说“天韵,这是普家厚给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给你送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狗肉,说“小珠,这狗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爱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一片好心给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几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刚吃过饭,肚子里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要不留着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着你吃。”
    普天韵看着盘子里的狗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他还在为苏秋月的事情闹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让他吃他又不得不吃。普天韵勉强地吃了几块狗肉,说“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的话,那你就送送我。”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外边天寒地冻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木头脑袋啊,你就不会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吗。”
    普天韵说“你先去一下里间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来。”
    廖小珠撇撇嘴,说“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身上又没啥东西好看的,我为啥要到里间的屋子去。”
    普天韵只好当着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后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门,向廖小珠家走去。
    两个人没走出去几步,廖小珠忽然说“天韵,刚才我去你家,咋没看到秋月嫂子啊?”
    普天韵干笑了几声,说“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说“天韵,你喜欢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看了廖小珠一眼,说“她是我媳妇,我咋会不喜欢她呢。”
    廖小珠说“可我知道她不喜欢你。”
    普天韵说“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咋会嫁给我呢,看你这话说的。”
    廖小珠停下脚步,两只眼睛盯着普天韵,虽然天黑着,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她说“天韵,你说这些话骗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跟你结婚是被逼无奈,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普天韵这时忽然想起来那天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时他偷听到的那些话,他和苏秋月之间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普天韵看着院方的夜色说“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你们应该马上离婚。”
    普天韵说“小珠,婚姻又不是儿戏,咋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廖小珠说“你跟秋月嫂子离婚,然后我们两个人结婚。”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小珠,你说啥疯话呢,我咋能跟你结婚呢。”
    廖小珠问“你为啥不能给我结婚?”
    普天韵说“没有为啥,小珠你是个好姑娘,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暗地里喜欢你呢,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说“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给你。”
    普天韵说“小珠,我都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说“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里难道我就一点也不如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廖小珠说“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连碰都不让你碰一下,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只是一厢情愿。”
    普天韵说“小珠,别说了,你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跟她离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说“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普天韵说“小珠,我们还是别说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让你碰,我让你碰。”
    普天韵急忙挣脱了廖小珠的手,说“小珠,可不能这样,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几声,说“你装什么正经,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摸过我,别忘了你那天还亲过我呢。”
    普天韵说“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廖小珠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后把里面的毛衣和衬衣都撩了上去,露出两个被胸罩包裹得紧绷滚圆的,她抓起普天韵的手,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普天韵想挣脱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紧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廖小珠抓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上,普天韵的手上顿时感到一种肉嘟嘟而富有弹性的奇妙感觉,普天韵的心跳开始加速。
    天色很黑,普天韵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能听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声。
    廖小珠微微喘着气说“天韵,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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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韵说“小珠,天太冷了,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冻坏了。”
    廖小珠说“我不冷,只要你一直像这样摸我,我就不冷。”
    普天韵说“小珠,听话,你要是冻病了可咋办,快把衣服穿上,别耍小孩子脾气。”
    廖小珠说“我不听,我就就喜欢你摸我,你要是不摸我,我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让我冻死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这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估计两个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
    普天韵着急地说“小珠,快松手,有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俩可就说不清楚了。”
    廖小珠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松开普天韵的手,把毛衣和衬衣拉了下来,又把外衣的衣扣给扣好。
    普天韵慌忙走到一边,跟廖小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来人误会了。
    说话的两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近前,普天韵仔细听了一下,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孟庆生,另一个是他的媳妇。普天韵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孟庆生的怀里还抱着孩子。
    孟庆生和她的媳妇也看到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廖小珠先走过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普天韵一看廖小珠扔下他一个人回家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笑着问“庆生哥,都这么晚了,你和嫂子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去啊。”
    孟庆生说“孩子病了,我和你嫂子带他栗子沟找大夫给瞧瞧。”
    普天韵说“孩子得了啥病,严重不严重?”
    孟庆生说“就是有些发烧,估计没啥大事儿。”
    普天韵说“庆生哥,孩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和嫂子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孟庆生点头说“我知道,我先去给孩子看病了。”
    孟庆生抱着孩子和他媳妇向栗子沟的方向走去,廖小珠自己回家了,也不用普天韵再送她了,普天韵只好回家去了。
    第二天,普天韵吃完早饭后就去了苏秋月家,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回家了没有。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大门口,就看到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挑着扁担,看样子是要去挑水。
    苏秋林一看普天韵来了,一脸严肃地说“天韵,你和秋月咋了,我看秋月回来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说“秋林哥,我咋敢欺负秋月啊,她是我媳妇,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苏秋林笑了一下,点头说“你知道就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欺负秋月,看我怎么收拾你。”
    普天韵说“秋林哥,你放心,我不会欺负秋月的。秋月在啥地方?我去看看她。”
    苏秋林说“你来的不巧,她跟梧桐去乡里买东西去了,你在家里坐一会儿,跟咱爸妈聊聊天,她们中午就能回来。”
    普天韵一听说苏秋月去乡里了,心里有些担忧起来,蒋新龙就在乡里开饭馆,她要是再遇上蒋新龙可咋办,普天韵想到这里,说“秋林哥,我不坐了,我去乡里接她们。”
    苏秋林说“她们才刚去的乡里,你去接她们也得中午的时候去,你现在去太早了。”
    普天韵说“正好我顺便给咱爸妈买点东西,快过年了,我这个做女婿的也该向二位老人尽尽孝心。”
    普天韵不等苏秋林说话,已经转身向通往乡里的公路走去。
    苏秋林看着普天韵的背影无奈地说了句“这个天韵比我还没有出息,有一会儿看不到自己的媳妇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普天韵来到乡里时正好是集市上人最多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乡里的集市买年货。普天韵在拥挤的人群里找个半天也没看到苏秋月和孟梧桐。这时有人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普天韵回过头去,看到大甜梨站在她的身后,她的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普天韵笑着说“梨子姐,你也来买东西啊?”
    大甜梨说“不光我来了,七巧也来了。”
    普天韵向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丁七巧,说“七巧姐也来了,我咋没看到她啊。”
    大甜梨说“她去办别的事情了,没有跟我在一起。”
    普天韵说“七巧姐去办啥重要的事情去了?”
    大甜梨说“还能是啥重要的事情,还不是开酒厂的事情?”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咋了,梨子姐,开酒厂的事情遇到啥麻烦了?”
    大甜梨说“也没遇到啥麻烦,七巧手里的钱不够,她想在乡里的信用社贷款,可是她去了好几次了,那个信用社的牛主任就是不给她贷款。”
    普天韵说“那咋办啊?”
    大甜梨一脸无奈地说“能咋办,七巧又去找他了,想在中午的时候请他吃顿饭,好好地摸一摸他的底。”
    普天韵皱了皱眉头,说“没想到这开一个酒厂还有这么多说道。”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走,我们去信用社门口等她,她估计应该出来了。”
    普天韵只好暂时把找大苏秋月和孟梧桐的事情放一边,跟着大甜梨去信用社找丁七巧。
    信用社就在乡派出所的旁边,普天韵和大甜梨到了信用社的门口,正好看到丁七巧眉头紧锁地从信用社里面走出来。
    普天韵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贷款的事情八成没戏,大甜梨急忙问“七巧,贷款的事情咋样了,那个牛主任咋说。”
    丁七巧叹了一口气,说“这个牛主任真是油盐不进,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就差给他下跪了,可他就是不买我的帐。”
    大甜梨说“那中午吃饭的事情他同意了没有?”
    丁七巧摇摇头说“他说中午要开个会没时间。”
    大甜梨骂了句“这个姓牛的王八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信用社的主任吗,还真把自己当成啥大干部了,摆啥臭架子。”
    普天韵这时说“七巧姐,你别着急,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也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咋也来了。”
    普天韵说“我来买东西,正好遇到了梨子姐,她跟我说了你想贷款的事情,我跟她过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算了,不说贷款的事情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跟那个牛主任费了半天的唾沫,我都饿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乡里新开了一个大饭馆,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说要去蒋新龙开的饭馆去吃饭,说“梨子姐,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丁七巧说“我们两个去吃饭,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咋能干这样的事情呢。”
    大甜梨说“七巧说的没错,你要是真的不饿,就在旁边看着我们吃。”
    普天韵被两个人硬拉着去了蒋新龙的饭馆。要说这蒋新龙开的饭馆在棋盘乡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而且还取了个比较接地气的名字叫“棋盘乡大酒店”,尽管饭馆在规模上还达不到酒店的标准,不过在棋盘乡这个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大酒店一个级别的了。
    普天韵跟在丁七巧和大甜梨的身后进了饭馆,还好蒋新龙并不在饭馆里,普天韵跟他是死对头,两个人要是真的见了面,普天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甜梨要了一个雅间,三个人在一个女服务员的带领下刚走到雅间的门口,就看到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胖男人从对面的洗手间里出来,迈着方步慢吞吞地走来。
    丁七巧一看到这个胖男人,有些意外地说“牛主任,真是太巧了,我刚才请你吃饭你不来,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上了。”
    这个胖男人就是乡里信用社的牛主任,他的全名叫牛红旗。牛红旗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来这见几个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牛红旗说完就向一个雅间走去,大甜梨急忙走过去拦住牛红旗说“牛主任,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牛红旗打量了大甜梨几眼,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之间应该没啥好说的。”
    大甜梨笑了几声,说“谁说我们之间没啥好说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这个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间那可是有说不完的话。”
    牛红旗眯缝着眼睛看着大甜梨,目光从她的胸脯上移到她的脸蛋上,又从她的脸蛋上转移到腰上。大甜梨虽然说不是那种很好看的女人,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正好很合牛红旗这个年纪的男人的胃口。
    牛红旗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他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一些共同的话题的。”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改变了态度,知道贷款的事情有眉目了,她说“牛主任,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单独地聊一聊怎么样?”
    牛红旗想了一下,说“现在不行,我还有跟朋友谈事情,今天晚上怎么样?”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我们就今天晚上谈,地点你来定。”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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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红旗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大甜梨一眼,背着手走进了雅间。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这个牛主任没安什么好心,你可要小心啊。”
    大甜梨笑了笑,说“七巧,你放心,像他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三个人在雅间里吃过饭后,大甜梨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会一会这个牛主任,我要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丁七巧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大意,这个牛主任可不好对付。”
    大甜梨说“七巧,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帮你把贷款弄下来。”
    三个人在信用社旁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到了下午信用社下班的时候,大甜梨让普天韵和丁七巧在旅店里等消息,她一个人去了信用社的门口等牛红旗下班。
    大甜梨在信用社的门口没等多久,牛红旗就夹着一个黑色手提包从信用社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走了出来,笑着迎上去,说“牛主任,你可算出来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牛红旗色迷迷地盯着大甜梨,说“认识快一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大甜梨说“我叫孟梨子,你就叫我梨子吧。”
    牛红旗笑了一下,说“嗯,梨子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顺耳,跟你这个人也很相配。”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对她不怀好意,不过为了能给丁七巧弄到贷款她也能豁出去了,她冲着牛红旗抛了一个媚眼,说“牛主任,你打算带我到什么好地方去啊?”
    牛红旗说“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怎么样?”
    大甜梨说“好啊,能到牛主任的家里去坐一坐,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这时,又有几个人从信用社走了出来,看样子都是信用社的职工,牛红旗急忙给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你说的事情我们正在研究,你再等一等吧。”
    大甜梨马上会意说“牛主任,这件事情你可得抓紧啊,我都来了好几趟了。”
    牛红旗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你先回去吧,这信用社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大甜梨转身向信用社旁的一个商店走去,到了商店的门口她就停了下来。
    信用社的职工们一看到牛红旗都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牛红旗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转身向信用社对面的一个胡同里走去。
    大甜梨随后也跟了上去。
    牛红旗在一个黑色的大铁门前停了下来,大甜梨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牛红旗忽然转过身来,盯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说“你跟丁七巧是什么关系?”
    大甜梨的眼珠转了一下,说“我是她表姐。”
    “表姐?我看不太像。”牛红旗有些不太相信大甜梨的话。
    大甜梨说“你为啥说我们不太像。”
    牛红旗说“那个丁七巧的脑子要是你的一半灵光的话,她的贷款早就批下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我表妹就是个死脑筋,牛主任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牛红旗说“想让我不往心里去很容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大甜梨看了一下牛红旗家的大门,说“牛主任,你家嫂子在家吗?”
    牛红旗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她不在,她住在县城,她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来看我。”
    大甜梨说“那平时这家里你就一个人住啊,哎呦,没想到你们当领导的也过这种两地分居的苦日子。”
    牛红旗推开大门,笑了一下,说“啥苦不苦的,我早就习惯了,她不来我正好可以清静清静,每次她来都在我的耳边唠叨个没完,我都快要烦死了。”
    大甜梨说“你家嫂子长得漂亮吗?”
    牛红旗说“都一把年纪了,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牛红旗把大甜梨让进了院子,大甜梨向四处看了看,牛红旗家的院子不算太大,院子的中间是一个二层小楼。
    牛红旗把小楼的房门打开,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一会儿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我们两个人好好地喝几杯。”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能吃上你牛主任亲手做的菜,这可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牛红旗说“不过我这酒可不是白喝的,喝完酒了你得陪我跳舞。”
    大甜梨爽快地说“别说是陪牛主任你跳舞了,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牛红旗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咋舍得让你去干那些事情呢,我牛红旗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
    大甜梨跟着牛红旗进了小楼,牛红旗让大甜梨在客厅里等着,他穿上围裙到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很快他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大甜梨在客厅里就闻到了菜的香味。
    大甜梨走到餐厅,看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笑着说“没想到牛主任做饭的手艺这么好,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牛红旗说“你喜欢喝白酒还是啤酒?”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喜欢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
    牛红旗说“我喜欢喝白酒。”
    大甜梨说“那我也喝白酒。”
    其实牛红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大甜梨一清二楚,他说喜欢喝白酒无非就是想灌醉大甜梨。
    牛红旗去厨房里拿来了两瓶北京二锅头,他笑着说“这两瓶酒是我的一个朋友去北京出差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虽然这酒不值几个钱,不过喝起来还不错。”
    大甜梨说“我对酒没啥研究,牛主任你说喝啥就喝啥,我客随主便。”
    牛红旗跟大甜梨面对面地坐了下来,牛红旗把酒瓶打开,给大甜梨到了满满一杯的二锅头,给大甜梨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说“梨子,我敬你一杯。”
    大甜梨也举起酒杯,说“牛主任,咋能让你给我敬酒呢,应该是我先给你敬酒才对啊。”
    牛红旗说“咱们两个谁先给谁敬酒都一样,这是在我家里,又不是在信用社,你不用把我当成主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了。”
    大甜梨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把你当成朋友。”
    牛红旗说“你别总是一口一个牛主任的叫着,你就叫我的名字红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大甜梨笑着说“中,我听你的,我就不叫你牛主任了,叫你红旗。”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来,我们喝一杯。”
    大甜梨和牛红旗碰了一下酒杯,牛红旗一扬脖把一杯二锅头全都喝光了,牛红旗喝完酒后把手里的被子倒了过来在大甜梨的眼前晃了晃,杯子里一滴酒都没有滴下来。
    牛红旗得意地说“梨子,怎么样,我可是一滴不剩地都喝了,你也该向我学习吧。”
    大甜梨看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微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也干了。”
    大甜梨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也喝光了,牛红旗又给她倒了一杯,说“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跟别人喝酒了,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放心,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你喝多少,我就陪着你喝多少。”
    牛红旗忽然板着脸说“你怎么还叫我牛主任?”
    大甜梨急忙抽了自己的嘴一下,说“你看我这张嘴太不长记性了,该打。”
    牛红旗摆了摆手,笑着说“打就免了,不过得罚酒一杯。”
    大甜梨说“红旗你说的对,该罚,该罚。”
    大甜梨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大甜梨的酒量虽然不错,可是这二锅头是烈性酒,酒精度数高,如果这么喝下去的话,她肯定得喝趴下不可。那样的话她可就上了牛红旗的当了,牛红旗就是想把她喝趴下,然后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甜梨的在喝酒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已经在想办法了,等酒喝完了,她已经有办法了。
    大甜梨说“红旗,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喝酒也没啥意思,你不是想要让我陪你跳舞吗?我们两个人跳一曲怎么样?”
    牛红旗说“好啊,我去放音乐。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跳舞。”
    牛红旗走到音响前,把电源接通,然后按下播放键,音响里传出了激昂动听的舞曲。
    牛红旗笑呵呵地伸出一只手来,大甜梨把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两个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牛红旗还比较老实,两个人跳着跳着,牛红旗就现了原形,他把一只手慢慢地移到大甜梨的屁股上,在大甜梨的屁股蛋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大甜梨被他抓得一皱眉头,说“你的手老实点,别乱摸。”
    牛红旗说“你的屁股可真软啊,摸起来真舒服。”
    大甜梨说“我可是正经人,你要是再敢使坏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牛红旗的手还是没有离开大甜梨的屁股,他又在大甜梨的屁股上揉了几下,说“你别生气,我给你揉揉,让你也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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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甜梨忽然一把推开牛红旗,板着脸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走了。冰火!中文”
    牛红旗一看大甜梨生气了,陪着笑脸说“梨子,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是换了别的女人她就是求我摸她我都不会摸的。”
    大甜梨说“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不应该对我这样。”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说“梨子,我看着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呢。”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那种男人想摸就摸的女人。”
    牛红旗说“梨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我也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只要你能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牛红旗笑着说“我要是真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大甜梨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我就怎么报答你。”
    牛红旗说“按照规定,我们信用社是不能给丁七巧贷款的,我要是给她贷款的话,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大甜梨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信用社的主任,在信用社里你说一句话谁敢不照办,你一定有办法的。”
    牛红旗说“办法吗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跟丁七巧无亲无故的,我为啥要为她说这个话啊。”
    牛红旗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甜梨说“当然是为了我了,这个酒厂我也有份的,你帮她就是在帮我。”
    牛红旗忽然笑了一下,说“梨子,贷款的事情好说,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跳舞吧。”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不想再说贷款的事情,知道他是有意要拿贷款的事情为难她,大甜梨走到椅子旁坐下说“我有些累了,不想跳了。”
    牛红旗说“你不想跳舞,那我们喝酒。”
    大甜梨说“喝酒可以,不过我们得换个喝法。”
    牛红旗好奇地问“换什么喝法?”
    大甜梨说“我们来划拳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眼睛一亮,说“好啊。”
    大甜梨和牛红旗又重新坐下,牛红旗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大甜梨说“我两个人谁要是输了的话,一次罚喝三杯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就乐了,说“梨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谁要是输了必须得罚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耍赖的。”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牛红旗身为信用社的主任平时肯定要出去应酬,他可是说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划拳对于他来说更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把大甜梨给灌倒。
    可是牛红旗却打错了算盘,大甜梨可不是那么容易灌倒的,她这些年在城里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门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结果牛红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对手,他本来打算把大甜梨给灌倒的,最后却被大甜梨给灌倒了。更可怜的是他连一把都没赢大甜梨,等他把最后一杯酒喝进肚里后,整个人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了。
    大甜梨把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牛红旗弄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她在牛红旗的身边坐了一会儿,看牛红旗睡得像死猪一样,就起身在他的家里随便转了转。
    牛红旗的卧室旁边有一个书房,大甜梨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桌上堆着几本杂志,她好奇地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只见杂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不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杂志都是黄|色杂志。大甜梨随便翻了几下,里面也都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有的撅着屁股,有的摸着自己的,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大甜梨放下杂志,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牛红旗老婆经常不在身边,想女人都想疯了,每天就看这些画页上的女人解馋。
    大甜梨又在别的房间里看了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出了牛红旗家向普天韵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进了小旅店的房间后,丁七巧迫不及待地问“梨子,事情咋样了?贷款批下来了没有?”
    大甜梨摇头说“没有。”
    丁七巧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牛主任真是可恨,他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大甜梨笑着说“七巧,你不用生气,这个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贷款他会批的,不过得等几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看了几眼,说“梨子,你一个人去牛主任的家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甜梨说“他没把我怎么样,想占我的便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贷款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为了钱把你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说“七巧,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们不用着急,好好地跟他过过招,我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龙王庙村,普天韵一个人去了苏秋月家,在去苏秋月家之前,他还在乡里的集市上买了很多烟酒和糕点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给苏秋月的父母和苏秋林买的。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在猪圈喂猪,苏秋月一看普天韵来了,把脸一沉,说“你来干啥?”
    普天韵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秋月说“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普天韵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苏秋月说“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普天韵在门口跟苏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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