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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成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比我认识的那些老头子强多了。”
    石凤凰一本正经地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招惹天韵,他娶上个媳妇不容易,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大甜梨说“我知道了,有你在我是不会动他的,我把他留给你还不行吗。”
    石凤凰抿嘴笑着说“你咋这么不要脸,他又不是你的,你想留给谁就留给谁了,再说了我要他干啥。”
    大甜梨说“你想干啥就干啥,反正他的用处多着呢。”
    石凤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甜梨说“到时候就怕不是你收拾我,是我收拾你。”
    石凤凰说“不信的话你就试一试。”
    大甜梨笑着说“试试就是试试,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个人说着就动手在对方的胳肢窝搔起痒来,嘻嘻哈哈地扭成一团。
    普天韵看到这里转身又回了客厅,她没想到石凤凰虽然进了城里,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可那个男人是个没用的废物,她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石凤凰和大甜梨很快就把饭菜端了上来。普天韵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说“凤凰姐,我又不是外人,你做这么好菜干啥。”
    石凤凰说“这些菜买来好几天了,我不太爱吃,再放几天就该扔了。正好你来了,你爱吃什么就吃,最好都吃了。”
    大甜梨笑着说“是啊,你最好连我们两个人也都吃了。”
    石凤凰说“梨子,别逗天韵了,让他好好吃饭。”
    大甜梨说“好,我不逗他了。”
    三个吃晚饭后,普天韵留下来住在石凤凰家里,大甜梨也没有走。石凤凰把二楼的两间客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让普天韵和大甜梨住下。
    普天韵躺在软和的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想着在村里的苏秋月,一会儿又想着石凤凰,身子翻来覆去的就跟烙饼一样。
    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后,普天韵起身推门出了房间,他觉得有些渴了,想倒杯水喝。
    普天韵刚走到二楼客厅的门口,就听到从不远处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流水声,卫生间的门口还放着两双拖鞋。
    普天韵走到卫生间的门口,他发现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好,还留有一条窄窄的缝隙。
    普天韵把脑袋凑到门缝前,用一只眼睛透过门缝向浴室里看去,只见浴室里水气缭绕,石凤凰和大甜梨正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在洗澡。
    看着两个人雪白丰满的屁股和光滑白嫩的脊背,普天韵的呼吸顿时开始加快。
    大甜梨慢慢地转过身子说“凤凰,你每天晚上就一个人睡,半夜的时候难道就不想跟男人做那种事情吗?”
    石凤凰说“有啥好想的,男人和女人就那点儿事儿,我早就无所谓了。”
    大甜梨说“那做梦的时候想不想?”
    石凤凰说“做梦的时候也不想。”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那两个圆滚滚的,忽然想起在她家时跟她抱在一起摸她的情景,下身的东西一下子就高高地抬起头来。
    大甜梨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石凤凰说“我跟你啥时候说过假话。”
    大甜梨伸手在石凤凰的大腿上摸了几下,说“放着你这么好的身子,却没有男人来享用,真是可惜了。”
    石凤凰转过身来,走到浴缸旁去拿洗发水。她一边挤洗发水一边说“这有啥可惜的,女人的身子还不都一样,有啥好不好的。”
    大甜梨把手放在石凤凰高耸饱满的捏了捏,笑着说“女人的身子是差不多,可是在男人看来就有好有坏。女人的身子要真是都一样的话,那为啥那么男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大的。”
    石凤凰在大甜梨摸她的手上打了一下,抿嘴说“你摸我的干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要摸,摸你自己的。”
    大甜梨说“凤凰,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你就没想过生个孩子吗。”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咋不想,以前跟武四海没离婚的时候我天天想,可就是生不出来。现在我跟了宋百万,宋百万有病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也就死了这个心了。”
    大甜梨说“宋百万不行,你可以找别人啊,天韵就在你家里,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他去说说。”
    石凤凰的脸色一变说“梨子,你不能跟天韵说这种事儿,我是他姐,我跟他可不能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大甜梨说“你跟他啥关系都没有,你好好想想,你现在要是不生的话,以后年纪大了还能生得出来吗,现在正好有天韵在眼前,你要是不抓住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天韵已经有媳妇了,我不能那么做,永远都不会。”
    大甜梨说“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你以后可别后悔啊。”
    石凤凰说“我不会后悔的。”
    大甜梨走到浴缸旁,伸手在浴缸里试了一下水温,说“下次我来的时候给你几盘录像带看吧,是那种录像带,可好看了。”
    石凤凰说“那种录像带?那种录像带是什么录像带?”
    大甜梨说“那种录像带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录像带,你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看看,那里边演得可花哨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石凤凰摇摇头说“我不想看那种录像带,看着恶心。下次你来的时候给带几盘林青霞的电影吧,我喜欢看林青霞的电影。”
    大甜梨说“那好,下次我给你多带几盘来。”
    石凤凰将洗发水抹在头发上,然后走到淋浴下边,打开花洒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
    大甜梨走进浴缸里,缓缓地躺了下去,让身子全都浸没在热水里,她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说“真舒服啊,以后我也在家里装个这样的浴缸,没事儿的时候泡一泡比跟男人做那种事儿还舒服。”
    石凤凰笑着说“没正经儿的,你呀一辈子都改不掉你身上的马蚤劲儿。”
    普天韵听着到这里怕一会儿两个人洗完了发现他,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03
    普天韵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他这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冰火中文一想起明天就要回村里了,普天韵的心里就有些激动,离开家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些想苏秋月了,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几天苏秋月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石凤凰和大甜梨把他送到了车站,石凤凰把她给普天韵和苏秋月买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里让普天韵带回去。
    临走前大甜梨把一叠钱塞到普天韵的手里,笑着说“天韵,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不会让你白帮我的,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拿着。”
    普天韵推辞说“梨子姐,这钱我不能要,我就是帮你看了几天录像厅,又没帮上啥大忙,我咋好意思要你的钱呢。”
    石凤凰说“天韵,梨子给你钱你就拿着,这钱是你应该得的,回去也好给你媳妇有个交代。要不然你出来这么多天,一分钱都没拿回家去,你媳妇还不跟你急啊。”
    普天韵想了想,觉得石凤凰说的也有些道理,说“那好我收下,不过我不能全收,我要一半就够了。”
    石凤凰点头说“这样也行,你就拿一半吧。”
    普天韵收好大甜梨给他的钱后,跟石凤凰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坐上开往棋盘乡的客车。
    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苏秋月正坐在院子里晾洗完的衣服。看到普天韵回来,苏秋月先是愣了一下,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我回来了。”
    苏秋月说“你吃过饭没有,我给去做饭。”
    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吃过饭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的手里拎着一个黑旅行包,看样子还挺沉的,把手伸过去说“我帮你拿吧。”
    普天韵把黑旅行包递给苏秋月,说“这是凤凰姐给你和我买的东西。”
    苏秋月虽然没有见过石凤凰,但是也听普天韵说过她的事情。一听说石凤凰也给她买东西了,苏秋月笑着说“凤凰姐都给我买了啥好东西了?”
    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东西普天韵有些说不出口,他说“凤凰姐给你买了啥东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秋月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旅包,把旅行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花花绿绿的胸罩和一包包的卫生巾,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拿起旅行包,低着头快步进了屋子里。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害羞的样子,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烫。
    普天韵没有跟着苏秋月进了屋子,而是向仓房走去,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他要是进去了,苏秋月就更不好意思了。
    普天韵把仓房的火炕烧了烧,这几天他不在仓房里睡,怕仓房里太潮湿了。
    炕烧热以后,普天韵躺在炕上睡了一觉,从县城到乡里这一路颠簸他还真有些累了。
    普天韵醒来时,发现窗台上放着一大碗面条,面条上还有几个荷包蛋。
    普天韵知道这是苏秋月给他做的,普天韵端过面条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后,普天韵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好东西吃多了,消化有些不好,他急忙向厕所跑去。普天韵刚跑到厕所里蹲下,就听到房门一开,先是苏秋月走出来说“天韵在家不方便,还是去你们家吧。”
    接着廖小珠走出来说“中,正好咱们家没人。”
    接下来是廖大珠说“我听银杏姐说城里的女人现在都穿这种东西,就我们山里的女人守旧不愿意穿它。”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大门口。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分,他急忙擦了屁股,提上裤子,出了厕所。
    这时,三个女人已经出了普天韵家向村里走去,普天韵蹑手蹑脚地跟在三个人的身后。
    三个女人进了村以后,直奔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走去。
    普天韵等到三个女人都进了屋子以后,他才跳墙偷偷摸摸地到了廖家的屋后。
    廖家的房子比较破旧,屋后的窗户已经破损的非常严重了。廖金宝平时忙着赌钱根本不管家里的事情,后来还是普天韵帮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把窗户用木板修好的,不过后窗户因为损坏的太厉害了,所以从外面透过窗户的裂缝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以前廖大珠和廖小珠不敢在家里洗澡就是怕别人在后窗户偷看。
    普天韵走到后窗户前刚想凑上去看看苏秋月她们几个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这时他忽然发现离后窗户不远的一个草垛动了一下,普天韵心里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草垛。
    这时,草垛又动了几下。普天韵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硬着头皮走到草垛前,说“谁?谁在里边?快点出来。”
    草垛忽然又不动了。普天韵高高地举起砖头,说“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草垛还是没有反应,普天韵抬高声音说“我可要用砖头砸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我出来。”
    普天韵说完,一晃手里的砖头就要向草垛砸去,这时草垛忽然“哗啦”一响,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这个人还没站稳就颤声说“大哥,别砸,我出来了,我不是坏人。”
    普天韵一看有人从草垛里钻出来,手里的砖头就没有砸下去,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钻出来的这个人,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个年轻的姑娘。这个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岁的样子,个子中等,头发乱蓬蓬的,脸色偏黑,不过模样还算俊俏。
    普天韵一看是个姑娘也就放心了,他松了口气说“你怎么会在草垛里,看你眼生,你不是龙王庙村的人吧。”
    这个姑娘忽然“噗通”一声给普天韵跪了下来,恳求说“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
    普天韵愣了一下,急忙把姑娘搀扶起来,说“姑娘,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只要我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你。”
    姑娘眼睛一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大哥,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被人贩子给骗来的,那个人贩子把我卖个了栗子沟村的刘秃子当媳妇,那个刘秃子都五十多岁了,还是个瘸子,我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就找机会逃了出来。”
    普天韵从小是在栗子沟村长大的,他认识这个姑娘说的刘秃子,刘秃子是栗子沟村的无赖,从小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在乡里也是臭名远扬,所以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刘秃子就一直打着光棍,五十多了还没娶上个媳妇,他的腿是因为他以前偷看别人的媳妇洗澡被人给打瘸的。
    普天韵看着姑娘可怜的样子,同情地说“这个刘秃子真是个畜生,你都能当他的女儿了,他就不怕作孽太多了遭雷劈。”
    姑娘说“大哥,我看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刘秃子现在正带着人四处抓我呢,要是让他抓回去的话,我就完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姑娘,你家在哪里?”
    姑娘说“我家在南方的裕田县。”
    “裕田县?”普天韵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不过听这个姑娘口音的确是南方的。
    姑娘说“大哥,你能让我去你家里躲几天吗?等一有机会我就回家去,不会在你家住时间长的。”
    普天韵说“好吧,你就到我家里住几天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家。”
    姑娘一听给普天韵鞠了个躬,笑着说“谢谢你了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普天韵把这个姑娘带到了他的家里,给她打了盆热水,让她好好地洗了一下脸和头发。等她洗完后,普天韵问她“你饿不饿,我给弄点儿东西吃吧。”
    姑娘咽了几口唾沫说“大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普天韵说“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去。”
    普天韵给姑娘煮了一锅面条,又给她炒了三个鸡蛋,还炒了一个醋溜白菜。
    姑娘真有些饿坏了,拿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普天韵怕她噎着,说“姑娘,你慢点儿吃,吃光了,我再给你弄。”
    姑娘很快就把饭菜都吃了干干净净,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说“大哥,我吃饱了。”
    普天韵说“这几天你就在我家里住下,白天的时候你也不要到外边去,就在屋里头,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家的。”
    姑娘点点头说“大哥我知道了。”
    普天韵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田黑翠。”
    普天韵说“我叫普天韵,以后你就叫我天韵哥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以后就叫我黑翠吧。”
    这时,苏秋月从廖家回来走进了屋子,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家里,问“天韵,这个姑娘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田黑翠。”
    田黑翠打量了苏秋月几眼,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哥,她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我媳妇。”
    田黑翠笑着说“原来是嫂子啊,天韵哥你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子。”
    204
    苏秋月笑着说“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欢。”
    普天韵说“秋月,黑翠遇到难处了,她得在家里住几天,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
    苏秋月说“中,就让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咋,天韵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秋月,说“你到仓房里去住,你一个姑娘家住进来,我跟你们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哥,因为我你和嫂子还得分开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普天韵笑着说“这没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里千万不要有啥负担。”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能干活,你家里有啥活就招呼我一声,我帮你干。”
    苏秋月说“家里没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普天韵的家里住了下来。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姑娘,自从住进来之后,总是抢着帮苏秋月干家务活。
    普天韵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栗子沟村打听刘秃子的情况。原来这个刘秃子正带着人满世界地寻找田黑翠,他还让一些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地痞无赖日夜守在通往乡里和县里的路口,看样子不抓住田黑翠刘秃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了不让田黑翠被刘秃子他们找到,普天韵再三叮嘱田黑翠让她白天的时候一定要呆在屋子里,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边停留太久了。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村里人都不愿意招惹他,如果让他知道田黑翠就藏普天韵的家里,不仅田黑翠好不了,普天韵也得跟着倒霉。
    这天晚上,普天韵刚躺下要睡觉,忽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普天韵吓得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猎枪胆战心惊地走出仓房。
    走到大门口后,普天韵把猎枪的枪管对准大门,大声地问“谁啊?”
    敲门的人说“是我,天韵,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到是苏秋林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刘秃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里找上门来了呢。
    普天韵把猎枪放到一边,然后给苏秋林开门。
    门打开后,苏秋林一脸焦急地快步走进来问“秋月在屋里头没有?”
    普天韵说“在呢。”
    苏秋林说“咱妈病了。”
    普天韵急忙问“咱妈病得咋样,严重不严重?”
    苏秋林说“我已经找人把咱妈送到乡里去了,我来就是通知秋月一声。”
    这时苏秋月听到敲门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林的对话。
    苏秋月关切地问“哥,咱妈得的是什么病?”
    苏秋林说“咱妈还是老毛病,喘不上气来。”
    苏秋月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乡里看咱妈。”
    苏秋林说“中,你快着一些。”
    苏秋月跑回屋里头换衣服,普天韵也跟着进了屋,说“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看着,家里不能没人。”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秋月,你就让我跟你去吧,再说这个家里也没啥东西好照看的,咱妈病了,我这个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苏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田黑翠,说“咱俩都走了,黑翠咋办?”
    田黑翠也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说“嫂子,让天韵哥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你们就放心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只见她板着脸,他知道苏秋月不愿意让他去,他只好说“好吧,我在家里照看着,你快去快回,替我给咱妈问个好。”
    苏秋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苏秋月换完衣服后跟着苏秋林一起出了家门。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回到仓房里,他躺在炕上心里有些憋气,他知道苏秋月看不上他,结婚这么长时间,连个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自己这个男人当得真窝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苏秋月对他刮目相看。
    就在普天韵胡思乱想的时候,仓房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哥,你睡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睡,咋了。”
    田黑翠犹豫了一下,说“天韵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普天韵说“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说“天韵哥,要不你到我屋子里来睡吧。”
    普天韵说“黑翠,这不太好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
    田黑翠说“天韵哥,家里也没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田黑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一个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还是有些不妥,他说“要不这样,你睡屋里,我睡厨房。”
    田黑翠说“厨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里来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没人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去。”
    普天韵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盖的被褥走出了仓房。
    田黑翠穿着衬衣衬裤站在仓房门口,冻得直打哆嗦。普天韵看她冻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黑翠,你赶紧回屋去,要是冻坏了可咋办。”
    田黑翠笑着说“我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冻坏的。”
    普天韵拿着被褥进了屋子,田黑翠也跟着走了进来。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拿被褥做啥呀,你盖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们俩也是一家人。”
    普天韵笑着说“不了,她盖她的,我盖我的,你嫂子爱干净,她要是知道我盖了她的被子会跟我生气的。”
    田黑翠诧异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普天韵说“当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们不太像,我在家时我哥跟我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像你们这样。”
    普天韵说“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那他们啥样?”
    田黑翠说“他们两个没事儿就黏糊在一起,可你们就算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一起过日子的小两口。”
    普天韵笑着说“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结婚多长时间了?”
    普天韵说“快三个多月了。”
    田黑翠说“那秋月嫂子怀上孩子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田黑翠说“那你得抓紧了,我哥跟我嫂子结婚没到两个月,我嫂子就怀上了。”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这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普天韵把苏秋月的被褥叠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铺好,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田黑翠忽然问“天韵哥,你觉得是好看还看还是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说“你们两个都挺好看。”
    田黑翠说“我知道我没有秋月嫂子好看,你这么说是安慰我。”
    要是论长相的话,田黑翠的确比不上苏秋月,不过田黑翠比苏秋月年轻好几岁,女人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美。
    普天韵说“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时间太长了,我没觉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说“秋月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胸脯那两个东西也大,她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比我的要大好几圈呢。”
    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有些痒痒的。结婚这多天了,不要说苏秋月的身子了,就连苏秋月的脚他都没看过几次。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摸过秋月嫂子的胸脯没有?”
    普天韵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田黑翠能问出这种话来,普天韵说“黑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个姑娘家咋好意思问这种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几声,说“这有啥,我哥就摸过我嫂子的胸脯,还是当着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妇的胸脯天经地义,又不是耍流氓。”
    普天韵不想跟田黑翠说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呵欠,说“黑翠,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回答我的话呢。”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出口啊。”
    田黑翠说“这么说你是摸过了,咋样,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舒服不?”
    普天韵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苏秋月的身子,虽然他做梦都想好好摸摸苏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普天韵不说话,笑着说“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两个东西又圆又大的,摸起来一定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软和。”
    普天韵说“你又没摸过你咋知道?”
    田黑翠说“我是没摸过秋月嫂子的,不过我摸过我嫂子的,还有我自己的。”
    普天韵又不说话了,田黑翠说她摸过自己的胸脯,普天韵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动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虽然没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来的感觉跟摸她的是一样的。”
    普天韵说“黑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咋能让男人随便摸你。”
    田黑翠说“天韵哥,别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话,我随便让你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普天韵说“黑翠,这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把当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天韵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要是别人我理都不会理的。”
    普天韵说“我已经有你秋月嫂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个了,你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
    205
    田黑翠说“天韵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有啥办法。冰火!中文”
    普天韵说“黑翠,你不能喜欢我,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田黑翠说“你有。”
    普天韵说“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鳅一样钻进了普天韵的被窝,她微微喘着气说“你什么地方我都喜欢。”
    普天韵说“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钻我的被窝。”
    田黑翠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我都不怕,你怕啥。”
    普天韵说“快把手松开,你还是一个没结过婚的姑娘,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说“在这又没人认识我,再说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要是不说谁能知道。”
    普天韵说“黑翠,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你肯定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来疼你爱你的,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田黑翠将自己的一对不停地在普天韵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普天韵有些心猿意马的。
    田黑翠说“我现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以后我也不会后悔的。不过就看你敢不敢了。”
    普天韵叹了口气,柔声说“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对我的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让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普天韵的手,说“天韵哥,你跟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妇,你媳妇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妇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你媳妇秋月的差,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普天韵想把手从田黑翠的手里挣脱开,可是田黑翠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根本不松开。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该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说“畜生还知道找个母的乐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说了半天了,还是说不通,你的心肠咋就这么硬,难道是铁石做的不成。”
    普天韵说“不是我心肠硬,我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盯着他的脸说“我不用你为我好,你要是还我把当成女人的话,你就要我了。”
    普天韵一脸为难地看着田黑翠说“黑翠,你别逼我了。”
    田黑翠双腿骑在普天韵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着牙说“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衬衣上的纽扣,解开纽扣后将衬衣脱掉扔在了一边,然后又将里面的胸罩也脱了扔在了普天韵的脸上,眼神逼视着普天韵说“天韵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就是刘秃子那个老杂种我都没让他碰,我愿意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普天韵没想到田黑翠年纪不大,对男女这种事情却这么看得开。普天韵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放着苏秋月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放在眼前又不能碰,普天韵早就憋坏了。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自己在苏秋月的身上做那种事情,弄得他心里头火烧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浑圆白嫩的上摸了几下,抿嘴说“天韵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普天韵慌忙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普天韵把田黑翠的胸罩从自己的脸上拿掉,说“黑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在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贴在普天韵的身上,把脑袋贴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边用脸隔着衣服摩挲普天韵的胸膛一边说“你现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让你去。”
    普天韵说“黑翠,听话,我是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凑到普天韵的眼前,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摸女人的胸脯吗,我让你随便摸,你摸啊。”
    普天韵把眼睛闭得死死的,说“黑翠,你别为难我了。”
    田黑翠说“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说敢做,伸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抚摸起来,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田黑翠笑着说“天韵哥,我摸得咋样,有没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普天韵拦住她的手说“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会管不住我自己,到时候会害了你。”
    田黑翠说“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么害就怎么害,我不怪你。”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一脸无奈地说“黑翠,让我说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啥都不要说,只要做就行了。”
    普天韵虽然很想把田黑翠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可是一想到苏秋月他就忍住了,他总觉得自己不能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苏秋月从心里往外没看上他,他也不应该动别的女人。
    就在普天韵的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的时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普天韵的心里一惊,说“黑翠,你这是干啥。”
    田黑翠说“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别的男人这个时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普天韵面红耳赤地说“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没啥毛病……”
    普天韵的话还没有说完,田黑翠的手已经碰到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了,田黑翠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普天韵的东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来。
    田黑翠虽然胆大,可毕竟是个姑娘,当她感受到普天韵的东西已经有反应了,闭着眼睛红着脸说“天韵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着了,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我受得住的。”
    普天韵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田黑翠已经把他心里的火给点着了,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消失。
    普天韵一把抓住田黑翠伸进他裤裆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起来。
    田黑翠轻哼了几声,说“天韵哥,我身上热,你热不热?”
    普天韵说“我也热,身上就跟火烤一样。”
    田黑翠说“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衣服脱了,你就不热了。”
    田黑翠帮着普天韵把外衣脱了,普天韵这时睁开了眼睛,看着田黑翠的一对微微颤抖的,还有那两点如黄豆大小的蓓蕾,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
    田黑翠也发现了普天韵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在普天韵的的胸膛上摸了几下,笑着说“天韵哥,你还看啥,这个时候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普天韵眼睛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地说“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颤,呻吟了几声,说“天韵哥,你轻一些摸,人家还是第一次让男人摸,你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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