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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
    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
    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普天韵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
    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普天韵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普天韵是铁了
    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普天韵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
    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普天韵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天韵,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普天韵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
    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普天韵“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天韵,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普天韵说“没有,村里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普天韵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
    了。
    石凤凰一翻身,钻出自己的被窝,在普天韵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普天韵的脸上,让普天韵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
    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普天韵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普天韵的嘴边贴了上去,普天韵感到嘴
    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压
    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普天韵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普天韵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
    峰,随着普天韵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普天韵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普天韵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普天韵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
    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普天韵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
    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马蚤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
    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
    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普天韵
    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普天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普天韵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
    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马蚤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
    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
    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
    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
    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
    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
    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
    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普天韵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普天韵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
    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183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普天韵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
    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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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普天韵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
    进去熬粥喝。
    普天韵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
    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普天韵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普天韵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
    阵阵热气。
    普天韵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
    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普天韵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普天韵的那个
    女人抬手就在普天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普天韵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
    我在熬粥喝。”
    撞到普天韵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
    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
    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普天韵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
    里人都会跑到普天韵家来避避风雨。
    普天韵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
    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
    ,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
    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普天韵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天韵,你看啥呢,没
    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普天韵被燕五柳说中
    ,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普天韵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普天韵家,看到普天韵
    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普天韵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
    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的轮廓清晰可
    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
    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
    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
    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
    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
    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
    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
    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
    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
    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
    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
    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
    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
    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天韵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天韵,钻被窝里来,让嫂子
    好好疼疼你。”
    普天韵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马蚤气的刘镯
    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
    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
    遮无拦地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普天韵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一颗心“砰”“砰
    ”“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
    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
    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
    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天韵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普天韵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
    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普天韵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普天韵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普天韵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普天韵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天韵,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
    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天韵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天韵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
    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普天韵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普天韵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
    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普天韵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
    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普天韵知道石凤凰去
    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184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
    河水给冲垮了。冰火!中文
    普天韵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普天韵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普天韵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
    后经过。
    普天韵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普天韵拔脚
    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普天韵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
    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韵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普天韵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
    等普天韵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普天韵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
    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
    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
    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
    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
    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普天韵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普天韵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普天韵上
    气不接下气的,问“天韵,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普天韵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天韵,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普天韵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
    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普天韵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
    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普天韵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
    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
    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
    ,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
    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普天韵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
    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普天韵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普天韵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普天韵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普天韵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普天韵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普天韵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普天韵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
    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普天韵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
    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
    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普天韵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
    普天韵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普天韵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普俊
    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
    碗倒满,说“天韵,把这碗酒都喝了。”
    普天韵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
    牙就喝下去了。”
    普天韵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
    了。”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普天韵忽然感
    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普天韵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
    都不知道了。
    当普天韵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
    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
    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普天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
    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
    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普天韵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
    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普天韵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
    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
    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普天韵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
    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普天韵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
    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普天韵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普天韵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
    ,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普天韵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普天韵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
    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普天韵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普天韵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天韵,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中
    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普天韵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
    里,但他忍住了。
    普天韵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
    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普天韵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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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后,普天韵又开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几亩地。冰火中文
    经过几场透雨的滋润,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就起来了。
    这天,普天韵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长势,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廖小珠满头大汗地推
    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
    廖小珠一见普天韵,就走了过来,将自行车推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你给看看
    ,这车的链子掉了,我骑不走了。”
    普天韵接过自行车,蹲下身去看了看,车链子果然掉了。
    “天韵,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问。
    普天韵点点头说“就是链子掉了,没啥大毛病,一会儿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来,说“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窑厂村赌钱时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县医
    院住院,我得给我爹送治病的钱。”
    普天韵一边摆弄着车链子一边说“小珠,你放心,马上就能弄好,误不了你送钱。”
    普天韵仔细地将车链子上的空隙与齿轮上的锯齿对好,然后抬起自行车的后轱辘,用力
    地转了几下车脚蹬,车链子一拉紧就严丝合缝地咬在了齿轮上。
    廖小珠高兴地拍了一下普天韵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天韵,没想到你平时憨头呆脑的
    ,还真有两把刷子。”
    普天韵有些飘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着说“上个车链子不算啥能耐。”
    普天韵把车链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车就走。廖小珠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
    ,可二八自行车毕竟是男车,再加上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廖小珠没骑出多远就停了下来
    。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样子,走过去说“小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载你去县里。
    ”
    廖小珠正为自己骑不好这辆车而发愁,一听说普天韵主动要载她,她一笑,说“正好
    ,我嫌这车太累人,你来载我吧。”
    普天韵骑上自行车,廖小珠在车后货架上坐稳后,他用力地双脚一蹬,自行车就听话地
    跑了起来。
    由于村里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车后的廖小珠被颠簸的几次差点没从车上掉下去。虽然
    廖小珠不想碰普天韵的身子,更不想让普天韵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死死地搂
    住普天韵的腰。
    当廖小珠那两只柔软的白手搂在普天韵的腰间时,普天韵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这么紧的抱着他,这样的美事儿可
    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紧了。”普天韵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车速也跟
    着快了起来。
    廖小珠皱着眉头坐在车后,时不时地提醒普天韵说“天韵,你这个傻鸟,看着路骑,
    我的屁股都要颠两半了。”
    “哎,我知道了。”普天韵虽然嘴里这么答应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洼的路面上
    骑。
    车子每颠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向普天韵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对软绵
    绵的肉球就会跟着往他的背上压,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普天韵觉得非常过瘾。
    普天韵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自然瞒不过廖小珠,廖小珠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普天韵的
    后腰上掐了一把,笑骂着说“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让我搂着
    你,我搂得越紧你越高兴。”
    普天韵嘴硬说“小珠,是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乡里就好了。”
    普天韵说话间,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等到普天韵发现时想刹闸已经
    晚了,前车轱辘一下子就掉进了大坑里,后车轱辘跟着就扬了起来。
    普天韵和廖小珠都从车上掉了下来,廖小珠坐在车后,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
    路边的一个没水的沟里,紧接着普天韵也从车鞍座上飞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普天韵飞起来时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后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觉得双手摸到了两
    个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感觉就跟那天他摸石凤凰的一样。
    普天韵好奇地捏了捏,心里有一种说出的美妙感觉。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廖小珠的尖叫声“普天韵,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摸,快把你脏手
    给我拿开。”
    普天韵抬眼看了看,这一看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原来他双手正紧握着廖小珠的一
    对高耸浑圆的。
    普天韵慌忙把手松开,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解释说“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
    里去。”
    廖小珠气哼哼地坐起身来,瞪着一双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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