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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本来法兰克福晚上的城门是关闭的,只不过这种关城门的举动只是对平民以及小贵族这样的小人物有效。而对于马扎卡这样的普鲁士军官来说,这种命令简直就是废纸。就算给那些法兰克福城卫军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阻拦马扎卡离开法兰克福。
    “嘿,快去召集我们的弟兄,我已经得到了国王陛下的授意,明天一大早我们便出动前往法兰克福,好好教训那些狗娘养的杂碎!”
    回到军营当中,看着一众满含着期盼目光的下属。马扎卡嘿嘿一笑然后便大声的对着眼前的军官们下达了命令。
    “万岁!”
    “早就想教训那帮杂碎了,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居然敢亢汉伯克和约德森!”
    “嘿嘿。到时候,别让那帮人吓得哭鼻子”
    听到马扎卡的命令,一众军官纷纷欢呼了起来,然后他们迅速的分散了下去。这种气氛就好像大战来临一样。速度之快让马扎卡都忍不住直骂“这帮兔崽子们!”
    要知道近两年来,尽管普鲁士并没有和其他的国家发生大规模战争,而作为国王近卫的近卫军自然也就得不到施展的空间,这让一直以来艰苦训练的将士们心中都憋着一团火焰,而现在有一个能够堂而皇之发泄自己jg力的机会,这些军官们自然都是欢欣鼓舞起来。
    当然马扎卡并不是一个莽汉,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下令明天一早才出动。要知道现在可是晚间。如果这个时候城外的普鲁士军队大规模调动,显然会让法兰克福城内的那帮贵族老爷以及城卫军都睡不着觉。到时候要是法兰克福那帮孙子被吓得不敢开门,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这一夜对于近卫军第一骑兵团的一帮大老爷们来说显得特别的漫长,特别是汉伯克所属的第三营,整个营中上至军官下至士兵,无不在摩拳擦掌,光是看一看这种气氛便会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1790年五月二十九ri的清晨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到来的,而城外普鲁士军营当中,整个第一骑兵团都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看着眼前这些穿着齐刷刷军装的士兵们,马扎卡满脑袋的黑线
    “谁让你们穿军装的!你们这群笨蛋难道不知道,穿着军装是肯定进不去法兰克福的嘛?现在我命令,所有人在军装外面全部给我穿上便衣,还有让后勤处的马车全部给我拉出来将武器全部都放到马车上去!另外第一营留守营地,其他的人半个小时之后在这里会合!”
    听到马扎卡的命令,军营校场上的一千一百多号猛男立即一哄而散,而还留在原地的正是第一骑兵团的第一营。
    “营长,这不公平,凭什么第二营和第三营那帮鸟人就能去法兰克福逍遥自在,我们就得留在军营当中值苦差啊!”
    “就是啊,营长,你还是和团长大人说说,弟兄们来法兰克福一趟总不能白来吧!我们好多弟兄还没有进法兰克福城内见识过呢!”
    第一营营长伯尔萨此刻的表情并不比围在他身边的一众下属要好上半点。
    虽然驻扎在法兰克福城外的普鲁士军队并没有封营,但是普通的士兵可没有军官们的待遇。普鲁士的军队一向都是以军纪严明、等级森严而闻名,士兵们在没有上官的带领下是禁止离开军营的,这也让有资格离开军营前往法兰克福的人纷纷成为了士兵们羡慕的对象。
    而现在,正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前往法兰克福,但是马扎卡的嘴一张却断绝了第一营士兵们想要一窥法兰克福究竟的心愿,这让士兵们以及底层军官如何能够如愿。
    “吵、吵、吵,吵什么吵,你们现在都给我回去,我去求见团长大人,你们一个个给我安静的等待我的命令!”
    伯尔萨向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一瞪眼,然后便向马扎卡的营帐走去,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带领自己部下进入法兰克福的机会。
    有的时候,一支军营光靠军纪严酷也是发挥不了太大的战斗力的,因为军纪太严容易导致士兵心里扭曲从而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所以有的时候军官们也必须要顺应士兵们的心愿,而现在伯尔萨觉得自己必须要为第一营的几百号弟兄争取进入法兰克福的机会!
    好吧,现在在第一骑兵团所有士兵们看来,前往法兰克福已经成了一项福利待遇,毕竟没有人愿意留在军营中枯燥的守门和训练。当然大家都知道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解救汉伯克和约德森,但是这在大方向上和浏览法兰克福并不冲突。
    “我说团长大人,您就行行好吧,我们第一营在我们团可是什么都争创第一,您想想那次团内训练,我们第一营不是最辛苦的,所以您看,这次是不是安排别的部队留守?”
    伯尔萨一脸讨好的向着马扎卡说道,说完之后更是献媚的笑了起来。
    听到伯尔萨的话,马扎卡没有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伯尔萨,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面前去耍了,不过你要知道要是我们都离开了军营,到时候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情岂不是被人端了老窝,所以啊,伯尔萨,你肩膀上的责任可是非常的重大!”
    说着,马扎卡还走到伯尔萨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马扎卡的举动,伯尔萨简直是苦笑不得。
    “可是,团长阁下,在法兰克福难道还有敢前来侵犯我普鲁士虎威的歹徒吗?”
    “伯尔萨,你想一想汉伯克他们,有的时候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生物啊!”
    说完,马扎卡还走到营帐内的内壁前叹了一口气。
    如果让伯尔萨对现在的团长进行形容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用装逼这个词,但是奈何他是下属,所以有些话也只能憋在心理了。
    无奈的伯尔萨只好向马扎卡行了一礼然后满脸郁闷的离开了营帐。
    半个小时之后,第二营和第三营再次集中到了军营内部的校场之上,这次所有的士兵都在自己的军装外面套了一件便衣。
    站在台子上,马扎卡满意的点了点头
    “出发!”
    一句话说完,马扎卡便跨上了台下的战马背后然后当先冲了出去。
    应马扎卡的要求,这次两个营一千多人并不是都骑着战马进入法兰克福,毕竟这么多骑着战马进入法兰克福,即便是再白痴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支军队。
    因此除了马扎卡和他的jg卫之外,其他的战士都是步行的。
    不过即便如此,一千多人的行进队伍还是非常吓人,因此在调用了第一骑兵团后勤所有的马车之后,靠步行前往法兰克福的士兵也就剩下几百号人了。
    不出意外,在城门处,马扎卡一行人受到了法兰克福城卫军的阻拦,但是马扎卡可不会对这些防守城门的小理会太多,除了将自己的身份文件以及证明后面马车运输的乃是普鲁士从本土用来以供威廉使用的器具这个说辞之外,马扎卡便是一脸傲气的呈45度角看向了天空,这个动作被后世无数次的证明乃是最让别人发狂的装逼动作。
    无奈的法兰克福城卫军只好允许马扎卡以及他身后长长的一列马车进入了法兰克福,毕竟普鲁士人的强势已经被无数次的证明了,法兰克福的城卫军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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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九章 围堵
    一个侍从悄悄的走到威廉的身边,正当他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看到安娜正赖在威廉的身边,这让这名侍从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看到这名侍从的动作,威廉并没有顾忌到安娜还在身边,他招了招手将侍从叫到跟前
    “有什么事情吗?”
    侍从并没有立即回答威廉的话而是先看了一眼威廉身边的安娜,对此威廉自然心中有数
    “说吧,不要有什么避讳!”
    “陛下,布埃尔大人传来消息,马扎卡阁下已经率领第一骑兵团一千人伪装成普通人进入了法兰克福!”
    对于这个足以引起所有人惊异的消息,威廉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便没有了下文,而在他的身边,安娜却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尽管那名侍从的声音刻意的降低了,但是就紧靠威廉的安娜还是听清楚了大概的内容。
    “陛下,您怎么会同意这么多士兵进入法兰克福?”
    威廉瞥了一眼安娜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他对着侍从说道
    “通知埃尔斯特纳大人,就说今天让他和洛克斯陪我去参加选帝侯会议!”
    说完威廉对着安娜笑了一下便向外走去。
    在利奥波德来到法兰克福之后,威廉曾经考虑过让安娜入住利奥波德的驻地,毕竟现在的威廉和安娜两人还没有正式举办婚礼。但是奈何这位奥地利公主却是死活不离开威廉的身边,在抽出半天看望利奥波德之后。安娜便再次常住威廉的寝宫。
    尽管安娜掩饰的很好,但是威廉还是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出了她心中的意图,安娜是希望以这种方式宣示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之间的亲密程度。这样的话势必会影响到一大批帝国境内的贵族。
    对于安娜的这种行为,威廉虽然并不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而是以一种默许的姿态面对此事,这也让满心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目前局势的安娜有些失落。
    威廉登上马车离开之后,安娜立马将自己的随身侍女招来,这位侍女正是一位奥地利人。
    “马上去我的哥哥那里,告诉他。就说普鲁士人已经调动了城外军营的一千多士兵,我怀疑普鲁士人有大动作!”
    安娜一脸阴沉的将话说完。
    正如威廉所预料的一样,安娜入住威廉的驻地正是有预谋的。身为哈布斯堡的女儿,尽管安娜对普鲁士缺乏好感,但是这并不影响安娜在大是大非面前的判断力。
    安娜正式希望通过自己常住威廉的驻地营造出一种如胶似漆的气氛,从而让外面的某些人而感到忌惮。但是可能是她太着急了一些。在某些方面显得稍微有些过头了,再加上威廉的刻意,所以安娜并没有取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种结果。
    但是安娜一计不行还有第二计,她觉得自己正好利用靠近威廉的机会来为奥地利取得便利,比如一些情报方面。
    虽然安娜的行为并不是多么的高尚,但是每一个人的命运早在他出生的时候便已经注定,既然生于一个显赫的家族并且享受到了家族的权势。那么作为家族的一份子,每一个人都必须要有为家族献身的精神。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在这面前,所谓的爱情、友情。其实并不比一张纸要珍贵到哪里去。
    威廉再次进入了帝国议会大厅,而他刚刚坐下来没多久,会议便宣布再次开始。
    今天的会议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的混乱不堪,可能是利奥波德和马克西米廉双方都吵累了,所以今天轮到各个选帝侯发表自己的看点。
    正当选帝侯们召开会议的时候,马扎卡一行人已经将法兰克福治安厅的大门围堵了起来。
    顺利进入法兰克福之后,第一骑兵团完全按照战斗队形展开了,第二营将治安厅驻地附近三条大街都封堵了起来,而第三营更是将治安厅驻地前后围得水泄不通。在完成围困之后,马扎卡一声令下,只见所有的士兵纷纷将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了后勤处的马车之上,而原先在马车上载运的武器更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分发了下去。
    这一切都是短短十分钟内完成的,也就说当治安厅的那帮家伙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困死了。
    马扎卡理了理头上的军帽然后跃下了战马,看着面前目光躲闪的治安厅守卫,马扎卡笑道
    “去将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叫来!”
    “你你你是什么人”
    听到马扎卡的问话,再看看跟在马扎卡身后的一众如同虎狼的士兵,一个法兰克福治安厅的守卫牙齿打颤的问道。
    “哈哈,以你的级别还不够知道我们的身份,去将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叫来,告诉他要是他三分钟之内不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今天你们这里绝对会变成一片废墟!”
    说道最后,马扎卡已经完全是在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这个守卫了。
    在马扎卡的逼视下,守卫仓皇的跑了进去。而马扎卡则是堂而皇之的打量起了眼前这座法兰克福治安厅的建筑。
    法兰克福治安厅正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建筑,雄伟的正门仿佛宣示了门内的主人拥有着庞大的权势,外墙上的大理石浮雕更是给建筑填上一份艺术的味道。
    正当马扎卡对治安厅大楼左侧的一处浮雕细细研究的时候,只见从大楼里面有几个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尊敬的阁下。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围堵法兰克福治安厅!”
    说话的是法兰克福治安厅的副治安官罗赫尔,法兰克福治安厅的负责人自然是索耶,但是要知道这位索耶大人一般来说并不会待在治安厅中。毕竟作为奢华贵族的代表人物之一。索耶一向觉得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处理繁琐的事务上面还不如在家好好的休息休息以确保自己能够在晚上的舞会保持最佳的状态。
    而作为索耶的副手,罗赫尔自然也就承担了日常繁琐事务的处理任务,刚刚正当罗赫尔在为城内的一桩盗窃案而感到头疼的时候,突然有守卫冲进来汇报说法兰克福治安厅被一群人给围堵了起来。
    这个消息让一向在法兰克福觉得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治安厅众人纷纷感到强烈的愤慨,但是单他们站到治安厅大楼的最高处足有十五米高的的屋面上看下楼下的时候,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高度已经足够这帮家伙将治安厅附近的景色全部收入眼中了,而往常这里也是治安厅众人放松心情的最好地点。但是此刻众人却是感到沉重和压抑。
    治安厅附近的几条街道上已经全部被封锁了起来,而且在这些街道上海穿着和楼下那些人所穿一样的制服,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氛。
    而当守卫再次求见罗赫尔的时候。这位副治安官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因此他便非常光棍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请问你是?”
    对于眼前的这人,马扎卡还是保持了适当的尊重,毕竟普鲁士人是很有礼貌的嘛!
    “哦。阁下你好。在下是法兰克福副治安官罗赫尔”
    “嗯,罗赫尔阁下,是这样的,我们是普鲁士王室近卫军第一骑兵团,在昨天,我第一骑兵团有两名军官被贵治安厅的人无辜扣押了下来,因此在下此次前来乃是要一个说法!”
    马扎卡的话让罗赫尔一惊,而等他说完之后。罗赫尔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一惊是止不住的向下流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居然遇到这帮煞星,在神圣罗马帝国。谁不知道普鲁士人从来都是一群不讲理的家伙,看今天这个架势,怕是自己要是给不出什么说法的话,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恐怕就要被人给强拆了吧!
    “这个,马扎卡阁下,据我所说,我们绝对没有扣押过贵国的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您看您是不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罗赫尔小心翼翼的看着马扎卡说道,而他的心中也在疑惑,作为实际上处理法兰克福治安厅大小事务的人,罗赫尔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昨天治安厅有和普鲁士人发生冲突的事情发生啊!
    “绝对不会错,我的人一个叫汉伯克,另外一个叫约德森,都是我手下的军官,而且我得到的消息非常准确就是被你们治安厅的人给无辜扣押的,这一点你们不用抵赖!”
    罗赫尔的手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方巾然后不停的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鬼知道这并不热的天,他怎么会出这么多汗的。
    “好了,罗赫尔,你们也不用站在门口了,这次我自己带人来搜,我们普鲁士有句俗语叫做真的假不了,有些事情抵赖也是没用的!”
    说着,马扎卡便示意手下的士兵推开大门处的罗赫尔等人冲进了法兰克福治安厅。
    也就在这时,罗赫尔身后的一个下属突然面色一变好似想到了什么,看着周围的普鲁士士兵,这个人心惊胆战的走到罗赫尔身边然后扯了扯他的衣角待罗赫尔转过头来的时候,这个人在罗赫尔耳边轻声说道
    “罗赫尔大人,昨天索耶大人确实抓捕了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并没有押回治安厅!”
    听到这句话,罗赫尔的脸色先是一暗接着只见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章 三十军棍
    虽然在法兰克福治安厅中,罗赫尔乃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角色,而且因为索耶沉迷于各项争奇斗艳当中,所以在治安厅中,罗赫尔也可以称得上是大权独揽。
    但是毕竟二把手就是二把手,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官位前面有一个副字,而罗赫尔自然也不例外,他务必渴望自己能够摘掉头上的副字荣登一把手之位。
    可惜的是,尽管索耶在法兰克福也可以称得上是坏事做绝,但是上帝好像闭上了眼睛一般,索耶不仅没有收到惩罚,而且他的身体还非常的健康,再加上索耶背后家族势力的强大,这一度让罗赫尔的心中倍感焦急,因为他看不到自己取代索耶的希望 ”“ 。
    但是现在,自己下属的一番话却在罗赫尔的面前打开了一扇窗户,罗赫尔突然发现在自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一个绝佳的机会来临了。
    “这个消息,你一定要给我牢牢的管住口风,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还有你现在立即去找狄恩特市长,告诉他,城外的普鲁士军队不知何故将法兰克福治安厅团团围困了起来,带队的军官放言,要是市长不出现在治安厅给普鲁士人一个说法,那么普鲁士军队将会剿杀法兰克福治安厅所有人!”
    罗赫尔的话让那个下属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他颤颤巍巍的问道
    “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笨蛋,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罗赫尔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然后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不一会。治安厅的大楼内部响起了一片鸡飞狗跳的声音,治安厅大楼里面的所有人全部被普鲁士人赶了出来。
    罗赫尔转脸一看,只见整个治安厅当中除了在外公干的。其余留守的全部人员都被普鲁士人集中到了大楼外面。
    马扎卡站在大楼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台阶下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他的脸上满是阴霾。就在这时,一个普鲁士军官走到马扎卡的身边说道
    “团长阁下,我们找遍了整个大楼,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汉伯克大人和约德森大人,而且我们也询问了所有的人,他们都不知道两位大人的下落”
    这个汇报让马扎卡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他阴沉沉的扫视了台阶下的人群之后大声吼道
    “昨天,我普鲁士近卫军第一骑兵团的一位营长以及一位后勤官被你们治安厅无故亢了,但是现在我却找不到他们的人在哪里!我希望你们当中有知道消息的人立即站出来给我一个答案。这样的话,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话,等待你们的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马扎卡的话让台阶下的众人纷纷惊慌了起来,其中甚至有胆小的看着周围将他们围成一圈的普鲁士士兵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但是即便如此。在马扎卡的话音落地之后有十来分钟的时间,除了喊冤声,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马扎卡想要的答案,这让马扎卡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看,我还是先挑几个人出来开刀吧!”
    吼完这一句之后,马扎卡用手指随意的在人群中指出了几个人,而紧接着便出现一队士兵冲进了人群之中将刚刚被马扎卡指出的几个人给拖了出来。
    “大人。我冤枉啊!”
    “大人,我不认识普鲁士人啊。这事和我没关系啊”
    哀求声不绝于耳,但是对于这些求饶的声音,马扎卡完全就是充耳不闻,他依然只是冷漠的看着台阶下的人群。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传了进来
    “慢着!慢着!”
    只见法兰克福市的市长狄恩特正从治安厅大门外的不远处朝这里奔来,这位市长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一贯的从容,那几个治安厅人的哀嚎声传出了老远,狄恩特自然也是听见的,因此他也就更加的焦急了起来。
    在马扎卡的人封锁了治安厅周围街道不久,狄恩特便接到了消息,但是对于这位市长,封锁街道的普鲁士士兵根本就不买他的帐,无奈且焦急的狄恩特只好去找威廉希望能够弄清楚普鲁士军队突然进入法兰克福的原因。
    但是他赶去找威廉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了,威廉已经进入了帝国议会大厅。要知道在召开选帝侯会议的时候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规矩需要遵守,那就是在召开会议期间禁止任何出入,否则的话擅自出入者将会被斩首。
    这条规矩原本是希望维护选帝侯会议的秩序以及保证会议绝对不会受到外来干扰,但是现在这个规矩却成为了狄恩特脖子上的绞绳,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被勒的喘不过气一样。
    而之后,在求见威廉无果的情况下,狄恩特不得不紧急会见普鲁士政府官员,但是普鲁士的首相洛克斯和外交大臣埃尔斯特纳都跟随威廉参加了选帝侯会议,剩下来的普鲁士官员根本就做不了主。
    不过也可能是上帝眷顾狄恩特,因为就在他所求无门的时候,安娜出现了,对于这个心向哈布斯堡家族的法兰克福市长,安娜还是有些好感的,因此在看到狄恩特的情况之后,安娜觉得自己应该帮助这位市长一下。
    安娜在普鲁士待得的时间也有几个月了,因此对于普鲁士上上下下的构造,她也是非常清楚的。安娜明白,第一骑兵团属于王室近卫军管辖,即便是普鲁士政府官员也无权对近卫军的行动说三道四,能够指挥得动王室近卫军的除了威廉之外便只有布埃尔,因此她直接带着狄恩特满城的寻找布埃尔。
    最终在被普鲁士士兵封锁的街道外围,安娜找到了布埃尔。
    看到安娜带着狄恩特前来,布埃尔心中感到非常的郁闷,因为这就像明明有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但是这时却有不相干的演员上场将整场戏都搞砸了。
    但是安娜毕竟是威廉的未婚妻,即便布埃尔对安娜的感官再差,不过他还是要卖安娜情面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显得他这个王室总管非常的失职吗?
    因此在布埃尔的允许下,狄恩特才得以进入了第一骑兵团士兵封锁的街道当中,当然布埃尔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狄恩特必须将这件事情处理完美,不然的话,普鲁士人将会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就在布埃尔警告狄恩特的时候,罗赫尔之前派出的那个下属也找到了狄恩特的跟前,当狄恩特听完之后,整个人就呆掉了,然后便气势冲冲的向着治安厅的所在地狂奔过来。
    “呼呼呼呼”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治安厅的大门之后,看着面前被围拢在治安厅大楼下面小广场上的一众治安厅人员,狄恩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快速的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你是什么人!”
    看到有人突然闯入,马扎卡的神情一变,他满脸凛然之色的问向了狄恩特。
    而看到狄恩特的到来,被围拢在小广场上的治安厅众人脸上纷纷出现了喜悦的神色,tèbié是那几个人被普鲁士士兵拖出人群的家伙简直就快要喜极而泣了,当然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的表情却是没有那么丰富,这个人便是罗赫尔。
    “你好,军官阁下,在下在下是法兰克福市长狄恩特,我想请问阁下今日为何无缘无故的封锁治安厅,您要知道法兰克福是一个大城市,每时每刻它都有恶件发生,而这些正需要我们治安厅的人去进行处理,要是他们都被困在这里,那些恶徒不就会在法兰克福为所欲为了吗!”
    狄恩特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会后,便迫不及待的向着马扎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道,但是奈何马扎卡对他的这一套却是根本不感兴趣。
    “少和我废话,今天你们要是不将我的人交出来,我今天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好好的尝一尝我们普鲁士人的厉害,来啊,给那几个人家伙打三十军棍,要是再没有人说,拖出一百人继续打!”
    马扎卡的一番话让原先因狄恩特到来而变得非常感人的局面再次变成了一片灰色,而那几个倒霉蛋更是再次哭嚎了起来。
    但是他们的哭嚎可不会让普鲁士人手下留情,相反,这几个人的哭嚎让行刑的普鲁士士兵很是讨厌,因此每一军棍都是使尽了全力。
    三十军棍是什么概念?即便是一名最为精锐的普鲁士士兵,他最多也就只能承受三十军棍,再打的话是肯定会致残的,而五十军棍伴随的往往是死亡。
    而军中在保证不死人的前提下,最为严酷的刑罚也就是三十军棍,而现在那几个被马扎卡指出来的倒霉蛋正在承受着这一无上痛苦。仅仅是十棍,那几个家伙屁股上的肉已经完全绽开了,那颜色比花还妖艳。
    哭嚎仿佛能够感染,一会之后,已经不仅仅是那几个倒霉蛋在哭嚎了,只见被围拢的治安厅众人想一想自己马上也要接受这种残酷的惩罚,有相当一部分人立马心理崩溃了。
    狄恩特看着眼前这一切,脸色惨白。(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章 五月局势
    布兰科夫的军队攻克莫斯科之后,尽管布兰科夫一再约束叛军的军纪,但是奈何莫斯科一战早已让叛军上下与莫斯科人之间充满了血海深仇,特别是那些在攻城战中受到重创的部队,在进城之后更是展开了他们所认为的复仇行动!
    对于这一切,布兰科夫除了派兵维护莫斯科城内贵族的居住区域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行之有效的方法。当初在莫斯科之战打的最为惨烈的时候,为了鼓舞士气,布兰科夫曾经昭告全军,只要攻破莫斯科,那么叛军上下便可以在莫斯科欢庆三天  。
    而现在便到了布兰科夫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如果站在高处俯瞰,便可以发现整个莫斯科除了内城以及外城的贵族居住区域之外,其余的地方都亮起了大堆的篝火,大部分的街区充满了喧哗、嘶吼以及求救的声音。
    布兰科夫有心改变这一切,但是他却不能够,军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你不能顺应他的发展,那么便注定被抛弃。而且一味的加强军纪而不进行抚慰的话,除了会让军队上下对主官充满敌意之外根本得不到好的结果。
    这种情况在布兰科夫进城五天之后得到了好转,通过放纵情绪已经发泄完毕的叛军们回到了布兰科夫给他们划分的驻地,留下的是一个半残的莫斯科。
    布兰科夫派往各地的使者也都已经出发了,这些使者将担任起说服俄国各地诸侯的重担。攻占了莫斯科的布兰科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完全可以和圣彼得堡分庭抗礼,接下来便要看这些各地诸侯们的选择了。
    不过让布兰科夫感到庆幸的是,虽然鲁缅采夫已经和圣彼得堡派来的援军会合了。但是他们也仅有七万人,而且因为这七万人乃是为了救援莫斯科,所以为了速度,这些军队并没有携带大规模的重炮以及攻城器械,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十余万进驻莫斯科的叛军,鲁缅采夫除了等待圣彼得堡的命令之外别无他法。
    而布兰科夫也利用这一段宝贵的时间对麾下的叛军重新进行了划分,同时对莫斯科地区加强了自己的控制力度。
    在鲁缅采夫醒后。援军指挥官便非常识时务的将军权交到了这位老帅的手上,毕竟鲁缅采夫可是帝国公爵兼帝国元帅,这样的地位可不是一个上将能够相比的。尽管鲁缅采夫在最后一刻丢失了莫斯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毕竟能够以五万军队在五倍兵力与己的叛军围攻之下守卫莫斯科数月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取得的成就了。
    当鲁缅采夫的急件送到圣彼得堡的时候,保罗一世完全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莫斯科居然会在援军到来的前一刻被攻破。而之后。这位沙皇的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愤慨!
    这份愤慨并不是针对鲁缅采夫的,让保罗一世咬牙切齿的额乃是莫斯科之战最大的佞臣甘道夫。
    “潘宁,立即去传我的旨意,宣布甘道夫家族为国贼,没收其家族所有资产,其家族所有子嗣、亲眷抓到之后立即处以极刑!”
    保罗一世咬牙切齿的下达了一道诛灭甘道夫家族的命令。
    “陛下,那现在的莫斯科局势,您怎么看?”
    胆战心惊的潘宁站在保罗一世的下首便轻声的问道。
    听到潘宁的话。保罗一世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即他突然问道
    “乌沙科夫袭取里加得手之后。库图佐夫在干什么?”
    “陛下,根据我方情报人员取得的情报来看,库图佐夫正在我国属波兰地区以及拉脱维亚地区大肆扩张军队妄图恢复实力,而现在整个里加的外围已经被库图佐夫所封锁,最近这些时候,库图佐夫不停的派出手下的部队与守卫里加的近卫军所部展开了小规模的战斗,而且据汇报,从番号上看,库图佐夫可能正在利用里加的近卫军所部进行练兵”
    潘宁的话让保罗一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原本奇袭里加便是为了大量杀伤库图佐夫的力量,以解除圣彼得堡所受到的wēixié,而现在当初奇袭里加的目的确实是已经达成的,但是局势并没有像保罗一世想象的那样进行下去。
    库图佐夫受到重创之后并不甘心失败,现在的他已经顾不得什么根基了,在俄属波兰地区他根本不顾当地的反对势力一心扑在了扩充军队上面,而且为了不让后方受到侵扰,库图佐夫对于那些反抗势力的态度也已经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仅仅一个月的时候,在俄属波兰地区被库图佐夫下令处决的反对份子便高达数千人之多。
    而在之后,库图佐夫并没有对那些被强征来的士兵进行多少训练。所有被库图佐夫强征来的士兵仅仅是下发了军装和武器,接着便被赶到了里加与城内的俄国近卫军进行战斗。
    库图佐夫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正在使尽所有手段想要脱困,为此即便是遍体鳞伤也不在乎。
    在普鲁士回绝了库图佐夫关于海军支援的请求之后,原先倾向于库图佐夫的瑞典人也改变了态度,毕竟没有普鲁士人的帮助,以瑞典人的海军实力即便是面对实力减少了三分之一的波罗的海舰队,瑞典人也是绝对不会动弹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在俄国波罗的海舰队面前,瑞典海军还是不够看的。
    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结果,库图佐夫彻底慌了,如果无法得到海上的支援,仅凭库图佐夫手下的军队想要攻克里加简直是有些不现实,毕竟里加湾内的波罗的海舰队的主炮可不会闹着玩的。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库图佐夫推翻了自己以前所做的决定。
    以前,酷图所想要将波兰地区经营成自己稳固的大后方因此虽然库图佐夫也会出兵镇压叛逆,但是大部分还是以安抚为主,毕竟想要长治久安,光靠杀戮是不行的,因为有的时候血海深仇根本是化解不了的(这一点,我非常钦佩我们今ri的伟大领袖,当年印尼排华死的诸多华人何其凄惨,但是诸君请看今天的报道,某tv竭尽肉麻之能事,我只想对某个不良tv说,不拍马屁能死啊!那些猴子是你亲爹啊!去你大爷的!就是有这种人,汉人才会变得像今ri这般软弱!汉人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
    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容不得库图佐夫多想了,里加的失败使得俄属波兰地区再次jiliè的动荡了起来,为此库图佐夫决定将麾下最可靠的军队派往波兰地区进行镇压,凡是有不稳迹象的地区立即进行清理。
    这种所谓的清理已经有些接近于后世的清洗了,不过通过这种手段,库图佐夫还是收到了效果。
    现在围困里加的除了一万俄军之外,大部分都是从俄属波兰地区征召的军队,而那些刚刚被强征来的军队为了提高战斗力更是不顾其伤亡直接派往里加和俄国近卫军进行小规模战斗以达到练兵和消耗里加实力的目的。
    不得不说库图佐夫的这一步棋走的还是很聪明的,对然强征来的士兵因为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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