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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婉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一直在喊“老公,加油了”。
    风花雪月茫茫无边,才子佳人深情款款
    哎,这就是女人。
    哈就曹桂领着藏獒此时已经到了临滨机场,左顾右盼、望穿秋水就是不见白小婉的影子,因为白家齐电话里说了让女儿来接机的,所以哈就曹桂就没让弟兄们过来。
    “哈就白总,哈就小婉呢哈就没看见她啊”曹桂很着急的给白家齐打了电话。
    “小婉,你做什么呢,怎么没去机场啊”白家齐接到哈就电话后给白小婉打了电话。
    “爸爸,我们这堵车,您先让曹伯父打车去九天酒店吧,我们在餐饮部定了包房”白小婉在床上一边撒着娇一边撒着谎。
    “老公,你快点,行吗”白小婉挂了电话重又抱住了郝净。
    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有女床上忧。
    曹桂和藏獒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九天国际酒店,路上通知了阿郎,白家齐和曹昌剑也赶了过去,在四楼巴黎厅给曹桂接风洗尘。
    九天酒店的三楼和四楼是很有讲究的,虽然是准五星酒店,但三、四楼差别很大,当地达官显贵们去的都是四楼,菜的标准是平均四百元每位,不包括酒水。而三楼和普通饭店没什么区别,菜品甚至比普通饭店还差。所以在临滨,如果有人给你很牛气的说“我今天请你去九天吃饭”,你一定要问他在几楼,如果说三楼,那你不如让他直接去抻面馆请一次了。客房也一样,十九楼和二十楼差别很大,所以如果男朋友带你去十九楼,圆顶欧式大床包间,环境优美安静,价格不菲。而二十楼嘛,装修一般,不过保证没蟑螂。高档与低档混在一起,搭衬着高档的外观,这是经营者的策略。
    三十分钟后,郝净拉着白小婉从十九楼下到一楼,又从一楼上到宴会厅的四楼。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小婉,车怎么了”白家齐看到白小婉走进了,停止了和哈就的寒暄问道。
    “伯父,化油器堵了,不过还好现在没事了”郝净上前回答道。因为他一下又想起了白小婉呻吟中喊着“加油”,就顺口和化油器联系上了。
    “那么好的车怎么会出这问题呢”白家齐表示怀疑。
    “哦,伯父,是我开的车,我无证驾驶”郝净脑子比较灵活,不过他也没撒谎,对白小婉确实是“无证驾驶”,但别看无证,速度还是蛮快的。
    那天几个人包括郝净都喝了很多。
    白家齐、曹昌剑喝多的原因是桥要竣工了,偷挖江家的矿石终于能外运变现了。特别是华夏泰龙集团的焦副总这两天也会如约赶过来,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野百合将迎来春天。
    郝净喝多的原因是他必将辜负白小婉的爱,因为他的目的很明确---是潜伏、是无间道。无论是出于对江纵南的兄弟情,还是马超舞承诺的那二百万,他注定做了回“无证驾驶”的卧底。
    白小婉喝多的原因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曹桂和藏獒喝多的原因是终于从江陵活着回来了,策划的看守所刺杀案被吴义的死化解了,可谓有惊无险。
    曹桂喝了很多,喝完后在巴黎厅里面的ktv厅里开始嚎歌,你猜他嚎的什么啊?郭美美的《不怕不怕》
    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现?一个人睡也不怕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
    人家哈就曹桂简直就是天才,歌词改了个面目全非。是这样的----
    吴义哈就死了,我不怕不怕啦?我脑袋哈就哈就比较大,不怕不怕哈就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藏獒表现?一个人睡也不怕哈就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哈就不怕哈就不怕啦?
    浑厚的男低音带着慢结巴
    那天中午除了白小婉,大家都吐了,是喝多了?也只能这么解释。
    第九十七章 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看万般红紫,过眼成灰
    江纵北和血凝、胡小义也都回到了临滨。当然还有胡小义的两条腿---灰狼和蓝雪。胡小义一身黑色唐装,白色纽扣,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掷地有声。蓝雪三十几岁的光景,是一名退伍兵,据说在部队时还是特种兵,给血凝的印象这个女人绝对适合做一名间谍。因为她特种兵的经历和本人的惊艳,像极了俄罗斯普京时代安插到美国的那个叫安娜·查普曼的间谍。
    江纵北在搭救弟弟期间和胡小义多有接触,胡小义虽然坐在轮椅上,但吃用都比较考究。对于江纵北和江纵南的态度也是判若两人,称江纵北为江总,除了面上的几句客套话外并无过深交往,而对于江纵南则非常热情,直呼南弟,在江陵期间两人还时不时的对弈几局。
    血凝则天生的冷漠,不是胡小义不搭理他,是他根本就不搭理胡小义,就更别说灰狼、蓝雪了。灰狼私下和蓝雪说“血凝留过洋,自以为是他妈个海归混子,一天从早装到晚,哪天一定教育教育他”。
    江纵南和刘佳、俏菲菲继续留在了江凌。严崇已经出院回到看守所了,据俏菲菲从左亮那得来的消息----严崇马上就要接受审判。
    其实听完血凝从云南回来的汇报后,江纵北得知资料已经毁了,曾想过全部人马撤回临滨。因为二上灵隐寺时,他已经明白了父亲江一山当初力救严崇的目的,而现在却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江纵北和弟弟商量了一个晚上,得出的结论是不能前功尽弃,还是要尽全力在法院活动一下,毕竟江一山和严崇是发小,严崇这些年对于盛邦也确实多有照顾,做人不能太功利了。后来的故事证明多亏了江纵北当初做出这个决定。
    严崇出院了,回到了看守所。看守所加强了戒备,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严崇无论吃饭睡觉都有两个人跟着,所长已经换了,是从刑警队那边抽调过来的。
    严崇出院后患上了妄想症,看谁都像杀手。走路一步三回头,见到所长就喊“政府,吴义死了没?”。一闭眼就会回放那天晚上遇刺的场景
    (镜头回放)
    “严副市长,给您眼镜”吴义说着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午吴义说严崇的金属眼镜框有点歪,拿出去修理一下。其实吴义利用这一上午时间,已经把眼镜框磨成了一把利刃。只有用严崇自己的眼镜框才能做出他自杀的现场,这是吴义计划的第二步,第一步就是自己艰难的戒掉毒瘾,但在哈就曹桂面前还装作很上瘾的样子,临滨矿业的这卷资料太有诱惑力了。这一招不但骗过了哈就曹桂,还骗过了跟踪他的血凝。
    “谢谢啊,小吴”严副市长还改不了当市长时的那种口气。他这个毛病和很多退了休的领导差不多,角色转换不过来。
    比如说,有的领导退休以后不适应,回家后要求每天老伴做什么都必须请示一下,今天要买毛豆多少,猪肉多少,请他审批。他就画个圈同意。后面还加一句,请注意勤俭节约。到了晚上儿子、孙子都回来了,就开会,决定今天晚上看哪个频道的电视剧。儿子被封为县委宣传部部长、孙子是县团委副书记、儿媳是妇联主任、老伴是养老院院长,先是老领导讲话,接着各部门发言,等各部门发言完毕,老头已经伏案睡着了。“在单位开会睡觉这毛病,到退休也改不了”老伴如是说。
    严崇就这毛病,还以为吴义是他跟班呢。
    吴义进来后,关上门,直接掐住严崇脖子就是一锥子,(锥子是眼镜框磨成的,很锋利)。监控被吴义关了,只有五分钟时间,时间一长,被关的监控机就会自动报警。吴义在这五分钟时间内必须问出资料的下落。
    “小吴,你想干什么”严崇喊道。
    “要你命”吴义捂住严崇的嘴,照脖子又是一下。严崇吓的直接尿裤子了,看吴义这架势是直接来要命的啊。
    “你为什么杀我,谁是主使,他给了你多少钱”严崇努力呜呜啦啦的说着。
    “想杀你的人太多了,给了我一百万,反正你是要死的人了,也不怕你知道”吴义又举起了锥子。
    “慢着,我可以给你二百万”严崇用手捂着流血的脖子说道。
    这纯粹是吴义的意外收获。
    “你还有钱,你的账户全被冻结了,你拿我当三岁小孩了吧”吴义揪住严崇的衣服领子问道。
    “真的,在云南大理崇圣寺,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严崇哆嗦着说道。
    “好,你说吧,快点,我没那耐性”吴义冷冷的说道。
    “我有二百万现金在崇圣寺一德大师手里,你去拿吧,就说月空让来的”严崇吞吞吐吐的说道。
    “是吗?好,我可以放过你,但如果我发现是假的,我要了你女儿的命”吴义举着锥子说道。
    “等等,我还忘了点事,暗号是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箱子下面还有一卷资料,其实就是一堆烂纸,但对于我女儿有很重要的纪念意义,麻烦您把钱留下后,把资料给我女儿,我给你她的地址”严崇怕吴义真到外面找他女儿麻烦,不得不把真实情况如实陈述给了吴义。
    吴义心想,这只老狐狸,我还没开始问,他自己倒交代出来了。这样得到资料的藏匿地真是意外收获。严崇到死也不会知道吴义真正想得到的恰恰是那卷资料。
    “谢谢严副市长啊”吴义阴笑着,又举起了锥子,一下猛扎在了严崇的脖子上。绝对不能留下活口,吴义这一锥子的力度很大。
    直到严崇的脖子耷拉下去。吴义忙把锥子握在了严崇的右手,伪造了自杀场景,又清扫了一下现场。然后将手上的手套摘掉放在衣兜里,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重又打开了监控。-----一切就是这样发生的。
    但人在做,天在看。第二天早上,吴义得知严崇没死后,开始了逃亡,回接血凝《千里走单骑,匹马戍梁州》那一章所讲述的内容。
    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
    看万般红紫,过眼成灰。
    慕容雪村所著作的《请原谅我红尘颠倒》一书中的这句话,很适合送给严崇和吴义,其实也适合送给江纵北和血凝。
    接下来,断桥上江家和白家,以及身后的黑道帮众们开始了又一段血雨腥风,同时也揭开了另一个谜------江纵北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炸掉浮桥。
    第九十八章 一声啸沧海潮生
    连接江家的铁炉梁铅锌矿、曹昌剑、白家齐的安乐铅锌矿和市区的唯一通道----断桥终于竣工了。这条断桥关系着三家的命运,从江一山当年建桥到白家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再到江纵北炸桥一直到白家齐被迫修桥。
    江纵北早上起来,喝过早茶后,懒懒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上一瓶巴黎水,拿出一支bk54雪茄,熟练的用雪茄刀剪去了雪茄顶,然后点燃,深吸一口,一股微风带着可可、坚果、巧克力等醇厚,浓郁的味道。从日本回来后,江纵北爱上了雪茄,感觉吸雪茄能在减轻压力的同时考虑很多问题,每一个决定都伴随着一支支雪茄的灰飞烟灭。
    今天注定有故事要发生,昨天听铁炉梁矿上的工人汇报,白家齐晚上调到安乐铅锌矿十辆东风加长卡车。该来的终于来了,江纵北想着皱了皱眉,左手掐着雪茄,右手拿起了沙发上的一本杂志《男人风尚》,随意翻翻,里面有一篇文章的题目是《雪茄客与中国男人的品位》,简单的介绍了雪茄的中文来历-----竟然和两大文豪徐志摩和泰戈尔有关系。
    1924年的秋天,刚从德国柏林和第一任妻子张幼仪办妥离婚手续的徐志摩回到上海。周末,在一家私人会所里邀请了当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先生。泰戈尔是忠实的雪茄客,在两人共享吞云吐雾之时,泰戈尔问徐志摩“doyouhvenforcigrchese?”徐志摩回答“cigr之燃灰白如雪,cigr之烟草卷如茄,就叫雪茄吧!”经过徐志摩的中文诠释,将雪茄原名的形与意,造就了更高的境界。
    江纵北看完后,笑了笑,心想不就是一只烟吗,哪来这么多事。硬把“悍妇撒泼”说成是“贵妃醉酒”。
    这时电话响起了,是血凝。
    “江总,按照您的吩咐,李进已经带人从凤落沟赶过来了,现在就在公司总部这儿”血凝在电话那边做了简单汇报。李进出院后,就回到了凤落沟。
    “好,你们等我,这件事先别和周秘书说”江纵北是怕周佳依知道会担心。
    “今天我收货”江纵北自言自语了一句,将半支雪茄放在了古铜色的烟灰缸里,很长很长的烟灰,伴着一点点的明火。然后一口喝干了茶几上的巴黎水,迅速披上风衣,下楼。
    白家齐和曹昌剑、哈就曹桂、横疤阿郎、藏獒以及曹桂的十几个手下兄弟,汇集到了安乐铅锌矿。桥已经修通了,工程师范武前几天给白家齐做了工作进展情况的汇报----现在已经从隔壁江纵北的铁炉梁铅锌矿地下,挖了近五百吨精品铅锌矿石,按每顿六万元的市场价计算,总价值有三千万。
    曹昌剑调集了十辆荷载十吨的卡车,一早上浩浩荡荡开进了安乐铅锌矿和铁炉梁铅锌矿的地上交界处。挖出来的矿石全在地下大窖里存在呢。从地下看,巷道已经穿过铁炉梁至少有三公里,但在地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巷道里全铺上了滑道,滑道一直通到了现在十辆卡车停靠的地方,所以外人从外面看起来,白家齐他们就是在装安乐铅锌矿自己的矿石。
    “昌剑啊,这下我们总算发了笔小财,等到把矿石都运完后,一定要去和江纵北承认我们当时在地下打错巷道打过界了,但没打出什么东西,他手里没什么把柄,我们做一下表面文章就可以了”白家齐站在车边对曹昌剑说道。
    “是的,白总这点您放心吧,我们是选择白天出运,目的也是麻痹江纵北,一切都安排好了,您就等着数钱吧,不过别少了老弟那一千万啊”曹昌剑笑着说道。
    “哈哈,白某人在钱上面啥时和兄弟计较过,你的一千万,曹先生的五百万都不会差的”白家齐说完瞅了瞅曹桂。又接着说道“但是,曹先生你必须保证我这批石头能安全运出去”
    “那一定,哈就您放心吧,哈就我这些手下在临滨都数一数二的,哈就如果有人今天敢来闹事,他得先从我曹某身上哈就踏过去”曹桂一想到快到手的五百万,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山上的兄弟们,这两天都加把劲,等把石头运出去,白某带大家去临滨大鱼大肉洗桑拿,造上他三天三夜,好,开工吧”。白家齐走到一个高梁处喊道。
    “谢老板关照,兄弟们装车”人群中一个矿工带头喊了一声,然后带人开始下井。
    在盛邦矿业公司总部楼下。
    血凝、断臂李进、马九及七个矿工都站在了一辆本田加长轿车的车前,当看见江纵北的陆地巡洋舰驶进大院时,血凝带着人走了上来。
    “江总,人齐了,您吩咐吧”血凝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牛仔裤,上身一件蓝色夹克衫。
    “今天叫大家过来就一个目的----抓贼,铁炉梁铅锌矿被白家齐挖光了一条线,他们今天就要运走我们的矿石。现在到场的都是盛邦和我江纵北信得过的人,你们说这贼抓还是不抓”江纵北讲话很有渲染力。
    “江总,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做就行了,我们全听你的,一直都是你照顾我们兄弟,到我们出力的时候,谁退后谁他妈不是娘生的”马九振臂一呼。
    “江总,你说吧,我李进虽然一只胳膊,但抓小偷还不含糊”李进积极表态。
    “这件事我本来是想找警察帮忙解决,但大家都知道矿上的事一找警察就麻烦,从另外一个角度考虑,如果在临滨做矿凡事都找警察,那就威信全无,将来也没有人再愿意和江家做生意,所以今天就得全仰仗各位,血凝你和我去桥上,马九你带人去白头翁装车的地方,到时候见机行事,但不到万不得已别动武”。江纵北做了简单的安排。
    “江总,如果他们动手呢”马九问了一句。
    “那就除害”江纵北简单、利落的说完,转身上了陆地巡洋舰,血凝也跟了上去。
    “九哥,以前没发现江总这么狠,上次一枪就把李瘸子给废了,一般江湖大哥也没那气魄啊”。人群中一名矿工说道。
    “操,要不人家能当老总,你只能当矿工、当井下打手呢,别磨叽了,上车”马九说完第一个上了本田加长。
    “血凝,要不要给纵南打个电话,让他找一下胡小义”江纵北发动车后,转头对血凝说道。
    “不用,我们不麻烦外人”血凝瞅着窗外说道,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腿侧冷冰冰的木柄匕首,一共六把,这次带全了。
    大战前夕,一声啸沧海潮生。
    第九十九章 铁马嘶吴钩冷,千山踏平
    血凝注定一生风云,来自世界三大黑帮之一的山口组,其行事方式特立独行。一句话可以形容他---铁马嘶吴钩冷,千山踏平。
    在第二部小说《听哥讲江湖之倾国倾城》中的血凝曾经在香港同“新义安”“叁合会”的帮众都交过手。
    新义安真正的老大是向华强。向华强这个名字如果陌生,那《赌神》中的龙五大家一定不陌生,扮演者就是向华强本人,其和弟弟向华胜一起拥有数家影视公司。像周星驰、周润发、刘嘉玲都是被“新义安”罩着的,而周星驰更是帮中成员,其一直想移民加拿大,但加拿大移民局拿着二百多页他是黑帮成员的证明资料而拒绝签证。向氏兄弟的父亲向前是国民党少将,抗战时期被派到香港并以义安公司作掩护,创立了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帮会组织“新义安”后客死新加坡,向氏兄弟继向前接掌帮会。
    叁合会的前身据传是洪门创始人陈近南,就是鹿鼎记中的天地会的总舵主。与清兵战死惠州一带,其传人天佑洪英继续领导组织,当时人马很盛,号称天时地利人和,故名叁合会,开香堂,烧黄纸,斩白鸡,正式开了洪门大会一直传承至今。像曾志伟被打、张国忠遇刺都与这个帮会有关系。
    《倾国倾城》将是一部汇集山口组、黑手党、竹联帮及香港的新义安、叁合会的黑帮大戏。在这里不多说了,还是继续讲《局中局》吧。
    江纵北和血凝到达断桥时,第一辆满载矿石的车已经过了桥,第二辆车恰好上了桥。
    “老板,你下车,把车给我”血凝说着迅速打开了车门,江纵北忙一脚刹车将车靠边停下,江纵北下了车说了声“小心”,血凝上了主驾驶。
    车子在开到第一辆卡车前约五米的地方时,血凝猛向右打轮,地上擦起了黑烟,巡洋舰横在了卡车前面,卡车司机忙踩刹车,“吱”一声嘶鸣,卡车的惯性让卡车窜出去三米才停住。
    “你他妈是不想死啊”卡车司机刹住车打开车窗问道。
    血凝下了车,三步跨到卡车旁,司机还没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被拉着头发从车窗扯了出来。
    司机依仗雇主是白家齐,甚是嚣张,被拉出来后又骂了句妈,骂完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这个人不但出手速度快,而且够狠,一句妈换了一拳,一拳打在左腮上,司机感觉左腮像被数千马蜂蛰过一样,肿了起来。
    “站在这别动”血凝说完,“唰”从腿侧拔出一把木柄匕首扎在了车的右前胎上,车胎“噗”一下瘪了下去,拔出匕首的血凝风一样“刮”向了桥上的另外一辆卡车。
    司机抱着脸傻到那了,这人比较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在电影中见过,整个一《英雄本色》的小马哥。司机忙掏出了手机
    血凝跑到桥上时,第二辆车正晃晃悠悠的开过来,血凝学着交警的手势示意司机停车,但车上坐的除了司机还有阿郎、藏獒,两个人是奉命跟着第二辆车押车的。阿郎一看是血凝,乐了,该着这次除掉这个人。
    “不要停,直接开过去,使劲撞,撞死他,爷担着”阿郎是想制造一起车祸。
    司机听了阿郎的吩咐后,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直接撞了过去。
    人没了,司机开车撞完后,发现血凝没了,一定是被碾死了。
    “一会警察来调查,你就说没看见,他这次不死也残了,停车”阿郎对司机说道。
    司机忙停下车。阿郎打开了车门,和藏獒、司机一起蹦下了车。
    “哎呀,撞死人喽,快找找尸体”藏獒说话还是呈“井”字型,横竖都二的那种。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血凝是跆拳道高手,脚上功夫甚是了得。
    这一脚踢中了藏獒的左太阳|岤,藏獒就像挨了一铁锤一样,身子晃了一下。
    血凝在车子撞过来的时候,一个侧躺从卡车两个轮子中间顺了过去,起来时正听见藏獒下来找尸体,气愤之余飞起一脚。
    “藏獒,小心他的匕首”阿郎上次在歌厅见过血凝一匕首将麻将砍断的功夫,忙提醒藏獒。
    “收拾你们这帮废物,还用匕首”血凝很不屑的将蓝色夹克衫脱下来扔在了桥上。摆了一个跆拳道起手的姿势。
    藏獒一看血凝这姿势,那叫一个大方、优美,自己也不会摆姿势啊,自己平时打架哪有什么招数啊,就是猛砍乱咬,只要不要命就是胜利者。但人家摆出来了,自己也不能丢人,于是藏獒抱着双拳开始蹦,左蹦两下、右蹦一下,不时嘴里发出“嘿哈”的叫喊声。血凝懵了,毕竟藏獒在临滨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功夫肯定次不了,但看他这招式到底是哪门哪派呢?
    散打?不像,散打是前后蹦,有时也左右蹦,但那一般是实战躲拳时才蹦啊。
    泰拳?也不像,泰拳者,惯用膝盖袭击对方,讲得是跑的速度不是这么蹦啊。
    跆拳道?更不像了,跆拳道的起手比较静,在任何场合下,跆拳道修练者始终要以礼相待,做到‘以礼始,以礼终’很少有这么乱蹦的。
    到底是什么?血凝看着藏獒左两下、右一下蹦个没完,还真不敢贸然出手。其实藏獒现在蹦累了,寻思面前这家伙怎么还不开战啊,他这个蹦是临时从杰克逊的云步发展来的,怪不得血凝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不看了,血凝直接一个快速的侧踢腿向藏獒踢去,这跆拳道本就以腿的攻击为主。藏獒忽见那横踢来势的速度很快,但是力道似乎并不是很大,于是伸出右臂去挡血凝的进攻。但血凝刚才那一腿只不过是虚招,以吸引藏獒的防守注意力,踢出这一腿后,立马向前飞跃一步,转了一个180°,紧跟着一个潇洒的旋风踢,带着呼呼的风声朝藏獒颈部击去。
    阿郎和司机还有刚刚赶到的江纵北都忍不住惊叹这一脚法的漂亮,藏獒肯定接不住这破竹之势。但藏獒也毕竟身经百战,此时跐溜一声趴到了地上,并顺势一滚喊了一声“老驴打滚”,血凝本来试探一下藏獒到底什么路数,藏獒喊的一声“老驴打滚”让血凝彻底明白了,感情藏獒用的是传统武术和乡村拳术的结合体啊,无门无派,但看藏獒这滚的功夫,真的和村头李大爷家的老驴有的一拼,假以时日没准能独立门派并成一代宗师----派别就叫“驴打滚”。
    藏獒险险的滚过血凝这一个侧踢,弄的浑身上下都是土,那叫一个丢人,丢人的藏獒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没办法又爬了起来。喊了声“兔子蹬鹰”,一脚像血凝踹去,
    这一招来势甚猛,血凝不敢轻易地去接,眼见那腿快要踢过来时,他得身子顺势往低位弯去,藏獒的右腿从血凝的头顶扫过,此时他的重心压在左腿上,血凝趁机一个侧横踢,脚背朝藏獒的后背击去。藏獒急忙拉回重心,身体略微朝左。血凝敏捷地跃起,一个漂亮的腾空劈腿,纤长的左腿宛如一袭长虹破月,击在了藏獒的右腰上。藏獒一时重心不稳,摔倒在桥上。
    摔倒在桥上的藏獒很恨自己的二大爷,他这两招都是小时候从他二大爷那学来的,二大爷冒充世外高人,除了这两招还教了他“燕子云中三窜”,就是在地上挖个坑,早上五点起来不能小解,腿上绑上沙袋,小腿不能打弯,从坑中直直的往上蹦,据他二大爷讲如果这样能蹦到一米高的距离,那解开沙袋、一弯腿,嗖一下能蹿房越脊。
    藏獒这个年龄小时候接触的全是武侠剧,也就有了武侠梦,幻想有一天飞檐走壁、杀富济自己,蹦了四个月不能蹦了,直接送医院了,因为藏獒长期早上不小解,造成膀胱严重发炎,站到洗手间里三个小时尿不出尿来。他妈妈在旁边“嘘嘘”了一早上,硬是一点作用不起,没办法做了小手术。
    二大爷还教了他“掌打千层纸”就是把厚厚的一本书用鞋带穿上绑在树上,天天打,据说如果坚持把这部书打烂,那得出的效果可了不得,一掌拍在人胸上,前三天和好人一样,等第四天必死无疑,听起来比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还厉害,藏獒也不知道是方式不对还是天资不够,练了三个月落了个手不能打弯的毛病。其实这些习练方法都是他二大爷从武侠小人书上看的。哎,小说害死人!关键是你看小说时,你得知道这里面有些是生活中发生过的,有些却是虚构的,不能把小说当事实,也不能把日子当小说过。
    阿郎见藏獒被踢倒在地,顺手从车上拿起一把大铁扳子,从后面照着血凝的后脑轮圆了就是一扳子
    第一百章 独孤求败
    阿郎抡起铁把扳手的那一瞬间,江纵北喊了句“血凝,小心”,血凝听到喊声后,左腿后撤,头迅速左偏,这全凭感觉,根本没时间回头看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袭击。饶是血凝速度再快,右肩膀还是狠狠的挨了一扳子,血凝感觉右手虎口发胀、肩膀剧痛,一定是伤到骨头了。阿郎见一袭成功,马上来了勇气,挥舞着手中的铁扳子猛砸过来,血凝转身腾空而起,他没像藏獒那样练过轻功,但跆拳道黑段弹跳力自然差不了,阿郎紧盯着血凝的双腿和左手,他确信自己用尽全力的那一下子,血凝的右手肯定是动不了了。多少人失败在过于自信上,阿郎一样,他忘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血凝,血凝从空中砸下来的时候,右手一拳打在阿郎的鼻梁骨上,如果不是刚才被阿郎偷袭那一下,阿郎现在鼻梁骨肯定断了。阿郎喊了声“藏獒,你他妈上啊”捂着鼻子蹲那了,藏獒被激起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兽,无论是从属上还是从种上划分,他都应该属于兽类。
    冬天的天很冷,早上还响晴的天空现在朦朦胧胧的飘起了雪,有点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的味道。断桥残雪,多浪漫的西湖美景。可在这条“断桥”上,现在却是一片萧杀,萧杀的气氛中,藏獒缓缓的爬了起来,他很郁闷,在血凝面前完全失去了作为一只异类的威猛。他终于爆发了,爆发的很惊人----跑上来直接抱住血凝就往桥边上推,“来,小子,咱俩一起跳”,同归于尽,也只有藏獒这样的智商才能想出来。打不过就自尽,玩不过就拼命,纯粹的流氓打法。
    现在大家一定在考虑血凝该如何应对,最好的办法就是抽出匕首咔嚓一下,完活了!但现在血凝腿上的匕首轻易是不动的,即使刚才动了一次也是用来扎车胎而已。为什么不动?仁慈?不是。该怎么解释呢?
    大家一定很熟悉金庸的小说,金庸的笔下有一个大侠叫独孤求败,他买的几把宝剑,给后人讲了武者的几层境界。第一层,他年轻的时候,使用一把非常锐利的宝剑。这个剑所向披靡,可以斩铜断铁。那么这代表一种少年气盛的境界,年少嘛,所向披靡。血凝刚出道时,去日本前大概也是这个样子见谁跟谁拼命,那是一个幼稚的阶段,可惜的是藏獒、阿郎等人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就像《天龙八部》里的南海鳄神一样,手里拿着一个鳄鱼剪,一个大剪刀。动不动就“咔嚓”一下,把人家脑袋剪下来,这个人可以断定,他不是一流人物。而超越这个阶段之后,独孤求败的第二个阶段用的是一把轻剑,比较轻的宝剑。这时候功夫长了,能够举重若轻,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第三个阶段,他改用一把重剑,重剑无锋,我们常说,能够举重若轻,举重若轻是一个很好的境界。血凝在日本加入山口组时,大概就是这个境界。那么到了最后,独孤求败用一把木剑,木头剑,这个木头剑是没有刃的,木剑本身不能伤人的。但是,这个木剑其实只是一个代表,说明他已经可以达到不用兵刃了,达到无剑的程度了。什么东西都是他的兵刃。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血凝现在就是这个境界,手中无兵,心中无兵,但出手必似雄兵百万。
    茶马古道上对付拿手枪的吴义用过匕首,而这次血凝认为根本就用不着,一拳砸在了藏獒的背上,藏獒嘴上喊了句“砸啊砸啊,可疼死爷了”但脚下却不停,他今天是拼了命要和血凝一起摔落断桥,哪怕都弄个残疾,他认为也是赚的,人的形象,狗的思维。血凝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草莽英雄”。眼见着就要被推到桥边,血凝一伸手照着藏獒的腋窝就是一下,这招是血凝临时起意,叫“挠痒痒”,藏獒最怕这个了,“哈哈哈”几声笑后松开了左手臂,血凝怎会给他重新抱住的机会,上前一拉攥住了藏獒的右手,再一提然后往下一拽,“咔吧”藏獒的胳膊就耷拉下来了,左臂脱臼,藏獒疯了,以为这条胳膊肯定断了,大喊一声,一头照着血凝的前胸撞了过去,血凝顺势双手接过撞过来的脑袋,像太极推手一样在手中转了一个圈一用力推了回去,无根无底,万法自然,藏獒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都住手”正当阿郎扶起藏獒要上前再次拼命时,远处的一声“住手”喝止了二人,江纵北看见白家齐、曹昌剑、哈就曹桂,带着十多人迎面走来,那气势就像及时雨宋江带着一百单八将一样,四方英气、八面威风。这样形容没什么不妥,宋江就是黑社会头子,只不过在上梁山前是公务员,整个一百单八将就是黑社会团伙,最后的招安就是黑社会在寻求保护伞。只不过这些黑社会的高手都比较牛x一些,打虎的武松、卖刀的杨志、小偷的鼻祖时迁,使得大家在阅读《水浒传》时忘了他们的黑社会身份。
    “江总,你带着你的人在我的桥上拦住我的车,这是什么道理”白家齐走到距江纵北一米远的地方,整了整大衣领子质问道。态度轻蔑。
    “白总,桥是你的,车是你的,可这车上的东西就不见得是你的了”江纵北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江总,难不成从我的矿上挖的矿石,你的一句话就成你的了,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白家齐阴阴的一笑。
    “是吗,那我们去井下看看吧,带上jps定量一下,如果确认是你和曹总的货,我江纵北一定负荆请罪,赔偿损失,但如果证明是我们盛邦的,那对不起,你们只能物归原主,我保留追究你刑事责任的权利”江纵北吸了一口雪茄,淡淡的吐出烟雾。
    白家齐忽然感觉看见了江一山的影子,淡定、睿智、越是惊涛骇浪越处变不惊。
    “江总,拜托你别动不动就拿刑事责任吓唬我们,在临滨即使采过界,那也是误采,哪个矿山的矿工也不可能成天背着jps采矿”曹昌剑走上前说道。
    坏了,因为当初桥断被炸挖出的矿石运不出去,都就势埋到了地下,如果江纵北去查验,那肯定都是盛邦的,自己为了采这些矿石已经花费了五百多万,修桥又花了四百多万,前前后后一千万赔进去了。白家齐脑袋迅速的思考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右手捂住胸口,急忙用左手从上衣兜里摸出了速效救心含在嘴里。心脏病又犯了,他隐隐感觉到,江纵北当初就知道了自己在偷挖盛邦的矿石,而炸断了运输的动脉---浮桥,然后又故意放出一个烟雾弹-----声称要卖掉铁炉梁,使得自己放松了警惕。而当桥修好通车后,他带人来堵个正着。自己花钱却给人做了嫁衣裳。为什么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局最后都着了江纵北的道。看来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最大的局,白家齐确信,在那个局中自己会把所赔进去的几十、上百倍的拿回来。
    第一百零一章 大清猎苑--一杯酒饮了浮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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