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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突地一阵刺痛的感觉划过心头。
    她可爱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手不自觉地紧抓向宙的肩膀。
    “天啊!好痛——”她不能相信这些美妙的感觉之后要承受撕裂的痛苦。
    “嘘、嘘,很快就会过去的,相信我,接着你会有非常奇妙的快感。”他慢慢地更深入占有她,直到他完全充斥在她体内,让她明白完全拥有他的感觉。
    “真好,我真的成为宙的女人了,这种感觉好实在,我好喜欢!”她的痛楚渐随着宙的律动而减低。
    宙使劲全力地取悦她。汗水在欢愉中渐渐布满彼此的身躯。
    在越来越逼近的高嘲中,在宙紧密快速的侵占中,两人的灵魂齐飞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
    时光在一连串疯狂的欢爱中飞逝。
    宙和宝蝶在加州的乡下,成为一对平凡快乐的情侣。
    这天宝蝶心血来潮,把装水果的竹篮套在宙的头上,帮宙整理乱得可以的长发,她拿了一把剪刀顺着竹篮的弧度剪裁。
    “宙,你不要担心,我的技术不错的,在深山里我常常帮孩子们剪头发。”
    宙完全不在意。“剪坏了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是你一个人的,随便你怎么摆都不要紧。”
    “剪坏了,带你出门是丢我的脸她!我才不要,我宁可把你弄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让一堆人看了嫉妒我。”她把套在宙头上的竹篮子拿下来。开始帮宙打点层次。
    中午时分,锦姐从客厅走出来,在走廊看见了他们俩,嚷叫着“你们俩成仙了,不用吃饭了吗?”
    宝蝶转头看着走过来的锦姐。“我早餐吃过了,我吃宙,宙吃我。”
    听到这番话,锦姐倒是不以为意,反倒调侃地说“那好啊!替我省钱,省得我替你们煮食,我不知多高兴!中餐也不吃吗?”
    宝蝶扬扬手上的剪刀。“等我替宙剪完头发。”
    “我们早上还没洗澡呢!”宙说。
    “对对对,锦姐,等我们洗完澡,就到客厅去吃饭。”她附和地说。
    “下午你们俩能不能到前葡萄园里帮忙?每天别只是关在房间内欢爱,小心伤身呢!不要太靡烂了。”锦姐抱怨着。
    “锦姐,你是嫉妒我们吧?要不要我们也帮你找个伴?”宙见锦姐调笑他们,忍不住反击。
    “谢啦,你省省力气。”
    “到葡萄园里采葡萄?好新鲜哦!”宝蝶推推宙的肩膀。“咱们下午去。晚上还可以夜钓多好,今天我一定不会再输给你,你等着吧!”宝蝶很有自信地说。
    “要和我比赛钓鱼,你省省吧!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昨天我钓了十只,你才钓一只,你还敢大放厥词,我真是服了你。”宙嘲笑宝蝶。
    “嘿!咋天是我好心让你,毕竟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若这么快就赢,我怕你会哭。”宝蝶边说边做出小娃儿哭泣的动作。
    “哇!好狂妄呀!你今晚可别输得太惨,哭着求我让你啊!”
    两人当着锦姐的面斗起嘴来,谁也不让谁。锦姐见他们俩动作慢吞吞,也不知还要蘑菇多久才能吃饭,忍不住叨念“喂!拜托你们快收拾收拾,把地上的头发扫一扫,快去洗澡,再这么蘑菇下去,等你们到葡萄园里都不知要几点了!”
    “是!”两人有志一同地齐声说道,逗得锦姐笑成一团。
    ???
    “只要能让她忘掉宙·明得拉丽,不管要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陈少城对着美国着名的催眠大师马汀说着。
    “要她永远忘掉他?”
    “是的,我们真心相爱,他却百般阻饶。现在唯有让她忘记他,要不我们永也没办法结合。你有办法做得到吗?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家当,拿来换这个女人。”他口气稳定中带着非得到手不可的魄力。
    “我会尽全力帮你,不过要她永远忘记他,可能需要用渐进式的方法,需要数次的催眠才能达到长期的效果。”
    “必要的时候,囚禁她也是一种方式,我不能没有她。”他一定要得到她。
    “你什么时候能把她带来?”
    “就快了,我从法国那边下手,要他们调宙回去接一件大案子。当然,那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回到宝蝶的身边。”
    “这样我的胜算会大得多。”催眠大师这么说。
    ???
    月儿弯弯,星光灿烂。
    宝蝶从土窖中取出烤好的马铃薯,剥开马铃薯,抹上奶油和起士碎片,对着坐在小船上钓鱼的宙挥挥手。“喂,你肚子饿了吗?”
    “还好。你先吃吧!”他正在换鱼饵。
    “还是你要先喝点葡萄酒?烤鱼一会儿就好了。”宝蝶在深山中住久了,对于户外烹饪非常拿手。
    宙把鱼竿甩了出去,正在调整线轴的辐度。
    “先说好,今天你如果再输,要怎么罚?”
    “行,罚你晚上睡觉不能抱我亲我。”
    “我是说你输了要怎么办?你这赖皮鬼。”宙站在小船上,眼睛瞄了她一眼,谁知才一分心就让鱼跑掉了;他拉起鱼钩一看,饵又被吃光了。他忍不住抱怨“你别和我说话了,你看今天这已是第三次被鱼脱逃了。”
    宝蝶得意地手舞足蹈。“太棒了,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你一定会输的。”
    她咬了一口马铃薯。“哇!好好吃哦!我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对了,如果你输了,要怎么处罚?”“你不可能赢我的,要赢还得训练个十几二十天才有可能。”宙自傲得很,对于自己相当有信心。
    “是吗?如果你输了,我就罚你裸奔三十圈。如何?”她的想法够奇怪了。
    “在哪里裸奔?”
    “当然是房间里。我就坐在床上欣赏你裸奔的英姿。”这个提议顶不赖的。宝蝶捂着嘴笑。
    “如果你输了呢?”宙再度把鱼线抛了出去。这小家伙实在太张狂了,需要教训。
    “那就罚我吻你三十下好了。”
    宙不禁叹息,这个女人,处罚自己处罚得这么轻微,真不是普通的赖皮。
    “不行,罚你晚上侧身抱着我睡。每天晚上都是我侧身抱着你睡,我想改变一下。”
    宝蝶嘟起嘴巴,不满地咕哝“可是,我喜欢你从身后抱着我睡嘛!”她又发挥耍赖的本领了。
    “你啊!就会整我。对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宙笑骂着。
    “不然你想怎么样?”她见自己的提议宙不甚满意,有点懊恼。
    “罚你跳艳舞给我看。”
    “你赢不了我的,没问题,我答应你。”她说得好大声,理直气壮的。
    半个小时之后,她上了船换宙到陆地吃烤鱼喝酒。她可赖皮了,趁宙不注意的时候,去偷宙钓上来的鱼。
    一条、两条,回过头来偷偷瞄一下宙,发现他根本不看她时,她乐坏了,把宙桶子里的鱼一条不剩地全倒入她的桶子里。
    接着才开始钓鱼。住在山里的她,打猎的技术是很好,但钓鱼的技术可就很差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鱼脱逃,使她边跳脚边咒骂不已。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卷线,卷得手酸死了,结果钓上来的鱼却小得可怜。“真是太可恶了!”
    等宙再回到船上时,终于有大鱼上钩了。
    “快帮我,宙,这鱼力大无比,呀!完了完了,它快逃跑了。”她边嚷着边卷线。宙快速走过去帮她支撑住鱼的拉扯力道。
    她兴奋地盯着半浮在水面上的鱼。“我看见它了,好大、好大哟!”她拿起鱼网要捞它时,它蛮力无穷;霹霹啪啦不停地摇摆着鱼身,宝蝶伸长了鱼网,左左右右地要捞它,却总是看不准,一个不小心被鱼身拍撞了一下,她吓得想闪身,却“扑通”一声掉到鱼池内。
    “救命啊!宙,救我——”她吓坏了。明明会游泳的人,一时间却脚抽筋游不动,一直往鱼池内沉去。
    “别慌,我马上来救你了。”宙顾不得大鱼和身上的衣服,“扑通”一声也往水里跳下去。
    第九章
    “哈啾!”宝蝶打了今天第二十九个喷嚏,自从那日她掉下去鱼池被宙救起之后,她就感冒了。此刻她正被包在床单里,额头上敷着一团用毛巾包裹住的冰块。
    发高烧的她不肯睡觉,坚持要看相扑大赛。眼睛盯着电视机,身体还随着相扑选手左右的移动着,完全没有病人的样子,口中还直喊着“好啊!好极了!摔他,快,给他点颜色瞧瞧。”
    宙持着电话筒,显得心事重重,小声地和对方谈话。“我走不开,你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宝蝶怪异地瞄了他一眼,暗忖怎么今天这么奇怪,一通电话讲这么久,而且还神秘兮兮地,会不会是和其他的女人说话?
    “喂!老婆在这里,你有点分寸嘛,和情妇长话短说好吗?”宝蝶不甘被冷落,怪叫道。
    宙回头瞄了她一眼,假斥责道“你有点病人的样子好吗?很晚了,快睡。”
    “没有你抱着我,我睡不着嘛!”事实上她人虽然不舒服,但根本没有睡意。见宙表情怪怪的,她很不安,害怕宙又和不知名的女人旧情复燃,不要她了。
    她故意又嚷又跳,又学相扑选手的怪模样,其实是希望宙能注意她。
    偏偏宙转过身去,继续讲他的电话,根本不理会她。
    她更加肯定,宙变心了,嘴巴嘟得翘翘的,瞪着宙。
    偏偏宙还没发现,继续讲他的电话。
    宝蝶实在很想知道,他究竟和谁情话绵绵,她围着薄薄床单,偷偷摸摸地溜下床,绕到客厅去,拿起分机偷听。
    “人家指定了要你,这么高的价码,你只要花三天的时间就解决了,你为何不接?”
    宝蝶听到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直以为他在和女人说话,没想到竟是个男人。
    “宝蝶需要我,当初是你硬派我到台湾的,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我还记得我联合琳达说服你,才逼得你领养她,她应该只是你的附属品,她不是你的全部。”大哥宇发怒地咆哮。
    宝蝶听他这么说,终于联想起琳达的电子邮件,“她应该是宙的附属品”?一听那男子的怒言,她猜想他应该是宙的大哥吧!看来他十分恼怒,气宙不该整天陪着她,什么事都不做。
    “她是我的全部,大哥,随便你怎么骂我都成,我不会回法国的,拥有她我等于拥有全世界,除了她以外,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宇一听更生气了。“我原本以为她可以让你活得比较正常且快乐,现在你变成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的废人,我真不知该感谢她,还是责怪她?”
    宝蝶握电话的手颤抖了起来。她没想过霸占宙会替他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大哥,现在的我很快乐,人生苦短,我非常珍惜我现在的生活。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我要挂电话了。”
    宇怒声咆哮。“你敢?你别以为我们是兄弟我就不敢开除你。”
    宙竟仍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平静地笑着。“随便你,权势财富对我而言也买不到开心,我只要和宝蝶在一块,就算当乞丐我也自在快乐。”
    宇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反正我也拿你没辙,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早日归队。”说完,即结束了对话。
    宝蝶怔住了,悄悄挂上偷听的话筒。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她不想让宙离开,即是分开一天她都不愿意忍受,她没有想过宙的工作、前途,那关于男人的抱负和理想……
    她只想把宙锁在她身边,不管在天涯海角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和宙一起就好了。她是这么地自私,只为自己着想,并且毫无愧疚……她赤着脚,全身赤裸只围着床单站在客厅发着呆。
    宙一发现她不见了,立时奔出来找她,看到的便是她这副模样。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简直像是外星人。”
    宝蝶把床单拉高,包住她的脸蛋,装出外星人et的声音。“你终于知道啦!我是波米亚撒人,我现在肚子好饿,你看起来这么可口,我要吃掉你。”她抖动着床单,双手互抱着头,有如幽灵一样,朝宙逼近。
    宙装出手上拿着机关枪的样子。“你想吃我?得先问问我的枪答不答应。”他说着马上用机关枪扫射宝蝶。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不怕子弹,还不断地猛吞口水,嚷着“好好吃哦!真可口,还有没有尽管来。”
    “嘿!你这家伙太赖皮了吧?哪有人每次玩一定要赢的?你总有害怕的东西吧?”
    她慧黠的眼睛灵活地转了转,佯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当然有,我怕男人的眼泪,如果你用眼泪扫射我,我马上就投降。”
    宙知道她又开始耍赖,马上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打她的屁股几下。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她挣扎着。
    “你太顽皮了,说你不乖。”
    “你不乖。”她照着他的话念。
    “说你下次不敢了。”
    “你下次不敢了。哎哟!你扛好一点啦,我快曝光了,臀部露出来了啦!”她拉住床单遮住臀部。“你身上好烫啊!都快把我烫熟了,还不知要好好养病,真是不应该,这种天气抱着暖炉睡觉可真是活受罪啊!”他忍不住抱怨。
    “你还说,是谁害我掉到鱼池里的?”
    “不好意思,是你自己粗心大意,跟我没什么关系,我都没指责你偷我的鱼,你还好意思怪我让你掉下去。”
    “谁教你抓不住那条大鱼。它好色啊,钻到我的衣服里吃我豆腐。”
    “谁教你笨手笨脚地,活该。”宙兀自沉醉在他们的话语调笑中,全然没注意到宝蝶的神色微愀。
    “宙,我想问你一个严肃一点的问题。”
    “你说啊,你会有什么严肃的问题?我不相信。”她只有一堆爆笑的蠢问题。宙太了解她了。
    “我们的未来会如何?”
    “你想如何?”宙反问她,她还被扛在肩上。
    “我想生一群会唱歌、能跳舞,可爱聪明的混血儿,最好每个都长得像你。”
    “还有呢?”
    “你不会太忙,可以常常陪我们,我可以带着他们到处去露营或旅行,以地球为家,什么也不想,只求快快乐乐、单纯地活下去。”
    “你不贪心嘛!这心愿很简单啊!”他把她放了下来,表情随即沉了下来。
    宝蝶在他眼前挥挥手。“那你的理想呢?你还没告诉我。”
    “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他从身后搂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
    “不止这些吧?你的世界里除了我以外,你还想要什么?”她侧过头盯着他。
    “我什么都不要。”他抬起头,眸中闪现只要她的坚决。
    他们回到房里,他习惯性地端水帮她洗脚,因为她太习惯赤脚乱跑了。
    她看起来并不开心,因为她剥夺了他其余的一切,包括他的事业、亲情、人际关系和成就感。虽然他心甘情愿被剥夺,但她有罪恶感。
    “为什么嘟嘴?”他一边替她擦脚,一边抬头望她。
    “宙,你有心事却不想和我商量。”她把脚伸到床上,不满地看着他抱怨道。
    聪明的宙终于猜到她偷跑到客厅的原因了。“你很自作聪明啊!为何偷听我电话?”
    “我怕你和其他女人讲亲热电话,对不起,我太在乎你了,你生气了吗?”她语带抱歉,无辜的大眼紧瞅着他。
    “我以前的记录太坏了,我没资格生气。”他虽然这么说,但脸色很难看。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宙,我爱你。”她靠过来抱住他。
    宙叹了口气,拿她没辙。“睡吧!别想太多。”
    “你想回法国吗?”宝蝶弯下腰平视他的眼睛。
    “你别问。”
    “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我想知道。你回去会开始忙碌;会没时间理我,你不想这样,所以不敢回去。可是宙你不能一辈子都不回去,我也不可能永远都霸着你。”她懊恼地踢着棉被,又开始耍赖起来。
    宙把她踢开的被子拉回去。“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做回你自己,你以前不会为了别人这么改变的,是不?”她又将被子掀了开来。
    “我害怕我会成为我父亲的翻版,他为了事业,常冷落我母亲,导致我母亲自杀。我发誓要让我的女人很快乐。为你改变是因为你值得我爱。”他不厌其烦地重新为她再盖好被子。
    “宙,我原本想自私到底的,如果不是因为太爱你,我一定可以办到。”她瞅着他,以十分认真的口吻说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拍拍她稚嫩的脸颊。
    “你回法国去办你应该办的事。”
    宙很讶异她会这么说。“那你呢?”
    “你别老是把我当小孩子,我可以一个人待在这里。锦姐说我妈咪来过电话,她就快回来了。”她欺骗了宙,因为不想让宙操心。“你很快就可以办完事的,对吧?”她的手玩弄着棉被。
    “你宁可我离开你?”他爱怜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肌肤。
    “我不想你因为我变成废人,答应我快去快回,好吗?”她捧着他的脸亲吻。
    “我会的,其实我不去也无所谓——”
    宝蝶笑着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不想你的家人讨厌我,我还想进你家门,希望他们诚心诚意地接受我。”
    “他们会接受你的,我这么爱你,谁敢不接受你,我就跟谁翻脸。”他以坚定霸道的口气嚷着。
    “宙,别这么说,我愿和你家人和平相处。”她捉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
    “你确定你要我回去?”宙不放心地再三询问。
    她亲吻他性感的胸膛,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和耳朵。“我十分确定,你得做回你自己。我要的是百分之百原本的宙。”她滑进他的怀中。
    “哦!”他忍不住呻吟着。“那你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我会不客气地大声骂你,你如果耳朵痒的时候就知道了,是我想你想得快疯掉了。”
    “这么痛苦还要让我走?”他逗弄她。
    “没有痛苦我又怎么知道要珍惜快乐。宙,你没有我会如何?”她的手沿着他的唇型滑动着。
    “永远不知道爱的存在是何等有意义!”
    “没有你,我宁愿化为灰烬,随着浪花奔走。”她笑着趴在他身上。
    他突然翻过身来,压住她,用尽他全身的力量。“你这小鬼——哎,我真是——”
    “爱死我了对不对?别急,给未来的我一点机会,让我可以一直一直享有占有你、征服你的权力,我永远也不会放手。”她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当他充满了她整个核心,她眯着眼享受这一切,离别前最后的温存。
    ???
    日子在宙走之后变得无止境的漫长。
    早晨起床的时候,永远有藉口赖在床上,宁可抱着被子嗅闻着他的气味,发呆着。
    好不容易被锦姐赶下床吃午餐,她一顿饭常常可以吃三个小时,接着走到鱼池附近的树荫下乘凉,坐在藤椅上继续发呆。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必须靠回忆过去好让时间消逝。
    突然间天空变阴暗,雨不停地泼洒着。
    她竟然也毫无知觉。根本不知雨打在身上的痛和冰凉。
    有人走到她身边撑着伞罩着她。
    是那人的温度让她醒过来,知道自己全身湿透了,不过她并不介意,看见那深色藏青长裤,她顺着长裤瞄上去,终于看见那人的面孔。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拨拨发上的水滴问他。
    “爱的力量让我找到你。”陈少城蹲下身子用手帕帮她擦脸。
    “你真傻,我不爱你。”她动也不动,任凭他帮自己擦脸。
    “我知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改变的。”他温柔地把外套脱下来,罩住她湿透的身体。
    “陈大哥,我永远不可能改变的,除非我死了,重新为人。”她心想,把话说开了是最好的方法,她不能让她不爱的男人继续为她失魂落魄。
    陈少城不理会她的话,迳自说道“宝蝶,你坐在这里会着凉的,进屋去换衣服好吗?”
    她看了一下天空,笑了。“原来下雨了,我还以为我又掉进鱼池里。”失魂落魄的她,根本忘记了周遭环境的变化。
    换好衣服,他把她带上车,说是要带她去兜兜风。
    陈少城早已安排催眠大师在车上,等着宝蝶自投罗网。陈少城对她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打个招呼吧!”
    她看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就被催眠了。
    陈少城问催眠大师。“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让她爱我?”
    “慢慢来,得把她之前对那男人的记忆一段一段慢慢消除掉,再换上你和她的,明白吗?”
    “我怕她爱他太深了,根本清除不掉。”他显得情绪不稳,非常沮丧。
    “别人不用想也知道不能,但我的高超催眠术曾经帮过很多人治好心里的伤痛,让他们把痛苦的记忆忘掉,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知道,我会的。”
    ???
    “宝蝶失踪了?怎么会呢?”宙无法置信地咆哮着。
    “她和一个男人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锦姐说。
    宙在电话那头深思。“那是她的朋友?”那就怪了,她在美国是没有朋友的。
    “看起来应该是。”
    “长什么样子?”
    “挺英俊的,高高瘦瘦,中国人,穿西装打领带,很斯文。”
    宙一听马上想起陈少城。“出去多久了?她没告诉你,她去哪里吗?”
    “三天了,你走没多久,她就和那男人出去了,没跟我说她去哪里。”
    “她母亲到家了吗?”
    “没有,我没听说嘉盈要回来啊!”
    宙恍然大悟,宝蝶骗了他,为了让他安心回法国,她骗了他。“我知道了。谢谢你锦姐,如果她回来,请她拨电话给我,她知道电话的。”
    宙脑中一片空白,他才下飞机回到家里,就发生了这种事,他哪里有心情执行任务。
    他瘫在沙发上,大哥宇在此时进门。
    “你还是回来了。”
    “本来不想回来的,是宝蝶劝我回来的。”
    “她人呢?”
    “还在美国,不过人却失踪了。”
    大哥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抽出一张照片问宙“你认识这个东方人?”
    “认识,带走宝蝶的人应该是他。大哥,你怎么有他的照片?”宙惊讶地问。
    “调查出来的。宙,很抱歉,我们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得赶回美国去。这东方人假装委托你要除掉的那个日本人,其实是他请来杀你的杀手。”
    “那个杀手呢?”
    “被我找人除掉了,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回来,所以先一步行动,才发现了这个阴谋。你快回美国,我会请在美国的朋友帮你找宝蝶。都是我太大意了,是我不好。”宇自责地说。
    “他很爱宝蝶,如果我没出现过也许宝蝶会接受他。”
    “你想他会怎么对宝蝶?”宇焦心地问。
    “宝蝶深爱着我,他软禁了她的人,也改变不了宝蝶爱我的心,除非他能清除。宝蝶的记忆。”宙猜测着,心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大哥,怎么办?我有极不好的预感!”
    “现在得快找到宝蝶,我怕迟了,宝蝶会遭他毒手。”
    “他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他敢,我一定不会饶过他的。”宙的行李根本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又运回美国去。
    开着自家的飞机,他迫切地想找到宝蝶,即使像只无头苍蝇,他也不在乎。
    懊悔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他害怕从此会失去她——他的最爱。
    ???
    “宝蝶,你醒了?”陈少城坐在床边看着她,三天内马汀对宝蝶催眠了六次。
    每次半个钟头,清除宙在宝蝶脑中的记忆,并加入一些虚构的事实。诸如陈少城是宝蝶的未婚夫,而他们相爱甚深,正准备要步入礼堂。
    宝蝶睁开眼睛看着陈少城,甜美地笑着。“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你睡得舒服吗?”
    宝蝶伸伸懒腰。“好舒服,我梦见了我们的婚礼,真豪华,有我最爱吃的大螃蟹呐!还有大蛋糕和冰淇淋,你穿了一套白西装,打红领结,帅呆了。”
    “是吗?宝蝶,我们结婚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宝蝶点点头。“少城,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陈少城对马汀高超的催眠技巧,实在是佩服极了。“明天我们就飞到赌城结婚好吗?”
    “我什么都听你的,少城。”她搂住他,靠在他的怀里。
    当陈少城走出宝蝶的房间,面对马汀时,他显得非常开心。
    “你实在是太高明了。她说她愿意嫁给我。”
    “你别高兴得太早,她每隔六个小时就必须催眠一次,直到她看见宙的照片,再也不会有任何奇特的感觉为止。”
    “必须持续多久?”他担心了起来。
    “好几个月,而且在这几个月内,都不能让她再见到宙。”
    “这么麻烦!”
    “没错。你得保持低调和低曝光率的生活。”
    “什么!我还打算明天带她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呢!”他迫切想拥有她。
    “我建议你,最好在这附近找家小教堂,如果你想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最好等半年以后再说。”
    “你确定等半年以后,就算宙出现在宝蝶面前,宝蝶也不为所动吗?”他阴郁的脸上有着无法形容的焦虑。
    “我确定。你愿不愿意听我的呢?”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陈少城无可奈何地说。
    ???
    报纸的头版下方刊了这样一则新闻
    巨光集团董事长陈少城将于农历八月十五日,迎娶国际知名的生物学家邱安邦之女邱宝蝶,在台中全国饭店席开一百五十桌,在此公告诸亲友,于中午十二点,合家观礼。
    宝蝶的母亲正陪着她在美容院做脸,开明的她对于宝蝶的感情丝毫不过问,只要宝蝶觉得幸福,她对她的婚事没有任何意见。
    回到台湾之后,宝蝶被陈少城保护得太好了,除了她母亲以外,他几乎不准宝蝶接近任何人。
    宝蝶到哪里一定有司机、保镳保护,要不,一定有母亲陪伴。
    会在美容沙龙里巧遇李浅草,完全是个意外。
    浅草走到宝蝶的身边坐下来,把报纸上她和陈少城的结婚启事指给宝蝶看,满脸讪笑的表情。“呵!我以为你会像你说的那样,缠住宙不放,原来你只是随便说说。”
    宝蝶完全忘记了所有和宙有关的记忆,但她没忘记浅草,没忘记她曾经到浅草家用空啤酒瓶打棒球的事,但是她却想不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浅草,你最近好吗?你会来参加婚礼吧?”
    “宙呢?他知道你要结婚吗?”
    “宙?他是谁呢?”宝蝶侧着头想了一下子。“你别这么幽默好吗?他就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人,你说你一直纠缠他,赖他到底,你太健忘了吧?我当时还很佩服你的勇气呢!没想到半年不见,你竟然在我面前伪装成你从不认识他。”
    “我曾经爱过他吗?”宝蝶实在想不起来。
    “你曾经非他不嫁。”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她真的没半点印象!
    “半年前,你去美国不就是为了宙?到底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浅草问她。
    宝蝶努力思考了一下,只觉得胸口郁闷,什么也不想不起来。“我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宝蝶见母亲从蒸气箱走出来,遂问“妈妈,你知道吗?”
    她母亲笑着答“当然知道,他是你在法国的监护人,也是你的前任男友。”
    “前任男友?我们怎么分手的?”宝蝶迷惘极了。
    “我怎么知道呢?这要问你啊!”她母亲摇头,觉得宝蝶健忘得离谱。
    “我没有半点印象,妈妈,为何我没半点印象?”她苦恼了起来。
    此刻,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第十章
    婚礼当天,宝蝶一早就被送去礼服婚纱公司化妆、设计发型。
    在车上她不知下觉地睡着了,等到稍微有知觉,睁开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马路。“这是往哪里的路啊?”
    “宝蝶,好久不见。”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好熟悉。她认识他吗?他转过头来,再对着她,是个外国帅哥,她觉得好面熟。
    “我们认识吗?”
    “我是宙,你想起来了吗?”
    “我不记得了,但我听浅草和妈咪提过你,我们在美国分手了,你想怎么样?破坏我的幸福吗?”宙好伤心,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找了她这么久,几乎要疯了,她却说他要破坏她的幸福。
    “我们没有分手,我爱你。”他心痛地吼叫。
    “可是我爱的人不是你,我爱的是少城。”她已被洗脑。
    “不,不可能的,你爱的人是我,别折磨我了,宝蝶,你说过没有我,你宁愿化为灰烬的,你说过你不能没有我的。”
    “我不记得我们曾经相爱过,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请你送我回去。”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宙加速到一百二十公里以上。
    “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失去你,我活着只是行尸走肉,我的灵魂被你整得支离破碎,你还想怎么惩罚我?你还想怎么做?”他哀伤地狂吼。
    “我必须回去结婚。”宝蝶相当坚持。
    “不准,除了我以外,你谁也不准嫁。”
    “你别这样,少城发现我不见了,一定很担心的。”
    “你只想他担不担心,你怎么不想想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他回过头痛心地瞪着她。
    “你是怎么过的?”宝蝶怯怯地问。
    “我在美国各大城市找你,心急如焚,不知该怎么办好。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完全不记得我了。”
    “我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宝蝶无辜地看着他。
    “陈少城到底在你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呢?他让你吃了什么药吗?”宙因愤怒,车速不断地加快。“没有,他一直对我很好,很温柔体贴。”
    “你爱他?”宙心痛地低吼,该死的家伙。
    宝蝶偷瞄了他一眼,不敢回答。
    “你说你爱不爱他?”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要带你回法国。”
    “不要,你这是绑架呐!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找回从前的宝蝶。那个深爱我的宝蝶。”他口吻坚定,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如果我不肯跟你回法国呢?”
    “那我就先杀了陈少城,再带你回去。”
    “你——你——真疯狂,你不是说真的吧?”宝蝶被他的暴戾吓坏了。
    “我当然是说真的,你想要我这么做?”
    “我不想,完全不想。你别伤害他,我跟你回法国就是了。”
    ???
    几日后。
    宙在家里大发雷霆,他不断地砸东西,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碎片凌乱地散布在地上,原本豪华的房子瞬间像大型垃圾场。
    “够了,宙——”琳达吼叫着。“面对现实吧!她脑海中所有和你相关的记忆都被驱逐,你想怎么样?杀了你自己算了。”琳达制不住宙的怒气。
    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最爱的女人不愿让他碰触,他一接近她,她就失控地尖叫。
    “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把我和她过往的恩爱,再放回她脑海中?”
    “没有,你得重新追求她。”
    宙狠狠地踹了一脚眼前的电视机。
    “她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一样,我不能吻她、抱她、碰触她,她甚至不愿正眼看我一眼,你要她接受我?天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他按着太阳岤,痛苦的感觉深深地嵌进他的脑海,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爆炸了。
    “你做得到的,你一定可以的。”琳达安慰他。
    “我也以为我可以,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她已经不爱我了,她对我无动于衷。她企图伤害我,就为了她的自由,她不要我了,你要我怎么努力?”
    宙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琳达望着他憔悴到几近疯狂的容颜,深感心痛,他们是这么久的朋友,她从没见过宙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痴狂。
    “如果真的留不住她,就放她走吧!”琳达看不过去,用言语激他。
    宙咆哮。“不,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是我的。”他把头埋进双膝中痛苦至极。
    “请求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个明了的期限,一个礼拜或十天,请求她放开心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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