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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逃跑。逃到异地,改名换姓活下去。
    这一天终于到了。梅丽心情紧张而又有条不紊地将现金全部藏在身上,将一包换洗衣服在隔天便藏在了山上,出工没多久,趁人不注意,便在山间茂密树木的掩护下,弯腰逃离了队伍。拿上衣服,躲进了一隐蔽处。
    大队人员收工回去了,在露露的掩护下,没有人现少了一人。等队伍走远,梅丽迅速来到与强哥接头地点,还好,强哥已经从另一方向跑步过来。
    隔绝已久的激|情相拥,两人的拥吻太甜蜜了!“危险!这里非久留之地!等管教一旦现有人逃跑,沿路建立封锁线,即使变为苍蝇,也难以逃出大山!”这念头在梅丽脑海一出现,便浑身警觉起来,拉上强哥说“走,去我哥家,化妆去!”
    两人气喘吁吁跑进山民家,那山民朋友立即机警地出门看了看周围有无人看见。见没有人,才放心进屋,弄好一顿饭让他们吃饱了,再找出自己和老婆的衣服,让他们换上,戴上草帽。等他们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对中年山民模样。他们搭上沿路的拖拉机,上了出山大路。当拖拉机行驶到大山出口处时,现那儿有一排武警,正在盘查每一个步行的人。拖拉机开过去,他们只向拖拉机上扫了几眼,便挥挥手放行了……
    梅丽的化妆术实在太高超了!她的脸、手上都进行了处理,不是内行,谁都无法识破她的年龄和本来面目。而经过她化妆的强哥,自然也是另一个人的模样啦!
    强哥坐在拖拉机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梅丽,心中敬佩她的非凡的能力。要是自己与她越狱逃跑,能心安理得地与她太太平平生活一辈子,该有多好哇!眼下,虽然我们已经逃离大山,但外面不一定没有通缉我们的布告。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拖拉机最多只能带我们到城里,我们还得乘长途公共汽车,车站会不会有便衣?
    强哥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梅丽,梅丽说“不用担心,不可能有人能认出我们!”
    “我们不能回南京,必须去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最好是比较偏僻的小镇。我身上带了钱,我们先买一处房子住下来,再考虑干点什么正经事,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强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满心欢悦地将梅丽拥进怀里。附在梅丽耳边说“你让我爱死了!”梅丽嗤嗤笑起来。
    (十)易名安家
    他们向着江北一个偏僻小镇t镇赶来。
    车停了,他们到镇上向一个相貌忠厚的阿姨借宿,答应给她一天二十元,菜钱另外给。“对外人讲,我们是你家亲戚,”梅丽笑咪咪先将招呼打在前。
    阿姨很和善,家中只有她一人,开着一个小日杂店,丈夫在外地打工,一个儿子在外地读大学。看着眼前这对非常体面又懂礼的年轻人,她打心眼里喜欢。
    他俩阿姨叫得欢,那阿姨心里的甜都显在脸上。阿姨每烧好一个菜,做好一顿饭,摊上一个饼,总能得到两个年轻人的称赞。她感觉就象从天上掉下个女儿女婿,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小时候得急病死了,也跟这姑娘年纪相仿。阿姨想到女儿,眼眶潮湿。她真想把这云儿认做女儿!
    梅丽到这里后,已经改名叫云儿了,姓改为张,强哥则改名为祥哥,姓李。
    张云儿与李祥将自己想买此地的房子长久居住下来的想法告诉了阿姨,阿姨脸上笑开了花,热心地说“那好哇,我正喜欢你们,想留你们在本地生活呢!”“我们这里是鱼米之乡,不冷不暖,气候适宜人居住,房子又不贵,你们住这里,找个事情做做,不怕寻不到钱,吃不上饭。”
    张云儿与李祥对视一眼,点点头。
    阿姨是个急性子的热心人,第二天,便喜孜孜地把邻居家全家搬去上海儿子身边,想卖房子的好消息带了回来。那邻居急着出售,价格优惠,两间街面两层楼房只卖两万元。张云儿立即答应成交。
    房子顺利成交了。刚好开始第二次人口统计,张云儿与李祥顺利的进行了登记注册,出生地亲戚变成了那位阿姨,他俩从此改口叫阿姨为妈。
    阿姨为自己有这么现成的女儿女婿心里开心得不行,她设身处地为他俩着想两人坐吃山空不行,总得有事干,将这街面房子利用起来,我不如把自己的店面扩大经营范围和面积,其中一部分让他俩经营,既不增加费用,又为他俩找着事儿干,将来如果我随儿子去其他城市,还可以把店盘给他俩。
    第二天,阿姨就将自己的想法对张云儿与李祥说了,张云儿与李祥听后万分感动,对这个天上掉下的好妈妈如此地疼惜自己产生难以形容的热爱,当即答应下来。不过张云儿与李祥说“我们对做生意可是一窍不通啊,只好请妈妈教我们了”。阿姨笑说“这个还用说么!自然是我教你们怎么做啦!”
    阿姨从此以后,细心教导他俩做生意的方法,和善的服务态度的培养,商品质量的鉴别,价格的灵活变化,包括如何与邻里相处,如何建立永久的顾客群等等。阿姨教得仔细,他俩学得认真。
    不久,营业执照的新增项目批下来了,他们将自己的房子连同阿姨的一起进行了店面的装修,新增的商品在店内陈列好,重新开张。这儿的生意一开张便异常火红起来。
    这生意红火的原因,一是他们的服务态度好,二是张云儿长得实在叫人一见难忘,即使女人见了也会意味深长多看几眼。小镇上的男人,有事没事总爱往小店里钻,跟云儿闲扯几句心里都特别开心。当然了,也免不了或多或少买些东西。
    小镇上别的小店“门前冷落鞍马稀”,渐渐就有改行做别的生意的,张云儿的商店却不够啦!以高于市场价向邻居家再买两间房,又进行了店面扩充,张云儿与李祥雇了员工看店做生意,自己当起老板来了。
    阿姨的店也半卖半送给了这女儿女婿,阿姨去了上海儿子身边。张云儿和李祥每年还不忘记去看看妈妈,给她老人家送些滋补品,给些孝顺钱。
    (十一)拥财无后
    现在,张云儿与李祥钱财滚滚进门来,整天乐呵呵地忙着进货,只怕脱货物,不怕卖不出去。
    那些附近的学校啦,机关啦,企业啦,给职工的福利,变得多了起来,而且都是来张云儿的小店里团购。包括周围镇上的那些单位,也跑来凑热闹,团购。生意的热闹,给他们带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利润。他们每天晚上捉帐,看到的总是金额的不断增加,这给小夫妻以无比的乐趣。
    张云儿和李祥现在什么都如意,可惜就是一样,两人同居多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却一直没有孩子!
    眼见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不断翻滚、增加,但婚姻中没有孩子的笑闹,男女间的激|情过后,便没有了新的内容。他俩都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寂寞——没有小孩的寂寞。
    张云儿避开李祥曾经独自去医院进行了妇检,当检查完了所有项目后,医生坦率地告诉她,她自己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李祥身上了?我怎么才能让他放下男子的自尊去治疗呢?张云儿跑到街上,找一个两边眉毛各有几根长得长约一寸多的测字先生,给自己和李祥分别算了个命。那人听梅丽报了时辰,掐指默算了一会儿,晃着脑袋说“你的当家的,命中无子,他必须多多积德行善,命运也许能有所改观。只是他的妻子,只能与他有几年的缘份,以后无妻宫。夭寿。”
    张云儿惊得非同小可,一个劲地追问为什么?怎么办?老算命先生紧闭口,不言语。
    在算张云儿命时,老算命先生重新掐指,默算了一会儿后,晃着脑袋说“你有很多钱财,衣食无忧。有读书之格,谋事有成,出外有贵人相帮。你命中会有儿子的,只是儿子出生后,你会见到血光之灾!并且难免有一些磨难,不过不要紧,一切皆因有贵人出现而得以逢凶化吉。”
    张云儿一个激灵“什么?谁的血光之灾?”
    “应该不是你自身,但与你有关。”
    “能不能请你详细说说?”
    测字先生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么,我有没有办法逼开那灾害!”
    “若能固守,不随情动心,则可以化解此灾!”测字先生半闭着眼睛说。
    (十二)名医竖子
    在这座小镇上,有一家私人医院,专门治疗跌打损伤。周围方圆几百公里,人们常常慕名而来。还真怪!经正规医院治疗不好,或难以治愈的骨病,在这里不用花多少钱,靠几张祖传秘方的膏药便彻底治好。人们经过病痛久久折磨后,一旦来此轻松治愈,难免不感激得涕泪横流,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治疗的钱不用花几个!他们的感谢就无法形容啦!于是感谢的礼物是非常丰厚的。因此,这家人很富裕。虽然是私人医院,那规模不比乡镇医院小,而且那一幢幢楼房非常豪华,来此治病的人住宿条件比三星级宾馆都好。
    这私人医院的主人姓顾,是院长。已经七十多岁,制作那祖传膏药的秘方掌握在他的手中,不到他归西的前夕,秘方是不可以传给儿子们的。眼下他的身体正健朗,所以他仍然勤奋地工作在一线——除了配方的调制,还要坐专家门诊。他的夫人主管财政,姓唐,人们称呼她顾奶奶。他们有三儿一女,都已经成家,三儿子全生了男孩,女儿结婚后,还没有孩子。这一家人总共十三人。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部在自家医院工作,吃住在同一幢十间四层的楼房里,各有各的小天地。每个小家都按照自己的喜好设计了不同风格的装饰,你若走进不同的房间,就象走进不同的世界!豪华而气派!
    在这幢楼房的前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栽种着各种花木,一排高大的广玉兰恰当地镶嵌在其它花木间,几棵桂花树,成拱形,在院子的正中央,每当八月,整座院子香气扑鼻。围着院子的围墙高大严实,不留一丝缝隙。两扇高大的不锈钢门紧紧地关闭着,只有逢着家中谁有喜事,或有贵客来访时,方才打开大门,平时,家中老小进出,一律走小门。在离围墙不远处有几棵高于围墙的香橼树,用于辟邪。整个布局衬托出主人志趣高雅,品质不俗!
    在院子里,离大门门墩不远处,是狼狗的窝——单独的一间小屋。四条高大威猛的狼狗,在整个院子里不断地巡视,除非家人将狼狗用铁索扣上,不然,谁也别想进顾家大院!
    在院子的围墙边,建有门卫,配备了一名专门的老头,负责看门和管理狼狗。
    这顾家的三个儿子中,有一个老三名叫逊尧,专爱寻花问柳,他仗着自家家底厚,结交了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除了上班治病,其余时间经常与那帮朋友到外面花天酒地。他的父母因为他是男孩中最小的,小时候由着他,大了就不由得父母了,为此,常常惹得父母着急生气。他父亲常说“早晚有一天,我家祖祖辈辈创下的家业,要被你这个不肖子孙败得精光。”他有一个特异功能,随便多么贞节的女子,只要他看上了,没有搞不到手的!
    随着春夏秋冬的不断交替,张云儿来到小镇已经几年了。这几年,她那天生丽质的风姿,却不被岁月磨蚀一丝一毫。反而越来越丰满,浑身散着成熟女人的奇异体香。那香味,那姿色,吸引了镇上大部分男人的注意力,男人们不买东西时,只要从店门口经过,便会把头不自觉地转向张云儿的店面,直看到过去老远,才恋恋不舍地扭头看路面。逊尧当然是其中之一,然而逊尧又有与众不同之处——他比其他男人多了智商高的优势。
    逊尧曾经为了与张云儿有接触的机会,故意将家中购置物品的闲事抢着自己做,跑到张云儿的商店买了几三轮车的物品。让老妈吃惊不小。她瞪着宝贝小儿子,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无奈,张云儿商店生意太忙,她顾了这边招揽生意,那边的生意又来了,根本没有空闲陪逊尧聊几句天。逊尧只好眼馋得多咽几口吐沫,迟疑着逗留些时辰,然后再悻悻地回家。但隔三差五,总会不自觉地再来。他觉得,不看到张云儿,这心中总是空落落地,象是被谁挖去了心,摘去了肝,那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可能有深刻地体会。
    他心里一直痒孜孜地想老天可怜我啊!这样的妙女人,哪怕能让我逍遥一回,就立即为她去死都值得。
    但张云儿的身边有一位阴沉的丈夫,看样子,那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哦。逊尧虽然色胆包天,但还有些头脑,可不敢胡来。这事看来得从长计议啊。
    张云儿与街坊邻居相处的日子长了,便不把那些邻居当外人,对谁都一团和气。逊尧时刻关心着小夫妻俩的信息,以便伺机见缝插针。
    这样的机会在经过了几年的煎熬后才出现。他现张云儿夫妻,多年来没有能生孩子!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点闪烁的灵光,他看到了可以接近张云儿的一丝曙光。他想去试探一下,探明深浅再做打算。
    他以多年来的从医经验,又从医学专著上翻查得知,以张云儿的脸色、体态、气色以及隐约可见的女性特征来判断,她在生育上肯定没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她男人身上了?果真如此,这事情就好办了。他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狂喜,老天真不负我啊!等得那么久,机会终于来了!我只要这么这么办,张云儿便会乖乖成为我的人了。
    (十三)祸杏出墙
    夏天的一个夜晚,逊尧又到张云儿商店来了。巧在这天张云儿的丈夫外出有事,逊尧便将自己掌握的医学知识在张云儿面前炫耀开了,他神秘地低声提醒她,是她男人的问题。张云儿听得愣在那儿,因为这与医生检查结果一样啊!她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多几眼佩服的注视。
    原来,这人有他谦谦君子的风度,懂得的医学知识还真不少呢!我何不向他打听一下,如何可以让我在不伤丈夫自尊和感情的情况下,有一个孩子?
    她真就脱口问了。逊尧故作神秘地说“这样吧,明天你去我家医院,我将详细告诉你。”张云儿含羞答应。逊尧迈着洒脱的步伐回家。
    这一夜,张云儿转辗难眠,而逊尧是激动难眠。
    第二天,张云儿对李祥说要去看望一个住院的朋友,叫他在商店不要跑。便轻快地跑到离家不远的医院,被逊尧风度翩翩、含情脉脉地请进了一间密室。
    其实,对于张云儿来说,现在的李祥虽然长相酷似子余,但论水平、能力、与女性的交往方法以及床上功夫,都与子余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太多啦。只是,这些年来与李祥的患难之交,他对自己是忠心不二,自己也不便有任何挑剔。
    张云儿打量了一下密室,这里除了有一张老板桌和老板椅外,还有一张可以升降的病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医院用被子。墙壁上有一幅励志的字画,显现出主人的品位非同一般。
    逊尧柔声以医生不容分辨的命令的口气说“将衣服脱喽,睡床上去。”随后退后一步关上了门保险上。
    张云儿感觉这样的话好熟悉,愣神回忆在哪儿听过。哦,是子余!此刻,她仿佛又听到了子余的声音,低沉悦耳而又动听。
    她听话地将衣服脱了躺在了床上。逊尧两眼射着柔美的光,眯眼欣赏着眼前迷人的侗体,他那细腻的双手轻轻地抚摩着张云儿光滑的肌肤,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然后,在大腿的内侧稍作迟疑,继而奔向两座坚挺的,在那儿进行轻悄地掸、挑、圈,把张云儿久已压抑的兴致挑逗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去迎合逊尧的挑拨。两人的相互需求在迅速地膨胀着,两人相互从对方身上极力索取,满足自己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平静下来。张云儿现,逊尧的许多方面才真正与子余类似,而且,从他身上,她找回了多年前那情窦初开的自己。眼下,自己的行为是对李祥的不忠实,但关键是自己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乐!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逊尧,回到了自己的店里。
    逊尧是色中老手,焉有不知女性心理的道理,他清楚以自己的那番功夫,张云儿此后绝对离不开他。
    果然,张云儿对眼前的李祥逐渐地视而不见,有时做生意也心不在焉。外出看望病友的次数逐渐地多了起来。
    三个月后的一天,张云儿突然感觉泛酸,想吐,便径直奔向水池,哇哇吐了几口酸水。她捧起水将口中洗簌干净,疑虑地想到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去医院进行了检查,医生证实了她的猜测。她心中一阵狂喜。我要将这喜讯告诉逊尧,也告诉李祥!
    她先将喜讯告诉了逊尧,逊尧爱怜地抱着她吻了又吻,激动地说“宝贝,我们有爱情的结晶了!”他开好食谱嘱咐她“今后注意营养,为了腹中的宝贝,也为了我”。
    她将喜讯告诉李祥,李祥一怔,半响没有反应。向来脸色阴沉的他,显得更阴沉了。
    日子过得好快,张云儿小心翼翼地定期做着妇检,胎儿在腹中健康地成长着,转眼已经到了顺利出生的那天。然而李祥的脸上没有半丝为人父的喜悦。到是那邻居逊尧,在医院的里里外外开心地忙碌着,招呼医生,看护产妇。李祥照样看他的商店,做他的生意。
    孩子出生了,是男孩。逊尧的心里别提多激动啦。那男孩长得要多可人有多可人,非常地讨人喜欢!他家的产业将又增加一个继承人!他心想迟早要将这儿子领回家中。
    (十四)露隐触怒
    有了孩子的张云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很少关注丈夫李祥了,使得李祥感觉自己成为了外人。他喝酒的量越来越大,常常阴沉地多久都不说话。他在想自己的什么方面出了问题?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眼下的云儿似乎已经视我为多余,只是不好明说而已!看来我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李祥以外出谈进货生意为名出门了。他径直来到了一家专业治疗男女不育症的医院。他怀疑自己那方面有病!
    李祥因疑惑自己的生育能力而期期艾艾地走进医院,他准备了中华香烟,直接看专家门诊,希望专家给自己最明了的诊断结果那样才能彻底证实原先的狐疑和猜测到底对不对?
    非常不幸的是专家将多次提取的jg液进行活力测试,竟然不存在一颗活精!结论出来,是先天性冷精,终生不育!
    宛如晴天霹雳,把李祥给震懵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何时离开医院的。
    他的男性自尊被彻底击垮他想到自己到人间来一遭怕是白来了,将来离开人世时连送终的后代都没有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的坏事干得太多啦?老天给自己沉重的惩罚!
    此时此刻,他的血管里流着悲哀的血,他的脸上,涕泪横流,心已哀死。他痛苦地想难怪张云儿要不时出去看“朋友”!而且看出了野种!一想到那野种,李祥又不由怒火中烧。“我不能让人白白戴绿帽子!我一定要揪出那个阴险地窃取我老婆的恶贼!我会让他老老小小死个精光!”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走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店登记好住宿,然后喝得酩酊大醉。悲天抢地地嚎哭起来,直哭得天昏地暗,看陪泪!酒店老板庄子谦闻讯前来,想这人一定是遇着什么重大而悲伤的痛心事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便亲自给他宽慰,灌醒酒药,扶他进房间休息。其间,李祥将一肚子秽物吐了那老板一身。
    第二天下午,当李祥醒酒后现自己酒后失态,竟然烦劳老板亲自照顾时,心中万分歉疚,急忙找到老板庄子谦,称兄道弟言不尽的感激。两人叙得非常投缘,就此互留联系号码、地址,亲密得胜似兄弟。
    回到家后,李祥原本阴沉的脸更阴沉了。每当听到那小孩的哭闹声,便如千万支利箭穿心,又仿佛听到警笛声,会心惊肉跳。我得忍!他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让那j夫露出狐狸尾巴,最好是能顺藤摸瓜,抓着证据,那样惩治他时,他才无话可说。
    (十五)捉j生恶
    终于,他在一次装酒醉而睡得鼾声如雷时,一个男人轻悄悄地蹿进了他家,他居然是逊尧!他进门后东张西望,当听到李祥有规律的鼾声时,便大摇大摆地进到卧室,轻佻地一把搂住张云儿的水蛇腰吻起来,口中轻呼“宝贝,想死我了,孩儿他妈!”
    张云儿用眼睛斜睨了一下床上的李祥,努努嘴示意他不要有声音。那男人却不在乎地说“怕什么!睡得正香呢!我们亲热一下吧?已经好久没有过了,我想死了!”
    说话间他便很响地吻着张云儿,一边就抚摩起她来,而且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张云儿的兴致被调动起来,一边回吻着响应着,也开始脱对方。张云儿拉着逊尧移去了主卧室隔壁,站在墙跟,俩人忘情地热烈地缠绵……
    李祥悄无声息地起床跟过去,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冷冷地挺立在他们面前。张云儿睁眼时,仿佛看见了鬼,她“啊”了一声,紧张得张大嘴巴、瞪大眼,逊尧受影响回头看见时,也紧张地木在那儿,一时间,两人竟象狗恋着时一样,无法分开。
    李祥见后哈哈大笑“要不要我将全镇人都喊来看戏哪?逊尧!”他两个挣扎着分开,齐齐跪在了李祥的面前,求李祥“饶他们一回,下次绝不再犯了”。
    李祥高举着衣服皮笑肉不笑地说“饶你们简单,你必须写一张欠条,欠我三百万元人民币,还了钱拿走欠条。”
    逊尧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且先应付了再说。”便立即答应了要求,写下欠条盖好血手印,匆匆穿上衣服一溜烟跑了。
    李祥手举欠条对着张云儿恨恨地抽了几巴掌“臭表子,你居然骗我那么久!连野儿子也弄回来了!说吧,愿意跟他还是跟我?”“他有老婆孩子,你居然马蚤到跟他在一起!跟我,我再也不会正眼看你!”
    张云儿心凉到底,她与逊尧虽然情投意合,但不知风流倜傥的他有无真心要娶自己,她流着倔强的泪,始终凝神不动。现在的她没有帮手,论打斗绝不是李祥的对手。李祥当初就是因为打架凶狠致人重伤残疾而入狱的,她明白他是不好惹地!
    僵持良久,张云儿掀开泪眼对他说“我跟定你了!”
    李祥扬着的手无力地放下。他明白张云儿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能对她过于凶狠。只是这口窝囊气让他实在难以下咽。他现在反而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生怕张云儿暗地里对自己下毒手。他计划在拿到逊尧欠条上的钱后,先下手灭了他全家,然后远走他乡。他尽量不吃张云儿为他独自做的食物,连茶水也是自冲自饮。自这天起,他与张云儿分室而居。
    张云儿自知理亏,低眉下眼地夹着尾巴做人,一心想让李祥尽快从心底忘记自己丑恶的那面!她也怕李祥这个不好惹的角色,一旦他生起恶念,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不能有任何闪失,现在有了儿子,自己必须有能力保护孩子,眼下在没有援助的情况下,我一个女人绝不是男人的敌手。她便也处处小心提防着,让孩子不离自己左右。
    (十六)异梦撩事
    这么相互提防着过了几月,彼此相安无事。天气渐渐转冷,冬天来了。李祥有些局促不安,他要求逊尧尽快归还欠条上的款项!
    逊尧想家中财政大权在母亲手里,自己要几万、十几万还容易,现在一下子要几百万,谈何容易?他谗着脸皮找到老婆,教她以娘家做生意,急需要流动资金为借口,跟母亲借三百万。
    婚后多年,他老婆对他总是俯贴耳,生怕惹恼了他与自己离婚她也早知道逊尧在外面是彩旗飘飘,花消自然大,除了嫖还要赌,要三百万多是多了点,但家中是不在乎这点钱的。现在就是不知道婆母是否肯赏脸借钱。可是若违背了逊尧意愿,原本自己的日子便不好过,以后会更难过!
    于是,她挖空心思想出了点子,找婆母说“娘家借这三百万是要付贷款利息的,时间只需六个月。”婆母一听,亲家借钱,还给贷款利息?那可不好意思收啊!再说,三儿媳少有的贤惠,自从来到我家,没少受逊尧的窝囊气,我们做父母的再不帮衬她点,她可怎么活呀?于是她爽快地答应给凑出三百万,并且立即去银行将三百万拾掇起来弄给了儿媳。
    逊尧很快便得到老婆拿回的那笔款。他感激地与老婆亲热了一下,算是回报。提了钱便出门去找李祥,拿到欠条时,仔细地核对无误,当面烧成了灰烬。李祥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看着逊尧做完这一切,挥挥手说“了了!”逊尧也点头一身轻松地说“了了”。
    (十七)雪夜灭门
    寒风凛冽,西北风旋转着荡起地上的尘土扬到天上,又狠狠砸到地上,打得人脸上生疼。路上行人特别稀少。因为冷,人们大多躲在室内,或有空调,或是靠着取暖器,或是焐着热水袋,镇子上的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玩牌的、看电视的、聊天的……马路上的车辆急速地赶着路。
    这天夜里,镇上特别安静,静得有些诡异!天黑时,便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天亮后,人们兴奋地现大地上的万物银妆素裹,分外迷人。在这宽广的平原上,大雪很少,几年难得一见。“瑞雪兆丰年啊”,人们的心底不由产生喜悦感、新鲜感。一大清早,大人小孩便兴冲冲地纷纷来到大街上,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一个个宁可呵着冻得通红麻木的手,一边乐呵呵地继续玩。
    突然,传来了惊呼声“不得了啦?杀人啦!顾家人被杀啦!”忙着玩的人纷纷赶了去看究竟。
    有人立即报警,刑侦队很快派来警力,拉起了警戒线,进行侦查。法医前来对现场尸体进行勘验。
    大门口围墙内,四条高大的狼狗口吐白沫,痛苦挣扎后,翻着白眼死在那里,是剧毒药物毒死的。
    大门中的小门敞开着,门旁,一个老年男子棉毛衣裤上裹着一件棉大衣,倒在血泊中,呈侧卧状,死的血被厚厚的雪吸去不少,看上去血不多。警察翻过死,现死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啊字没有叫出来,便咽了气。这是顾家的看门老头,专门负责喂养狼狗、看门。凶手行走的踪迹已经被大雪覆盖,给侦破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
    沿着大门往楼房的那条曲径,有雪花带到楼梯上。底楼是餐厅,储藏室,浴室,还有锻炼身体的乒乓球台,娱乐室等。二楼是全家人的卧室。自左向右分别是顾家老夫妻住第一套,大儿子住第二套,老二住第三套,逊尧住第四套,女儿住最右一套。三楼是客房,留待亲戚朋友住宿用。那些客房,难得用一下,家中有大事,邀请四海亲朋时,少不得要用到。四楼有四面景观台,造型别致,冬天,可以在阳光房里晒太阳;夏天,可以拉开玻璃门吹风纳凉。
    整幢楼的底下室,是宽大的车库和仓库,分别从两边的门出入。进入车库的道路是坡道,进入仓库的是楼梯,楼梯的对面,有上着锁的电梯。这里,一般不让外人进入,只有家中的工作人员来往,运输一些生活必须品。
    凶手上楼后,当其冲的是去逊尧的卧室。他喊开了逊尧的门,估计凶手脸蒙着,逊尧提议“好汉不做没名鬼,请露出你的真面目!”凶手扯下了面罩,逊尧惊呼出凶手姓名,他老婆听得清晰,也从床上跳起来,蹦到逊尧身边。凶手已迅疾地出刀,一下杀死了逊尧。只见逊尧躺在地上,两眼呆滞,死不瞑目。他身材高大,瘦削,头略带卷曲,黑色,头上油光可鉴,上唇留有一排剪短的黑胡子,长相俊俏,身上穿着保暖内衣裤,衣领和袖口都很干净。两手握拳,手臂张开,两腿一伸一曲,死时知道凶手是谁,脸上带着恐怖而怨恨的表情。他妻子扑上来想扶起逊尧,结果后背被刺一刀,直达心脏两具尸体部分重叠着倒在一起,女死的脸色呈极度惊恐状,显示他们知道马上就要死亡。凶手提着滴血的刀继而进入室内,隔着羽绒被一刀捅死了睡梦中的小孩,还在被子上檫了一下刀。
    尽管刀上的血檫了一下,但还是有血滴下的痕迹。接下来被杀死的是顾家老夫妻。估计老人晚上睡觉苏醒,突然听到有东西沉重摔倒的声音,不放心,老人的房间灯亮着起来观察,开门声和灯光使凶手警觉地而快速地跑到走廊的尽头,老人跟前,老人看清来手握尖刀,上面有血,一定高声喝问了,老太便也急匆匆跑来,结果,没有任何抵挡武器的情况下,双双遇害。他们俩的尸体横在卧室外面,呈俯卧状,眼睛看向前方,瞪得老大。凶手在他们身上各刺一刀,刀尖深深直达心脏。
    接着遇害的是老大一家。应该是顾家老夫妇的声音惊动了紧邻的老大,他们开灯起床,穿了一件羽绒服出来,惊恐地问“谁?”“为什么行凶?”但凶手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把他们的质问当回事,他不加任何分别,冲过去便手起刀落,直接砍在了颈动脉,鲜血喷射而出,他的夫人吓得颤抖,被凶手割断了气管,她用双手捂着已断的气管,痛苦地嚎叫着死亡。老大的儿子被杀死在被窝里,一刀刺破了心脏。
    继而,老二听到情况异常起床,一开门,躲在暗处的凶手便一刀刺过去,老二没有来得及看清凶手模样便捂住胸口倒了下去。他老婆瑟瑟颤抖着出来想搀起他,被黑暗中的凶手一刀割断了咽喉,侧倒在了老二的身上。凶手径直进入分卧室,寻到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的老二的儿子,一刀砍下去,差些将孩子的头颅砍掉,孩子惨叫声中殒命。孩子的表情定格在极度惊恐的状态。
    从血滴的方向可知,凶手最后追杀的是顾家女儿女婿。凶手敲门时间颇长,门口滴着多滴血滴,待顾家女婿将门打开,顾家女儿听到了凶手与丈夫的对话,也偷偷看到了凶手模样,认出了是李祥。因为凶手边杀人边计算着已经杀死的人数,知道只剩最后两个,很是肆无忌惮,故意通报了自己是谁,为什么杀他们,而后露出凶相,将顾女婿杀死,凶手一刀刺去,用刀狠、准、稳,直达心脏。
    顾家女儿情知不妙,她没有出去,而是悄悄躲了起来,但整个卧室,装修得很豪华,就是没有藏身之处,于是,她东一躲,西一藏,最后躲在了落地窗帘后。凶手进门后到处找寻,刀上血滴滴得到处都是,在找不到最后一个活口的情况下,他静心听,现了窗帘后有瑟瑟抖的声音,随即赶过去,对准左胸狠刺一刀。他从容地环顾遍地的血迹,看着顾女的血涌出来,流下地,然后积成一滩。她沉重地倒下去,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这顾家的卧室是一处比一处豪华,风格情调因居住主人而异。顾女的卧室是现代流行的西欧风格,主卧室隔成两部分,前面是一排典雅的壁橱,后面是一张宽大的高低床,床上布置全是欧洲流行色的名牌用品。屋子的线条处以欧式浮雕进行装饰,很有风味。与顾家老人的卧室风格全然不同。他们的卧室风格是古典派。三个儿子的卧室又分别各具风格,属于中外结合,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只可惜了,他们已经无法继续享用了。
    凶手如将军似地将刀上血迹檫尽,在楼下换了一双鞋凯旋而归。
    法医通过勘验得知,第一遇害与最后遇害,时间间隔不足两小时。
    整个顾家大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周围没有目击证人。凶手行凶时穿的是大号胶底鞋,走路时没有声音,可能是鞋上沾满鲜血,凶手换了鞋,但带走了血鞋,血脚印在楼下的雪地上没有了踪迹。在所有杀人现场,没有留下一处指纹,凶手经验很丰富,做事冷静、老到。顾家的保险箱完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所有死身边的饰、现金等也没有被拿走。很明显,凶手不是劫财!而是另有渊源!他是一个人,居然杀了十几个人,说明凶手经过周密地准备后方才动手杀人!他选择在凌晨一点至三点之间,此时人们正在酣睡时行动,先毒死四条狼狗,以免进不了大院或一进大院便被觉。继而敲开大门,杀死看门老头,随之对顾家人有计划地一个个清除。凶手杀人很有技巧,手上大得惊人,凶器异常锋利,杀人时快、稳、准、狠,所有死均是一刀毙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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