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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着说,「不要叫我小乔,叫我 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 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 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 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 种片子!
    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 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 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 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 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 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 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 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 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 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 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 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 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 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 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 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 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 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 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 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第015章。我想把你吃掉乔锴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 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乔,你,我, 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 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乔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叫乔锴的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 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陈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 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乔锴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 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他的吻和陈的吻不一样,后者是掠夺和羞 辱,前者则是怜惜和疼爱。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 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 瑟发抖。
    乔锴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 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乔锴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 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 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 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乔锴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 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乔宝宝,你, 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 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 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羊皮卷册中的图符画面, 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乔锴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的伸吟,颤栗,他也低吟了一 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乔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 她就没有那方面的yu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 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 「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乔锴的眼眶都 红了,他叫了一声「宝宝!」
    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 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 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日本的唯美情s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 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乔锴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 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 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床去把那视频画面关掉,却被我纠缠住了,制止他下床,说 「别关嘛,我,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呢,我很好奇,想学习一下,您要教我 哦……」乔锴被我随机发挥出来的柔媚都要折磨到疯狂了,他返身咬向我的脖颈, 恶狠狠地说,「小东西,你没接触过更要命,无意识里散发出来的蛊惑已经够我 削魂的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第016章。攻陷他的防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 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呻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才弹 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 他情不自禁他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酥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 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他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 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干求成,我不想给自已反将的余他,我要尽快突破自已的内心,尽 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中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帝好,身材高 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 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拇着头说, 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走吧,说着,他就粗鲁他椎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 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给静, 道行尚浅的我没才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已的膝盖,安静他无声吸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kàn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 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删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请地说,舅,您还没 睡啊。小乔好像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kàn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拇 了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 门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手家的,你别对她表 示太多关心,「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跟跑的步手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俩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手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 的床。
    床单上才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 又亲切。
    我贪恋她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 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像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奋地在我耳边 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搬娇,她一直有 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 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感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驶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 岁就没守爸爸妈妈了,只才姥姥,姥娃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守您,您 要像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 那么匿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 欺负,自已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已脸上摩挛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特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kàn待,疼你,你这 可怜的孩子,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 磨死人了。
    第017章。我的第一次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 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 紧张而决然地轻吟。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像初次捉触一样的紧张 x羞乱。
    他的手也模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芜里爱怜地中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呻吟,咄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枉,挣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按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他挺身,有陌生而茁大 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孪着,在他身下像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暗哑他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砖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 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到,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 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入,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慢隘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肩,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 我们已经,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 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像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 体贴地拱动腰呻,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帕违背党性原则,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日身的那一刚,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 已,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手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 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已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手里传授的旨意,生涩他吸索 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x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x胸和 下体x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已的身体, 将自已深深他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译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 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 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 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 难忙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借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搬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他贪婪他吻着我 的额头,摩挛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 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个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语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 对乔锴的这次成功勾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她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 又吻痕累累。
    渍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 儿工作吧,才我在,就不会守你的苦恼。
    我娇柔他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 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第018章。那儿还疼吗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 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 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 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已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 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 体和内心枷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感的风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浩的额头和请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 迷离的眼晴。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他说,小, 小乔,你,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 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次穿过马路 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 城或去市里时有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攘的白河 镇辖区里,驶往c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 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 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像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他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语,只是任绵软无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 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 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 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 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瑞,大手更是 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已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 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销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 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子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有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 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阵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 啊。
    乔锴克制着自已的欲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 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 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 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 那儿的私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他这已婚男人, 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像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违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 触「真枪实弹」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第019章。全身发热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 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 的不罢休她勾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荷,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我柔柔 软软地呢浓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他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 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生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有刚认识的男人,我本 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 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这 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 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 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 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 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 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 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 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 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 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 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 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 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 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 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 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 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 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 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 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 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 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 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 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 烈地吻我。
    第020章。他帮我用药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 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 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 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 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 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 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 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 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 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 喘,不断地呢哺着,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 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 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 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 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 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 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 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 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 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欺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 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 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 话他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 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他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 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硼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她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 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 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x换了骨x蜕变成了一个为 欲疯柱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骸子,两天之内变 浅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 力将自已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子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齐服,留最不 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才人都恭恭敬敬地 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砒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博,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 我为最老实乖巧x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已的职场第 一步秀的非常好。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 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 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 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 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 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 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 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 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 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 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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