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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却是言而无信之辈。”
    杨逍道“我耍赖你又能怎样?我在这里杀了你,天下谁知我失信于人?”
    韩雪冷冷一笑,一字一顿地道“就算你能掩尽天下人耳目,难道你还能骗过你们的明尊么?”韩雪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对宗教很感兴趣,知道中东拜火教虽不戒杀,不戒滛,但不守诺言却是教中的最大戒律,教中弟子是万死不敢违背的。
    杨逍身体一震,突然脸色苍白,半晌方道“不错,我不能违背诺言,但是你杀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我杨逍做不到的事、拿不到的东西,天下只怕不多。”话语中竟然有了哀求之意。
    韩雪凛然道“我只要正义,侮辱了我的人必须死。杨逍,你昨天玩弄我的身体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吧?”说着拔剑在手,剑指杨逍胸口。
    杨逍冷汗涔涔而下,忽然仰天打个哈哈,笑道“我杨逍一生瞧不起女人,没想到今日却死在女人手上,小丫头,你好狠毒,我记住你了。”
    韩雪笑道“你此刻才悔悟,已然迟了。”长剑向前一送,“嗤”的一声,从杨逍前胸直透后背,杨逍血如泉涌,惨笑一声,栽倒在地。
    (3)
    韩雪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她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一根丝绦,上面悬着一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韩雪心中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韩雪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滛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
    韩雪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一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当晚韩雪投宿在一个小客栈中,晚上无聊,将那火焰令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忽觉手指上微有异样,仔细一摸,那铁牌上似乎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韩雪用力一掰,“啪”一声,那铁牌分成两半,露出一幅极薄的白绫来。韩雪将白绫展开,但见绫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如蝇头的小字,第一行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十一个字。
    韩雪吃惊之后,不禁大喜过望,当即依法试练。那白绫上记载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只有三层,韩雪将第一层心法试一照行,猛地里气血翻涌,心跳加速,她定了定神,再从头练起,仍是如此。再看心法,却见其中注明“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韩雪心中沮丧“我在这个系统里也不会停留太久,这难练费时的功夫要来何用?”
    韩雪将那心法细细研读,都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艰深晦涩,复杂难懂,末尾更是注明“如练至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二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韩雪气得要命,将那白绫丢到一边,一头躺倒在床上。
    蓦地里韩雪脑海中灵光一闪“明教总教的乾坤大挪移会的人可不少啊,好像很好练的样子,那圣火令上的心法小昭曾经给张无忌翻译过,金庸的书里写得很是详细。”
    韩雪双手抱头,苦苦回忆小说所载的心法片断“应前则左,须右乃后,七虚三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不对,应该是“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七虚三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还是不对,对了,是“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三虚七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
    韩雪将回忆起来的心法和白绫上的心法互相印证,只觉回忆起来的心法就如同白绫上的心法的批注一般,原来枯涩深奥,不可索解的经文,全然豁然开朗。
    原来明教总教的乾坤大挪移心法虽说粗陋,但却是扎根基的入门功夫,缺了这些,练起来总是困难重重,杨逍修炼乾坤大挪移数十年,可功夫却及不上风云三使,便是此故了。现下韩雪既将这心法融会贯通,从此进境奇速,一日千里。
    时光荫苒,转眼已是盛夏时分,韩雪将川中大地几乎搜了遍,但是始终没找到洪武的下落,她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第一层已近练成,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古墓派的武功也跟着水涨船高,大有进境。
    这一日韩雪来到了绵阳,绵阳城是川东大城,人烟稠密,市肆繁盛。韩雪来到一家大酒店进店入座,此时她衣裳华贵,一副富家小姐装扮,店里的伙计自是跑上来殷勤招呼。
    韩雪道“先给我来半斤上好的竹叶青,再配四碟子冷盘,四碟子热炒。”她在现实中不过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现在来到了这个武侠世界,手里又多的是银子,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少顷之后酒菜齐至,古代的酒度数很低,又是古典工艺酿造,喝起来和现代的果酒差不多,韩雪喝过一次后就喜欢上了。韩雪喝着清纯的美酒,望着窗外小河弯弯,绿椰笼烟的古雅美景,心想“就这么一直留在这个系统里也不错,又何必急着完成任务呢?”
    韩雪饮了几杯酒后身子有些发热,心想“现代也不是就没有半点好处,至少古代就没有的空调。”她将衣袖挽起,裸出两条雪藕似的臂膀,颈中扣子也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项颈,里面的红缎抹胸也是若隐若现。
    韩雪轻解罗裳,自己半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代女性夏季露的比这多得多,但她却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古代,在这保守的宋元时代,良家女子是绝对不敢如此暴露的。她本就长得花容月貌,现在又微微有了一点酒意,脸颊晕红,星眸微闭,媚眼如丝。在这个时代人看来简直就是妖冶迷人,艳媚入骨,极像是在酒楼里卖春的风尘女子。
    没过多久,邻桌饮酒的两个汉子中的一个走了过来,他身着青色长袍,腰悬长剑,仪表不凡,可脸上却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恶心像。
    那汉子左手捏了个酒杯,右手就去抓韩雪裸露的左臂,笑嘻嘻的道“小姑娘,你长得真标致啊,简直是一捏就能捏得出水来。”
    韩雪大怒,心道“怎么古代的色狼竟如此之多?都来找我的麻烦?”左手一挥,打开了伸来的色手,右掌一立,就要向那汉子拍去,但转念想自己又何必和一个醉汉一般见识,当下忍气说道“朋友!你好像喝醉了,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歇歇去?”她实在不愿惹上这种无谓的麻烦。
    那汉子见韩雪羞怒之下,脸颊更加红扑扑的,美目煜煜如星,一头秀发也如水波般不住的颤动,看的眼睛也直了,道“小姑娘,你跟我到那边去喝酒好不好?”伸出手来拉住了韩雪的皓腕。
    韩雪哼了一声,叱道“放开你的脏手!”
    那汉子涎着脸,笑道“不放,你要多少夜资开价就是,你以为大爷我出不起银子么?”
    韩雪的脸刷地变白了,冷冷道“你一定不放?”
    那汉子道“你就算砍下我这只手来我也不放!”
    韩雪道“好!”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汉子腰畔的佩剑
    那汉子看见了剑光也清醒了些,反手一抓,想要夺剑,手法颇为精妙,武功竟是不弱,但古墓派玉女剑法又岂同小可?只见剑光一闪,他的一只手已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掉在地上。
    那汉子瞳孔突然收缩眼珠子似的凸了出来,看着地上的这只断手,又看着韩雪,好像还不相信这是真的,惨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那汉子的同伴惊呼道“师弟!”快步抢上,运指如风,连点汉子断臂上七八处岤道止住流血,跟着撕下一块衣襟给那汉子裹伤,出手干净利落,显然是名家子弟。
    那人救治了同门,转身拔剑对韩雪怒喝道“你这歹毒的妖女,为何下此毒手?”
    韩雪板着脸。道“他叫我砍的!”
    那人道“可是他喝醉了。”
    韩雪道“喝醉了就可以调戏良家少女么?”
    那人怒骂道“什么良家少女,分明是滛邪放荡的妖女,我杀了你!”
    长剑挺出,向韩雪胸口疾刺。韩雪侧身避开,绕到那人左侧,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那人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斗到酣处,韩雪一声清叱,使了招玉女穿梭,刺在那人手腕之上,“呛啷”一声,长剑落地。
    那人虽败不乱,急退三步,双掌护身,沉声道“小妖女,你是什么人?胆敢惹到我昆仑派头上,是嫌活得命长了么?”
    韩雪一怔,道“你是昆仑派的?”
    那人傲然道“不错,老子是昆仑二代弟子高则成,被你砍断手臂的是我师弟蒋涛。”
    韩雪暗暗叫苦“昆仑派是名门大派,势力雄强,得罪了他们只怕自己日后多有不便。”倏地里,杀心陡起“只要杀了这两个家伙灭口,自然就没有麻烦了!”
    韩雪长剑晃动,出手再不留情,十几招内,高则成身上多处挂彩,忽然韩雪剑尖一颤,使了招“貂禅拜月”叱了声“着!”长剑直插高则成胸口,眼见高则成已是避无可避,忽然“当”一声,韩雪只感手上一震,一件暗器打在长剑之上,撞击之下,虎口一痛,长剑竟自脱手而飞。
    韩雪大惊失色,转身看时,楼内已经多了一个身材高瘦的老道,须眉俱白,但红光满面,背负长剑,飘飘然有出尘之概,约莫六、七十岁年纪,一身清气,显是一位得道高人。
    韩雪见自己的长剑竟被那老道的一枚小小暗器打落,暗暗心惊,心知这老道武功深不可测,不敢造次,躬身施礼道“请教前辈道长法号,为何与小女子为难?”
    那老道微一稽首,正色道“贫道昆仑白鹿子。”
    (4)
    高则成本已吓得面色大变,这时喜极而呼,纵到白鹿子身后,拉着他的手臂叫道“师父,这妖女砍断了蒋师弟的手臂!”白鹿子脸色一变,低头看时,果见蒋涛昏倒在血泊之中,一条血淋淋的断手落在身前。
    白鹿子面露激愤之色,对韩雪怒道“小丫头,你干么砍断小徒的手臂?忒也心毒。”
    韩雪答道“前辈有所不知了,是令徒调戏小女子在先,小女子只得无奈出手。”
    高则成叫道“师父,你不要听这妖女胡说,她一进酒楼就自己宽衣解带,卖弄风马蚤,勾引我蒋师弟,然我师弟乃是正人君子,当即痛斥她不知廉耻,伤风败俗,这妖女恼羞成怒,突然出手害了我蒋师弟。”
    韩雪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高则成骂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师弟贪花好色,对本姑娘风言风语,拉拉扯扯,你却反过来倒打一耙。”
    白鹿子对韩雪道“鄙徒的为人我一向深知,他决不会调戏良家少女,小丫头,看你那衣冠不整的放浪模样,就算我徒弟当真调戏了你,也是你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韩雪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古礼不合,连忙放下袖子、系好衣扣,直羞得面红耳赤。
    白鹿子斜眼瞧着韩雪,问道“你师父是谁?就没教过你作姑娘的要检点一些么?”
    韩雪道“我没师父。”
    白鹿子本来想韩雪能连续打败自己两个徒弟,自是高人之徒,哪知她竟说没有师父。武林中人最尊师道,决不敢有师而说无师,她说没有师父,那便是真的没有师父了。
    白鹿子心中再无顾忌,说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滛邪放荡,做事又是这等心狠手辣,将来必定贻害江湖,我今日就要为武林清除后患。念你是小辈,我给你个机会,你若能接我十招,我就放你走路。”说着拔出背上的宝剑。
    韩雪心道“好个狂妄的老道,你的武功再高又能比那杨逍高出多少?那魔头还不是一样死在本姑娘的剑下,我就不信我接不下你的十招。”
    韩雪拾起长剑,也不搭话,使了招仙人指路,长剑斜斜刺出,这一招寓守于攻,尽得古墓剑法绵密细腻之精要。
    白鹿子赞了声“好剑法!”竟不挡格韩雪来剑,长剑微侧,第一招便即抢攻,剑尖直刺她咽喉要害,出手之凌厉迅猛,直是匪夷所思。韩雪一惊,滑步相避,岂知白鹿子一剑刺出,立即转圈,等她身子闪到,剑尖也跟着点到。韩雪只觉剑尖已刺及咽喉,吓出一身冷汗,全力后跃,岂料白鹿子的剑却似如影随形,任她闪避腾挪,连使多种身法,始终指在她的咽喉之上。
    转眼间韩雪已连退数丈,背心贴在了墙上,再也无从躲闪,但觉一口寒气森森的长剑抵住了自己的咽喉,要轻轻向前一送,她有十条性命也一起了结,直吓得心口狂跳、冷汗淋漓。
    白鹿子突然收剑撤招,叹息道“武林年轻一辈女子之中,如你这般相貌武功的也是少有得很了,这样吧,你自断一臂,和我昆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按武林人的标准,这种处置其实已是十分宽大,仅仅是一臂还一臂而已。
    可是韩雪并非武林中人,这种壮士断腕的豪举她是万万作不出来的。韩雪突然指着白鹿子的身后叫道“咦!那是什么人来了?”趁着白鹿子回头的当口,韩雪猛然打出一把银针,双足一点,向窗口扑去。
    白鹿子冷笑道“好个狡黠的丫头!”袍袖一拂,将银针卷得四散飘飞,同时身子纵起,像一只大鸟般向韩雪扑去。
    韩雪正要破窗而出,突然身子一沉,已给白鹿子的剑脊搭在肩上,登时一股强力,如泰山压顶般盖将下来,韩雪全身酸软,再也难以动弹。
    韩雪万念俱灰,知道自己武功远非白鹿子之敌,抗拒也是无用,银牙一咬,说道“我宁死也不能没有手臂,你杀了我好了。”
    白鹿子叹了口气,说道“老道士又岂能当真斩下女孩子的手臂,但是我徒弟的胳膊也不能给你白白斩断,老道就废了你的武功,今日之事到此了结。”
    一股强劲之极的内力从压在韩雪肩上的长剑上传来,韩雪身体猛地一震,知道白鹿子是要用内力化去自己的武功,只骂了一声“臭老道,你……”就被那内力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雪拼尽全身的功力,竭力与白鹿子相抗,连骨骼也格格作响,但这白鹿子内力之强,武林中除张三丰外无出其右,韩雪就如激流中的小船一样全然无能抗拒,但觉白鹿子的内力在自己的奇经八脉中四处游走,四肢百骸极是难受,似乎每处大岤之中,同时有几百枚烧红了的小针在不住刺入一般,功力快速消散。
    白鹿子见韩雪大汗淋漓,湿透衣衫,尤自苦苦支撑,不由也有些佩服她的毅力,说道“老道这么作也是为了你好,叫你以后不能再随意出手伤人,否则似你这般心狠手辣,迟早必遭横祸无疑。”顿了顿又道“你武功虽废,但是其它一切都与常人无异,你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作个贤淑的好女子吧!”
    白鹿子正自洋洋得意的说教,突然之间,一股极阴毒的内力从长剑上传来,白鹿子猛地胸口一痛,似乎被一枚极细的尖针刺了一下,这一下刺痛突如其来,直入心肺。
    原来韩雪危急之下,使出了圣火令心法中的透骨针的内劲,一股细如发丝的阴劲穿透了白鹿子的雄厚内力,循着经脉上行,直侵白鹿子胸口檀中要岤。
    韩雪回忆起来圣火令心法残缺不全,这透骨针的功夫她本来是练不成的,只是现在白鹿子的雄浑内力正在她体内四处冲撞,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帮她冲开了身上的数处玄关,使出了这西方明教最阴毒的武功。
    霎时之间,白鹿子只觉疼痛入骨,闭气窒息,压在韩雪身上的内力不由得一松。韩雪全身劲力都已集于肩膀和白鹿子相抗,双手本已与瘫痪无异,现在压力突然大减,双手立得自由,反手一剑,插进了白鹿子的咽喉。
    白鹿子临死时内力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韩雪猛地里身体犹似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倒,数番潜运内力才勉强稳住身体。
    高则成惨呼一声“师父!”抢上来抱住白鹿子的尸身,放声大哭。韩雪高举长剑,对着高则成大喝道“你师父不自量力,与我比拚内力,自取灭亡,你想为你师父报仇就快上来动手吧!”
    韩雪先在白鹿子压迫下苦苦支撑,内力几已耗竭,后来又受了白鹿子临死的内力冲击,受伤极重,倘若和高则成再斗,只怕是一招也支持不住,故此虚言恫吓,只盼能拖延些时候,恢复一点功力逃走。古墓派轻功冠绝武林,她虽然受了重伤,高则成多半仍旧追赶不上。
    高则成的武功本来就不比韩雪差多少,此刻上前拚斗,韩雪非死在他剑下不可,只是他一向奉师父如神明,今日见天下无敌的师父竟然落败身亡,吓得胆也破了,已无丝毫斗志。
    韩雪见到他如此害怕的模样,得意非凡,叫道“哈哈!我武功天下无敌,三招两式就杀了你师父那老牛鼻子,我刚才砍了你师弟的一条手臂,现在要把你的两只手都砍下来。”说着踏上两步。
    高则成久历江湖风雨,韩雪这些炎炎大言,原来骗他不倒,但这时他成了惊弓之鸟,只觉高举着滴血长剑的韩雪有说不出的凶狠可怖,听她说要砍了自己的双手,只吓得全身发抖,脸色发白,喃喃地道“我的手……我的手……”突然发了一声喊,跳起来奔下楼梯,连昏倒在地上的师弟也不顾了。
    韩雪见高则成竟然如此脓包,忍俊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间牵动伤势,心口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难以支持,忙以长剑撑地,这才勉强站稳。
    韩雪知道白鹿子这类高手身上往往带有宝物,机不可失,当下在白鹿子衣袋中细细摸索,岂料却一无所获,看看白鹿子的宝剑还不错,当下取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背上。
    酒楼中掌柜与店小二等见有人斗殴,早就躲得远远的,这时听得声音渐息,过来探头探脑,见到满地鲜血,死尸狼藉,吓得都大叫起来。韩雪将手里的剑晃了晃,威吓道“叫什么?快给我闭上了嘴,否则本姑娘一剑一个,都将你们杀了!”众人见到血迹斑斑的长剑,吓得诺诺连声。
    韩雪取出一大锭银子,交给店伙,喝道“快去给姑娘弄来一匹好马,剩下的银子赏给你。”那店伙又惊又喜,飞奔而出,片刻间将马匹备好。韩雪又取出一锭黄金,交给掌柜,说道“一会自然有人来替这些人收尸,来的人若是问我去向,你就说我出东面城门去了。”那掌柜如何敢说个不字,只有点头。
    韩雪踉踉跄跄的走下酒楼,勉强爬上马背,策马出西城门而去。她知道适才高则成不过是一时上当,不久必会醒悟,前来复仇。而今之计是离开这绵阳越远越好。自己今日杀了白道领袖昆仑掌门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乃武林六大门派之一,门徒遍布天下,以后自己在江湖之上,怕是将步步荆棘,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自己为敌。
    韩雪骑马一口气奔出数十里,看看离绵阳已远,心中稍安。她本是用一口真气强压着伤势,这时心中一松,这口气懈了,伤势立时发作,再也无法支撑,突然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便此摔下马背,人事不知。
    (5)
    韩雪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她神智一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供桌上,原来是置身于一所破庙之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她身前一尺之处,正在为她运功疗伤。
    那青年年见韩雪醒来,放开了她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姑娘终于活过来了。”韩雪察觉自己身上痛楚大减,伤势已然大为好转,心下感激,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谦声道“在下路遇姑娘受伤昏迷,略施援手而已,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韩雪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张,贱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么公子。”
    韩雪一惊,说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称『银钩铁划』的张五侠么?”
    张翠山微微一笑,道“什么侠不侠的,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罢了,姑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韩雪心道“哦!原来这人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了。”不由将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见张翠山十八、九岁年纪,身穿白色轻衫,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张翠山道“不敢请教姑娘芳名,师承何派?”
    韩雪心想“我在这古代世界里还是不用自己的本名为好。”于是便说道“我是古墓派弟子,名叫小龙女。”
    张翠山一怔,喜道“古墓派绝足江湖数十年,想不到尚有传人,昔年我恩师曾受过古墓派前辈大侠杨过的传艺之恩,今日得遇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韩雪暗道“幸亏你只知杨过不知小龙女,不然就要穿梆了。”她怕给张翠山再问之下露了破绽,抢着问道“张五侠不在武当山上修练,为何来到这遥远的四川呢?”
    张翠山微微皱眉,似是觉得韩雪的问话有些唐突,不过他胸襟磊落,也不在意,说道“本月十五峨嵋派方菊女侠正式接掌峨嵋门户,家师命我和宋师兄一起前往峨嵋道贺观礼。”
    韩雪一怔,心道“峨嵋派掌门不是灭绝师太么?这个方菊是什么来头?”微一思索便即明白“是了,灭绝师太原本姓方,这时候可能她还没出家呢!”
    韩雪道“不知宋远桥大侠现在何处?小女子久闻英名,甚是仰慕,只是无缘得见。”
    张翠山道“宋师兄路遇一位故友,耽搁数日,命我先行前往峨嵋,他随后即到。”张翠山又问道“姑娘所受内伤甚是怪异,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韩雪心想“武当和昆仑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既然同为武林正道,说不定也会互通些声气,我杀了昆仑掌门的事可不能让张翠山知道。”微一沉吟,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刺了那妖人一剑,却中了他一记劈空掌。”
    张翠山疑惑道“一记劈空掌就能将姑娘打成重伤,此人内力之强,世所罕见,却如何会伤在姑娘的剑下,当真奇了。”
    韩雪见张翠山生疑,忙装作伤处疼痛,呻吟出声。张翠山皱眉道“姑娘伤势严重,须得请大夫医治,我抱你到前面镇上治伤。”
    韩雪感激道“那就有劳公子了!”张翠山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庙门,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余里,到一个小市镇。张翠山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韩雪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她伤势。
    那医生把了韩雪的脉搏,开了个方子,尽是些中药药材,韩雪却是半点也不懂。张翠山去药店按方抓回药来,在火炉上煎好,用匙羹妥了,慢慢喂入韩雪口中。
    韩雪心下感激,说道“张五侠,你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该如何报答?”张翠山笑道“扶危救难原就是我侠义中人的本份,又何说得上什么报答了。”
    张翠山给韩雪喂完药,转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忧色,叹息一声。韩雪心中一凛,问道“张五侠,难道是小女子的伤势很严重么?”
    张翠山回过身来,温言道“姑娘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担忧的并不是姑娘的事,我方才在街上得到消息,昆仑派的白鹿子前辈遇害了。”
    韩雪一惊,心想“消息传得好快啊!”却故作不信道“昆仑掌门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甚多,张五侠不必当真。”
    张翠山摇了摇头,肃然道“传递消息的是丐帮弟子,绝对假不了的。说起来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剑术之精,当世除了家师之外,大概也就仅在峨嵋孤鸿子一人之下而已,然内力修为又在孤鸿子之上,今日在绵阳城竟然给一个美貌少女一剑刺穿了咽喉,当真是不可思议。”
    韩雪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假作惊奇道“当世武林之中,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少女,却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
    张翠山道“想来多半是魔教中人,唉!这几年魔教在大魔头阳顶天的治理下好生兴旺,如今又出了这个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后江湖上更无宁日了。”
    韩雪试探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罢休吧?”
    张翠山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听说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坳,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韩雪冷笑道“昆仑派的开价倒是不低,但别人想捉那少女讨赏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张翠山道“能杀死昆仑掌门的女子,岂是轻易?不过若是当真擒下了那少女,就可以立即名扬天下,修成昆仑绝学之后更可成为一代高手,江湖上悍不畏死之人甚多,那少女武功虽高,只怕也是不易应付。”
    韩雪心里一颤,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原来那大夫开的药方里的一味药有利尿的副作用,她俏脸绯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身体绵软,怎么也挣不起身子。
    张翠山道“姑娘重伤之下身体乏力,几日内怕是难以活动,姑娘想作什么尽管吩咐在下就是。”
    韩雪尴尬之极,狼狈不堪,这种事情如何能说给一个男子知道?嗫诺着道“我……”
    张翠山关切道“是伤处又痛了么?”韩雪面红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是难以开口。
    那药的副作用竟是甚强,转眼之间,韩雪的内急就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只得呻吟道“我……我要小便。”
    张翠山一怔,突然脸色涨红,手足无措,道“这……”
    韩雪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说道“你……你脱了我的裤子,抱我去……”说到后面已是声细如蚊。
    张翠山大惊失色,摇手说道“这个……这个万万不可,男……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怎敢亵渎姑娘?”
    韩雪下腹又涨又痛,几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会尿了裤子,出丑只有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儿女,岂能像寻常人那般扭捏,事出从权,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张翠山顿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张翠山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韩雪的裤带,将绸裤慢慢脱掉,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平坦洁白的小腹、丰腴圆润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嫩红迷人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韩雪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只盼羞耻的过程快点结束,但是张翠山却迟迟没有动静。韩雪终于忍耐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张翠山脸色涨得通红,呆呆的盯着她的妙处,不住的喘着粗气。
    韩雪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么?还不快一点!”
    张翠山道“是……是……”双手托在韩雪的两膝之下,将韩雪抱到马桶旁边,双手一分,将韩雪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
    韩雪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男人面前撒尿,只觉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她苦苦忍着羞耻,将下身一松,一股晶亮的液体喷了出来。
    韩雪觉得这羞耻时刻好似有一百年那么长,她隈在张翠山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到张翠山那急促的呼吸声。她知道张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的看着她撒尿,一个女孩子最羞耻的隐秘完全被看光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似乎过了很久,韩雪的下腹总算排空了,张翠山将韩雪放回床上,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竟然像是和几个高手比拚了几个时辰一般。韩雪叫道“张五侠,你……你先给我穿上裤子啊!”
    张翠山道“是……是……”站起来将韩雪的身子抱起来,要将绸裤穿到她身上,但觉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幽香阵阵,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碰到那柔腻娇嫩的肌肤时,更觉着手处滑嫩温软,摸起来无比舒服。
    张翠山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霎时间心神大乱,只觉血脉贲张,情欲如潮,无可遏止,突然抓住韩雪那丰腴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
    韩雪惊叫道“你……你做甚么?快住手!”张翠山口中只说道“是……是……”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滑进了韩雪的两腿之间,再也难以停下。
    张翠山平生最敬仰自己的恩师,早已下定决心像张三丰一样做一个真正的侠士,可是当此天地间第一大诱惑袭来之时,却丝毫也是抗拒不得,什么古时圣贤的明训、师父的淳淳教诲,尽数抛到了受想行识之外。
    男人的右手在少女的禁地里乱抓乱摸,韩雪又惊又羞,想要挣扎,但伤重无力的身子只能作无助的蠕动,急叫道“啊!你……你快停下来!你不能这样,你……你是正派的侠士,不可以这样的!”
    张翠山欲火暴炽,完全陷入了疯狂之中,左手撕开了韩雪的上衣,揪住那坚挺的|乳|峰,猛烈的揉搓起来。
    韩雪泪流满面,哭骂道“滛贼……无耻……武当七侠,欺世盗名!”张翠山对韩雪的叫骂充耳不闻,突然将右手手指探进了韩雪的蜜岤。
    “啊!”韩雪尖叫一声,皱起眉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张翠山右手中指在韩雪下体蜜岤中细细的挖弄,左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头一低,凑过嘴来,咬住了韩雪嫣红的|乳|头。
    “啊呀!好痛啊!”韩雪失声痛哭,珠泪滚滚而下,但是女人的身体却是诚实的,身上两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韩雪的身体渐渐发热,一种无法形容的马蚤痒感逐渐扩散到全身,韩雪娇艳的蓓蕾悄然挺立,下体的蜜岤也流出了汁液。
    张翠山突然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根粗大的r棒昂首怒目地跳了出来,韩雪的身体猛的一颤,心道“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么?这么大,我可怎么受得了啊?”
    张翠山将韩雪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下体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声,r棒像利剑一样穿透了韩雪的c女膜,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荫道里。韩雪只觉一阵撕裂的剧痛,惨叫一声,两手拚命抓着床上的被子,以忍受强烈的疼痛,明确地感觉出又粗又硬的r棒,挤入了自己紧窄的荫道里。
    韩雪害怕自己的荫道会撕裂。恐惧得全身战栗,但是在r棒在荫道里抽送了十几次之后,剧烈的疼痛竟然慢慢减轻了。张翠山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后来渐渐找到感觉,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r棒插入得越来越深,抽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韩雪忽觉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马蚤痒,随着每一次抽锸不断增加,嘴里不由得想发出呻吟,韩雪吃了一惊,心想“这……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快感么?我……我正在被强j啊,怎么可以像放荡的女人一样产生快感呢?”
    韩雪全身肌肉绷紧,想切断自己的感觉。可是在荫道里快速抽送的r棒,使她没有办法不去感受,韩雪渐渐喘息起来,张开檀口咬住了张翠山坚实的肩膀,克制着自己的情欲。
    年轻男人初经人事,过于兴奋,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更不会想对方的感受,光知道加快抽锸速度,才不过一袋烟的工夫,就见张翠山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韩雪只觉插在荫道里的r棒间歇性地收缩,大量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芓宫壁上。
    (6)
    欲火充份发泄了之后,张翠山神智渐清,忽然大惊失色,心想道“哎呀!我……我的这般做法不是和江湖上的滛贼一般无二么?”大叫一声,跳起身来,看看床上被自己蹂躏的少女的惨状,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眼圈一红,流下泪来,突然跪倒在韩雪身前,哭道“我鬼迷心窍玷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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