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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们一起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全然不能自拔的时候,梅姐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首莫文蔚和张洪量合唱的《广岛之恋》。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梅姐和我都没有去挂断,任由手机放完一曲之后歌声悠然而绝。
    贪欢的我不愿放开抚摸梅姐身体的手。
    而梅姐,我甚至不知道她那时还是不是清醒着!
    伴随着我们这番云雨之欢响起的这首音乐,让我激动的心里掠过一丝惆怅。
    道德的边境是被我和梅姐如此轻松越过了。可她心中爱情的禁区难道会随着这次g情的冲动让我随便闯过吗?看着梅姐虽然在被我c的无比欢畅,可看不经意间看我的眼神全无爱情的甜蜜,我不由的微微有些惆怅。
    但此时此刻已经临界高嘲的我根本没心思去过多考虑这些。
    少年初识人事的喜悦和对女性身体的生理渴求让我在梅姐身上彻彻底底得到的满足,我欢快的哼哼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s精!
    当我大着胆子在梅姐被我看的无比神圣的娇嫩梅花蕊中射出处男第一股j液时,滚烫的j液在梅姐满是嗳液的阴腔中开始g情四溅,一直到她的的荫道再也盛不下这么多爱情的种子,我还在舒服的射个没完,浓浓的j液顺着梅姐的阴沪流到了我自己的大腿,然后继续向下渗透到垫在车底的褥子上……欢娱过后的梅姐有点忘乎所以了,死死的掐着我的肩膀,晃着散乱的长发小声叫着「老公!老公……我还要……还要!」梅姐那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再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云收雨散,月色依然明亮。我把梅姐紧紧都搂在怀里,彼此极尽缠绵。一边互吻着一边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阵乱摸乱吻。直到我们彼此在没有力气折腾,这才静静的拥抱着躺了会。
    过了半晌梅姐轻轻挣脱我的怀抱,开始一言不发的坐起来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边提裤子,一边想着该和梅姐说点什么。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边把黑色高领毛衣从下巴下撂下来盖住身子,一边蜷着腿穿好裤衩准备穿紧身裤,一边用平缓的语气说。
    我从她背后又一把抱住她,双手握着她那对已经被我把玩半天的丰|乳|用力揉着「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放手!」梅姐挣扎着摆脱我的纠缠。穿好裤子后,一边穿靴子一边像平时那样温柔的说「你知道兴哥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你在我看来就像个小弟弟,今天我喝了点酒又受了点委屈找你发泄真是不应该。回去后我们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么?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好不好?」梅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哀求。
    看来我根本就进不到梅姐爱情的禁区。我也不傻,从她扑进我怀里那时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个发泄对家庭不满的代替品。可我……确确实实发自内心的爱上这个已经是妈妈的美丽人凄,难道以后朝夕和她相处,真的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她身边默默忍受煎熬吗?
    我的内心挣扎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向现实选择了妥协。
    我舍不得这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更舍不得离开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后今晚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也还是选择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样默默看着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谁都没和谁再说一句话。
    我心不在焉的开着车,梅姐坐在副驾驶位置打开车窗,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巴一边静静的吹着寒风,一边默默的发呆。寒风吹的她鬓边凌乱的长发飞散了开去,秀发上的阵阵白梅的清香不时随风飘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发出的那种成熟女人难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让一边开车,一边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发呆,幸好夜深人静路广人稀才没出什么意外。
    回到家,兴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我和梅姐极尽缠绵时没有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兴哥打来的。他老妈让梅姐把孙女接走以免打扰她打麻将,可梅姐对这个刁钻的恶婆婆再也没法忍受了,终于选择了爆发,不再理会她。她只好把电话打到兴哥那里,对梅姐大肆侮辱。兴哥是个孝子,虽然明知道老妈不对,可梅姐对她老妈的那种忍无可忍的态度很让他恼火。
    他连夜把孩子接回家,本来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打梅姐的电话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积攒起来使得他一见梅姐的面就破口大骂起来。
    梅姐似乎对这种生活厌烦了。任凭兴哥怎么吵,甚至要动手打她,她全都表示无所谓。
    我在一旁连忙替她向兴哥解释说今天打烊晚了,还没吃饭老太太就让梅姐马上过去接孩子,只为她能打牌,梅姐在电话里和老太太吵了几句心里不痛快喝了点酒喝晕了一直呆在饭馆刚刚才回来,打包没动的饭菜就是证明。我因为不会用梅姐的手机,不知怎么接听才没接听兴哥的电话。
    可兴哥还是气不过,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脚,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劝上了楼,梅姐没有哭,也没什么对兴哥要说的,只是一个人呆到我从楼上回来后,迎着我,没听我任何的解劝,也上了楼。
    继而楼上又传来兴哥的谩骂声和孩子的哭叫声。
    整整折腾到天亮,兴哥才气哼哼的开着他的奥迪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兴哥踹梅姐的时候,我曾想过按住他痛打他一顿。他现在确实变的越来越混了。而梅姐对我来说已经也不是单单暗恋的对象了。可看着兴哥恶狠狠的样子,我还是和梅姐一样选择了忍气吞声。只希望能好好劝劝他,别对梅姐那么粗暴,老婆是用来爱的,而不是被用来打的。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老妈到底什么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仅仅是踹她一下这么简单的事了。
    兴哥走后日子依然平静的慢慢度过。所不同的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回味那晚运河边树林里和梅姐在车内的那番缠绵。
    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回想一遍,特别是想到初次见到梅姐冲我叉开双腿露出神秘花蕊时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让我高高的翘起鸡笆。
    一个男孩独守空房,兴致勃勃之余,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样子,用手握住葧起后的鸡笆上下套弄,直到j液射出来为止才能得到一丝满足。而手滛过后却是因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样美好的时刻而失落万分。
    梅姐这些日子对我不冷不热。仿佛那晚真的和我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余,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观察梅姐的一颦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灵。
    一晃兴哥离家出去鬼混已经1个多月了。梅姐试着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可打他手机,他从不开机。往建筑公司打,接电话的人告诉她兴哥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来过公司,对方还让姐好好劝劝兴哥,别再沉迷赌博了,现在工地上已经拖了工人2个月工资,业务没有兴哥主持也是一塌糊涂。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片产业就要败了。
    梅姐挂上电话,神色有些黯然。虽然我只是她家里雇的一个小工,可我非常了解现在的情况。兴哥认识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每天除了赌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两个还有吸毒的嗜好,梅姐从最开始就反对兴哥和他们来往。可兴哥一来重义气,二来确实有些生意上的问题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一直没听梅姐的劝告。
    到如今这帮人已经彻底把兴哥拉进泥潭了。以往从没红过脸的一对恩爱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日子可能真的快过到头了。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兴哥还没回来。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给孩子姥姥照顾。专心打理店里的生意,她清楚兴哥再照这么混下去,没有任何根基只靠兴哥支撑的建筑队破产是迟早的事情。所幸开店铺这二层复式楼当初兴哥是用梅姐的名义买的。店铺的业主也写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撑下这个还算兴旺的店铺能在兴哥危及的关头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来格外卖命。
    我也默默的陪着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装店。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能多挣钱,一方面,为自己所爱的女人,我也愿意多卖力气。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换却梅姐开心。可遗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我因为g情过后久久不能平静的心逐渐随着时光流逝开始变冷,但关爱梅姐的心却始终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兴哥联系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兴哥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带着拖欠工人的一大笔工资躲在一个地痞朋友开的洗浴中心里每天赌钱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碍于脸面,梅姐也没法去那种地方找他,只是央告兴哥不要把钱都输光,赶紧早日回家。可兴哥根本对她爱答不理。只有一次隐约表示春节会回家过年。这让梅姐一直紧锁的双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浅施脂粉后的梅姐更添了几分娇艳。为了沾着点喜气,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黑色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红色高跟皮靴,耳朵上戴着金耳坠,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甚至还翻出和兴哥结婚时的订婚戒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为了挽回兴哥而刻意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开始,包括兴哥的事业和他们的爱情。这次兴哥回来她一定不会再让他走了,并且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回头。不管怎么说,兴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们夫妻曾经那么的恩爱,那么的关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难一定会过去的,她就是这么幻想的。
    兴哥的电话从大年三十早上就没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饭的时候,梅姐拨了不下几十次后才兴哥才终于接了电话。
    「喂!干嘛?」兴哥的语气明显的很不耐烦。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饭菜都准备好了。」梅姐温柔的对兴哥说。
    一旁因为关心梅姐不想离开她而没有回家过年的我心里不禁一酸,毕竟人家还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对兴哥还是那么温柔体贴。而梅姐对我……在那次g情之后我却再也没有听梅姐用过这么柔情似水的语气说过话了。
    「不回去了!我和几个哥们打牌呢!你自己吃吧!」兴哥虽然被打扰了赌钱的兴致,但听到多日不见,临走前又曾经大吵过一次的爱妻如此体贴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饭,心里还是有点愧疚,语气变的和气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时候带上丫丫去给妈拜年,就这样吧,他们叫我出牌呢!」说完不等梅姐再说什么兴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脸上兴冲冲的期盼神色逐渐逝去,继而握着电话仍舍不得放手的她,惨白的脸上显出万念俱灰的哀愁。
    「兴哥不回来了?」我站在梅姐身边他们的交谈听的很清楚,不过还是问了一声。
    梅姐把电话挂上,转过身,忽然换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冲我说「他忙。算了,咱们姐俩吃吧!」街上已经有人开始不间断的放鞭炮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也快开始了。
    我和梅姐这顿年夜饭才刚刚吃上。
    梅姐本来特意准备了一瓶干红,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揽到怀里饱含深情的安慰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说的话那么决绝,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用酒精努力试图麻醉自己。
    「梅姐别喝了!」这种干红度数并不高,但像她这样自暴自弃的喝法也还是很伤身的。我毕竟算是个善良的人。虽然在梅姐失落的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让我上了她,可事后怎么想都觉得对兴哥对她都有点内疚。所以看到她脸上飞起红霞的时候知道不能让她再喝下去了,果断的伸手制止了她。
    「你干嘛?大过年的,喝点酒怎么了?我不喝那给你喝!」梅姐情绪有点激动,对我说话的声音很大,说着重重的把酒瓶递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里难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这样毁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终在你心里都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关心你。」大概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痛苦的样子让我内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缘故。我鼓足勇气对梅姐大胆的表白着「只要你别再这样受些挫折就自曝自弃,我愿意为你喝了这瓶酒!只要你知道,关心你,爱护你的不仅仅只有兴哥一个人!」说着我接过酒瓶一扬脖,咕咚咕咚几下就把多半瓶干红喝了个精光。
    梅姐扬起头,眼里的目光是惊讶?是心疼?还是爱惜?我分辨不出来。不过从没喝过酒的我,酒量连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红酒的我头脑马上发起木来。
    我呆滞的目光和梅姐对望了一下。猛的一头扎倒在饭桌上,耳畔还回响着梅姐的尖叫声「小亮……」再次醒来时,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了。只是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暖和极了。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却都酸软的像一滩烂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一阵口干舌燥,嗓子眼像着火一样叫渴。我含含糊糊的叫着「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只温暖的手臂拖了起来,我感觉我躺在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着喝水,对此根本没有多想,更加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凉白开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感觉到水蒸气就试着去喝,可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没喝进一滴,却顺着我的下巴洒了一半。
    「唉!」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幽幽的叹了口气。
    稍过了一会,我被女人轻轻抱在臂弯里,感觉一张温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灵巧的撬开我的牙关,把口中的一缕温水吐到了我嘴里。
    终于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过来的水喝了个干净,可是杯水车薪,不但没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厉害了。
    「水!还要!」我小声催促着。
    「嗯!」女人温柔的答应着,一口一口的继续用嘴喂给我白开水。经过她嘴里传过来的水温暖甘甜,透着一股凛凛寒梅的清香。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舌头,不愿浪费她嘴里的每一滴甘泉。
    终于喝足了。我闭目养了下神,此刻我已经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身体能活动了,眼也能睁开了。可室内拉着厚厚的窗帘,没有开灯,酒醉后的我眼前一片漆黑,还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很明显,我是被一个熟悉的女人搂在怀里枕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静下心来再次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阵阵梅香,我一下清醒了许多。
    「梅姐?」黑暗中,我摸索着要爬起来,窗外鞭炮声不断。看来没我想的时间长,现在应该还是除夕之夜。
    「嗯。」梅姐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和以往的回答不同,在这简单的一个字里,我听到了以前梅姐只有对兴哥才有的温柔与娇羞。
    「这是哪?不是我的卧室……我的床没这么大……被子也没这么厚。」我的手在黑暗中胡乱抓寻着,目的是想找到电灯的开关,可才刚清醒点的我在黑暗中根本没有方向感。稀里糊涂的抓到一个散发着女性温暖的软软的玉球。
    啊!是梅姐的|乳|房!
    梅姐的|乳|房在被我摸过一次之后,我用一生都记住了它在我手里握着的那种温暖感觉。也一直在渴望还能再次握着她这双豪|乳|继续亲昵直到永远。
    可当此刻我的手指再次清楚的感觉到梅姐|乳|头上的温暖时,我却不由得吃了一惊。虽然刚才躺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可我并没多想,这么一来我终于发现原来梅姐竟然一丝不挂的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慌的我顾不上再次回味抚摸梅姐|乳|房的感觉,而赶紧向外挪了挪身子,离她不敢那么近了,可一慌之下险些掉到床底下去。
    「小心!」梅姐赶紧一下拉住我,重新让我躺在她身边,替我整理了一下枕头,让我枕着更舒服一些。这才小声地嗔怪道「你想吓死我呀!从没喝过酒你还敢喝那么猛,幸亏只是瓶干红,如果换成白酒,你现在早就送医院抢救去了。」「梅姐。」我安静的躺在她身边,把被子拉到下巴,尽量克制自己。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酒后对梅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她怎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呢?我忐忑不安的问道「我喝完酒,没……没做什么吧?」黑暗中梅姐扑哧一声乐了。「做什么?吐呗,你在客厅吐了一地。我费了好半天才清洁干净,以前这种活可都是你干的。你记得多欠我一次,等到你辞职的时候记得补回来,知道了么?」我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听梅姐有心思和我开玩笑,起码说明我没做什么坏事,而且她的心情看样子也好多了。
    此刻我忽然再次头痛欲裂,不再和梅姐说话。只是紧紧依偎着她,迷迷糊糊中默默享受着来她身体给我带来的温暖和清香。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挣扎着起身,问道「几点了?」的时候,已经几乎彻底清醒的我猛然才发现,不仅梅姐一丝不挂,连我自己也是赤条条的!我们就这样一直赤裸着相依相偎不知多久了。难怪我能那么清楚的感受到梅姐身体温香软玉般的感觉。
    「啊!」因为吃惊,我挣扎起身时不由的叫了出来,一旁也有点犯困的梅姐被我吵醒了。见我摸黑在床上乱找,她不解的问「小亮!你找什么呢?」「裤……裤衩,我的裤衩呢?梅姐。」我愁眉苦脸的问。
    「我给你洗了,晾在阳台。」梅姐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午夜11点半。
    今年最后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外面鞭炮礼花放的更激烈了。看得出大家就等除夕钟声敲响时准备万花齐放了。窗外不时飞过几个礼花弹划过天空,在空中爆炸泛出的美丽烟火,梅姐的卧室虽然挂着的厚厚的窗帘,却也不由的不时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
    借着这稍纵即逝的光芒,只见梅姐斜卧在我身边,头枕在弯曲的右手臂上,被子拉到胸下,那双娇艳的肥美|乳|房就暴露在被子外面,而她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同在一个被窝里,因为吃惊而手足无措的我。
    「我的裤衩……那么脏了,让您洗了,这多丢人啊!」一想到自己那条穿了一星期满是肮脏的内裤,被自己的梦中仙子窥见了,而且还被她洗了,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不是么!小亮,你也太不讲卫生了!以后再这么恶心,就甭想再上我的床!」梅姐娇嗔着轻轻捶了我一下。
    「下次别想再上梅姐的床?」低头羞愧之中的我听出了梅姐的弦外之音!
    「这么说还有下次?」我往梅姐身边凑了凑,试探性的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梅姐被子里光溜溜的大腿。
    梅姐没有拒绝我的抚摸。而是把头微微低了下去。在黑暗中小声对我倾诉
    「小亮,你对姐姐的心,姐姐很清楚。不过咱们各方面条件都不合适,姐本来不想耽误你,也不想因为你破坏我自己的家庭。」「但姐不知道你对姐原来这么认真,我们以后的人生路都还很漫长,既然你我都需要心灵的依靠,我为什么还要刻意躲避你呢?在你找到真正爱你的女人以前,就让姐做你的依靠吧!也希望你能代替你兴哥分担一些我的压力,行么?」我惊喜交加!一下把梅姐搂在怀里,亲亲热热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黑暗中梅姐的脸又红了,乖巧的把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一只手指轻轻挑逗着我的|乳|头,让我感到一阵麻痒难当的快感。
    梅姐把头深深的埋在我怀里就这么魅惑的抚摸了我片刻,小声的又说「不过你知道你兴哥这个人,好起来真好!恶起来比谁都恶。咱们的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明白么?」我点点头,也伸出一只手握住梅姐一只美丽的|乳|房,细细揉搓着,在她耳边小声问「梅姐,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呢?我娶你!」「闭嘴!小冤家!」梅姐停止了摩挲我的|乳|头,把那玉葱似的纤细手指轻轻堵在我嘴上。
    「我刚才说了,我愿意接纳你,是因为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太让我感动了!
    而我为又曾经那么冒失的出轨引诱你对我如此神魂颠倒而觉得过意不去,所偿还的良心债。同时希望你能分担兴哥为我无法分担的压力,让我再受到伤害时无论身心都能有个暂时躲避的港湾。」「但我真正的归宿却只有兴哥。虽然他现在不务正业,他妈妈又那么的招人讨厌。但他和我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体会的。傻孩子,所以说你还没真的谈过恋爱,真正的爱情远比你所理解的要复杂。算了,以后你找到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就会知道的。总之以后从你嘴里不许说兴哥一句不好,知道了么?」「知道了!」虽然如此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可兴哥确实对我有知遇之恩,说起来怂恿他老婆跟他离婚,确实让我良心上也有点过不去。即使他的老婆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说过之后也还是愧疚不已。
    「那么……」梅姐目光中包含着风情,两只水汪汪的杏眼里已经开始充满欲望的光芒了。
    「小亮,想不想过个与众不同的除夕夜呢?」梅姐暧昧的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摸索。
    黑暗中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算是回答。
    梅姐的手熟练的握着我的鸡笆撸了起来。
    梅姐这次撸我的鸡笆,明显比上次的狂野中多了一份柔情。
    我可耻的硬了!
    梅姐一边给我手滛,一边用樱桃一般红润的小嘴温柔的亲遍我全身。一直亲到我被他握着已经撸的坚硬无比的大鸡笆。她美丽的小嘴在我竃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初次被女人吻生殖器我的心里激动万分,不禁打了个哆嗦。
    梅姐可能感觉到了我全身的颤抖,抬起头笑骂了声「傻样!」然后爬到我下身低头张开小嘴轻轻含住我的鸡笆,用舌头上下来回舔了起来。
    太舒服了!被梅姐叼着鸡笆用舌头摩擦竃头的感觉仿佛过电一样刺激,梅姐就这样温柔的为我细细的舔着鸡笆,很快我的葧起就达到了顶点。
    梅姐知道如果再舔几下也许我就会射到她嘴里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梅姐停止了为我口滛。握着湿淋淋的鸡笆冲我调皮的笑了笑。那可爱的表情能让你完全忘了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床上经验丰富的她自然知道男人的临界点,为我口茭的程度把握的恰到好处。
    「觉的怎么样!」梅姐握着我的鸡笆晃了晃。
    「哈!差一点就射了!」我掐着梅姐棕红色的|乳|头同样淘气的笑着问「如果刚刚我射在梅姐你嘴的里,你会怪我么?」「怎么会呢!射就射了呗,大不了姐再给你舔硬了咱们重新再来!」梅姐一边娇笑着回答,一边拉我坐了起来。
    握着梅姐的手听她说的那么露骨,我不由的脸上有些发热。
    梅姐踢开被子摆好枕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仰面躺在床上熟练的分开双腿。双手抱膝,把她美丽的梅花蕊再次对我绽放。就像我们上次在金杯车里的时候一样,她主动做出女性渴望性茭的雌伏姿势,用和这个销魂撩骨的姿势一样风马蚤的语气问我「这次知道该怎么做了么?小亮?」运河边上那次,我因为不识闺房之乐空对着梅姐主动叉开的双腿之间不知所措。时至今日,梅姐这个性茭求欢的姿势多少次出现在我梦中。如今她再一次真正摆出这个姿势,我自然不会再像白痴一样茫然,可室内漆黑的光线却影响了我再得一窥梅姐花蕊的机会。我只能伸出手去体验她那让我刻骨难忘的美丽阴沪。
    我的手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离开梅姐的美|乳|,此刻顺着她的|乳|峰逐渐向下摸去,拂过梅姐浑圆的小腹,掠过性感的肚脐到达她浓密的那片黑森林,穿过梅姐的荫毛,我终于摸到了她那已经开始湿淋淋的娇嫩肉缝,顺着梅姐的阴沪,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细嫩的马蚤肉。
    借着不时闪过的烟花光芒,我看到梅姐微微皱着眉闭目侧头,口中小声的呻吟着,似乎在细细体会我的爱抚。她微微扭动着腰肢,双腿间梅花蕊一般的美丽阴沪轻轻配合着我的手指的爱抚,我感觉碰到了一个肉疙瘩一样的东西,是梅姐的阴d,我用手指仔细的爱抚着,梅姐不时的发出欢快的叫声。
    「来吧!姐要你!」梅姐已经忍不住了!她伸手握着我的鸡笆引导我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替我指引进入她身体的正确路线。
    「等一下!」我滚烫的竃头已经紧紧贴到梅姐溜光水滑的荫道口了,只要轻轻一用力,我就能和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一起。
    可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怎么了?小亮?」已经被x欲撩拨的迫不及待的梅姐睁开微合的杏眼,不解的问。
    「梅姐,把你手机拿过来。」我指了指梅姐枕边的手机。
    梅姐虽然不知我要做什么,可还是顺从的拿起手机递给我。
    我解开锁,在播放p3里找了一下,找出那首熟悉的曲子,按下播放键。
    然后我急冲冲的重新爬到梅姐下身,分开梅姐的双腿,双手握着梅姐娇小的脚踝,像推车的老汉推着心爱的小车一样,下身用力一撞,开始挺枪上马,狠狠的把鸡笆插进了梅姐双腿间那娇媚如梅的鲜嫩花蕊中。
    当我的鸡笆完全插进梅姐的美1b1里,彼此荫毛碰撞的一刹那,梅姐发出一声娇哼,全身仿佛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大概我插的太深了,顶到了她的芓宫,她美丽脸上显出我熟悉的那种飘飘欲仙的神情,让我不禁心头一荡,不由得开始使劲在梅姐的美1b1里抽动鸡笆,用力狂顶猛抽,和她开始了销魂蚀骨般的交媾。
    此刻手机里准备播放的曲子不失时机的开始了如诉如泣的歌唱。
    还是那首让我和梅姐百转千回的《广岛之恋》。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爱过你!」我终于正式走进梅姐的爱情禁区了!虽然相对于越过道德边境的单纯肉欲,我的感情被梅姐接纳的时间来的不免晚了一些,可能真的步入自己所爱的人心里实在比单纯的占有她的肉体要快乐万倍!
    如果说上次,我感觉到了灵与肉的结合而梅姐只是单纯的发泄不满,那么这次梅姐彻底和我一样敞开心扉了。完美的x爱需要的不仅仅是熟练的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彼此之间是否有心与心贴在一起的感觉。梅姐这个饱受爱情和生活压力的女人终于完全对我打开了爱情禁区的大门,全身心的对我散发出内心无比的柔情。
    梅姐欢快的叫床声向我明确的暗示着这一点。
    「啊!小亮!用力!你的大鸡笆c的姐好舒服!还要……嗯……我的宝贝!
    啊……爱你……亲爱的……不要离开我,小亮!」被我压在身下尽情狂c的梅姐拼命的扭动腰肢用她那高贵的阴沪迎合我的鸡笆,意乱情迷的叫着床,看着我的惺忪媚眼中饱含的柔情蜜意,深深鼓励着我。
    梅姐高嘲了!
    她死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被她咬的肩膀出了血,可却还是不管不顾使劲的c着她。和梅姐共同穿过道德边境,步入爱情禁区后我们所要的不正是这种完美的x爱体验么?看着我自己心中的女神陶醉在我的鸡笆下如此兴奋的叫床。我心里即得意又满足,在一阵猛烈的抽锸之后,看着梅姐因为高嘲昏昏欲死的样子,我不禁也要s精了。
    「爱梅!」我大着胆子第一次呼喊着梅姐的名字!跪在她叉开的双腿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趴在她耳边低声叫着默默享受高嘲梅姐。
    梅姐缓缓的睁开眼,无力的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表示询问。
    我搂着梅姐的腰,屁股一扭一扭的更加快了做嗳的速度。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气喘吁吁的一边使劲抓起她一直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一边哼哼唧唧着对梅姐说「我,我快射了!」梅姐微微一笑,眉眼间带着无比的娇羞没说什么,忽然,她扭头转向挂着窗帘的窗子。
    窗外万花齐放,天空都被映照的亮了起来。墙上挂着的一口挂钟,在街上爆竹的齐鸣中敲响了新年的钟声。
    烟火的照亮下,我清楚的看着梅姐妩媚的身姿,犹如一支被我从枝头折下的一朵雪白梅花,任我恣意玩弄的一番楚楚可怜。鸡笆胡乱在她汁水淋漓的美1b1里又折腾了几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在新年钟声敲出的最后一响时侯s精了……
    《广岛之恋》的曲子放完了。
    但我和梅姐的故事却刚刚开始。
    新年的钟声敲过了。
    梅姐的爱情禁区也打开了。
    一朵冬日里饱受寒风侵袭而接近枯萎的白色梅花,在得到了新的雨露滋润之后,也许在新的一年里会重新绽放,到时开出的花朵可能更美更高贵,散发出的清香可能更甜更诱人。
    而我,究竟是算养花的园丁,还是摘花的小偷呢?
    答案只有梅姐她自己才知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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