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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类的东西。
    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江浩天便道“这个你拿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吧!名单上这些家伙都是这几个月来家里的探子查出的形迹可疑的人,探子收集的情报表明他们和王家过从甚密啊!我也是昨天刚拿到这份名单。现在既撼你来管这件事情了,就一并交给你吧!你再设法派人查一下,这些家伙是不是确实和王家相勾结,如果情况属实,我看咱们就找机会将他们一一铲除了算了。”
    江寒青答应了一声,当下也不多看就顺手将名单塞进了袖口,转身带着那几个抬着文书的家人离开了江浩天的院子。
    江寒青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脖子上戴着狗环的白莹珏便迎面扑进了他的怀中。
    “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害得人家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江寒青轻轻拍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感叹道“事情越来越多了!没有办法啊!”
    一边搂着白莹珏的柳腰向房里走去,江寒青吩咐那几个抬文书家人将东西放进自己的书房,就可以各自离去了。
    白莹珏回头看见家人抬进来那么多的文书资料,好奇地问江寒青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啊?”
    江寒青搂住她细腰的手用力拍了她一下,不悦道“你管那么多于什么?男人的事情,你这女人少管!”
    白莹珏负痛之下轻呼了一声,眉眼间却满是喜悦的笑容,腻声道“你昨晚想不想人家?”
    江寒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想,怎么不想!我就想着要将你那马蚤屁股抽破呢!”
    白莹珏眉开眼笑道;“嘻嘻!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人家呢!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母亲那方派了一个人给你送信回来。”
    江寒青大意道“那封信在哪里?”
    白莹珏向旁边一个房间努了努嘴,气呼呼道“送信来的是两个军人,人今天一大早就到了。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小铁箱,说是你母亲要交给你的,那封给你的信也在里面。我叫他把那个铁箱交给我,他怎么都不肯!他说什么你母亲吩咐过了,这封信必须交在你的手里,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就算是家督大人也不例外!对了!这两个家伙态度好横啊!听他们的口气,连你父亲都不放在眼内!”
    江寒青一听白莹珏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母亲派人送过来那个小铁箱里,一定放着一些涉及到他们母子j情的东西,所以必须要亲手交到自己手上,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伸手摸了一下白莹珏因为赌气而微微嘟起的小嘴,江寒青轻笑道“呵呵!你这坏蛋想要说人家的坏话呀?没什么啊!他们两个是母亲军团里的人,又不是我们江家的家人,自然不会理会什么家督不家督啊!我告诉你啊,我母亲军团里的军士在这世界上,只会听两个人的命令。一个是我母亲,一个就是我,其他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皇帝老儿的圣旨、他们都不会理会的!走!我们去看一看他!”
    搂着白莹珏走进那个房间,江寒青便见到两个军人端坐在房中。看他们盔甲的形饰,正是“玉凤军团”的将士。两个人脸上、盔甲上都全是尘土,可以想见路途的辛苦。在其中一人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铁盒子,盒子外面还锁着一把铁锁。
    两个人听到脚步声,均侧头向大门的方向看过来。一看之下发现是江寒青走了进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有了动作,“噌”的一声便都腾身站了起来。
    其中没有抱铁箱的那个军人便向江寒青这方急行了两步,跪下道“少主,您回来了!凤帅派遣我二人给您送信来的。”
    江寒青听他声音似乎很熟,但是由于面上的尘土太厚,却辨识不出他的身份来,疑惑道“你是谁啊?我是不是在母帅那里见过你的?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啊!你脸上的尘土太多,我都看不出你长相来了!”
    那个人听他这么一说,显然十分惊喜,连忙磕头道“少主,您当然见过我的!”
    说着连忙伸手在脸上一阵胡抹,想要将上面沾着的尘土擦掉,结果却是越擦越花,更加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了。
    看着那个军人傻乎乎的样子,白莹珏立刻放声大笑起来,江寒青也不禁为之莞尔一笑道“好了!别擦了!待会儿好好去洗一洗吧!你先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军人急忙回答道“启禀少主!小的名叫陈忠国,是亲卫风翔军的大队长!当年曾经跟随少主您一段时间的!”
    转身指着身后捧着铁箱那人道“他叫李京华,是凤翔单的小队长。”
    江寒青微微一愣,大喜道“啊!原来你是陈忠国,我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熟!你说你当上大队长了?”
    陈忠国惊喜道“少主您真的还记得小的?是的!凤帅的恩典,让小的当了大队长!”
    江寒青伸脚踢了他一下道“起来吧!你小子!混得挺快嘛,当年跟我的时候还是一个小队长,才几年的功夫就跃升到了大队长了!”
    陈忠国连声傻笑着,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莹珏这时在旁边插话道“小队长?大队长?这是什么官职?怎么在帝国军队里从来没有听说过?”
    江寒青道“这不是帝国军队的官职。这是我母亲在自己的亲兵队中实施的等级制度。来!你坐下!听我慢慢说来。”
    让白莹珏坐到一张椅子上,江寒青解释道“在普通帝国民众的见识里面,我母亲的玉凤军团拥有为数六、七十万人的庞大兵力。其实这是一个错误的数字!在这支庞大的军队中,一大半的人 都只是西域地区的地方部队,只是因为西域战事频繁,这些部队长年均由母亲负责指挥,所以才让不知内情的人产生了误解,以为他们都属于玉凤军团。严格意义上来说,真正属于母亲那天下无敌的玉凤军团的直系战斗部队只有大约二十七、八万人,这些人才是真正为母亲效死命的帝国精锐。而母亲为了加强军团的实力,更是从军团中精选出了最精锐的五万铁骑,加以严格的特殊训练,用他们组成了自己的亲卫队,取名为‘凤翔军’。”
    白莹珏惊讶道“从玉凤军团中精选出来的五万人?还要加以特殊的训练?那他们的战斗力岂不是十分惊人?”
    陈忠国听到这里,忍不住得意地说道“那当然!我们凤帅的亲卫队,无一不是以一当百的好汉!哼!只要我们凤帅的亲卫‘风翔’铁骑出动,我看天下没有什么军队能够抵挡!想当年我们风翔军五万人对阵土喇人三十万大军,坚守五昼夜,让敌人抛尸十几万无功而退。嘿嘿!就算是石嫣然的飞鹰军团,也不会被我们放在眼内!”
    一番豪气干云的话,说得白莹珏瞪大了双眼啧啧称赞道“运飞鹰军团都不放在眼内?厉害!厉害!”
    江寒青笑了笑道“陈忠国,你也不要太看不起石嫣鹰的军队了!听说人家的‘鹰翼铁卫’也不把我们军团的人放在眼内呢!还放话说他们三万人就可以撩倒我们五万‘风翔军’!”
    陈忠国一听十分不以为然,嚷嚷道“凭他们?胡吹大气!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躲在后面说处话,谁不会啊!哼!总有一天我们风翔军要干得他们什么鹰翼软蛋儿哭爹喊娘!”
    江寒青只是微笑着没有再理会他,倒是白莹珏忍不住又问道“青,你说那个什么‘鹰翼铁卫’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寒青道“那是石嫣鹰的亲卫军,在石嫣鹰的‘飞鹰军团’中其地位就像母亲的‘风翔军’一样。石嫣鹰的飞鹰军团人数比我母亲的‘玉凤军团’略少,直属战斗部队的数量大约在二十万人左右。石嫣鹰从她的这个‘飞鹰军团’中精选出三万铁骑组成了她所谓的‘鹰翼铁卫’。这群家伙立下的军功也是十分惊人,据说特勤人那么剽悍的民族,在听说‘鹰翼铁卫’出动的情况下,常常吓得是不战而逃。所以难怪那帮家伙十分狂妄,自吹自擂说什么他们‘鹰翼铁卫’三万人就可以干掉我们五万人的‘风翔军’。”
    白莹珏愤愤道“他们也太嚣张了吧!居然完全不把我们的军队放在眼内!总有一天我们要将他们打垮在地!”
    在白莹珏的内心中,早已经将自己完全当作江寒青的人,所以此刻听说石嫣鹰的军队居然叫嚣说比阴玉凤的军队厉害,她便忍不住有了和玉凤军团的成员同样的愤怒感觉。
    陈忠国从江寒青搂着白莹珏进来的姿势就已经看出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此刻听她说话的角度完全就是自己一方的,便自以为是地以为她是江寒青的老婆,急忙讨好道“少夫人说得对!”
    白莹珏听他称呼自己为“少夫人”,顿时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谁知道江寒青这时候在旁边发话了,而且说出来的话是在场的三人都没有想到的。
    “陈忠国,你搞错了!她不是什么少夫人!她只是少主我养的一条狗!”
    看见陈忠国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江寒青伸手指了指白莹珏脖子上的狗环,得意地笑道“看见没有!那就是栓她用的狗环!”
    看着羞愧难当的白莹珏,江寒青呵斥道“贱人!告诉他们,你是不是一条母狗?”
    白莹珏狼狈地低下头,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现一个洞自己好钻进去。可是江寒青的命令她又不敢不听,只得用低沉得几乎无法让人听清楚的声音道“是!我是少主养的一条母狗!”
    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白莹珏立刻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滛荡的液体。
    陈忠国二人目瞪口呆地打量着白莹珏的时候,江寒青心里却十分得意。
    “哈哈!等一天你们亲眼见到我怎么羞辱母亲那头老母狗的时候,不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反应?反正那头老母狗一定会爽得当众泄出来的!”
    幻想着在众人面前对母亲加以无情的羞辱,江寒青下体的rou棒迅速就硬了起来。
    白莹珏实在抵受不住陈忠国二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惊讶目光,和随之而来的强烈羞辱感觉,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她急忙向江寒青道“青,你……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大队长是什么东西呢??
    江寒青见状也不为然,既然占尽了上风,他还是决定给白莹珏留点面子,便回答她道“母亲为凤翔军建立了自己特有的等级制度,从小到大依次是伍长管理五名兵士,组长管理十名兵土,支队长统辖五十士兵,小队长率领一百人,中队长管辖一千人,大队长则统帅多达一万人。所有军官中的最高等级是总管,总管平时不具体统带军队,只是在战时根据需要由母亲临时指定具体数目的军队给他率领,少则一万,多则达风翔军全部的五万人。目前风翔军中一共只有两个总管,五个大队长。没有想到陈忠国已经是大队长中的一员了,真是难得的飞升啊!”
    白莹珏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陈忠国二人,发现他们已经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继续问江寒青道“你以前就认识陈忠国的?”
    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陈忠国已经笑着抢先答道“少主以前在西域的时候,小的还是小队长,只管辖区区一百人的小队。当时曾经负责少主的贴身防卫工作,大约有四个月的时间吧!想不到少主还记得小的!”
    江寒青笑道“当然记得!有一次去打猎,变族出来偷袭我们!还是你救了我一命呢!说起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陈忠国不好意思地连连道“那不算什么!是少主洪福齐天!”
    江寒青拍了拍陈忠国的肩膀,微笑道“你小子也会打官腔了?行啦!你说说看,我母亲身体可好?希丝丽元帅呢?你们一路上是否辛苦?”
    陈忠国回答道“凤帅的身体十分健康!只是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那里发呆,可能是太想念少主了!希丝丽兀帅也很好,也常常想念少主。小的两个从日落城出发之后,星夜兼程,吃睡都在马背上,还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方才赶到京城。”
    转身指了指那个叫李京华的小队长手中捧着的铁盒子,陈忠国道“这是凤帅要小的交给少主的铁盒。小的二人在路上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池,如今终于能够亲手交给少主,也算是没有辜负凤帅的一番信任。”
    陈忠国说到这里突然伸手解开胸甲,从贴身的布衣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把它交给了江寒青。
    “少主,这是打开那个铁盒子的钥匙!”
    江寒青接过钥匙,示意李京华将铁盒子放到了茶几上,却并不急于去打开它,继续问陈忠国道“母亲之前的一封来信中说伯林人在西域边境集聚,不知道你们走之前那边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陈忠国答道“情况是这样的,伯杯人从大约半年前开始在边境外出没,后来其他的西城变族也开始加入他们的队伍。到我们离开之前已经聚集了大约六十万人的蛮族部队。目前双方已经正式开战!”
    江寒青吃惊道“什么已经正式开战了?”
    陈忠国道“不错!凤帅这一次派我们回京,除了给少主送这箱东西以外,另外最主要的就是要将和变族开战这一消息禀报朝廷知晓!”
    江寒青听说母亲已经和西域变族开战,心里不由连呼糟糕。
    “这下好了,母亲的军团就这样被拖在了西域。到时候朝中有事可如何是好!”
    定了定神,江寒青问陈忠国道“你给我说一说具体的经过情形!”
    陈忠国道“早在四个月前,伯林人及其盟军便开始不断侵人帝国境内。西域的地方部队先后多次与伯林人发生接触,双方互有死伤。但是直到我们动身之前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军团派出去的巡逻骑兵队才第一次和伯林人的骑兵发生了遭遇战,当时我们投入战斗的大约有两万人,伯林人有大约四万多。激战进行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当天傍晚我们的增援部队赶到,伯林人方才不敌退去。我们死伤了大约一万两千人,伯林人光是留下的尸体就有两万多具。这以后双方的小规模战斗不断,互有胜负。我们走之前十多天,伯林人的大军正式全面人侵帝国。两军在日落城以西一百里的图特谷地进行了一场大战。我们这方是由希丝丽元帅亲自率领的十万军团将士,加上十多万地方部队参战,据说敌人投人了三十多万兵力。战斗持续了三天,我军伤亡六万多人,歼灭了敌军十五万人。但是凤帅十分生气,将希丝丽元帅给痛骂了一顿!因为我军伤亡的弟兄中问有近四万人都是军团将士。”
    江寒青皱眉道“什么?伤亡了近四万军团将土?这可是好多年未曾有过的事情了!难怪母亲要发火了!”
    陈忠国叹气道“是啊!这一次损失确实挺大的。那一场战斗我们凤翔军都没有参加,据参加战斗的弟兄们回来讲当时战斗十分残酷。伯林人的三十万大军分成三列三行共九队,轮番冲击我军本阵。后面的人几乎是踏着前面倒下的尸体在前进。而且最奇怪的是以往蛮族的骑兵冲锋的时候,气势固然强猛,但是一般都没有什么阵形之法,就是一窝蜂地猛扑上来乱砍乱杀。这一次他们却居然排起了阵形,据说还蛮像那么一回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牺牲了那么多弟兄。”
    江寒青听了之后惊讶道“蛮族居然会阵法了?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训练他们!”
    陈忠国道“是啊!凤帅对此也很吃惊,她也认为是有人在背后训练蛮族,而且应该是受过帝国正规军事训练的人干的!”
    白莹珏不解道“那会是什么人啊?”
    江寒青冷笑道“反正就是那几家人嘛!比如说……王家之类的家伙!你忘了我们前几个月干过什么吗?只不过人家可能投入的心血更大,花的时间更多,直接在蛮族训练军队了!”
    白莹珏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几个月前自己一行人帮助邱特军队作战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明白到这又牵涉到了帝国内部各大豪门之间权力斗争的问题。
    江寒青皱眉想了一会儿道“你们走之前,母帅可曾向你们提起过西域战事何时能够结束?”
    陈忠国回答道“凤帅估计这场战争至少要持续半年多!”
    江寒青一听母杀估计战争要汀半年,心里嘀咕道“半年?王家恐怕都发动了!妈的!该死的蛮子,不知道收了王家多少好处,居然不惜冒蓄被母亲的玉凤军团全歼的危险来人侵!唉!这招也真狠!现在可好,母亲的军团被缠住了,怎么办?”
    陈忠国见江寒青低头不语,心领神会道“少主您放心!我们军团一半多的主力如今还没有投入战争,如今对抗伯林人所依靠的除了希丝丽元帅统帅的那部分军团将土外,主要都还是地方卫戍部队。至于最精锐的风翔军更是全部留守日落城。我看凤帅这么布置可能还是为了照顾朝中的局势吧!”
    江寒青听陈忠国这么一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真傻!我都能够想到的事情,母亲还会想不到?只要有可能,她自然会为京城的事变留足充分力量的。唉!就怕蛮族的兵力越聚越多,到时候母亲就只能将全部军团都投入战斗了!”
    抬起头看着说完话后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的陈忠国,江寒青突然愣了一下,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这陈忠国表面上看着傻乎乎的,不停地傻笑,原来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一看我的表情,他居然能够猜到我的想法。这还不算,更为难得的是,他居然能够从母亲的兵力布置上看出母亲的意图。还能够将这与朝中的政局联系起来!好家伙!看他的样子,还真最看不出来,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啊!这样的人不错,聪明而且人也比较踏实!很不错的人才啊!”
    伸手向陈忠国指了指,江寒青道“忠国,你今年多少岁了?”
    陈忠国恭谨道“回少主,小的今年虚岁二十八。”
    江寒青点点头“虚岁二十八?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风翔军的大队长,你也真是厉害啊!”
    陈忠国看了看江寒青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是怒,不由惊惶道“这个……没有……是……是凤帅的恩典!”
    江寒青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嘛!我是在夸奖你,又没有其他的意思!对了!你来京之前,母亲有没有说过要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陈忠国道“凤帅没有说什么具体的时间,只是说让我们听从少主您的安排。”
    听到他这么一说,江寒青便明白母亲是将这个人才发来京城供自己使唤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们考虑的。现在我先给你们安排一下食宿。”
    从外面叫进来两个家人,江寒青向他们低声吩咐了几句,转头对陈忠国道“这两个人会给你们安排吃住的地方。你们先去冲洗、吃饭,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去皇宫给皇帝报信。今天正好朝廷休朝,你就算想见他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只要不上朝,谁都没有办法见到他!”
    陈忠国和李京华也正觉得又饿又累,忙跪下向江寒青谢了恩,便跟着那两个家人退了下去。
    正文 第五十章 贱母滛信
    看着人影消失在小院大门处,江寒青叹了口气对白莹珏道“唉。看到这个小子,我才发现日子过得真快啊!四年的时间一晃即逝!母亲……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她?”
    白莹珏看他一脸抑郁的样子,忙安慰他道“青,只要你打败了王家。很快便可以见到你母亲的!来!我们先看一看你母亲叫两个手下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顿时精神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蹭到茶几旁边,将母亲让人从千里之外带来的铁箱捧在胸前,径自向秘室暗门开关处走去。
    白莹珏跟在她的身后嘟哝道“就在这外面打开,有什么不可以的?还跑到秘室里面去干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打开秘室暗门正准备往里面走。听到她的嘟哝,江寒青微笑解释道“母亲既然这么看重送来的东西,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如果在外面打开,又恰好被别人见到了里面的一些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突然明白到阴玉凤送来这个小铁箱里面,可能锁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莹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江寒青后面走进了秘室。
    将小铁箱子放到桌面上,江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用陈忠国给的钥匙打开箱子外面的铁锁。当铁箱打开的时候,一股滛秽的恶臭立刻从箱子里面传了出来。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江寒青的眼睛立刻变得精光四射,而白莹珏脸上却全是惊讶、厌恶的表情。
    原来在这个辗转千里被送到京城来的小小铁箱里面装着的却是天下最滛秽、最肮脏的东西女性用过、带着y水痕迹的贴身皮质亵裤,带着汗臭的肚兜,甚至还有染着暗红血迹、发出强烈恶臭味的月经带。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堆带着滛乱的秽物,她事前再怎么幻想箱子中藏着什么物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堆恶心的脏东西。虽然十分吃惊,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东西肯定都是阴玉凤自己用过,如今再提供给她的儿子作为发泄心中变态情欲的工具。
    还没有等白莹珏完全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江寒青已经猛地将箱子提到空中倒转过来,使得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到桌面上。
    随着秽物散落在桌面上,空气中那股恶心的滛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秘室中。强烈的滛臭钻入白莹珏的鼻子里面,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胃里更是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翻腾感觉,差点便当场呕吐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莹珏紧靠到秘室的门边,将头伸出去狠狠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烦恶感觉。可是与白莹珏的反应完全不同,江寒青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反而是狠狠地扑到了桌面上,将自己的脸深深理进母亲用过的滛秽物品中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不是使人作呕的刺鼻的滛臭,而是世间最芬芳的花香。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滛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荫部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爱母亲的丰满肉体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滛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滛乱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滛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马蚤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马蚤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阴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插入自己的荫道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插在荫道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阴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屁股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插入阴玉凤荫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滛|岤上,更是刺激得她y水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阴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滛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滛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屁股而使得插在荫道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胯下插入滛|岤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滛乱的情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滛荡的身影滛贱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已经微微渗出y水的荫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虽然毛笔前端已经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身子蹲下的势头还没有止住,所以毛笔冰冷的笔杆便更深一步的插入了她的荫道中。火热的荫唇和冰冷的笔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使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插在她的荫道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滛|岤更加马蚤痒,y水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荫道中传来的酥心滛痒,阴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屁股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芓宫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阴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y水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芓宫却更加得马蚤痒、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马蚤痒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ru房,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小腹,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满肥大的臀部也开始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胯间以怪异方式存在的毛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可是这么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用手指掐拧着自己ru房顶端高高耸立的粉红||乳|头,已经披头散发、汗流浃背的阴玉凤一声声呼唤着心爱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玩弄自己滛乱的身体,给自己以一个母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贱的惩罚……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滛乱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点吃阴玉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干嘛不自己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么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她痴痴傻笑地看着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红晕。纤细的柳腰轻轻扭动,带动丰满高翘的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而经过江寒青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下体,立刻就从那肉体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马蚤痒的感觉,随着液体从她的下体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的肉体上抚摸着,美丽的丹凤眼中清澈如水的神光此刻也为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变得有点雾蒙蒙起来,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母亲经血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自己鼻子边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满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彷佛他刚才闻到的是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滛姨,你知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母狗一样从她的身体后面插进去的?”
    白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耻的话语并没有开口回答什么,但是人却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自己ru房的位置,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丰满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喘息。唾液将她那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润湿,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艳诱人。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根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
    “当……当……”
    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你知道这根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
    对于江寒青冷笑的问话,白莹珏迷罔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的头脑此刻已经为火热的x欲所烧昏,完全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了。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好!让我告诉你!哈哈……抬头!看上面!”
    白莹珏闻言抬头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两根铁链原来是缠绕着屋顶上的一个滑轮,另一端再从房顶向地面垂下来。在铁链的 底端还吊着一个尾部银光闪闪的小铁钩,白莹珏不由觉得奇怪,这个铁钩怎么会只有尾部那一段发出金属光泽,其余部位都黯淡无光呢?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铁钩还是由不同的物质混合做成的?
    发现白莹珏似乎对那个小铁钩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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