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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改签还挺麻烦,就想去机场看看今天的航班还有没有了,顺便就把票退了。
    不成想,没走几步油箱报警了,杜大卫臭骂司机一顿,怪其耽误自己的时间,他有心让车继续开,心说从报警线到没油还能跑个百八十公里,可是转念一想,这路速度起不来,万一路上堵个车什么的,快跑到机场的时候趴在半路就惨了。
    那就只能在附近找个加油站了,前面不远就有一挺大个的加油站,司机打一把方向进去,结果有点傻眼,里面加油排队呢。
    “啧,”杜大卫心里这个恼火也就不用提了,司机怕老板又骂自己,于是伸手按住喇叭就不肯放了——快点快点,没事的滚一边去,老子有急事。
    频频按喇叭本来就是挺不礼貌的事情,何况这是按住不放?不过杜总在北京的座驾虽然是临时的,可好歹也是辆卡迪拉克,前车的司机将脑袋探出车回头望望。又缩了回去。
    不过这年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旁边反向并排的一辆奥迪车看不顺眼了,车后窗放下玻璃,一个人探出头来,冲着司机眼睛一瞪,“小家伙,按着喇叭就能把油加满?”
    “谁这么冲啊?”杜大卫嘀咕一句,也放下车窗户,一看,居然认识,“呦,这不是齐老二吗?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
    “原来是菜军儿啊,我以为谁呢,”那唤作齐老二的家伙见状,推开车门走下来,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我就脾气这么大,你怎么着?我说……听说你混到香港去了?”
    这家伙年纪跟杜红军差不多,小时候俩人也打过架,一边是混海淀的,一边是混西城的,总而言之。混海淀的主儿要狠一点,不过西城也不差。
    “一般般吧,”杜大卫小时候眼里可没这人,不过这风水轮流转,人家现在可是比他强了,说不得淡淡地回句话,“比齐老板是远远不如啊。”
    “别这样嘛,咱哥俩好久没亲近了,”齐老二其实没在杜大卫手里吃过亏,可是看着往日的对手今不如昔,心里也高兴不是?就想多说两句。刺一刺对方,不成想奥迪车后面跟来一辆奥迪,窗户也摇下来了,“我说老齐,折腾什么呢?该走了。”
    “碰见一熟人,唠两句嗑,”齐老二笑嘻嘻地回答,头也不回,结果那车上的人就下来,走了过来,“呦喝,是谁啊?”
    后面这位也是个年轻人,杜大卫就不认识了,齐老二介绍一下,他才知道敢情这是邵家大公子邵国立。
    邵国立一听此人是杜红军,登时脸上就泛起了笑容,“哦,合着是小时候的朋友啊,那你们多聊一阵,我上个厕所去。”
    邵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他中午给一个朋友饯别,大家喝了个不亦乐乎,然后又去机场絮叨了一阵,而那朋友也是齐老二的朋友。
    这回来的路上,他的车也没油了,原本琢磨着能扛过去,不成想打到备用档还是有点悬乎,然后两辆车就进来同时加油了。
    邵国立现在的势力比齐老二大一点,说话也就大声一点,喊了老齐一嗓子,见对方居然磨磨蹭蹭的,心里就知道老齐这是有事儿了。
    不成想下车一问,撞到的是杜红军,他可是知道,陈太忠正满大街找人呢,不过,他真的也只是听说过杜家,什么杜大卫之类的。纯粹不知道。
    要是没有中午这场应酬,他应该是跟韦明河和陈太忠在一起的,而有了这场应酬,他连打听杜大卫都没工夫了,没想到眼下撞个正着,于是转身就打电话去了。
    齐老二做人有点粗枝大叶,不过他可是知道,邵老板平日里眼高于顶,居然今天这么客气,啧,这事情有点反常啊……
    所以,邵国立打了电话之后回来,齐老二居然还拉着杜大卫在说话,杜总本来就不待见此人,眼见邵总回来了,忙不迭就要告辞,“我说二哥哎,您放我一马,我这赶着坐飞机呢。”
    “扯吧,这是混得好了,眼里没你二哥了,”齐老二见邵国立脸上笑吟吟的,没什么不悦的表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冲杜大卫一伸手,“票呢……机票给我看看?”
    “不给,我怕你给我撕了,”杜总跟他拉扯几句之后,感觉又有点回到二十年前的模样,心说这混蛋要撕了我的票,我还真的没辄。
    “他要撕了我给你买,”邵国立看不过眼了,一张机票才几个钱?反正他要帮着陈太忠拖住此人,倒也不怕多说两句,“老齐难得这么给人面子,多大点事儿?”
    杜大卫这下是没办法了,说不得拿出机票来给齐老二看看,然后又解释一下,虽然票是明天的,但是他今天就想走,五点的票还换不了啦,他得去退票,看看别的航空公司有票没有。
    你越着急走,我还就越不让你走!齐老二也缺德,心说当年你不是说厅长不算干部吗?我现在就是要拖着你,跟你叙一叙旧情。
    这么拖了一阵,杜大卫真的着急了,正要不管不顾地上车,不成想加油站外面接连驶进两辆车来,却是陈太忠等人到了。
    他们的消息也不慢,知道了杜大卫明天要跟朋友告别,飞机是几点几点的,然后顺着航班一查,就知道真有这么个人订票了。
    接下来,杜总能想到的,别人都能想到,知道下午五点的飞机没座位了,徐卫东就发话了,“咱们去机场试试,保不定就堵住了。”
    陈太忠早被两人撺掇得豪兴大发了,于是就往机场赶,不成想才开了没多远,就接到邵国立的电话,说是在某某加油站堵住了杜红军,要他尽快赶到,所以才会来得这般快捷。
    杜大卫才一转身,就听到身后又有人招呼,“呦,这不是杜总吗?您跟沃达丰的事情,谈好没有啊?”
    杜总一听这略带一点外地口音的声音,心里就全明白了,头都不回拉开车门就往车里钻,麻痹的齐老二,老子这次算记住了,咱哥俩走着瞧。
    还没钻进车里呢,他就冲司机大喊一声,“开车!”那司机加完了油一直在等着,却是也看出来那几个人似乎跟自家老板不是一路的,而老板……有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等后面两辆车开进来,车上刷刷刷地跳出三个人,直奔老板而来,司机就有点懵了,赶紧打着了车,就等着老板上车他好踩油门跑路。
    陈太忠岂容得他跑了?身子一晃就冲向车前,不成想他快,有人更快,抢先一步就蹿到了车前伸开了双臂,不是别人正是徐卫东!
    大家都知道,徐总小的时候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所以对打架啊跑路啊什么的,都挺有心得,打群架的时候,万一死死吃住对方了,那就得有人抄后路,要不然接下来就是比赛长跑了——能围歼敌人却是放跑了,那是奇耻大辱。
    司机千防万防,却是没想到有人居然能这么快地冲到车前,而卡迪拉克提速又挺快,匆忙间紧踩刹车,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陈太忠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了过来,抬手轻轻一推,徐卫东就脚不沾地飞出去了,倒也不远,就是一米多不到两米,堪堪让过车头,而且,落地的时候还是稳稳的。
    与此同时,某人抬起右脚来向卡迪拉克车前脸重重地踩了下去,不过,由于司机给油给得太大,就算临时刹车,这车也不是就能刹得住的。
    总算还好,卡迪拉克没什么初速度,就是加速度大了一点,所以,陈太忠被硬顶着平推了约莫两米多,车就停下来了,而陈某人左脚的皮鞋在地上留下一溜黑色的“刹车印”。
    当然,这是陈太忠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欲太惊世骇俗,要不然退的将会是卡迪拉克而不是他,不过饶是如此,卡迪拉克车头,不但那个花环盾牌的标志被硬生生踩了回去,整个车前脸,也被踹下脸盆大小一个坑,深度有五六个厘米。
    徐卫东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根本就没留意自己是怎么被推出来的,只是看见汽车好悬撞着自己,一时间大怒,拉开车门对着司机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丫挺的你开车不长眼睛?”
    “你找正主儿啊,”韦明河跑了过来,他是看到徐卫东被推得有点蹊跷,可是眼见都动起手来了,也顾不得多想,冲上前就拉后面的车门。
    不成想杜大卫手脚挺快,才一蹿进去就把门反锁上了,所以,虽然这个急启急刹搞得他前仰后合,却是稳稳地呆在车里。
    徐卫东踹了司机一脚,就去拔车钥匙,那司机可没防住这一手,眼见钥匙被人拔走,情急之下猛地一用力一推,徐总的身子就跌了出去,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手里兀自攥着那钥匙。
    “丫挺的,你敢动爷?”徐卫东火了,就要扑上来,不成想那司机手疾138百~万\小!说网地带上了车门,再拉的时候,里面已经反锁上了。
    倒是车的另一侧,蹿出两个年轻小伙,动作也矫健得很,对的都是车前的陈太忠,齐齐地扑了过去——两人看得很清楚,这家伙才是最厉害的。
    1947章欺负人
    陈太忠怎么会将两个小屁孩子放在眼里?虽然这两位一看,明显就是受过一些训练的。
    见到徐卫东把钥匙抢出来了,就算是他也不由得微微赞叹一声,这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只冲堵车、抢钥匙就看得出来,老徐小时候绝对是常打群架的。
    面对冲上来的两个年轻人,他身子左右晃一晃,不见如何动作就闪过二人,紧接着出手如电,两只手直接扼住了两人的脖颈,双臂一身,就那么将人活生生地举了起来。
    这二位还待手脚乱踢,陈太忠双手略略一发力,直扼得两人直翻白眼,“小子们,私人恩怨啊,给爷滚远一点。”
    一边说,他一边就将两人丢了出去,任那二位滚地葫芦一般滚出去,却是不再看一眼——大家商量好了,要找正主的嘛。
    不成想,这两位扑出来的时候,也做了准备的,现在四个车门全锁上了,杜大卫坐在车里拨电话,很显然是在呼叫援兵,徐卫东则是拿着钥匙乱拧,隔着车门在跟司机叫劲。
    “呦喝,还叫人呢?”陈太忠走到左后车门,抬手一肘子就将车窗砸成了蜘蛛网,再一肘子,就将玻璃打烂了,手探进车去拽杜大卫。
    杜大卫眼见对方如此凶悍,吓得打开另一个车门,跳下车就想跑,不成想韦明河早在这儿候着了,抬手就是一拳打了过去,“想跑?哪儿有这么容易的?”
    “抢劫啦,救命啊,”杜大卫这会儿是再顾不上装逼了,一边试图摆脱对方,一边就直着嗓子喊了起来,陈太忠走过来,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丫挺的,我让你再嘴贱!”
    这一个耳光,就将他抽得头晕眼花,耳朵也嗡嗡乱响,登时就住口了,不多时,嘴角也流了血下来。
    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京城的人虽然见多识广,可是眼见是一辆卡迪拉克被人砸了前脸和车窗户,短短一分钟,周围就围上了不少人——这可是日后向人炫耀的好八卦啊。
    齐老二看得是有点傻眼了,这一切兔起鹘落快速无比,从三个人跳下车到现在,不过就是短短的一分来钟的时间,就发展到了眼下这步。
    他惊讶地看一眼身边的邵国立,这时候他要想不到刚才邵总是上什么厕所去了,那就也太笨了,“国立,就算你想帮我出气……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我金盆洗手都有年头了。”
    邵国立白他一眼,也不吱声,笑吟吟地走了上去,“太忠,这么巧啊?”
    “小子,咱回头再算这账,”徐卫东见逮到杜大卫了,也放弃了打开车门的努力,瞪着眼一指司机,转头冲四周的人嚷嚷了起了,“行了,私人恩怨,没啥可看的啊,各位老少爷们儿,散了散了。”
    他这么一喊,人不但没散,反倒是又多了几个人出来,不过,大家也都不是瞎子,看得出来这帮人个顶个地傲气十足,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打劫的主儿,所以,围观的兴趣是大了,却都是小心往后退一退——这种大场面,伤着自个儿就不好了。
    “老邵你等等,我先跟他算一算旧账,”陈太忠头也不回地说一句,抬手掐住杜大卫的脖子,伸手出来,不轻不重地在对方脸上拍打着,“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敢在背后说我小话,怎么见了我本人,就想跑呢?”
    “是你先骗我的,”到了这个地步,杜大卫还要强撑着面子,“姓陈的,现在你人多,随便你怎么样了,山不转……”
    “话多,”徐卫东正愁没借口上手呢,听到他说到这儿,抬手一拳重重地砸在对方肚子上,“当初你人多的时候,不是也挺得瑟的吗?”
    韦明河看得手痒,也上前给他两拳,“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嘴贱欠抽呢?合着就你能欺负别人,别人不能欺负你?”
    “你俩弄他,回头我去香港找他,”陈太忠哼一声放手了,他可从来不习惯以多欺少,从上一世算起,他一向是以一敌众的。
    于是,这俩公子哥出手,打得杜大卫满地乱滚,陈太忠反倒是跟邵国立唠嗑了,“老邵,亏得你打个电话,要不就让这小子跑了。”
    “嗯,来,太忠,我介绍一下,”邵国立一扯身边的齐老二,“齐晋生,认识他的升得都挺快,呵呵,我的铁哥们儿……”
    齐老二听说陈太忠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小处长,就有点搞不懂了,不过既然是邵总的关系,跟着的那俩似乎也不含糊,他肯定就要客气很多了,笑着伸手同陈太忠握一握,“你别听邵总忽悠你,我是生在山西……咦?那个人我好像见过。”
    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幸会幸会,那个啊……那是徐卫东,以前就总跟这姓杜的打架。”
    “啧,是他啊,”齐老二点点头,又看看韦明河,心说那个是个部长公子,这位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碴,合着今天是……五个人王掐一个小杜?
    他肯定也是把自己算个人王了,不成想一边还有人想当人王,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哥几个,差不多就算了啊,兄弟我还要做生意呢。”
    “你给我闭嘴,该走的时候,我们会走,”邵国立看他一眼,冷冷地发话了,他身后的俩保镖倒是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那位一看,也不言语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徐卫东和韦明河其实也就是羞辱一下杜大卫,砸了那么几拳以后,听到这话就罢手了,杜大卫捂着嘴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陈太忠,却是一句话不说。
    “哈,菜军儿你也有这一天?”齐老二看着他就笑,手一挥,身边有人拿过来五叠人民币,他随手甩到了车上,“老规矩,今天揍你了,来,这是修车的钱,大傻……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才是大傻呢,”徐卫东狠狠地顶他一句,这是他小时候的外号,多少年没人叫过了,不过,这倒是让他想起年少时的光阴,说不得哈哈一笑,“接下来就跑路呗。”
    “错了,打赢了,咱要大摇大摆地走,”齐老二也笑了起来,转身就往车上走,在嚣张的笑声中,眨眼之间,四辆车就离开了。
    不过,陈太忠在临走的时候,不忘记摸个相机出来,咔嚓咔嚓地拍几张照,又指一指杜大卫,“姓杜的,你在香港好好地等着,我还没玩够呢……今天我的皮鞋暂时不让你赔了。”
    看着这些人离开,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才凑到杜大卫跟前,笑着发话了,“兄弟,要帮忙吗?”
    “你觉得……你帮得上吗?”杜总怪怪地看他一眼,一个两个也就算了,这五个明显拧到一块儿去了,麻痹的老子都只能记着这事儿——真他的太欺负人了。
    “我是说,我有个拖车,”汉子笑着回答,连挨打的都这么拽,他自是不敢掺乎,说不得手一指卡迪拉克,“呵呵,这车得拖着走吧?就算它能开……也跌份儿不是?”
    正说着呢,远处有警笛响起,不过显然,一切都太晚了……
    那四辆车来的时候不是一道的,走的时候方向可是一样,大家在车上电话一联系,已经决定去一起希尔顿坐一坐了。
    今天这场小架,邵国立没出手,但他是通风报信的,齐老二也没出手,却是扔过去五万块钱,也算是给陈太忠他们捧场了——虽然这场某人未必稀罕。
    对陈太忠来说,这场架真的连松筋骨都算不上,不过不能说没意义,你杜大卫不是牛吗?不是好面子吗?我就要狠狠抽你脸。
    其实,昨天邵国立就找陈太忠有事,只不过大家都忙,一来二去就耽误到现在了,眼下正好撞到一起了,就凑到一块儿说道说道。
    不过,坐进茶座很久了,邵国立都没机会开口,没办法,大家太兴奋了,都觉得刚才踩人踩得舒服,徐卫东甚至和齐老二提起了当年拎着三棱刮刀、抢军帽军挎的事儿——其实那都是他们的哥哥辈干的,这俩的年纪还差一点。
    好不容易有个间隙了,却是韦明河问起了陈太忠,“太忠,你临走的时候,拎个dv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用相机忠实地记录下历史的一刻,”陈太忠听得就笑,“回头心情不爽了,多洗一点散出去,或者放到网上去,杜总他……不是爱面子吗?”
    这几位听到这话,禁不住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比恶心人的本事,太忠你要认第二,这第一还真是不好找。
    “咳咳,”沉默半天,邵国立终于咳嗽一声,才待说话,却不成想陈太忠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来电话的是阴京华……
    楔子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穿越 1948新目标1949两可
    阴京华不愧是吃消息饭的,也不过才一个小时就知道加油站的事情了一事实上北京城原本就是个对各类消息异常敏感的地方,所以,他就打个电话过来问一下,“太忠,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吧,这次小杜的人丢得挺大的。【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呵呵,这可是他自找的,我最烦背后阴人的,给我上眼药?。陈太忠听得哼一声,“黄二伯都说我是“宰相肚量陈太忠。了,我怎么也得对得起他的夸奖不是?”
    “哈哈”。听到“宰相肚量陈太忠”七个字,邵国立和韦明河同时笑了起来,他俩都是去过天南不止一次的主儿,尤其是韦明河,更是知道知道陈家人的种种事迹,听到这种评价,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黄二伯?。齐晋生再眼神问一下徐卫东是那个凤凰的黄吗?徐总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细微至几不可见没错,就是那个黄。
    “你少扯吧,黄总说了,你是正义感过剩,见不得他卖国营厂子”阴京华在电话那边笑,这种感觉他俩昨天就有,“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找人跟他说一声。不要在阿尔卡特谈判的事情上作梗,行吧?”
    “喂喂,阴总,这不是一码事儿”陈太忠一听,心说你都知道我在意什么了,反到拿法国人说事?“他刁难得越狠越好,为咱国家争利益。那是好事儿
    刁难得狠了,怕是黄汉祥都坐不住了吧?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暗笑。这事儿虽然是他起的,但是显然,老黄是得了上面的人的意思。或者是一号或者是办,要极力促成此事。
    所以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件事,反到是恶人先告状了,“主要吧,这姓杜说要我等着。要给我好看。我这人皮糙肉厚的,经得起,可是”黄二伯的面子掉不起不是?”
    “我靠,菜军儿刚才说这话了吗?”齐晋生悄悄问一句徐卫东,徐总皱着眉头琢磨一下,摇摇头,“好像”没有吧?他当时要是敢这么说,我就抄家伙收拾他了。
    “我印象中也没有”。齐老二点点头,轻声嘀咕着,“那丫挺的一开始就被胖揍,说了两句也是硬撑的话。哪敢这么炸刺儿?”
    他俩能确定,可是现场那么乱,像这种吹牛皮找场子的话,其他人谁还能记得杜大卫说了没有?倒是有人记得杜总当时没有跪地求饶,多少算有点骨气。
    所以,阴京华一听这话,也有点不辨真假。于是苦笑一声,“那成。我让他打别的厂子主意,这总成了吧?嗯,他没胆子动你,就算他姥爷活着,想动黄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说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两人随便扯两句挂了电话,陈太忠觉得有点意兴索然,事实上他还没想好是不是再找杜大卫的麻烦,临走撂下的话也是为了恶心对方一大抵还是随心随性地行事的意思。
    反正,他被这个电话扫了一点兴。就没兴趣说刚才的事情了,正好听到齐老二问韦明河,“韦处。怎么听说这菜军儿以前惹过你?。
    真比当年底蕴的话,韦家在这帮人里算挑头的,所以他这话问得不算离谱,凭那姓杜的,敢惹你韦家的人?
    “那时候有同学被大孩子逼着从家里偷烟出来孝敬”韦明河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有一次我帮同学,结果被人揍了,其中有没有他我不记得了,不过卫东说有他,那就是有了。”
    这下,齐老二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踩杜红军了,合着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他正琢磨呢,就听那年轻的处长问了,“老邵,你昨天找我有事儿,是吧?”
    邵国立找他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最近跟韦明河接触得多一点听说韦处正跟太忠琢磨着去欧洲的股市折腾一番,登时就心动了。
    要是一般的小活儿。他绝对不会在意,混到他这个地步,没有自己来钱的渠道,那才叫跌份儿,要说起素仿那档子事儿来,也是被邵红星忽悠进去的,他觉得那地方能赚俩。当地又有人脉,心说这总算是做实体了吧?于是才插那么一枉子。
    可是一听韦处说,人家打算去外国股市兴风作浪去了,邵国立就心动了,跟他一起玩的主儿,有玩国外上市的,可是外国股市审核严规矩多,大家又不便抛头露面,就算圈了钱回来,花的时候还得跟董事会交待,那多不自在啊?
    可是在国外炒股就不一样了。不但赚了能随便花,而且这事儿说出来。也是倍儿有面子的哥们儿这钱,是实打实从外国股民手里赚来的!
    所以就算知道有风险,他也愿意掺乎一下,于是就打听一下里面的路数和风险系数什么的,遗憾的是。韦明河说了,你别先琢磨是赔是赚。太忠说了,不带别人玩儿!
    你这么做不是朋友之道啊!邵国立本来有五分心思玩一玩,结果就被搞到七分了,眼见陈太忠回来了,就想打问一下这个事儿。
    陈太忠一听是这种事,脑子也有点大,犹豫一下问了,“老邵,我是不跟那些基金打交道的,咱玩的就是自家兄弟手上一点私房钱,你要扯上别的,那咱就不说这事儿了。”
    “明白”九泛不明白吗。明河都跟我说了,基金那此家伙们。都是肇心洞,又阴得很,我也不喜欢”。邵国立笑着点头,“我也就能搞化八方,现在就是搞不懂。这些东西赔赚,是个什么样的概率?”
    严格来说,那些基金背后,不是没有邵总这些人的影子,但是他们对基金的态度,就是稳坐抽头,根本不带出面的,赢了我要拿钱赔了的话”,麻痹的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这也就是说,黄汉祥不让陈太忠接触基金,防的就是邵国立这种人。当然,区区一个邵总,陈太忠搞的定,但是再加上方方面面的利益共同体,那可是比对付邵国立一个人麻烦多了没错,那些人可能没邵总能量大,但是架不住人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利益共同体。
    而邵国立眼下的态度,就是想拿他自己的钱玩儿,不过陈太忠听的有点奇怪,他知道七八方就是七八个亿的意思,一时就愣了一下,“有这么多?”
    他这问题,是针对冉前素仿那个项目去的,素仿那边你说死说活不过打算扔三个亿,还不是一次性支付,现在就能搞出七八方出来了?
    “现在财政政策宽松了一点,我手头就宽松一点了”邵国立笑着风吹草动马上就有对策出来。
    反正政策总是一级一级传达的;等到普通小市民和农民能切实感受到财政政策变化的时候,他们已经赚得差不多盘满钵满了。
    “而且,房地产这东西来钱不够快。”看看人家邵总的口气,九九年底,房地产升温的势头已经不可阻挡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没多少人能想到,几年之后的房地产市场,会逐渐变得狂热乃至于不可
    喻。
    邵国立知道房地产迟早要成为暴利产业,这是日后一个长久的政策。但是暴利时代何时到来,他却把握不准,就觉得跟着陈太忠到外国股市试试水也不错起码钱来得快不是?
    “赔倒不至于,可是不敢保证赚啊陈太忠听他说完,也对这家伙的胃口咋舌不已,这才三个月不到,这家伙能动的钱就又多了这么多。不过,没准还有别人的钱呢,这厮不跟我说就走了,“反正有机会了。我提前跟你联系。”
    “算我一个吧,不过我没钱,就五六吨”。齐老二听得也有点热乎。他见陈太忠看自己一眼,说不的笑着解释,“其他钱都套着呢
    “你就是一财迷”。邵国立笑着摇摇头,显然,他这是在暗示,齐老二身家不止这么一点,不过是胆子不够大而已,不过,陈太忠没心思理会这个暗示,因为就在同时,他又接了一个电话。
    “这是又有事情了?”韦明河看到他脸上神情有点古怪,禁不住出声相问。
    “你们谁知道天南富林海潮的根底?。陈太忠笑一下,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放在桌上,刚刚打来电话的是沙洲市交通局局长曹振京。
    合着曹局长一直想跟他商量的,就是怎么收拾林海潮一下,只是现在沙洲有事,曹局长出来时间不短了,必须回去了,所以就打个电话,将意思表达一下,希望两人得空的时候坐一坐,好好地商量一下此事。
    林海潮是张州人,但是在沙洲玩的也极好,前文说过,张州的蝶往沙洲方向,用的车皮都是海潮集团的,其能力就可见一斑了。
    林总肯定是什么地方恶了曹振京了,所以曹局长才打这个脑筋,难的的是,老曹居然能知道他陈家人和海潮集团生过不愉快,可见天下无难事,怕的就是有心人。
    母庸置疑的是,曹振京说的收拾那位,肯定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收拾。别的不说,只说林海潮脑门上顶着“天南富”四个字儿,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曹局长这是送一场富贵给陈太忠当然,也可以说两边合力对付此人,人家老曹也不可能白忙乎不是?
    此口章两可
    说句良心话,陈太忠是真的看不顺眼林海潮,虽然气已经出了,但是心里还有点疙瘩这也正常。大家都知道,家人的心胸一向不怎么
    不过。提这建议的是曹振京,这让他心里又有点腻歪,陈家人不怎么恨贪官,他一向认为,有能力的贪官,比尸位素餐不作为的清官要强一当然,前提是你贪的不能过你创造的效益。
    然而,这曹局长不但贪,做事也不太讲究,起码外界对丫的评价就是霸道,而陈太忠也亲身体会到了。那家伙行事确实不算低调贪不要紧,你低调点关起门来财,又贪还高调,这不是找着连累你的战友吗?
    所以他也见不得曹振京!要这两看中不得不选一帮忙的话一为什么要帮忙呢?谁的忙我也不想帮。
    不过他倒由此想事儿。就是谁跟他说起过,林海潮似乎在京城有背景,说不得就开口问一问。想着这几个保不齐就知道。
    “嗯?”这几位相互交换个眼神。接着就齐齐地笑了起来,陈太忠正被笑得莫名其妙,韦处长开口话了。“我说太忠,这种问题,应该是我们问你吧?”“可是我不知道嘛”陈太日o8姗旬书晒讥芥伞心,点恼火了。悻悻地撇一撇嘴。“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闷糊。
    “那你问人问得也不对”邵国立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北京这边消息是多,但是这种事下面打听不到,上面更不好打听,而且,你放着现成的人不去问,问我们?”
    “现成的人?”陈太忠下意识地轻声重复一边,才觉得抓着点线索了,徐卫东就笑着补充,“你也不想一想,天南是谁的地盘啊?。
    “啧,那倒是”。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心说怪不得人家都怪怪地看我。这事儿我该问老黄啊,省内富多少也算号人物了,就算不是体制内的,可是黄二伯肯定清楚那家伙的路数的不说,老黄连“宰相肚量陈太忠”这话都能知道。
    哥们儿这也算是当局者迷了,想明白这一点,他讪讪地笑一笑,心里琢磨,这个问题需要不需要问一问老黄呢?
    不过很遗憾,接下来的几天里,黄汉祥再没有去他的小窝里呆过。到是后来何保华说起来,笑着品评了一句,“太忠你纠集几个小毛孩子打群架,这事儿太不着调了。”
    合着黄汉祥听说此事之后,很有点哭笑不愕,这都是什么年月了还搞这一套?“陈太忠这小子,走到哪儿折腾劲儿都挺大的。”
    陈太忠为什么要找何保华呢?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氧化铝的项目要奠基了,范如霜请他和何院长观礼。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在凤凰弄个,大项目出来。
    按说,他应该早一点就回素波了,不过他一直惦记着再偷会一下唐亦董,就多呆了一天,结果没等到唐亦董,反到是是凯瑟琳和伊丽莎白从瑞士回来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的别墅里又是一场乱战,普林斯耸司美艳的女老板自打被他开出来之后,或许是熟的太晚的缘故,战斗力直线上升,比自己的女保镖也不遑多让,陈家人费事三个小时才搞定这二位,不成想马小雅又推门进来了,,
    一番漏点过后,四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陈太忠猛地想起,“凯瑟琳,你说从曼内斯曼弄了资料来以后,能不能搞这么一个企业出来,就生产这些东西呢?”
    “这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凯瑟琳对这个行当还是有相当认识的,“这个行业需要很强的基础工业做支持,同时还需要大批量的专业技术人才,,耸然,钱也不会少了
    “钱倒是好说。”陈太忠想到了黄汉祥的承诺。只要我能搞到足够大的项目,就给我介绍大投资商。再说了,哥们儿也可以想办法弄钱嘛。至于说专业技术人才,“我回头问问何院长,看他有什么好建议没有。”
    所以,他就找到何保华了,何院长一听他这问题,犹豫一下方始话。
    “你要搞这个”也不是不可以。甚至都未必需要那么多钱,不过呢。想要拥有自己的技术,开出属于自己的产品”这就不光是钱的问题了,现在国内市场里,别人家的底蕴,你十来八年内追不上。”
    总之就是,现在国内市场是被几大企业掌握着,其中有一家是民企。何保华建议陈太忠学一学这家。走这个代理加路子,这样崛起比较方便一点,至于说底蕴,那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地来,先闯市场。
    其实这个工业控制自动化加仪器仪表的安装,固然需要大批的基层技术人才,但是更需要的是顶尖的人才,面对各个项目不同的需求。设计出不同的工控配套方案和整体流程,那绝对不是一般人搞得出来的。
    何院长表示,这一方面他能有限的帮上一点忙,他手底下专家多,不过有一点是他的人都爱莫能助的,那就是整体的整合和管理能力。
    这一点,非常考验专家们对市场上现有产品的认识和熟悉程度,有些东西闭门造车是不行的,哪怕你理论知识再丰富比如说相关的零部件、电路匹配,对使用环境的要求等等,,
    “上仪的董事长,是我清华的师兄行院长也给不出太多的建议。“可是你搞这么个东西,就算他看在我面子上愿意帮忙,也不好跟公司交待不是?”
    这才叫乘兴而来扫兴而去,陈太忠得了这个回答,灰溜溜地回去了。他对做新市场兴趣不大,这需要费心费力地去打通各种路子哥们儿的事儿已经够多的了,别再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了。
    反正,在北京呆了四五天,他基本上没做什么事儿,还忙得要命,等赶回素波的时候,第二天就是党校开课。
    开课定在周六,所以陈太忠在素波居然碰上了从凤凰回来度周末的许纯良,正好高云风也在。听说陈家人回来了。就撺掇着大家一起坐一坐,陈主任这一去欧洲就不见人影儿了,好不容易回来还是因为开学不得不回,这机会一定要抓紧了。陈太忠本来是想单人前往的,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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